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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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半邪神体质比一般人好上不知多少,但最后受不了的依旧不会是近乎是完全体·喝过许多邪神的血·百岁老人·月泉淮。更何况她根本就是个傲娇性子,说的“不要”和“停一下”全是撒娇。 楚州又下了场雨,破碎的山崖间水幕淅淅沥沥地砸下来。娅儿被抵在墙上,用手撑着自己尽量远离月泉淮刚射过但依然没有软下来的性器。那钝状的头部缓慢地路过每一寸被拓开的内壁,最后垫在她的屁股底下。猫松了口气,xue口艳红的rou壁缩回去,变成一条粗粗的缝,水光潋滟。 白色的浊液刚射进去的时候其实是没什么感觉的,只有溢出xue口的时候才会让人脸红。她抬起圆眼,猫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月泉淮的唇角。就算是在这种时候,男人脸上的表情也是隐忍的,完全不像他和别人打架时的癫狂。娅儿抚开他皱起来的眉头,力道轻得像落叶飘进水里。 猫的长相其实很怪异,她的眼睫毛只有一点点,脸颊旁边在阳光的折射下有时会出现许多小坑,那都是胡子的根部。 月泉淮恶作剧似的又顶了她一下,后知后觉自己握着她腰的力度非常大,放开时又感受到掌心里的黏腻汗渍,盯着那片手印不含懊恼意味地啧了声。 常人还真受不了他这个cao法,也只有猫放纵他几十年如一日。 娅儿撞了一下他的鼻子表达不满,这才重新搂上他的脖子,哼起渤海国的小调来。 她描绘着月泉淮腹部的金色纹路,可惜地说道:“怎么这么快就要消失了啊。” 月泉淮正努力拭她花xue外面混乱肮脏的液体,被她这么一摸整个人都抖了抖。 “还想再来?”她就是不长记性,月泉淮不带多少埋怨地想道。 猫有恃无恐地勾了勾嘴角,脑门上的头发在男人再度搂住她时快乐地飞起来。 “来嘛。”她好像忘了前不久才说过的胡言乱语,双目直视近在咫尺的男人。她嗓子喑哑,月泉淮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猫软乎的脸颊,看她眯着眼对自己笑:“最后一次,做完就出去给你找吃的。” 其实是得找新月卫报信,有人邀请他们去五台山,大部队不能因为他们俩人的胡闹而停拨。 娅儿因为月泉淮掰着她的xuerou用yinjing磨蹭而可怜巴巴地嘤咛了一声,听上去像一只正在淋雨的小兽。指尖陷进她红肿湿热的xue口,娅儿咬着唇仿若无助地等待即将到来的风暴。 她一开始遇见月泉淮会习惯性评估他的威胁性和有趣程度,等到确认了关系才整天拿脸蹭他用头顶他,被怀疑是不是毛里长虫。 猫看上去是在讨食,其实是在散播自己的味道,向别的野兽示威。 “啊嗯…”半硬的yinjing伸入一半时,山隙里有石头滚落,娅儿警觉地睁圆眼睛,看到是石头又收回了注意力。 月泉淮好笑地含住她的嘴唇吮吸,像咬开一块多汁的rou排:“我还在呢。” 唇齿相贴着的话语留下的震动一路滚到娅儿的胸腔里,她难耐地挣动了一下。但就像平时对一切都无所谓只有zuoai时才表现出惊人的警觉性的猫一样,月泉淮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不那么自大,而是充满耐心和一身尖刺。他不会允许娅儿的挣扎,轻抚她腰间的皮肤,又用臂膀压制她。 娅儿从喉咙里挤出几个表达赞同的音节,愉悦地回吻过去。她疲累的乳尖和阴蒂重新勃起,很快引来觊觎。快感从几个地方同时传来,猫浑身的肌rou都随着那股把玩的力道起伏。 xue里很湿。月泉淮没插几下就完全勃起了,整根性器沉甸甸地抵着温顺的内脏。时不时有他刚射进去的浊液和女人分泌的透明液体被挤出来,把两人相交的地方弄得更湿。 猫的鼻头和指尖都憋得通红,感受同样硬邦邦的yinnang擦过大腿内侧。她玩过那两个球,滑滑的,里面装过他们的小猫。 想到这,娅儿甜蜜地笑起来,几乎和她没遇见月泉淮时在倭国人那里骗吃骗喝一样了。那是她碰壁好几次之后得出来的经验之论,黑吃黑,先让对方以为她是什么弱小的可以随意拿捏的东西,然后在对方放松警惕的时候再吃掉所有食物。 甚至最初她遇见柳生太郎时也是这么想的。如果柳生太郎想把她卖了,她刚好可以换一个人再继续“抢劫”,因为他看上去很穷的样子。但他太有趣了,又是个“好人”… 月泉淮把自己的头发往后撩,不知疲倦地耸动着腰部,一次又一次地挺进,再退出来。按照正常情况,他应该与人在山间追逐,在擂台上转动手腕挥舞剑器,怎么也不能是窝在山底赤裸着身体交合。 但神满果…他的功法让他停不下来。既然如此,那就做吧,反正猫也做不坏。 他知道这事有些许不对,但高热的脑袋让他顾不得其他。偏偏两人都没在发情期,他的yinjing也正常无比,没有长出什么倒刺。 这般想着,月泉淮便再度心安理得地把性器送进身下人的体内了。他瞧得专注,脸上的表情在不自觉地变得狂乱,到最后干脆一条腿跪着一只脚踩着地面了。 娅儿被拖着平躺的姿势,下半身悬在空中,脚背在空中绷成一条线。 她被cao出了许多水,那些液体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声音却被yinnang击打她屁股的动静和她嘴里吐出的下意识的拒绝给完全盖过了。每到快射的时候,月泉淮总插得又快又深。娅儿感觉天旋地转,手下却还在努力扒着地不要给伴侣添上几道抓痕。 结束了吗?她想。 但是月泉淮没有打算放过她,他渐渐放慢了动作,但是顶得越发深了。有那么几下,娅儿感觉肚子都被顶出一个圆圆的阴影来,就好像怀胎十月的孕妇肚子上出现的小小脚印或是手印,看上去可怖又令人着迷。 娅儿一时有些困惑,想问些什么,出口时却只剩婉转低哑的喵喵声,听上去有些不满,还有点像在骂人。 月泉淮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她视线的落点,又专注地看她的脸。他有点想射了,但不急,于是安抚似的从娅儿胯侧凸出的骨头摸上去,在她的腋下来回搔刮,用手掌摩挲她的乳侧。 猫缩了下手,有点迷蒙地瞪他:“干什么。” 月泉淮放下她的腿,把她抱起来亲。他们做得太久,快感累积到一个临界点,每个敏感点都变得疼痛。 “亲亲心肝。”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叫她,以往在床笫之间,他们俩都不是话特别密的类型。猫是暗处的谋杀者,甚至都不怎么习惯被人盯着瞧,更别提直视他的眼睛。直到相处几年后,她才改掉这个习惯。 娅儿咂了下嘴,她似乎是已经被消耗掉太多本源,都没对这个称呼表达什么意见,随着月泉淮吻她的力道咬过去。 猫齿利锐,一下就在月泉淮已经十分红润的下唇上留下了印记。她满足地笑,又在月泉淮重新加快速度时难受地皱起眉头。 这样坐在别人身上十分颠簸,月泉淮又抽空在揉她的胸乳玩。所以猫只能蹬着地握住他的肩固定自己,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双眼紧闭,被含住嘴唇热烈地吻着。 她有种想尿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