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可爱万一走在路上被抹布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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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画阑成绩并不算好,主要表现在偏科严重,你作为他的头号小粉丝绝对是最清楚的,他的每份成绩单都被你当成边角物料好好拓印下来,在你家抽屉中留有备份。 以至于你一直认为小少爷学习成绩这个是水平只是因为他只需要等着毕业了继承家业就可以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有在认真学习。 有在学习,但是成绩并不理想。 这个接地气的设定有点不符合你心目中少爷的完美人设。 按理说你理应感觉到有一种二次元称之为OOC的心情,但是你细细体会了一下,不仅没有很郁闷,反而还觉得少爷挺可爱的? 在学校那副不在乎学习成绩的样子原来是装的?这一点倒是很符合少爷口是心非的形象。 这不就是galgame里最经典的傲娇人设吗! 萌,好萌! “想什么呢?”薛画阑带着嘲讽的眼神扫过来,“你心里那些蠢话都写在脸上了。” 你连忙做好表情管理:“少爷您误会了,我就是觉得少爷日理万机,还要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学习,小女子十分佩服。” 薛画阑抽了抽嘴角,一副你是不是吃错药的表情:“给我闭嘴。” 只是薛画阑越是嫌弃你越是嫌弃你,你越是喜欢,就像狗见到rou骨头,杰瑞闻到芝士奶酪。 你被学渣也要学习卷到的心理创伤逐渐平复,笑眯眯地得寸进尺,故意说道:“少爷,你安排给我的工作结束了,接下来还有什么需要我的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回家了?” “谁说你可以走了。”原以为薛画阑又会是一阵无语的表情,却没想到他偏头没看你,似乎非常难以开口似的。 “不许走......给我留下来。” 他的眼神移开了,避开你直视他的眼睛,你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先前还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事到如今却竟然不好意思起来了。 “怎么了?晚上还有我什么事吗?” 在某种欲望的驱使之下,你着了魔似地追问道。 你的设问非常有暗示性,只有傻子听不出来背后的含义,薛画阑几乎是立刻就有点恼羞成怒,眉梢一竖:“要是想滚我也不拦着。” 带点辛辣的眼神逼视着你,你却迎着这样的眼神直直地回望。 “你这样说的话我真走啦?”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你们保持着一种僵持的静默,两者都不想让步,但是也没有一个人装作若无其事揭过。 最后还是你先示弱,举起双手:“好了好了我投降,我不走。” 薛画阑却并不领情,反而趾高气昂地冷笑一声:“以后再敢说话不经大脑,当心你的脑袋。” 你连连应了,心中却不以为然。 嗯,要说非要有一个人小心什么,应该是少爷要更小心他的逼才对。 这么可爱万一走在路上被抹布了怎么办—— 虽然如果真的有那么个强jian犯存在,估计那个人也百分之九十九是你。 一通饭吃得食不知味,你的脑海中充斥着各种各样难以名状的幻想,一旦开启了你的闸门,你的思绪简直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收都收不回来。 吃完晚饭后,你照旧是洗漱一番来到薛画阑的卧室。 鉴于晚饭时他说过的话,你认为今天必有一战,故而提前用好了白桃味的沐浴露,柑橘味的洗发露,吹干头发之后还给自己涂上了草莓味的发膜,还有牛奶味的身体乳。 没想到左等右等,小少爷都没有上楼来,你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书房上网课呢? 这个想法让你蓄势待发的大jiba紧紧一缩,好像精气都被学习这两个字吸走了一样耷拉了下来。 为了给自己的小兄弟讨个公道,还为了避免有人在那你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卷,你决定去书房一探究竟。 你穿着粉色海狸的睡衣,鬼鬼祟祟地搭乘电梯来到了三楼书房,还好你今天晚饭后问过澹水木书房在几层,不过你绝对不是有所图谋预谋已久,只是想尽到你身为女仆该尽的义务而已。 连房间的基本分布构造都不知道,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来打工的。 对,你的要求是与工作内容相关,非常正经的,绝没有任何徇私舞弊的以公谋私的意图。 电梯安静停在了三楼,你悄咪咪朝着书房摸了过去。 多亏了有钱人家不吝啬在细节上的重视,室内电梯门开合没有一点声音,更加方便你的潜入。 