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在办公室里给江屿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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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天晚上,开了荤的江屿根本不满足两次射精,没过多久又硬了起来。 可看着躺在自己身边,小嘴半张喘息的陈岁桉,还是舍不得再做一次。 江屿把昏昏欲睡的陈岁桉抱去浴室清洗了一遍,把xiaoxue里的jingye用手扣了出来。 陈岁桉困得眼皮直打架,无力地趴在江屿身上任由他折腾。 洗完后,江屿把陈岁桉抱上床,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前:“睡吧,晚安桉桉。” 陈岁桉早就累的奄奄一息,她声音闷闷道地回了一声:“晚安。” 她被江屿抱在怀中,听着江屿的心跳声熟熟地睡过去了。 陈岁桉又梦到第一次遇见江屿的那天。 …… 微风拂过,枝头的树叶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烁着金黄色的光芒。 十五岁的陈岁桉站在陵园的某处角落里,她正低头专注地俯视其中一个墓碑,又长又密的睫毛遮住了眼眸,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原本被因为许久没人打扫而布满灰尘的墓碑,这时上面却放着一束鲜花,看起来干净而又温暖。 陈岁桉视线往右边偏了点,右边墓碑亦是如此。 “我把你们和邻居的都擦干净了,”一个少年提着一个水桶走到了墓碑前:“你们得是成天在上面欺负别人,这么多年也就只有一个邻居愿意住你们旁边。” 少年把抹布扔在水桶里洗干净,认认真真把两个墓碑再擦了一遍,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 最后他直起身,对着墓碑沉默了许久,没有道别径直离开。 等到少年走远后,陈岁桉双手插兜这才从角落里缓缓走出,她停在左边的墓碑前,往右边偏头看上面的刻字。 ——慈父母江鸿远乔莲之墓,孝子江屿立。 陈岁桉伸出手戳了戳左边的墓碑,“看来你有个不错的邻居,傻女人。” 她的手指顺着墓碑上苍遒有力的刻字划下, ——爱妻徐婉柔之墓,夫陈天睿立及孝女陈岁桉敬上。 等陈岁桉离开了陵园,有关江屿的信息也随之发到陈岁桉手机上。 …… 第二天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自己的大腿被一根炽热的火棍戳着,她不舒服用手把那处炽热扒拉开。 耳边男人隐忍的闷哼声把半醒的陈岁桉直接吓清醒了,她睁看眼睛看着同样迷糊的江屿,有些愣神。 这么轻松就跟江屿在一起了?陈岁桉不可思议地心悸。 整个临安都知道陈岁桉喜欢一个男生了十年,但却一直不敢靠近,只是默默地关注着他。 而现在,陈岁桉的暗恋对象就躺在自己身边,早上晨勃的jiba正顶着自己的大腿。 陈岁桉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跟江屿在一起。 江屿把脑袋迷迷糊糊埋在陈岁桉肩窝:“今天周末,桉桉再睡会儿。” 陈岁桉哭笑不得,伸出手安抚拍着江屿的脑袋:“周末你不用上课,但我还要去公司呢。” 江屿抱着她的腰哼哼唧唧:“一定要去吗?那我怎么办?” 陈岁桉沉默片刻,提议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公司?” 江屿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真的可以吗?” 陈岁桉笑道:“当然。” 江屿给陈岁桉有些发肿的xiaoxue涂上消肿的药,给她做好早饭,两人这才离开。 陈岁桉被江屿cao得腿都合不拢,根本开不了车,所以江屿理所当然地就坐在了驾驶座上。 在车上陈岁桉说:“钱已经给你打去了,昨晚的五千,早饭的五百,今天陪我去公司给你也按五百算,一共六千打你卡里了。” 