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同人小说 - 什么郎中?暖床郎中吧!在线阅读 - 项先生会梦见小恐龙吗(腿交,未成年信)

项先生会梦见小恐龙吗(腿交,未成年信)

    项羽辍学工作去了,韩信有一个多月没见到他了,这也挺好的,韩信可以在晚上睡个好觉,不用担心项羽忽然叫他去对面自己房间睡觉;清晨路过早点铺买上两个rou馅的包子,项羽总是给他买错,韩信不喜欢吃卤rou的,他最爱的是鲜rou,不过卤rou也是好的,总比项羽给他买成蔬菜包好上很多,韩信自己绝不会买错;也不会因为他哥哥突发奇想的行为而承担上学迟到的风险,韩信可以慢悠悠地走去学校,这简直就是最惬意的生活了,韩信在街头杂货铺偷偷买甜筒,还不用担心项羽突然出现抓住自己,并以此为理由惩罚自己。

    可惜的是这样的好日子也就持续了一个月,项羽在一个晚上回来的。保姆给他开门,韩信正在楼上玩平板,忽然听到楼下的响动,项梁说了,要元旦之后才会回来,他小心地在二楼探出个脑袋观望。果然是项羽。

    项梁的公司失败了,项羽不得不接受这片烂摊子,他也就比韩信大两岁,按照正常的年龄来算,也不过是刚上大学的年龄。现在被推到前台去接手项家的事业,起初韩信还有些羡慕,他正是慕强的年龄,心心念念的都是搞一番大事业,可惜的是他是孤儿,没有爷爷和叔父积累家业,也有什么事业要继承,如果好的话,在他上完大学之后,项梁会安排他给项羽打下手,说不定他还有发挥能力的机会,就是项羽这个性格,估计也不会听他的。韩信还是很想自己单干的,他不确定他哥哥会不会同意,韩信在床上畅想未来,一会儿觉得项羽看不上他,估计打下手都不给他干,一会儿又觉得项羽的占有欲那么强,估计也不会放他出去打工这都是好几年之后的事了,韩信关了灯,想着自己在未来的CBD叱咤风云,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没过一会儿韩信就醒了,项羽来回走动的声音把他从周公怀里拉出来的。韩信躺在床上听着,他可不敢出去让项羽小声点。项羽喝多了,酒味在他路过韩信卧室的时候从门缝溜进来。之前项羽带他出去吃饭,韩信在项羽的默许下尝过一点,项梁不同意未成年人喝酒,这是项羽少数的能在韩信心里留下好印象的行为。就像挂了禁止的牌子一样鼓舞,韩信看着乖巧,但也有尝试的心,项羽在这一点上绝对是个好哥哥,在韩信一杯倒之后,项羽还带着迷糊的韩信翻墙回了家,这让项梁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件事。

    韩信闻出了酒味,度数绝对不小,他缩回被子里,不想管项羽。可是保姆上来的声音让二楼的响动更大了,他没法睡觉,干脆起来躲在门后偷听。

    项羽还年轻,初入职场难免被轻视欺负,项梁撤出后,一个叫宋义的人暂时接手了公司。就是这个宋义,按照项羽的说法,屁都不懂,还想在后面捡漏。项羽一向骄傲,口直心快,就这么和人家结仇了。一转头,宋义在项目上使绊子。这是项羽第一个项目,他的性子又不认输,绝不允许项目出问题,这就和那群老油条喝酒,喝得直反胃。韩信在门口听着,他倒没数项羽跑了多少趟卫生间,但是听着就难受,他咂摸出味儿来,继承事业也不是那么好干的,事事都得从头来,真不如找一个正在发展的企业,只需要cao盘就行了。

    项羽可不知道韩信听着他折腾在心里调整职业规划,不然肯定给这小王八蛋两个大比斗。他难受得很,酒精在胃里翻腾,一直到后半夜才有点消停的意思,保姆给他热水,他喝了两口,热汗上来,脑袋也嗡嗡得疼,等他把能吐的吐干净,已经凌晨了。随便冲了个澡,摔回床上睡觉。

