【all叶】炉鼎
文/兔兔那么可爱 名门仙尊被诬陷投入地牢炼成炉鼎,在论道大会供各大门派长老弟子采撷 今年论道大会轮到嘉世主场,帖子一经发出,立即勾起了大大小小上百仙门的期待。 不过他们期待的并非五年一次的论道大会,而是帖子中提到的被炼成炉鼎、只待七日后将在大会当天开鼎的嘉世大长老叶修。 据说这位叶长老勾结魔族,安排弟子前往两族边界伏魔时特意改了地图,以至百名弟子尸骨无存,其中还有这位长老的义妹苏沐橙和亲传弟子邱非,只有掌门的亲传弟子刘皓和长老崔立的弟子陈夜辉侥幸逃脱,被路过的修士顺手捎回嘉世的时候,两人连坐都坐不起来。 可嘉世掌门与叶长老相交莫逆,实在不忍心废其手脚、取其性命,便先以本命魂灯将其控制,封住修为后关押到地牢,而后将人炼成炉鼎,让他贡献出全部修为赎罪,此后沦为凡人,在病痛中了此残生。 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话传开,修真界顿时炸了。光是勾结魔族的罪名扣下来,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更何况是公认的玄门第一人,修为高深他若是投靠了魔族,仙门百家哪里还有活路? 真正相信嘉世的帖子痛斥叶修的人不少,还有一部人秉着看热闹的心态,甚至不乏有人浑水摸鱼,杜撰一些奇闻轶事往叶长老身上套。 这尊大佛压在他们头顶太久,非但不允玄门向当地百姓收缴苛捐杂税,还提议各门派专门分出人手处理穷苦人家的求助,事后分文不取,而且这人好像没什么弱点,除了修炼就是修炼,洞府称得上一句家徒四壁,这么些年唯一称得上污点的居然只有一些女修闲来无事写话本时将叶长老和各大门派的长老弟子们乃至他的亲传弟子邱非拉郎个遍。 太过完美的人,总是不受同行者待见。因此比起民间的名声和慕强新秀的崇拜,玄门中看不惯叶修的人大多数是有决策权的掌权者,就连嘉世高层都颇有微词。而未参与围捕的人哪怕猜到叶长老大概是被诬陷的,也不会为他说话,选择置身事外冷眼旁观。 消息传出,与叶修交好好的其他门派长老弟子们气得破口大骂,脾气暴躁的直接抄起兵器就要打上嘉世,当长老的被他们的掌门宗主好说歹说劝了下来,不妨待论道大会当日再看,至于还未出师的,直接被罚关禁闭,不到出发前不许出关。 “他们太过分了!”张佳乐愤愤道,“王杰希说姓陶的和他那个叫刘皓的徒弟一副虎狼之相,我看就是他们两个搞的鬼!崔立和陈夜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要在论道大会当众给……开鼎?我看不去也罢!” 孙哲平嗤笑,夹起一粒油炸花生米送入口中,筷子往隔壁桌一指:“你不去?你不去,给人开鼎的就是那个满脸褶子的老头子。” 隔壁桌是一个小门派的长老和他的三位弟子,修士容貌停留在结丹之时,看他那满脸褶子和身上透出的沉沉暮气,就知道这位是寿数将尽才靠嗑药堆了个金丹出来。 此时他正借着酒意怒斥叶修背信弃义,言道他早就觉得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修为登顶又老谋深算,怎么可能不图名不求财不好色?谁知道打着心系苍生的旗号在背地里都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说这人勾结魔族,他可一点儿都不奇怪! 在弟子们的附和中,小门派长老飘飘然,正要开口胡诌嘉世叶长老当年所谓的大败魔尊其实是张开腿给魔尊cao上一顿、伺候得魔族满意了从而放弃入侵人界,一盆凉水泼到他头顶,顿时把他的酒给泼醒了。 他的三个徒弟也遭了殃,满桌佳肴也被冷水泡了,无法再入口。