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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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在荣阳汴水路遇徐荣,两败俱伤,为流矢射中左肩,退到酸枣。酸枣屯兵十万,日宴酒高会,对着满座官宦,曹cao主张:“诸君听吾计,使渤海引河内之众临孟津,酸枣诸将守成皋,据敖仓,塞轘辕、太谷,全制其险;使袁将军率南阳之军军丹、析,入武关,以震三辅:皆高垒深壁,勿与战,益为疑兵,示天下形势,以顺诛逆,可立定也。” 张邈不同意,曹cao清点手下人手,为数不多,便于夏侯惇去扬州募兵,东凑西凑凑到了四千多人,回到龙亢时,新招募的士兵大多数都逃跑。 世道正乱,岂能无人,奈何人丁流散,招募不到,不得已曹cao只能行至东郡,见个不愿意见的人。 “阿瞒,落子了。” 袁绍的声音唤回曹cao的思绪。曹cao一眼过去,才想起来自己昨日已到东郡,肩膀疼痛提醒着他这一点。自路遇徐荣后,曹cao总是忍不住走神,一想到飞奔来的流矢便后怕,说到底这世道兵多才是正道,如果他人手更多一些,或许荣阳已经到手了。 下棋最忌走神,曹cao想不起这局思路,不过这并不重要,黑棋气数已尽。曹cao一抬手,便将手中黑子扔进棋盒。玉石棋子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宁静小屋显得突兀极了。 “借我四千人。”曹cao说,声音干脆利落,好似袁绍听了一定会借。 袁绍沉吟片刻,手里还拿着没落下去的白子,细细碾来,“尚有一气,阿瞒可以争之。”盯着棋盘,对借兵之事只字不提,执意要下完整场。 曹cao只能捡起黑子,继续陪着袁大公子玩一局已经看到结局的棋。黑子无气数,几步之内便气绝而亡。 棋停了,可以谈事了。 “借我四千人。”曹cao说,声音里已经带着不耐烦。 事不过三,话不也不能让人说三遍。袁绍这才直视曹cao,他故作沉吟,又装为难,眼里却尽是调笑意味,大有“今朝落我手里”的意思。 “袁绍,那日我不……” 他话只出口一半,袁绍已伸出一指示意他噤声。若要说起这事,便要往前翻上十几年,往事多说不益,当事之人自有论断,他人怎言都听不进去。 “阿瞒难得回东郡,再和我下一盘?”袁绍指指棋盘,他这话说的无耻,好似东郡是他地盘一样,他一个渤海太守不在驻地,私回东郡,说这等无耻之话,偏偏曹cao说不出话来。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要他还指望从袁绍手里抠出来点人,就不得不听他的。 棋走了半盘,曹cao又走神,是西域进贡的飞鹰,从屋檐略过,曹cao看了两眼,漏了棋子。 “你想要人?” 棋下到这份上,袁绍也没了心思,手捻着白子轻敲棋盘,发出一连串的当当声。 “对,四千。”提到这儿,总算把曹cao心思拉回来。 袁绍沉吟片刻,不知道又出了什么坏心眼,“可以借你。” 曹cao从地上跳起来,只拉着袁绍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说着就要去军营提人。 “借你,借多少看你的。”袁绍的眼睛眯起来,让曹cao忽然想到些不妙的事。 袁大公子往地上一坐,抓了把棋子在手里把玩,嘴角带笑,甚是好看。他本就英姿飒爽的年纪,在官海沉浮几年,更添稳重,是以笑起来时和善亲近,只是此时说出的话却不那么友善,“一个棋子一百人。” 这便是非下棋不可,曹cao重新落座,执黑子先落。袁绍并无理睬之意,他一松手,握在手里的白子倾泻散落棋盒。 “下棋时过了。”袁绍说,玩味地看着曹cao,“吃掉才算。” “你想杀……”曹cao一个激灵站起来,他以为袁绍逼他吞子,话说了一半,意识到此话别有意味。只看那人眼神似刀,专割人衣物,下巴颇有深意的斜对着曹cao下身。 一想到洛阳城世家公子的玩法,花样颇多,只是想不到他袁绍看着人模人样,竟不知何时学各般yin乱。 他与袁绍不是第一次赤诚相见,倒是从没玩过什么花活,更别提这中带着威胁的意味。话说回来倒也谈不上耻辱,曹cao只想借人,若是这般便能借到,尊严也需往后放放。 “我看不到。”