    卧室的门没关严,一道光溜进来,他也懒得起了,凑合着睡了。大概六点,他被一道开门声弄醒,保姆不会这个时候来找他,说不定是项梁回来了,项羽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眼皮却像黏在一起了,怎么都睁不开。

    他缺觉,最近这段时间都只睡不到六个小时,甫一休息下来就调整不过来,脑袋昏昏沉沉的,枕着枕头不愿意动弹。随便谁,宋义总不可能到他家行凶,项羽想着,任由自己睡过去。

    清晨容易做梦,项羽的梦总是荒诞的,他懒得动,梦里有只小恐龙跑进了他的屋子,这是个坏蛋龙,一不抢钱,二不要命,专门劫色,裹着自己的被子在屋里打了个转,掀起他的被子就挤进来。还好项羽的床大,虽然并不情愿把卧榻分享给别人,但项羽太累了,只想睡觉,被小恐龙挤着了就往另一头挪挪。项大少爷为了睡觉时下了血本了,这要是搁平时,什么恐龙不恐龙的,项羽高低得起来给它扔出去。

    项羽希望这小恐龙就这么消停下来,结果它偏不。不仅在项羽的被窝里翻腾,一会儿一个翻身,再一个叉腿,恨不得把项羽从床上踹下去,还要把它的大尾巴甩到项羽腿上。沉甸甸的大尾巴压的项羽动弹不得,这恐龙像是个流氓,尾巴搭在项羽腿上还不够,末了伸了短腿扑腾着架到项羽腿上。更沉了,项羽现在没什么精神,不然肯定拎着它的尾巴,给它一点火山爆发的震撼。

    大概是这么折腾也不见项羽反应,小恐龙湿漉漉的鼻子在项羽嘴角和鼻头嗅嗅,项羽似乎能看见对方嫌弃地咧起嘴,皱起眉。恐龙会喝醉吗?项羽忍不住思考这个问题。看起来会的,项羽来不及仔细思考,更没空想这只小恐龙为什么长了一个小狗鼻子,小恐龙已经趁他不备,扒拉开他睡衣的领口,锋利的牙齿叼着锁骨的皮rou一顿生啃。项羽吓了一跳,还以为小恐龙要吃了自己,结果只是啃着锁骨,是不是吮上两口,这小恐龙不会饿了吧,项羽感觉那湿漉漉的鼻子在锁骨处拱着,动作间越来越往下,像是找奶喝似的。

    我可没奶,项羽心里想着,抬手就给这小恐龙脑袋一下子。

    没见过睡觉打人的,韩信揉了揉发疼的脑壳,项羽这是什么毛病。项匹夫,韩信在心里痛骂,要不是他晨勃了,自己撸不爽,他能来这儿啃项羽锁骨。眼瞅着讨好不能把人从梦乡里叫出来,在加上对酒味的厌恶和对项羽捉弄自己的怀疑,韩信不啃了,扯着项羽被子,把他干堂哥的半边身子都露在外面。

    小恐龙的脑袋上长了粉红的大包,项羽险些乐出声,忍不住伸手过去摸摸。谁能想到,他刚一碰到小恐龙的脑袋,这恐龙就长出了头发,不长不短,就是正好扎着他的手。项羽一时无语,把这个小怪物龙往床下踢。

    韩信还抓着被子,项羽却突然抬腿,倒没真把他踢下去,只是忽然抬起的膝盖不轻不重的顶到他鼓起的腿间。他一时不防,又疼又爽,心里更加窝火,耍他呢是吧。

    项羽的床头还放着闹钟,现在是早上六点半,韩信把被子一呼啦,一条腿跨上了项羽的身上。他看是叫不醒项羽了,这就是吃自助餐的时候!