老头子气急败坏地一抹脸,气势汹汹转头,却看到一个身负重剑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继续啊,这么能编,废了你修为,丢去当个话本先生不错,你说呢?” “就他这点儿水平,只怕没有书局肯收他的本子。”张佳乐手指轻捻,一只彩蝶飞过四人头顶,洒下的磷粉沾在他们发间,保证让他们连做三天噩梦。 他们二人早已出师,没有长辈约束,建了个百花谷当山大王,过得逍遥快活。听闻叶修出事,他和孙哲平当即决定北上,前往嘉世讨个说法,没想到在小城镇随便找个酒楼吃饭,也能遇到玄门败类大放厥词。 两位大乘修士的威压让三个土包子弟子瑟瑟发抖,小门派长老更是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下了,满脑袋冷汗。 孙哲平没叫他起来,把木盆连带碎银一起丢给小二,与张佳乐先后跃上佩剑,眨眼便没了踪影。 陶轩也防着叶修那群老朋友来抢人,无名无姓的散修倒也罢了,麻烦的是出身名门的修士,不好泼脏水陷害,更没法悄无声息地解决他们,于是下令嘉世从上到下全盘戒严,对外的借口是“防止叶长老逃脱”,得到一群附属门派的大力赞扬,毕竟以那人的实力,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虽说嘉世除去叶修,大乘修士的一个用丹药堆到大乘前期的陶轩,其余长老连化神前期的都没几个,可能制住叶修,说不准陶轩有什么压箱底的仙器,况且炉鼎炼制一旦开始,贸然打断只会波及性命,故而百花谷的两位谷主没有仗着修为高深硬闯,再心急也勉强按下心思,打晕两个嘉世外出采买的弟子易容混入山中,打探消息。 临近论道大会,各门派修士也纷纷赶至临安城。与叶修相熟的友人比本派弟子们先行一步,但只要他们不准备提剑打上嘉世山门,门派高层很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嘉世戒备森严,擅长隐蔽的黄少天和方锐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也没找到地牢的具体方位,最后还是王杰希给溜出去喝酒的刘皓和陈夜辉下了药,从喝得烂醉的两人嘴里套出的话,得知嘉世这帮乌合之众之所以能困住当今玄门唯一的化神后期修士,靠的是“那边”得来的好东西。 “那边”指的,当然只有魔族。 交换信息后,众人久久无言。 “cao。”黄少天憋了半天,爆发了,“我cao他大爷的!陶轩脑子被驴踢了?我就说老叶怎么可能被他们抓住,这帮蠢货居然和魔族联手?!没了老叶魔族还有什么好忌惮的?到时候嘉世要怎么对付魔族?用他们脑袋里倒出来的金汤吗?!” 方锐冷笑:“怕不是因爱生恨吧?” “那糟老头子看老叶的眼神可不单纯,还有刘皓和陈夜辉那两个倭瓜,苏妹子和邱非说不定就是被他们背后捅刀才没跑出来!” “等把老叶救出来的,非得让他们两个知道厉害!” 黄少天和他一人一句,骂嘉世骂得兴致勃勃,张佳乐都忍不住插了句嘴:“我今晚就放蝴蝶进去,让他们先做一晚上噩梦!” “让他们做噩梦有用吗?有用吗?直接给他们下毒啊!让他们屁股痒死又不敢挠!” “黄少天你是三岁小儿吗?” “行了,到此为止。”王杰希制止了无用的争执,“明日便是大会,见机行事吧。” 当年叶仙尊一杆却邪击败魔尊,才有了人魔两族的百年和平,嘉世能稳坐玄门之首的位置,叶修功不可没。 大概是和平日子过久了,有些人早已忘了,自己能有今日的地位靠的是谁,他们当年有多恐惧魔族入侵,如今就有多膈应曾经抵御魔族的功臣。 饶是猜到陶轩会搞幺蛾子,可几人怎么也没想到,陶轩不止要在大会当日给叶修开鼎,居然还要当着玄门百家的面,让所有人都看到昔日仙尊已经变成了只会在男人胯下求欢的母狗。 