袁绍出声提醒,这并是出于好意,只是游戏参与者在强调地位。他更希望曹cao在讨好他,近乎一种取悦,而非完成任务。 “你不会站起来?”曹cao说。他一手胡乱摸索,在棋盘上触到一枚黑子,对袁绍扬扬手,仿佛在说“快点儿”。 “你自己来。”袁绍起来走动,摸了杯茶掩饰,眼神却不住的往这边飘,道貌岸然的样子看的人牙痒痒。 那茶早凉了,一早在曹cao落座时候就端上来。曹cao只觉得好笑,这洛阳世家就乐意瞎讲究,小时候抢亲是,现在这时道也要装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只一斜袁大公子那胯下,他都觉得疼得慌。 “嘶……”许久未和袁绍做过,后面难入,曹cao又急,只对了棋子位置就用力塞进去,疼得人倒吸口气。 “你身后有香膏。”袁绍提醒道,“刚才忘了和你说了。” “你故意……”曹cao想骂他,还没说出口,袁绍先摁住他一侧腿根,另一手提他膝窝,将人卡在胯间。他必然是故意不说,等人真塞进去了才出声提醒,论记仇,谁能比得上他袁大公子,不过幼时失手拍了他两下,一直记到现在。 “别动,一会肩伤裂了。”袁绍说,又拍拍曹cao腿根,“今日看书坏了眼睛,看不清数量,阿瞒勿忘报数,别记错了予你的兵卒。” “我看你是书读坏了脑子。”曹cao说。话一出口便后悔,只看袁绍表情不便,却啪的拍了他屁股一下,这力道一般,声音却大,倒是真的唤起了曹孟德那微乎其微的羞耻心。 “别打,别打,待人谦和有礼。”曹cao说,“我知道,我知道,我替你抄过千八百遍。就你姓袁的规矩多。” “知道就好。”这话说起来便要没完,陈年往事,袁绍不提,只催促着,“快点动作。” “你挤在这我怎么动作?”曹cao说,他仔细摸索,又得一白子,滚了香膏,正欲放入,才察觉袁绍与他紧紧贴合。 “手伸过来,推入,便可放入。”袁绍说,这话便是逼着他就这般伸进去。曹cao当然知道他是何意,手掌挤进相贴处,夹着棋子的手指向内蠕动,咬住下唇吞下声音,抽出时有意揉过袁绍肿胀的下体。 “两个了。”袁绍自己送上门来,曹cao就故意拖着,装作寻不见棋子,“找不到棋子了。” 袁绍也不递给他,只对着相贴的屁股顶胯,身体一晃动,两枚小东西在屁股里前后滑动,还没爽利,又拉扯到肩伤,疼得曹cao直皱眉。 “阿瞒肩伤,不如换我来。”袁绍提议。 他可没这般好心,定要点别的东西补足。果不其然,他拉了曹cao一只手,尚安好的一侧,牵引着伸进自己裤裆。曹cao一握,沉甸甸的一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曹cao帮他手引,袁绍收敛了棋子,蘸着香膏往曹caoxiaoxue里送,他得便利,动作迅速,不一会儿就送了好几枚进去。 “多少了?”袁绍停了问。 曹cao只眼花,根本不记得数量,手上又不能停,不然袁绍肯定找别的赚回来。袁大公子从不吃亏。 “二十?”只凭一感觉,曹cao回答说。 “不对。”袁绍训斥道,“与下棋时一般不上心。”他像是抓住逃课学生的夫子,刻板地训斥,下身却趁机顶人屁股,那帐篷卡在臀缝附近,只顶动,让满肚子的棋子来回滑动。 棋子得力就要撞上敏感位置,不得力就要晃荡回去,上上下下好不舒服,昏昏沉沉的脑子也只记得呻吟,更别提查数袁绍又放了几个。只能勉强分辨xue口一凉,棋子一滑入,便沾染上内里火热的体温。 曹cao不再说话,只纵情情欲,分不清到底进了多少,只知肠道内饱胀感充足,便呼喊,“已经满了!袁绍!” 似有手指在xue口浅探,袁绍说:“阿瞒不要虚报军情,尚能容下三四子。” 随即冰凉的玉石棋子顶在xue口,试探着要推入。他可不能死在床上,他日史官记载,后庭含满而亡?然而袁绍这混蛋掐住他腰身,拇指用了狠力,将棋子送入。 “啊!!”棋子撑满xue道,曹cao只发出一声尖叫,前身便xiele。高潮时手上一紧,指甲扣进袁绍性器铃口,只听袁绍闷哼一声,也是成了。 “这才算满了。”袁绍一抬手在曹cao腿间擦擦白浊,说,“快,排出来,我数数,好去给你点人。”他倒是装的板正,一提裤子便能出门。 “你我交情……”曹cao已出了一身汗,说话时仍喘息不住,“怎分得清,怎么也有三十出头,我要四千,袁大公子大方一些。” 袁绍低头一下。 次日,借兵四千,屯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