    小恐龙抓着被子不肯下去,项羽也没再推它,只希望它能收敛一下,消停地睡觉。结果这小恐龙非但不,还要跨在他的身上,项羽这才发现,小恐龙下面长着一个不算小的阳物,此时又热又硬,顶着自己的小腹。没见过劫色的龙,项羽从没想过自己这般招gay子欢迎,现在都能跨物种了。小恐龙试探地把一条小短腿搭了上来,后见项羽无甚反应,胆子逐渐大了起来,不多时guntang的身体贴在项羽的胸口,项羽甚至能听见他胸膛里心脏跳动的声音。

    项羽想推开他的,但是熟悉的触感让他稍有迟疑。就这么一迟疑,小恐龙竟然就在他的大腿上蹭了起来。是发情小狗吗?什么狗龙,狗龙的东西,项羽没来由的恼火,一手抓住了恐龙尾巴。

    这恐龙尾巴也太软了,项羽的意识开始回笼,挣开宿醉之后沉重的眼皮,脑袋上带着个包的小恐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那个小王八蛋弟弟的黑色的头发和几乎要顶到他鼻子下面的脑袋。

    俗话说得好,哪有什么劫色小恐龙,只有一个大早上晨勃过来的馋猫。

    自助餐吃一半被发现了怎么办,韩信睡衣的尾巴被抓住了,顺着这力道,韩信缓缓抬头,对上项羽的重瞳,说实在,怪吓人的。说不上来是项羽的瞳孔吓人,还是晨勃在兄弟身上蹭蹭被当场抓获吓人。反正韩信临危不乱,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遮住项羽的眼睛,“你继续睡,我马上好。”

    好好好,好什么好,项羽扯着韩信睡衣的后领,把他从自己身上揪下来。这小王八蛋裤子都脱了一半,睡裤在膝盖那儿卡着,项羽把身上的被子踢下去,在床上爬起来,这才看清,这小王八蛋腿间沉甸甸硬着的性器都被蹭红了。

    还怪可爱的,项羽拨弄了两下,看起来极其轻佻,但远不如对方大早上来劫色的yin荡程度深。

    “大早上不睡觉,这么精神?”项羽扫了眼床头的钟,还不到七点,抬手拍了拍韩信正对着他翘着的性器。

    他手上没轻重,两下拍下来,韩信就觉得疼了,本来就是隐私的地方,哪受得了这么拍,勃起的yinjing一受力,上下一晃荡,还有了点白日遛鸟的感觉,韩信心头升起一股子羞耻感,他就知道过来找项羽没好事,躲开了第三下拍打,夹着被子在床上打滚。

    “疼。”韩信说着。

    项羽倒不至于真下狠手,他对自己的力气还是有估量的,韩信在他的床上撒泼,他就把被子抽回来,站在床边冷漠地说,“怕疼还过来。”

    “你又不让我自己撸!”韩信又唰地坐起来,狠狠控诉项羽的无良行径,“你这是性剥削!不让我自己撸,还不让我蹭!”

    项羽看他在床上扑腾,扯着睡裤艰难地运动,到底没忍住笑意,把被韩信蹂躏的被子抽出来,拍了拍韩信的屁股,“给你撸,趴好。”

    韩信看着他,就是不动作。项羽把被子一股脑扔在地上,伸手拽了两把韩信,把他往床上压,没好气地说,“到底要不要?不想可以走。”

    “就不能直接一点吗?”韩信不乐意,挣扎着不乐意动弹。

    项羽没空和他讲价,宿醉导致的头疼让他失去了耐心,便指了指门,示意他不配合就出去。韩信心里有了离开的念头,他的小脑袋飞速转着,如果想在走的话,就不用忍受项羽奇怪的性癖,但是项羽肯定也不会让他自己撸,当然了,他自己撸的也不爽。算了,韩信心里叹气,懊恼地踢了踢腿,在床上拱了一个好位置跪趴下去。

    还是想要,项羽真的会被他逗笑,抬手就在韩信屁股上留下一巴掌,”扭捏什么?到底要不要?”