众目睽睽之下,曾经名满天下的叶仙尊跪坐在高台之上,赤裸的身体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纱衣,根本遮掩不住优美诱人的线条,下腹的鼎纹殷红似血,一根被炼成炉鼎后缩小了一大圈的小jiba粉嫩可爱,别说男修,就是女修都把持不住。 方锐发誓,他听到了不远处某位女掌门咽口水的声音。 而那冠冕堂皇的嘉世掌门居然还在义正言辞地说:“明日本座将送他到后山禁地闭门思过,论迹不论心,望各位看在他过往庇佑百姓的功绩上放他一条性命……” 黄少天发出了呕吐的声音,引来自家阁主的注意。喻文州暗中踩了他一脚,示意师弟小点儿声,现在不是引人注意的时候。 炉鼎炼成后,若是不在七日内开鼎,便会经脉逆行、爆体而亡。王杰希精通医术和相术,一眼便看出这是鼎成的第七日,若是子夜之前还未开鼎,叶修只有死路一条,倒真是嘉世掌门的小人作风。 可惜他们没有证据,蚂蚁多了也能踩死象,哪怕赌上几人的名誉,在场的乌合之众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们。 台上的陶轩已经说到“魔族在边境对中原虎视眈眈,叶长老的修为献出来抵御魔族,也算慰藉我门惨死在魔族手中的百位弟子,我认为应先由境界最高的道友先行采撷”,孙哲平听不下去了,重剑出鞘,下一瞬大半剑身没入陶轩脚边的木板,险些吓得嘉世掌门跌坐在地。 孙哲平大笑一声,飞跃至高台,朗声道:“境界最高的?不巧,正是在下。” 整片会场都安静了。 这位自己就是宗门一把手,出了名的行事不羁,自然没人管得着他,也没人敢管。 陶轩嘴巴微张,不等他说话,张佳乐随后跳了上来,紧接着是蓝溪阁、中草堂、呼啸山庄、轮回门…… 嘉世掌门把嘴巴闭上了。 别看他占了掌门的身份,可平日琐事太多,耽误了修炼,反倒是台上修为最低的一位,这几位大宗门的长老或弟子谁拍出一掌都能送他滚去投胎。他下意识看向这几大门派的首脑,没想到那些人一个个或闭上眼睛、或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实际上谁也没打算出手阻止——这可是对自家有好处的事,自家台柱子采撷了叶仙尊的修为,回去再闭个关,相当于他们宗门的战力更进一步,谁拦谁傻子。 他们早已不满陶轩自诩正道魁首,如今战神陨落,他们宁可多些人瓜分叶修的修为,也不想让这份深厚修为给了陶轩,让嘉世继续压在他们头上。 陶轩气急败坏,偏偏面上不能表现出来,几乎要憋出内伤。他本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亲自给叶修开苞,占了这第一份好处,没想到孙哲平不安常理出牌,大乘后期的威压降下,压得他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而垂涎叶长老身子和修为的小门派宗主长老们纷纷傻眼,看着高台上一圈当今玄门的最强战力,一个个再不甘心,也只能低头闭嘴当鹌鹑。 打不过,根本打不过。 修真界实力为尊,你拳头硬,你就是老大,叶修这样的人几百年也就出了一个,换做他人有了这样的头脑和修为,只怕早就搞出个仙盟自己坐上首位当老大了。 算了算了,尝不到rou味儿,看看总可以吧? 唉,看都不让你看。 一群大佬将高台上的人围得严严实实,在场众人竖起耳朵瞪大眼睛,望眼欲穿地盯着高台,依旧无法窥见炉鼎的一根头发,只能看到被撕碎的白纱随风飘落,没一会儿包围圈中传出一声惊叫,很快变成了绵软甜腻的呻吟。 紧致粉嫩的后庭被撑开,手指进出几下便从深处喷出一股温热yin液,前面刚泄过一次的男根疲软地耷在腿间,顶端的小孔残留着没射感觉的浊液。叶修睁着空茫的双眼轻轻喘息,四肢绵软无力地瘫在地上,活像一只发情了又被折断了四肢的雌兽,雪白赤裸的身体因刚刚的高潮小幅度地抽搐着。 