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周目 禅院家绝赞双拼(2)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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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被夹在中间的玩家正在面对一场堪比救我还是你妈的世纪拷问。 既然都这样被问到脸上了—— 何况他还出了钱—— 玩家眼一闭心一横,喊出了多年后才会流行的网络金句:“选你玛蛋、我全都要!!!” 踏马的一群神经病......喘一口粗气,愤愤不平的玩家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就去撕甚尔的衣服——看看这一地的血!这俩指定不是啥好人,他把这俩办了那得算为民除害! 轻薄的黑T绷在那堪比人台的完美rou体上,玩家两手顺着领口勾住衣料,还没来得及用力,就听见一片刺啦啦的声响——面前的布料被骤然隆起的肌rou全数崩裂,甚尔大笑着伸手勾住了玩家的脖子,顺势向后躺倒:“有眼光啊小子、来?” 满身褴褛布条的甚尔倒在深红的地板上,昏黄灯光下半身赤裸的男人简直就是米开朗基罗亲手雕凿的大卫—— 被抢了先手的玩家磨了磨牙,对准那一截子细窄腰肢直接跨坐上去,屁股还使劲往下怼了一下。挺神奇的,之前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单看肩宽简直可以称得上一声壮硕的男人,腰居然可以细到这种地步! 块垒分明的腹肌下,淡青色的筋络一路延伸,最后隐没在被腰带扎紧的袍服内。玩家背着手,用手指仔细描画着这蜿蜒纹路,慢条斯理地扯掉了甚尔打结的腰封。 把玩着手里的腰带,玩家一边调整心态,一边皮笑rou不笑的发问:“最后一次机会啊,这位甚尔君?你确定要在这种情况下和我搞吗?” 回应他的是甚尔故意向上挺动的腰身。 去他妈的调整心态,破碎的窗户里冰冷的夜风带着血锈的腥气呼啸来去,玩家却只觉得胸膛里一股邪火在熊熊燃烧。 这么一个本该平平无奇的夜晚,遇上莫名其妙的劫持、莫名其妙的死人、莫名其妙的上床邀请!是笃定他是什么一次性的消耗品吗?哈?! 不再等待身下的人回答,玩家干脆伸手捂住了甚尔的嘴,恶狠狠的俯身逼近,直到那幽绿的眼睛占满了视野,玩家才一字一顿的宣布:“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突然一阵濡湿的温热传来、是甚尔伸出舌头狠狠舔过了玩家的掌心,嘴角的疤痕擦过皮肤,疤脸的狼犬用牙叼住了玩家的食指,隔着皮rou的轻微厮磨比起威胁倒更像是一种情趣,那扬起的眉眼里满是笑意: “请便,客人?” 啪的一声脆响,被打的偏过头去的甚尔笑意依旧:“脾气好大啊——待会儿cao人也能这么有劲吗?” 背后一直躺着的黄毛发出一串意味不明的哼唧声,光听那调子玩家都知道他在骂人。回头去看,躺在地上的黄毛脸上正盖着一张朱笔黄符——可能是封印之类的?估计是刚刚甚尔倒下前贴上去的。 “急什么?等会儿就轮到你。”确定自己不会突然遭受背刺,玩家收回视线,顺便揉了揉微微发麻的手掌,对着脸接耳光的甚尔啧啧出声:“你可真是好硬的脸皮啊、居然一点印子都没有留下......” “不满意吗?那这里——可是很软的哦?” 厚脸皮的牛郎撑起身体,对着玩家大张开嘴。 那殷红舌尖探出薄唇,满口白牙之后就是一个幽深的黑洞,探出的舌头就像红毯铺陈开来,对着玩家发出了直白赤裸的邀请——他把整个喉咙都敞开了。 草。 跪坐在甚尔身上的玩家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遭了雷劈,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不愧是专业牛郎,这段位实在太高,他确实接不住话。 算了,嘴上接不住那就用行动证明吧。 于是玩家向前一个扑击,先把半支起身子的甚尔重新按回地面,紧接着手脚麻利的抄起腰带准备蒙了甚尔的眼睛,顺便看看能不能限制一下这人的行动——这人好像打定主意今天要吃了他,玩家实在觉得瘆得慌。 捆绑的过程里牛郎意外的配合,看出玩家要蒙眼他就主动抬头,还自觉把两只手背在脑后屈臂握拳示意玩家一起绑住,主打一个乖巧听话温顺无害。 玩家限制对方行动的意图完成的无比和谐,整个捆绑过程丝滑流畅,最大的噪音反而是后面的黄毛:在听到玩家命令甚尔时他就又开始持续不断地发出各种含糊不清的咒骂。 