    韩信呜咽一声,真的会烦,他离项羽远远的地方趴下,又被项羽抓着腿拖到跟前。

    “要。”韩信憋屈地说。

    “腿分开。”项羽踱步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腿根。韩信在心里骂他变态,嘴里嘟囔着,“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哥哥。”

    ”也没见过在哥哥身上蹭的弟弟。”项羽说着,抓住韩系腿根的软rou揉捏。这地方隐秘不见光,白皙且柔软,皮rou又滑,摸起来手感极好。项羽舍不得松手,韩信却被摸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尤其是项羽的手背,在对方有意地动作下蹭着他勃起的性器,像是羽毛轻扫,这绝对是有意的,韩信对此百分之百确信,他就是在撩拨自己,又不给个痛快。

    韩信哼了一声,抓着项羽的手放到它应该到的地方,又夹起腿,把项羽的手腕夹住,“快点,八点我还得去上学呢。”

    “你像是隔壁发情的小狗。”项羽说着,还是顺势握住了韩信的yinjing。韩信才不接项羽这话,反正他哥给他撸了,随便他怎么说。

    粗糙的手掌带来的快感是无法言说的,韩信自己就做不到这样。他不是没试过,可惜的是总是被项羽抓住,项羽不允许他自慰,这事说来话长,韩信都不太能回想起兄弟之间的关系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反正这事的结果就是韩信被养废了,马上要成年了还不怎么会自慰,撸起来不是疼就是到不了顶。这时候他就会想起项羽的好,最起码是个不错的飞机杯。

    韩信享受着项羽的服务,那手掌包裹他的兄弟上来撸动,起初他还要脸,埋在床垫里装死,后面快感上来了,舒服了,喉咙里就忍不住发出黏腻的哼声,时不时从下面偷看,只见随着项羽手上的速度和力气的增加,yinjing顶端的包皮被撸下去,露出粉嫩的铃口。

    他是舒服了,夹着他手臂的腿一会儿就卸了力气,软踏踏的,项羽的眼睛没离开他白皙的皮肤,顺着腿部的曲线抬高到腰臀。臀缝里若隐若无的xue口看起来像是在邀请,项羽沉下眼神,手掌覆盖到韩信的臀rou上。

    快感层层累积,小恐龙的头发在床垫里蹭乱了,尾巴却忽得被项羽的膝盖压住。韩信有了不详的预感,这姿势像是控制住他的动作一样,但是他的反应因为身下的抚慰而迟缓了许多,这要是换做平时早就跑了,偏得今天一直到手指在臀缝中摸索才反应过来。

    “别,哥....”

    讨饶声在床垫里泄露出来,细微得不易察觉。项羽的手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韩信不免紧张起来,他可看过不少片子了,自然知道交合的方式,可是到底还没完全开荤,一度很难想象这么小的地方怎么容纳性器。更何况几把爽了就行了,干嘛还要给项羽cao,霸王餐的心思不敢说,韩信抓着床单往前爬,想要脱离项羽的控制。

    睡裤的尾巴被压着,项羽抓着他的小腿给他拖回来,倒真像是一只小恐龙了。项羽看着小王八蛋光裸的脖颈,思考着项圈和恐龙是否适配。同时,一直在臀缝里摸索的手指探到xue口,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

    真的还疼,没润滑的手指很难进入,但架不住项羽力气大,直接顶开了禁闭的xue口。韩信疼得想跑,腰又被项羽圈住,退无可退,只能抓着床单打颤。

    “疼……”低声的呢喃没能唤起项羽少数的良心,进去的一个指节稍有停顿。韩信得了喘息,低语才有减少就又往里顶去。这可比往常的开发要多上许多了,项羽粗糙的手指往里挤,细嫩的肠rou包裹上来,只觉得像是捅进了蛋糕胚子,不由得曲起手指抠抠。

    隐秘的地方被顶开已是超过,弯曲的手指抠过肠rou更是酸痛交杂,韩信的眼睛蓄满泪水,声音也染上颤抖和哭腔,“我不要了!我要回去!”

