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if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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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 木塞 Summary 我已经江郎才尽了 【你和罗伊人复合了吗?】 郑秋冬在手表店挑礼物的时候收到林拜消息,他正在看一只星光系列的手表,怎么看都喜欢,更喜欢手表的寓意,听起来和他侄子名字很搭。郑秋冬示意导购装起来,编辑消息回复林拜: 【复合什么?】 去年他结束了一段恋情,和公司的财务总监,其中牵扯颇为复杂,不乏商业机密泄露,出轨小三滥情,走到尽头也在意料之中。罗伊人是郑秋冬初恋,兜兜转转没有着落,今天约了郑秋冬吃饭,酒过三巡贴上来话里话外暗复合。郑秋冬年轻时候就吃这套,可以说在早一年都能拿捏住郑秋冬那点被现实打击之后产生的伤春悲秋的感情。可是罗伊人不清楚,事实是除了当事两人没有其他人知道,郑秋冬和郑宇星有些无法言说羁绊,这事说来话长,反正就是罗伊现在没戏。 郑秋冬装糊涂,避开罗伊人的暗示,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挑明给侄子买生日礼物离席了。他也确实没说谎,今天真的是郑宇星生日。这不是单纯的叔侄关系,怎么描述这种诡异至极的关系呢,简单来说就是,睡过。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睡了自己侄子,也不对,他是被睡的,对此郑秋冬一度十分崩溃,气愤,但是郑宇星抱着他哭,控诉郑秋冬怎么认不出自己,说好带自己走也没有做到的时候,郑秋冬心都碎了,他说不出一句话,让他怎么告诉自己小侄子为了赚钱得到郑宇星的监护权去传销入狱,不能和孩子说的,不仅是出于尊严,还有无法让郑宇星知道自己有个进过监狱的小叔叔,郑秋冬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克服了刚出狱时候的自卑,事实也确实,除了关系到郑宇星。 不过好在这么质问埋怨的关系没有持续过一天,郑宇星找到新的“发泄”点——霸占自己小叔叔,身心都要。郑秋冬一度怀疑是自己那个有暴力倾向的哥摧残了自己可爱小侄子的童年和心理,导致郑宇星在某些方面过于偏执,原生家庭的不幸不该由郑宇星承受,好在郑宇星现在和他一起住,除了总惦记他屁股之外,目前还没有什么特别疯狂的症状。 这种关系持续了一年多了,都说时间的厉害,郑秋冬觉得自己那点道德感都要被郑宇星持续不断的sao扰磨光了。不能怪郑秋冬不拒绝,郑宇星次次先斩后奏,郑秋冬要骂他,他就抱着郑秋冬哭,好几次jingye顺着郑秋冬大腿流的时候,郑秋冬憋了好久的脏话都到了嘴边,看到郑宇星表情,算了,不要和孩子生气…… 郑秋冬回到公寓,屋里还关着灯,他随手把礼物袋子放在门口鞋架上,明天才是郑宇星的生日,先藏起来,明天再拿出来。 “马上吃饭啦!”郑宇星在炖汤,排骨味道在屋子里萦绕,郑秋冬清楚听到自己肚子叫了两声。 郑秋冬脱了外衣,扯开领带,随手扔在沙发上,在饭桌跟前等着开饭。四菜一汤非常丰盛。 他们家分工相当明确,郑秋冬负责赚钱,郑宇星负责所有家务,所以饭后郑宇星去洗完,郑秋冬窝在沙发里看财经频道,他看的专心,没注意到郑宇星摘了他的西装外套。 过了一会,郑宇星抱着冰桶过来。郑秋冬一个激灵坐起来,没想不到郑宇星买了红酒。明天是郑宇星生日嘛,小孩子,新新人类,总喜欢玩浪漫。 郑宇星倒了一杯红酒,晃了晃,看到郑秋冬热切的眼神,自己喝了一半,只给郑秋冬留了个杯底。郑秋冬去取冰桶里的红酒,被郑宇星挡下,推倒在沙发上,找到事先瞄准位置的领带,轻车熟路的把郑秋冬双手绑在身后。 “郑宇星?!你又想玩什么?”