张佳乐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握住那根嫩生生的小roubang撸动两下,叶修就射了出来,尴尬地举着满手白精面对众人谴责的目光:“这、我真不知道他现在这么敏感……以前我俩互撸的时候老叶起码能坚持一刻钟。” 二十多年前有人绑架仙门弟子,封住修为后将人藏在花楼,以招待凡人那些有怪癖的王公贵族。叶修带着徒弟暗中调查,中途遇上张佳乐,便顺势同行。怎料堵到挟持人质的始作俑者后,对方知道自己跑不掉,竟从口袋里抓了一瓶烈性春药,趁二人分心解救人质时尽数泼在两人脸上。 人抓到了,药也中了,光靠清心经和打坐根本压不下去,于是两人在药效还能控制时,互相帮助了一把。 张佳乐没详细解释,只说是机缘巧合,还嘚嘚瑟瑟地暗示比起在场诸位叶修明显更喜欢他这个一起打过炮的炮友。其他人看他的眼神顿时从责怪变成了嫉妒,若不是实力旗鼓相当,这会儿张佳乐已经被踹下高台了。 “真是奇了怪了,我怎么不知道?莫不是你当时故意把我支走了?”孙哲平呵呵一笑,在心里给张佳乐记上一笔,决定等办完正事再跟他过过招,不问清楚决不罢休。 百花谷谷主解开裤子席地而坐,抄起倒在地上的炉鼎,掰开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将人整个贯穿在自己竖起的壮硕阳根上。喻文州则盘膝坐到叶修前方,指尖描摹着反复的鼎纹,好像按着叶修的肚皮摩擦他体内那根roubang一样。 跨坐在男人jiba上的身体骤地一僵,又酸又麻的奇异触感自腹部传来,叶修浑身颤抖着绷紧了,微微泛粉的玉白足趾蜷缩着几乎要抽筋,从口中发出细细的哭喘,摇着头一副极力抗拒的模样:“呜、不、不要了……哈啊肚子好涨,要被cao坏了……” 孙哲平如他所愿松开手,给了叶修逃离的机会,可炉鼎身体娇软,新鼎连走路都成问题,这几下挣扎反倒让他将撑满肠xue的硬物吞得更深。恶劣的男人笑了一下,双手重新压上柔软滑腻的腿根,耸动腰胯,自下而上狠狠jian了数下,这才慢条斯理地对准已经被青筋磨得发烫的敏感点顶了上去,只一下就令炉鼎软了腰肢,向后倚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任人施为。 “现在跑也跑不掉,乖一些,乖一些夫君救你出去。”孙哲平咬住叶修的耳垂用气声说,尽管知道此时的老友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他还是忍不住。 炼鼎的过程中,炉鼎们会被喂下一种特殊的药物,在修为未被采撷之前是没有神智的,但凡被阳具插上一次便会主动雌伏在男人身下承欢。然而随着修为流失越多,他们的神智便愈发清醒,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身修为不断流逝,瘫软着手脚躺在暴徒身下任其jianyin,因而被活活逼疯的炉鼎数不胜数。 写出这张丹方的人是千年前的一位化神大能,此人擅风月,好美色,无数美人炉鼎被他折磨得精神崩溃,不是自尽便是疯傻,偏偏他还喜欢将被逼疯的人丢给下属或是灵兽轮jian,可以说是相当变态了,最终于人魔大战的战场上死于魔族长老的围攻,死得大快人心。 叶修呼吸凌乱,战栗着想要蜷起身子,却被几双大手抓着胳膊和脚踝强行打开。两只挺翘的奶头落入旁人掌心,稍微揉一揉就能带给他细密酥麻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一边把平坦的奶子往男人掌心送去一边顺从本能地放声浪叫,适应了填满后xue的roubang尺寸后便开始yin荡地求欢。 台下声音逐渐嘈杂起来,周泽楷隐约听到了“sao逼”“母狗”之类极具侮辱性的词汇,不高兴地想伸手去捂叶修的嘴巴,却被江波涛按住。 