    小王八蛋犯起混,嘴里骂骂咧咧不停,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项羽一手摁住他后颈,捅进他屁股里的手指一口气顶到了底。完全没进去了,像是要被撕开,嘴里的咒骂也变成了求饶,韩信艰难地把脑袋从床垫中抬起来,泪水流了一脸,“我不骂了,我错了,哥……”

    “好疼,别进了……要坏了……”

    “坏不了。”项羽说,没入韩信臀部的手指曲起来,扣弄着肠壁。没有润滑剂是很麻烦,像是砂纸间摩擦,紧致难行。

    他这一动,韩信又哭闹起来,跪趴的姿势乱了,脚蹬着项羽的腿要挪开,嘴里还胡说些什么,“我爸一会儿就回来了……”

    “会被发现的!”

    “我八点还得去上课!”

    “呜呜,放我走吧,哥哥……”

    他哭闹的声音太大了,项羽听得头疼,抚摸他后背安抚又没有效果,慌乱之间更是没法开扩。项羽把人拉起来,看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有些心软,干脆把手抽了出来,又把韩信拖下床。

    床头有手纸,项羽抽了两张给他擦鼻涕,又把他推到桌子前,让他撑好。

    应该不会进他屁股了吧,韩信仍有些不安,但还是听话地撑着桌子站好。

    “怎么怕疼还硬着?”项羽说些,手伸到他腿间拍了拍囊带。韩信的鸟一晃,又咂摸出点丢脸的意味,但他眼下顾不上这点羞耻,只要项羽不搞他屁股,干什么他都配合。

    项羽让他把腿并拢,他就把腿夹好。片刻之后,火热的性器就挤进了腿间,项羽紧贴着他的身体,尝试着挪动到合适的位置,手从他的腰侧穿过,把他扣在自己身形和桌子之间。

    同样勃起的yinjing从腿后挤进来,紧贴着韩信的性器,尺寸比韩信大一些,不过韩信还能发育,他低头看了一眼,立时被这yin荡的场景羞耻到了。这是luanlun,韩信心想,但被他夹在腿间的性器已经开始抽插起来了。

    这性器在他腿间一进一出,像是性交一样。韩信微微撇开头,方才被破开的后xue却被带动的又痒又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正在发育的身体找到了方向。项羽的手又包裹住了韩信的性器,这次比方才要用心着,手掌整个包裹住不说,撸动的频率也和腿间的抽插一起加速。

    项羽的力气总是让韩信吃惊,身后的顶弄把他撞得晃荡起来。如果不是撑着桌子,很有可能会被顶飞出去。这太夸张了,但韩信就是如此认为的,他的身体被撞击打散,手撑不住,腿也打颤,夹不住。只要他一松力气,项羽肯定抬手给他屁股一巴掌,这次不收力,一下就留了个红红的巴掌印。

    韩信吃了痛,不好偷懒,用尽力气紧紧夹着那东西。那东西从他腿间抽出,每次都顶着他的囊带捅回来,会阴和腿根一带的皮肤被反复摩擦难免变红发痒。韩信又不能去挠,项羽给他的包皮撸下去推回来,爽得他头皮发麻,唯有叹息。

    “夹紧了!刚才不是挺用力的吗?”项羽的声音在他头顶传下来,韩信一愣神,屁股上就又挨了一巴掌,疼得他险些跳起来。

    “夹住了。”韩信说着,就差把两条腿扭在一起了。项羽的手从他的腰侧摸下去,顶了两下,又把两个性器握在一起撸动。太yin荡了,两个性器挤在一起,表面的皮肤随着项羽的动作摩擦动弹,像是双生兄弟一样,韩信羞耻地低下头,却按捺不住粗喘出声。他都在跟他的干堂哥干些什么啊!