郑秋冬有些慌乱,失去双手的动作能力让他不安,郑宇星年轻,总有不停的花样折腾,上次给他套情趣内衣,塞按摩棒让他现在还觉得屁股疼。 “郑秋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比如西装外套上的女人香水味。 这话一出,郑秋冬明显迟疑了一下,随后挣扎起来,领带绑的很紧,他挣不开,有些心虚的说:“没有,我瞒你什么?” 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坐牢的事暴露了,思来想去不觉得有谁可能告诉郑宇星,不如反将一军,听听郑宇星怎么说。 郑宇星握住冰桶里的红酒瓶子,漫无目的的晃来晃去,冰块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他敏锐的抓住郑秋冬的迟疑,几乎要笃定了自己的猜测。他们比血缘关系还亲密,郑秋冬不仅是他从小就肖想的人,还是曾经许诺把他带离那个冰凉房子的人,虽然他并没有兑现,甚至再见时都没有认出他。 他确信自己从期待到麻木到讨厌,说严重了甚至有些恨这个给自己希望又不实现的人,可是他一看到郑秋冬就知道,最根本的原因不是他没有离开他爸,而是他曾经可以和郑秋冬一起生活,曾经郑秋冬要把自己送到他手上。 郑宇星喝了口酒,希望可以缓解浇灭烦躁,他把沙发上装死的郑秋冬翻过来,骑到他身上,渡了一口酒过去。没有防备,郑秋冬被呛到了,咳嗽起来,郑宇星已经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好在郑宇星还记得他小叔叔衬衫的价格。 “好喝吗?”郑宇星问。 他不会尝酒,每次和陈辰出去玩,也都是便利店拎两瓶啤酒。 郑秋冬吧唧吧唧嘴,“这酒怎么像我酒柜里的?” “对了!奖励你。” 郑宇星含了一口刚倒的红酒,迅速低头含住郑秋冬的rutou,凉意瞬间传遍郑秋冬全身,郑宇星含着凉酒,舌尖来回拨弄乳尖。冰凉的温度使郑秋冬弓起后背,红唇轻抿,鼻腔里发出一声舒适的哼声。电流酥酥麻麻的传遍全身,郑宇星咬着乳尖,一手拉扯着另一头,用了不小的力气,钝痛让郑秋冬惊呼出声,扭着想躲开。 红酒很快就不凉了,郑宇星松了口,红酒流了郑秋冬一胸口。他握紧郑秋冬脚腕,把快要扭出沙发的人拽回来,也顺利成章的挤在郑秋冬双腿间。他压制住郑秋冬,拿了红酒瓶子,手一扬,倒到郑秋冬胸口。 “郑宇星!哈!” 他心疼自己的藏酒,又感觉到冰凉的液体顺着身体流淌,和体温的诧异让他清楚感觉到红酒的流动。大股的红酒先浇到乳尖上,凉意刺激得rutou颤颤巍巍的立着,整个胸口都麻痒痒的,酒液在胸口迸溅,打湿了整个胸膛,有的顺着肋骨流到沙发上,有的顺着呼吸起伏的胸膛向下流,经过腹部,流到肚脐,凉凉的蓄满了浅坑,溢出去又向下流,要进裤子了,郑秋冬想侧身躲开,郑宇星不许,握住他劲瘦的腰肢,控制着红酒流到下腹,浸湿内裤。 “你到底想搞什么?”郑秋冬问。 郑宇星有意无意耸胯,摩擦他性器,性器不经撩拨,早硬了,顶着郑宇星。体温迅速升高,红酒本是凉的,很快就不凉了,反而让他觉得那些红酒流过的地方,比其他地方更热。 “你真的没什么告诉我吗?” 郑宇星咬着还有一半的红酒瓶,目光深邃,让郑秋冬觉得自己要被拆碎生吞。 “说……说什么?” 郑宇星俯下身,舌尖绕着肚脐舔了两圈,稍稍带出红酒,舌尖一卷吞入腹中。肚脐是郑秋冬的敏感位置,舌尖轻轻撩着,让他不住的颤抖,想躲,又本能的送上去。郑宇星扒了他裤子,舌尖离开肚脐,顺着红酒的路线一路舔上去。 身体被点燃了,郑秋冬迎合着郑宇星试探的顶胯,向上微抬,把rutou送过去。 郑宇星如他所愿,轻叼住rutou拉扯,让郑秋冬发出一串呻吟,摁住郑秋冬细长的腿,沾了冰水晕染到xue口润滑。 太凉了,郑秋冬不住瑟缩,笔直细长的腿夹住郑宇星手臂不让他动作,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拒绝声。 郑宇星拍拍他屁股,丰满的臀rou抖了抖,好软,郑宇星揉捏了两下,捏着臀rou掰开,露出粉嫩的xue口,中指探进去开拓。 “啊!!”突如其来的异物让郑秋冬分外排斥,生理性眼泪在眼眶里蓄满,更让他难受的事郑宇星低沉的气愤,说不定知道他进过监狱,觉得他不是个好人,怎么对待都无所谓。 郑宇星不给他适应的时候,两只手指拓张了一下,就把郑秋冬翻过去,让他跪在沙发上,压下它的腰身,是屁股翘起来。 正戏要开始了,郑秋冬放松身体,等着郑宇星进来,今天前戏有些简单,说不定会疼。可是还没等到郑宇星,一个冰凉光滑的东西抵在xue口,郑秋冬不知道是什么,还没来的及反抗,郑宇星已经按住他的腰,挤压这xue口,在郑秋冬的惊叫中把它浅浅的塞进xue口。 并不大,而且很滑,很容易就进去了一头,郑秋冬很紧张,xue口紧绞着,“什么东西?郑宇星!拿出去!” 郑宇星不说话,再摁低他的腰,抬高瓶身,让红酒缓缓流进郑秋冬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知道是什么了,是红酒,带着凉意的红酒流进肠道,凉!太凉了,郑秋冬被刺激的双腿打颤,根本跪不住,被郑宇星捞起来继续控制着酒瓶输入红酒。肠道凉的发疼,郑秋冬出了一身冷汗,大颗的眼泪往外流,挣扎着撞了郑宇星一下就被控制住。 郑秋冬嘴唇发颤,浑身肌rou绷紧,红酒不停的流入,让他小腹缓缓鼓起,脸上汗泪交错,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郑宇星内心毫无所动,倒进去半瓶红酒,拿了酒瓶木塞充当肛塞把液体堵住。 一番动作,郑秋冬已经完全脱力,郑宇星一松手就倒在沙发上。他的头发乱了,郑宇星给他理好拢到耳后。郑秋冬转而把头埋进沙发,不愿再看他。 你看,其乐融融是假的,他们是叔侄,郑秋冬迈不过去的坎,就像即使做了好多次了,郑宇星换衣服郑秋冬还是要回避。 “像是怀孕了一样。”郑宇星看着他微微拢起的小腹,伸手附上去轻摁。 “啊!别摁!”郑秋冬腹部酸胀,木塞堵在液体宣泄的出路,大量的液体在肠道里随着郑宇星的动作挤压前列腺,红酒被肠道捂热,快感传遍了全身,性器不仅没有低头,反而更硬了,双腿大开,被郑宇星完全收入眼中。 郑宇星把他拉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手左三圈又三圈的揉着,让郑秋冬哭喊个不停。红酒的挤压让他想要发泄,饱胀的肠道让他无法忍受,木塞拍不出去,把酸胀封锁在身体,更何况还有在郑宇星身上摩擦的不停的性器,蘑菇头被摩擦红了,清液沾到郑宇星衣服上,随着动作拉出黏丝。 他和郑宇星额头相抵,被欺负狠了嘴唇轻抖说不出话,被趁机咬了一口,锁骨也被郑宇星咬住,吮吸出一个又一个红印。 “呜……不要……玩我了……”郑秋冬感觉到郑宇星硬挺的性器顶着自己,用尽力气蹭着它,希望郑宇星赶紧给他个解脱。 郑宇星啃他下巴,不出声,一手握住顶着自己的性器撸动,一手掐住郑秋冬的腰不让他乱动,郑秋冬磨的他难受,恨不得马上抽出木塞顶进去。 郑宇星一定要问出来,郑秋冬得到了这样的信息,他已经放下长辈的架子去求欢了,郑宇星毫无反应。 “啊啊啊啊啊!!!!!!啊!!!”木塞被更往里推了,被阔开的刺激让郑秋冬濒临高潮,性器抖了都,还没释放就被郑宇星掐住。 他想射! 郑秋冬被击溃了,头无力的垂在郑宇星肩头,“小……小……星星。” 郑宇星一愣,小时候郑秋冬才这么叫他,他们滚过床单之后郑秋冬就只叫他大名,他也只叫郑秋冬名字,像是这样他们就不是轮乱了。果然,他要告诉自己有女人了吗? 郑宇星收紧了握住性器的手,让郑秋冬抽泣一声,“我…是去传销了,但是…我真的不是…坏人。” 果然有女人了。郑宇星哼了一声,把郑秋冬掀倒在沙发上,抽出木塞,没了木塞,红酒从肠道里流出来,浸湿了沙发,郑宇星三下五除二脱了裤子,撞进肠道,突入起来的闯入让郑秋冬眼冒金星,腰一挺,射了郑宇星一衬衫。 郑宇星抓着郑秋冬的腰顶了十几下,意识到不对,“你刚才说什么?”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