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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块海绵状的物体,周边还有云块一样的耸点,女人的飞机杯么,他没办法理解这要怎么放得进去。“好玩么?”南风又来了。邹允一脸正经:“我可不知道怎么玩。”“我可以送给你,全部。”反正都是被强行送的,量太多,转卖太麻烦,拿这个还人情似乎还OK。“我像是这么点东西就能打发的人么?”邹允看穿了她的主意。“不要啊,那算了。”南风虽然理清了与他简接接吻的错愕,但在这比房间还狭小的浴室里,怎么都有种她是强行证明自己不为所动的感觉,偏偏她自己还不自知。邹允懒得跟她计较,挪了下架子有点重,“搭把手,把这个移开了先。”他认真检查的样子有些迷人,南风的嘴唇动了动:“你说你是建筑师?”“对。”浴室的问题不大,邹允没再拖延很快修好了,起身拍拍手,后背湿了一半,“搞定,看你也没有要请我吃饭犒劳我一下的意思我就不自讨没趣了,还是赶紧滚蛋回屋洗个澡比较舒服。”“嗯。”南风目送着这个满身大汗的男人出门,眼里多了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真是无情的女人,啧啧……”邹允回了屋才对着空气吐槽,想来今晚是听不到那美妙的声音了,不过也好,每天晚上都那样,他也吃不消。他单手脱了衬衣扔到待洗的衣篓里,在现场被晒成浅铜色的肌肤上汗迹连连,打开冰箱是各种牌子的酒排列在位。对他来说,劳累的一天以一点小酒来结束才是基本。不过现在,还是先洗澡吧,瞧这一身的汗臭,后知后觉,那女人连房间的空调都没给他开!温水顺着碎发泡沫流下,在那放肆的肌线上各种飞驰,邹允冲着澡,精壮的身子在透明玻璃下显得十分色气。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又怎么了?”按铃跟催命一样,他围了条浴巾就跑出来了。南风不自在地别开头,他头发还湿漉漉的,上身赤裸着在她眼前,男性的肌体,真是好久都没有这么直接的看过了。邹允:???“我得检查一下,到底还透不透音。”邹允大手一挥:“那你请进。”南风挺直胸膛走进去,这屋子她刚开始也考察过,但因为光线太足不喜欢所以租了隔壁的,现在再进来一看,真是变化很大,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屏风很巧妙的将光源隔离,总之比起她那屋,这屋要有生机多了。包括他。明明只是来检查的,她却控制不住地去想一些令人羞耻的事。“你耳朵这么红,我要先把衣服穿上吗?”邹允逗道。“不用了,我这就走。”“我的房间你还没检查,我说你该不会是在那几个地方放了很响的音乐才过来试试看还会不会透音的吧,说到底就是不放心我。”“不用了,我确定没问题了。”“真的么,你现在可是进了一个单身男人的屋里,”邹允逐步靠近她:“我好像说了我得先洗个澡吧,你这么会挑时间,莫非你想要……”“你胡说!”邹允一把拉住她,赤裸的胸膛在激烈的鼓动:“我是不是胡说,其实你心里最有数了。”南风的脸一下子变烫,这会儿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含糊的将她完全包围住了,她的拳头似乎也没办法再握起。他说得没错,明知道这可能是个狼窝,还非要在这个时候按铃的人,是她自己。邹允轻轻扣住她的手,顺着那纤细的手腕往上抚摸:“为什么要逼自己抗拒……”你的娇喘很好听春潮阵阵来你的娇喘很好听春潮阵阵来夜色渐深,南风一滴酒没沾,却独独在他的双眸里沉了下去。看来下次碳酸也不能肆意喝了,尤其是别人喝过的。她喝那可乐的时候,也不知道心理作用还是怎的,嘴上心上都被他留下的电流走了一遭。被电得不清醒了,她才会出现在他的屋里。有句老话叫,刻意想要无视的时间长了,那都是要遭到极大的反噬的,就好比她现在这样。邹允将她抵在门墙上,下巴上稀松的胡茬微微刺痛了她的脸,可她反倒往清醒的另一端一头扎下去,再难以全身而退。不知不觉,她的衣服拉链被拉开了,他将宽大的手掌伸进去,隔着低胸的背心摩挲着她的腰线,附下去低语:“如果我在你身边,我想做的,就是这样……”两颗小小的豆蕾在没有多余海绵遮体的情况下几乎就要跳出来了,隐隐可见深色的凸体,除此之外她的肌肤雪白无比,用手一摁便会出现印记。作为一名下体正涨得十分难受的建筑师,在邹允看来,她无疑是一个有待开发、雕琢的好物,想要以她的身体为草纸,在上面留下他的各种作品。邹允是混过风月场的人,擅能读懂女人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她樱唇半张,去了那份天生清冷,取而代之的是楚楚可怜的眼神,里面有着一汪清水在荡漾,那是她的恳求。是恳求他放她回去呢,还是恳求他主动一点彻底解放了她呢。她的手指扣在墙上发着抖,关节处泛白的似乎只要再用点力就能断。邹允想,应该是一半一半吧,她想要,又羞于想要。那便只能由他来做那个主动的混蛋了。他扬手带起一阵掌风,啪一声关了电源,据他的观察,这女人在黑暗里更能放得开。漆黑之中,他抵在她身前的腿一动,硬是挤进了那缝隙之地,他着手轻挼她的发丝:“放松点,就当是尊重你的想法,你想要的……”南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