    道德感让他产生极强的负罪感,但身体又不想逃离最原始的欲望,忍不住往项羽的手心里送出自己。

    而这时,项羽的手顺着他的脊椎游走,又沿着臀缝挤进去。韩信的呼吸一滞,真怕项羽又挤进他的屁股。好在项羽只是在xue口试探地摸了摸,韩信长舒一口气,项羽却说,“你的屁股怎么夹紧了?一开一合的,勾引谁呢?”

    “我没有!”韩信反驳道。话一出口,项羽就给他屁股一巴掌,又拉过他的一只手,强迫他触碰开合的xue口,“你自己摸摸,是不是一开一合的?”

    说着,项羽动起来,性器在会阴摩擦,带动身后的臀rou晃动,竟然真的像是一开一合想要吸进去东西一样。韩信的手像是触炭一般挪开,项羽却说,“你是不是想我进去啊?”

    “你是不是做梦梦见我cao你了?”项羽说着,性器顶开韩信夹紧的双腿里,腿根细嫩的皮肤像是处子的身体,“就这样顶进去,跟你看的那些黄片一样,把你的屁股都填满了。你不自主地硬了,自己又撸不出来,就只能过来了?”

    韩信不出声了,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随着项羽的描述思考,在腿间抽插的性器擦过会阴,像是真的捅进了他的身体一样。

    “我可以顶到你里面,狠狠撞到你的前列腺上。”项羽说着,真的撞到了韩信身上,这样的想象让韩信呜咽出声,性器上的筋络都在跳动,项羽加快了撸动的动作,又附在韩信的耳朵旁说道,“求饶也没用,但是我肯定不会再帮你撸了,就让你被我这么顶着射出来。”

    这话一出,项羽的手紧紧扣住韩信的性器,狠狠一掐,韩信带着哭腔的呻吟就在喉咙里倾泄出来,继而射了项羽一手。项羽拉着他的腰狠狠顶了两下,也射了出来。

    “你把我睡裤弄脏了。”韩信看着自己睡裤上一大坨白色的jingye,嫌弃的把裤子蹬下来。大尾巴在身后晃着,咣咣给了项羽好几下。

    项羽在事后脾气总是很好,没跟韩信计较,就看着彻底光裸的韩信的下半身,“你准备裸奔回去吗?”

    韩信往床上一坐,分开腿,发现腿间都红了,从腿根到会阴,都被摩擦红了,挨了好几巴掌的屁股就更不用说了。他沉着脸,看了眼表,这都七点半了,噌地站起来,团吧团吧项羽的被子一路跑回卧室。

    项羽看着好笑,换了衣服出门,上班顺路送韩信去学校。

    还好项羽是个人,还知道送他一段。坐车去就不用着急了,韩信指挥项羽在他最爱的早点铺前停车,跟老板娘要两个rou包子和一杯豆浆,顺手从项羽身上搜出钱包付钱。

    “给他一个素的,一个rou的。”项羽突然插话道。

    “我不吃素的,我要两个rou的。”韩信把钱递出车窗,强调着要两个rou的!一定要两个rou的!

    “大夫说你得多吃蔬菜,给他一个素的。”项羽态度同样强硬,顺手还把韩信的豆浆给喝了。韩信还想说些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老板娘已经看出付钱的是项羽,硬是把装好的rou包子掏出来一个换成了蔬菜包。韩信赶时间,气哼哼地又要一杯豆浆,接过一荤一素的包子,摇上了车窗。

    小恐龙生气了,一直到下车都没理项羽。到校门口更是恩将仇报,恨不得把项羽的车门摔下来。

    “希望宋义赶紧给你踢出去!”韩信一下车就大喊一声,喊完一手抄起书包拔腿就跑。

    项羽也没来气,着韩信拎着一荤一素包子心里就得意,嘴犟怎么样,还不是得听他安排。他拨弄拨弄手机,看着项目的进度,估计着宋义马上就要被踢出局了,更是没心思和韩信计较,找了个垃圾桶,把豆浆杯子扔了,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