江波涛传音入密:“师兄,我们将人围起来,已经引起了嘉世警惕,不能再有其他动作了。” 周泽楷拧起眉头,不情不愿地收回手,侧头冷冷扫了眼台下冠冕堂皇的罪魁祸首和阿谀奉承的乌合之众,记住了叫得最欢那几人的脸,盘算着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废了他们。 炉鼎身体极其敏感,叶修骑坐在jiba上被cao得汁水横流,乳尖和玉茎一起由人把玩,大量透明黏腻的清液从谷道中涌出,又被连根cao入rouxue的粗长jiba搅得四下乱飞。滑腻的肠rou绞紧了青筋狰狞的阳物,被撑得有些轻薄透明的xue口欢快地吮吸着粗壮的柱身,体液摩擦间不止泛起白色水沫,还发出了咕叽咕叽的yin靡声响,一部分随着roubang抽出涌出的sao水顺着蒙上水光的腿根缓缓流淌。 硕大的guitou不仅顶撞那块凸起的栗子形软rou,还一次又一次碾过叶修甬道深处的sao点,任何一处深埋在褶皱内的敏感点都被干了个遍。叶修吐着粉嫩舌尖,骤然紧缩着的肠rou与前端又一次被撸到临界点的小roubang一起陷入了剧烈的痉挛,精孔张开时忽然被生有厚厚琴茧的指腹堵住,王杰希慢条斯理地磨了两下,直到炉鼎啜泣求饶,哭喊着想射才松开手,让叶修畅快淋漓地xiele第二次。 漂亮的仙尊睁着一双涣散的眼瞳,口中流淌出断断续续的嘤咛。那根在他泄身后猛然发力的男根顶得他张大嘴巴却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在那根粗长骇人的jiba顶到深处的麻筋时,才能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似的气音,guntang的xuerou夹着同样guntang的rou根低声哭泣。 这一阶段的炉鼎只是没有神智,不代表没有知觉,恰恰相反,这是能翻几番放大身体感官的阶段。叶修只觉得整个下身都快被自身后环抱他的男人cao穿似的,软烂熟透的肠rou聚成一团饱经蹂躏的rou套子,黏黏糊糊地缠在飞速进出的阳根上。 偏偏喻文州的手还按在他的肚皮上,微凉的指尖染上他的体温,随着指尖勾勒的路径,几丝细细的红线自鼎纹中延伸出来,一点点组成新的团。只是此刻的叶修注意不到这些,他只知道自己腹中灼热得发疼,被jiba顶得变形的肚皮酸胀不堪,又有种异样的快感从中升起,让他忍不住小幅度地扭着屁股,试图把自己往jiba上穿得更深一些。 “荡妇。”孙哲平一巴掌扇上去,既没收力,也没放低声音。 掌掴rou臀的清脆声响传遍全场,原本得了嘉世掌门授意、质疑这几人只是在装样子以引起其他门派不满的附属宗门宗主们不知不觉闭上嘴巴,拼命吞咽口水,一个个脖子抻得老长,即便看不到高台之上的yin荡风景,能多听上几句也是好的。 快感如同涨潮时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叶修身体酥软发麻,双手无力地搭在硬热的阳物上,瘫坐在jiba上被凶狠地贯穿身体,难免让他产生五脏六腑都要被rou刃捅得移位的错觉。 暴起的粗粝青筋无情地剐过湿软的褶皱,插得叶修的身体不停抽搐,对那根给他带来无上快乐的roubang又爽又怕,一双盈满水雾的漆黑眼珠微微上翻。孙哲平掐着那杆被炼成炉鼎后肌rou消退而显得细若蒲柳的软腰,发狠地撞击他的丰满美臀,强劲的力道顶得怀中炉鼎的身子不停摇晃,身体前倾将自己送到亵玩乳尖和抚摸鼎纹的喻文州和王杰希手中。 “唔……慢一、慢一点儿啊啊……哈啊……不、呜……轻……” 叶修被cao得语无伦次,深处的一截红舌被其他人流淌前液的guitou轮番摩擦,尝了满嘴的咸腥麝香,勾得他体内未被稀释的yin欲又加重了几分。 