忽视那些背景音,玩家在被蒙住的绿眼睛上方挥了挥手,确定下面的男人已经被剥夺了视线,玩家决定赶紧步入正题: 区区一条腰带当然限制不了这头人间凶兽,但既然这位目前还算配合,他就必须趁此良机尽快拿到和甚尔一样的体格——这两个混蛋看起来就不像是会把人命当回事的普通人、今天这遭之后玩家估计自己的下场就是和那摊碎rou融为一体不分你我——所以现在,玩家唯一翻盘的机会就是这两人都不知道的、他那诡异的超能力。 呼出一口浊气,玩家撑着腿站起来,伸手开始扒拉甚尔腰上松松垮垮的袴裤。 宽松款式的袴裤很轻易就被扒了下去,里面是黑色的四角平裤——里面绷着一包一看就很壮观的性器。 “这么迫不及待挨cao的吗?你这是硬了多久啊?”剥下碍事的裤子,玩家侧手狠拍一下甚尔的屁股,示意下面的人自觉翻身。 “唔,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被剥的溜光的甚尔缓缓拧动腰肢,轻巧的翻了个面。那结实的肌群在光影里流动着起伏、舒展:“温柔点,我这后面可还是第一次哦?看在你还算顺眼的份上、就不收你初夜费了。” 话音落下,趴伏在地的甚尔相当专业的收腿抬腰,对着玩家摆出了一个标准的犬式。 一时之间玩家眼里就只剩下了那堪称壮观的屁股。头顶的夜灯给那硕大饱满的臀肌镀上一层柔光,沿着浑圆的屁股,那光晕随着甚尔的动作在皮rou上流转扩散,整个场面像极了漆黑的豹猫在漫不经心的展示自己光亮的皮毛。 啪!! 缓过神来的玩家一巴掌拍碎了那饱满翘臀上的光圈。待起伏的rou浪平复之后,意料之中,又是一点印子都没留下。 又挨了一巴掌的甚尔脾气简直好的惊人,被腰带蒙住的眼睛不泄露一丝情绪,玩家只能看到那依然勾起的嘴角。 凹出一个好姿势却只换来一个巴掌,甚尔也不生气,只是摇了摇屁股,意味不明的继续催促着:“嗯、怎么,这也不满意?还是说你喜欢粗暴点、呃哈——那可得再加把劲啊浪荡子?” 面对此情此景,无话可说的玩家权当自己是个哑巴,反正他的愤怒情绪已经靠着后面的外置小喇叭在持续播报了,也用不着他多说话——话说,那黄毛嘴不是一般的脏啊,这么久了居然还有新词——玩家数着自己往上祖宗十八代的女性血亲都已经遭了侮辱,现在挨喷的应该是他那山顶洞人级别的祖先。 忽视掉所有不想听的脏话,专注眼前的玩家掐住面前甚尔那悬空的腰身,探手往紧闭的xue里再用力戳了戳。 不同于身体主人嘴上的轻松,饱满臀丘之间那殷红的关口实在是凛然不可侵犯,任凭玩家不断变化角度用力戳刺,也只是勉强挤进去了两个指节。 不过这也够了。 按着觉醒以来混迹花街的经验,一般男人的前列腺都在很浅的位置,只要找到那个小小的凸起,钢铁般的硬汉也能化成一滩春水——就是以眼前这位的肌rou含量,玩家强烈怀疑这位最多只化成铁水——一般人应该是捞不起来这么大的重量的。 食指艰难的在紧箍的rou环里轻轻抽插,玩家拿出十二万分的耐心去软化那紧闭的甬道:“放松一点啊、刚刚张嘴时的气势呢甚尔君?喉咙那么松,没道理后面还害羞吧?” 跪趴着的甚尔依言放松了肛口的力度,卸去力道的臀部从紧绷的挺翘变成了放松的挺翘。准备半天却依然不见玩家进入正题,饶是已经摆烂的天与暴君也不由被激起了三分火气:“哈,难道不是该你反思自己的技术吗浪荡子、还有,我是不是真的在哪见过你?磨磨蹭蹭的你到底行不行——嗯呃!” 喜提不行称号的玩家满头黑气直冒,趁着甚尔放松的瞬间猛的往里加了两根手指,大力一捅,正正好就擦过了那个凸点。 从未体会的奇妙感觉击打脊髓,跪趴着的甚尔腰眼一软,整个人猝不及防就塌下了身子。 眼疾手快的玩家乘势展开先攻,在那崭新开发的弱点上一阵输出,又按又碾不说,还坏心眼的用指甲不住抠挖。 红尘堆里打滚的甚尔早就听说过,男人的后门走起来格外带劲,但他以前可属实没想过自己会是那个被cao的。 这第一次的切身体会实在出乎意料——太刺激了,明明是用来排泄的器官、居然会产生那么强烈的快感......甚尔低着头,用额头抵住地板,他再次弓起身体,配合着玩家的动作微微摆动起来。 满意的发现一直强势的男人露出了弱点,玩家当然是选择乘胜追击。按住甚尔的腰窝,玩家顺着甚尔扭动的动作调整手腕,一次次用两根指头把那凸点夹起又按下,听着下面的男人被逼出一阵阵嘶哑的浪叫。 “嗯啊——嗯、你、啊你到底、会不会——靠怎么老是断断续续的你行不行啊?!”暴露了弱点的甚尔在地上不断扭动,被玩家糟心的技术撩拨的不上不下的甚尔几乎想要扯断那碍事的腰带拉着人直接强上了。 感受着指尖慢慢浸出的湿润,玩家当机立断抽出手指,扶着早就梆硬的鸡儿对准菊xue就是一个冲刺。 “嗯哼——”早有预料的艰难、玩家掐紧了手里的窄腰,忍着直冲头皮的麻痒坚定的向甚尔从未开拓过的深处挺进、他必须尽快——后面的黄毛叫骂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流畅,那个封印怕是挺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