江屿不太在意地点点头,他转头反而问道:“还疼吗?” 陈岁桉扭头瞪了他一眼:“都怪你,你还问!” 江屿唇角勾笑:“我的错,桉桉想怎么罚我我都认。” 陈岁桉“哼”了一声,扭过头看着窗外:“再说,让我好好想想。” 臻和的员工今天都震惊了,他们的美女大老板,竟然今天跟一个陌生男人一起来的公司。 只可惜这个男人戴着口罩看不清脸,不过身材高大,双腿笔直,怎么看都是个帅哥的料子。 臻和的男员工纷纷表示自己失恋了,要知道其中好几个部门负责人,都是因为仰慕陈岁桉才来的。 臻和私群里消息飞速传播。 “你们有没有发现老板今天走路姿势都有些奇怪吗?” “对对对!而且脖子上有些红印都没有完全盖住,该不会是吻痕吧?” “最新消息!!!那个男人搂着老板腰进办公室的,甚至还在老板头发上亲了一口!!” “失恋了失恋了,我的女神竟然有男朋友了!” “我怎么没见过这个男的呢,还以为老板会跟谢修远那种级别的霸总在一起。” “谢修远不就长得帅了点,有钱了点,哪里能配得上老板。” “上面的酸了吧,人家谢修远可是从美国留学回来了,整个临安的商场基本上都姓谢。” 处于议论中心的两人在办公室里确实异常的和平,江屿坐在沙发上玩手机,陈岁桉在办公时不时看江屿几眼。 这个时候江屿就会起身黏在陈岁桉身边,趁机摸摸小手,摸摸胸,甚至不老实地把手塞进陈岁桉正装短裙里面揉逼。 直到陈岁桉舒服地哼出声,xiaoxue里的水打湿了真皮座椅,江屿却是坏心眼地停手。 陈岁桉难受得在座椅上扭来扭去,她眯着眼看着一脸坏笑的江屿,然后起突然身扑在江屿身上。 江屿被吓得急忙张开手接住她,江屿因为惯性被她抵在28楼的落地窗边。 陈岁桉不太熟练地解开他牛仔裤的拉链,小手钻了进去,撸动已经梆硬的roubang。 江屿的呼吸加重,他轻轻咬了一下陈岁桉的耳垂:“嗯?下面不疼了?又想被cao了?” 陈岁桉冷哼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蹲下唰地一下把江屿的裤子扒了下来。 江屿坚挺的roubang没了束缚直接弹在陈岁桉的脸上,鹅蛋大的guitou微微上翘,长长的棒身上是攀援盘虬的青筋。 陈岁桉扶着江屿的jiba俯身慢慢含住江屿的guitou,另一只手揉捏着两颗又大又沉的卵蛋。 陈岁桉用自己仅剩不多的,在片子里看的技巧用唇舌舔舐着江屿粗大的roubang。 陈岁桉吸允着江屿的马眼溢出的前液,试图从里面吸出什么东西来,爽得江屿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压着陈岁桉的头就往下按。 陈岁桉不设防被捅了个深喉,她强忍着干呕的难受,把roubang吐出一点。 温热柔软的触感包裹着rou柱,湿滑灵活的香舌舔过粗糙不平的棒身。 舌头从guitou往睾丸处舔舐,吸允着,把roubang每一处的沟壑都抚过。 陈岁桉听着江屿急促的喘息声,突然狡黠一笑,把正爽着的江屿的roubang吐了出来。 她看了一眼时间,故作惊讶道:“哎呀,都十一点了,我还有好几份文件要处理,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然后陈岁桉屁股往座椅上一坐,只剩下江屿无奈地笑着把勃起的roubang强行压回了裤子里。 江屿又黏在陈岁桉身边,从她的背后双手环着肩膀:“桉桉真过分,真的就不管我了吗?” “我要工作,不工作以后拿什么包养你?” 江屿淡淡哦了一声不说话,在陈岁桉白净光滑的脖颈上轻轻吻着。 陈岁桉搁这裤子捏了捏他的jiba:“去沙发上冷静一会儿,等这点忙完就陪你。” 江屿这才不情不愿地坐回沙发上,宛如一只被抛弃的流浪狗。 陈岁桉笑着给助力打通内线:“拿点零食进来,今天晚上的会议取消,我有点事。” 挂了电话后,陈岁桉问他:“晚上有个局,你一起过来呗?” 江屿害怕自己给她添乱,问了一句:“方便吗?” “方便。” 梁助理敲了敲办公室门,听见陈岁桉的请进后抱着一堆零食走了进来。 梁助理把零食放在江屿面前的茶几上,低着头趁机瞟了江屿几眼,在看清江屿真容后,心里只有一句话。 妈的,输了。 就这脸蛋,这身材,有哪个女人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