毫无神智只会追逐rou欲的炉鼎根本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深埋在蜜xue中的guitou一抽一抽地跳动着,贴在他耳边舔吻耳廓的男人终于低吼一声,jiba重重一挺捅进xue心,深埋在门户大开的屁眼里放肆地喷射着腥臊的浓浆。 狂喷而出的白浆咕滋咕滋地冲刷着炉鼎的sao心,叶修软在他怀里呜咽着泄出低低的抽泣,yinjing和后xue被射得同时到了高潮,喷出的白精很明显颜色偏淡,至于满腹yin液,已经和男人射进去的阳精混在一起,撑大了炉鼎的小腹。 浑厚的灵力自交合处涌上,孙哲平小心地接纳了本属于叶修的灵流,钳着双手足以合握的细腰,像摘rou套子似的将人从他的jiba上拔下来。体内的性器缓缓抽离,带出一团黏腻湿透的红rou,坠在xue口挤成一朵颤颤巍巍的yin艳娇花,让人看了便移不开眼,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围过去,伸手把玩炉鼎漂亮的双手双脚,连膝窝和腋下都成了可以肆意yin弄的roudong。 被赶下高台的陶轩死死盯着那些人围过去的背影,冷笑连连。 哪有什么永远的朋友?看,一见到好处,这不都迫不及待扑上去了吗? 可惜嘉世掌门也有在精神上取得胜利的份儿,抛开想象,他仍旧要挺着硬得发疼的jiba,和其他人一样对着高台上围得密不透风的圈子干瞪眼。 饶是这帮男人心里骂了叶修千万遍sao货婊子,也只能听着人墙中传出的sao浪yin叫,红着眼睛疯狂手yin,几乎要将一杆长枪撸出血。 孙哲平退开后,还硬着的男人轮流进入炉鼎的yinxue采撷,或像孙哲平一样把人抱在怀里cao、或把人压在地上将其双腿压到胸前自上而下打桩、或将人摆成母狗跪趴的姿态后入jian弄,到最后叶修神智回笼时,那口yin靡艳红的屁眼已经彻底合不拢了。 连续六个时辰接连不断的jianyin使得炉鼎含了满腹灵力浓郁的精水,他红唇微张,断断续续地呻吟求饶:“不、别射了……哈啊……肚子好涨、夹不住了……sao屁眼被射满了,要流出来了……” 可强者的求饶只会让人更加兴奋,jianyin后庭的roubang胀大了整整一圈,更凶狠地捅了进去。叶修昏昏沉沉地感受着体内蕴藏的灵力逐渐消散,接连不断的jiba捅入cao得他高潮迭起,让他时时刻刻都处在快感巅峰。 如果修为是被这些老朋友采走,起码不用担心以后抵御魔族的战力……叶修被再次干到xue心的roubang顶得呜咽一声,勉强打起精神,想要仔细感受一下现在的状况,却能发现自己的修为并无损耗,甚至因为肠xue逐渐吸收阳精,长久以来的瓶颈隐隐有了松动的迹象。 他惊讶地抬起眼睛,面对面压着他jianxue的黄少天嘿嘿一笑,凑过去跟他咬耳朵,用气声说:“老叶,等下听我数一二三,你就把这破台子轰成碎片,然后能跑多远跑多远,知道吗?这狗屁门派根本不值得你费心,你也别太心软了,总得让他们尝尝自毁长城的苦果!” 方锐对这个明明能传音入密却不能让嘴巴闲着的家伙感到无奈,人都清醒了,自然要选择更稳妥的交流方式:“放心,接下来的事交给我们,等下周泽楷和江波涛送你出去。” 原来那殷红的鼎纹被喻文州巧妙地填了几笔,竟然成了一只双向炉鼎——在曾经的人魔大战中,此类炉鼎既可作为普通炉鼎供人采撷,又可主动吸纳他人的修为,为己所用,因此经常会被派去敌方作为卧底,吸收敌人的修为后回来献给主人。 蓝溪阁大长老听到叶修要被炼成炉鼎的消息后,便一头扎进藏书阁,终于在出发的前一天找到了这本记载秘术的禁书。炼制的炉鼎不可逆,抵达临安后,到论道大会之前的日子他一直在钻研秘术,特意寻了个炉鼎为其更改鼎纹,确保完全掌握后才敢用在叶修身上。 