走到书房门口,你觉得不对劲,里面安安静静的,不像有人在的样子。 但是你这个人别的没有,就是好奇心比较强,你想着来都来了还是应该进去确认一下。 于是推开了书房的门。 门内和寻常人家的书房别无两样,空气中飘散一股轻轻的印刷墨水味,房间似乎比其他房间的冷气开得更足一些,你露在外面的皮肤起了一层小疙瘩。 在大大的实木书柜背后,一个毛茸茸的黑色脑袋静静趴在那里,好像睡着了。 你走了过去。 薛画阑果然睡着了,这已经是你第二次看到他毫无防备的睡脸。 白皙的脸蛋透着红润,嘴唇泛着光泽,就像只纯洁无害的猫咪幼崽一样轻轻吐息。 尽管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薛画阑,但你还是不由得心里软软的,鸡鸡yingying的。 他的网课还在播放,你光明正大地看了一会儿,发现是非英语的蝌蚪文,你一个字也听不懂,心中不免大为震撼。 连忙伸手帮他关上了网页,还不忘给他保存了学习进度。 少爷还是别上学了,对你的小鸡不好。 就这么一动作,不知道是不是鼠标的声音太大了,还是他睡眠太浅了,薛画阑的睫毛颤了颤,似乎就快醒来。 他睁开眼,睡意还停留在脸上,下半张脸缩了缩藏进臂弯里。 见你正盯着他看,这才坐起身来,好似嫌弃地皱了皱鼻子:“我说哪里传来一股农夫果园的味道,原来是你。” 你一愣,想起了你洗澡后一番折腾的大动作,原来起到了反作用。 不过在你童年的记忆里,农夫果园可是非常难喝的饮料,你有点不服气,抓起自己的领口嗅了嗅,明明还是很香香的。 你作为一个不修边幅的体育生好不容易尝试精致一次,竟然惨遭如此滑铁卢。 “不过还是比你平时好闻一点的,泥坑里打滚的狗变成了替农夫看果园的狗,有进步。” 薛画阑笑着看你,眉眼间一股揶揄的促狭意味。 你闻言却点了点头,倾身靠近他,攥住他搁在笔记本上的手指:“狗没养好,不是应该怪主人吗?” 薛画阑不躲不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睡醒,他眼神中还有点困倦的懒意。 他摇摇头,睡乱翘边的头发擦过你的下巴。 “散养的,管不住。” 你低头轻啄了一下他的嘴角。 “管不住的话,狗狗就要对主人干坏事了。” 随后食指碾磨过他的下唇,牵过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双唇相贴,舌头舐过薛画阑的唇缝,你感觉味蕾上传来淡淡的甜味。 虽然刚才说你是农夫果园,但是薛画阑自己嘴里也有一股橘子的香甜味道。 用的是橘子味的牙膏吗? 你想到那些各式各样的水果味洗浴用品,心中暗自觉得好笑。 其实真正喜欢把自己腌成果脯的人就是小少爷自己,他还贼喊捉贼。 薛画阑终于从困意中醒来,他想从你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指,挣脱了两下,但是却因为趴着睡觉手臂麻痹了没有力气。 你感觉到了他的挣扎,轻轻的就像被猫咪挠了一下,让你心上酥酥麻麻的。 薛画阑用手肘将你往外推,但你纹丝不动,他的力气实在不像真的有意挣脱,你脑海中浮现出著名的总裁语录——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 薛画阑眼中慢慢蓄上了一层雾气。 也许是因为这次他的身体并没有出现特殊状况,所以透过这雾气你往里看,他的眼瞳仍明亮有神。 他唇畔的橘子香味流转在你舌尖,温热的身体在单薄的白色丝质家居服之下若隐若现。 你的手往下探去,薛画阑的家居服是束带的,你的手指轻轻一勾,那条袋子就落在地上。 衣帘后你的掌心摩挲着少爷练得不多不少的腹肌,先过了一把手瘾。 书房温度低,你的指尖带着空调冷气的余温,薛画阑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往后躲去。 你预料到了他的举动,先一步拦腰挡住了他的去路。 被拦住的薛画阑抬头看着你的眼睛,他眼神中流露出一种你所熟悉的挑衅:“你想干嘛?” 嚣张的小少爷,看多少次都不会腻。 你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想cao你。” 薛画阑撇嘴,挥臂挡开你作乱的手,并不领受这样的亲昵:“要做就赶紧做。” 他伸出一条腿卡在你双腿之间,磨蹭着你已经挺立起来的部分,表情却仍然不带任何色情的味道。 你反而从他眼中看到了一种名为胜负欲的东西。 这样了还要一争高下? 你将他拦腰抱起,放在了书桌上。 那这样呢?你忍不住想道。 薛画阑一个重心不稳,身体向后倒去,他用手肘撑住上半身,整个人仰面倒在刚刚学习的书桌上,桌上学习用的课本和笔被碰倒,扫落了一地。 你笑着欣赏他一闪而逝慌乱的表情,而薛画阑也不甘示弱,很快就回过神来,扬起下巴变回那只骄傲的天鹅。 “这么着急?不知道的还以为饿死鬼投胎了。” 他伸手揽住你的脖子,炽热的气息喷洒在你耳边:“一条好狗最重要的就是要学会听主人的话。” 书房护眼台灯的光线明亮柔和,打在薛画阑的侧脸上,让你恍惚觉得这不是他的胜负欲之下诞生的陷阱,而是情人间的低语。 你点了点头:“我不懂,主人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