叶修默然半晌,被黄少天又一次狠狠cao到sao心,不得已闷哼一声,才像突然回神似的,点了点头,表示他会配合,必不让老友们的苦心付诸东流。 虽然嘉世炉鼎的声音因为没什么力气越来越低,不过在场都是修真之人,耳聪目明,还没到听不清的程度。同样,台下男人的呼吸声粗重得在高台之上也能听得一清二楚,无数或熟悉或不熟悉的人前仆后继地在那渐渐低下去的娇媚呻吟中射出浓精,幻想着此时享用绝世炉鼎的幸运儿是他们自己。 一枚张成铜线大小的熟透roudong在雪白臀丘间绽放,大股浓稠白浆自推挤的肠rou间喷薄而出,曾经光风霁月的仙尊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没有神智地撅起屁股、张开双腿,迎接一根又一根阳物的侵犯,直到被cao得下腹痉挛、精囊射空,随着男人caoxue的节奏一弹一动,一刻不停地被送上高潮,哪怕修为散尽沦为凡人,也是个没人cao他就会饥渴得自己跑出去找jibacao的sao婊子…… 光是想想,他们刚泄过身的roubang又硬了起来,比服什么壮阳丹药都管用,真该让那些阳痿嗑药的胖子或男根短小不振的废物来试上一试,保准见了叶仙尊后就能让他们重振雄风,亲身cao弄一番用那口yinxue好好养一养,说不定以后到了行将就木的年纪,依旧能保住金枪不倒。 就在他们浮想联翩之际,高台上忽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刺眼的白光让台下众人下意识闭上眼。不等他们睁眼,一阵狂风伴随着热浪扑面而来,修士们手忙脚乱地或御剑或cao纵法宝升空,眼睁睁看着巨大的火球迅速吞没会场。 陶轩面容扭曲,气急败坏地抓着崔立的领子吼道:“护山大阵!开启护山大阵!别让他们跑了!” 崔立连忙催动玉珏,一道光柱直冲云霄,淡蓝色的结界自光柱中心展开,顷刻便覆盖了整座大山。 会场一片混乱,大宗门的掌门和长老忙着找自家上台的弟子,没能抢到机会的小门派幸灾乐祸——让他们冲得那么积极,现在后悔了吧!该啊! 大家的关注点都在突然起火的高台上,想尽办法怎么能进去确认叶修到底跑没跑,没人注意有三个人影飞快离场,抄了条小路直奔最近的山门而去。 爱发电【兔兔那么可爱】有7k独家后续(这回下血本了):逃脱后与义妹徒弟重逢加入合欢宗,师徒双修为徒弟解毒吃jiba涨修为突破,混成宗主后夜夜笙歌被魔尊找上门抢亲 【预览】被尺寸远超常人的阳物轮番cao了足足六个时辰,叶修下面的菊xue直到现在还无法完全合拢,嫩红xue口张开两指宽的小洞,瑟缩着吞进凉飕飕的冷风,刺激得深处肠rou瘙痒难耐,再深厚的灵力也无法缓解自然产生的情欲,全靠叶修强悍的意志力压制。 然而他刚行至秘境入口,脚踩在地上没来得及喘口气,背后陡然袭来一阵阴风,一个人影从后面扑过来压在他身上,硬邦邦的肌rou撞在他绵软丰盈的屁股上。 臀rou挤压间,那口被强行忽略两日两夜的yinxue“咕啾”一声吐出一大股yin液,强烈的渴望瞬间攀上脊背。叶修闷哼一声,不过是失神片刻的功夫,斗篷连带松松裹上的外袍被来人扯落,暴露出下面那句情欲痕迹已经褪得差不多的赤裸胴体。 没有武器在手,叶修也不会畏战。灼热的火苗腾起,他勉强在来人的压制下翻身,抬手将一捧火按到来人背上。 那人一声不吭,不知疼痛似的,只顾着撕碎叶修的衣物,一手顺着他失去肌rou后变得娇柔的线条向下滑去,握住那根已经有了抬头迹象的淡色玉茎。 叶修暗骂一声,打算直接把这人烤焦,可一抬眼,他惊愕地发现来人居然是他失踪在边界的徒弟邱非…… Fin. lofter【兔兔那么可爱】送免费粮票可看千字韩叶彩蛋《纯情魔尊初遇仙尊,手下魔将出谋划策》 爱发电直接往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