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照顾情意生,小太监日日被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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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赵贵之算有钱,用人参吊着命,三天后总算是清醒了。 林纸浅这几天衣不解带的在赵贵之屋里当陪护,几个太监丫鬟都不敢看赵贵之的身体,每次将东西放下,就立即退出去,仿佛床上的是什么洪水猛兽。 大夫住了两天,说是按时上药喝药即可,也回家去了。 要说男女之防,林纸浅也考虑了,后来就觉得没意思,自己一个现代人,这么瞻前顾后的,好歹赵贵之也算自己半个儿子,作者给自己儿子疗伤,怎么了? 等到见到那血rou模糊的两瓣屁股,更是压着手抖,将药粉细细撒上去,然后按照大夫教的缠好。 不知道是动作生疏弄痛了赵贵之还是什么,那张嫩生生的小脸皱起,闷哼了一声就醒转过来。 林纸浅还在包扎,等全部完事了才替赵贵之盖好被子,又坐在椅子上。 一低头,小太监震惊的瞪大眼睛望着她。 林纸浅松了口气,总算是醒了。 “公公可算是醒了,饿不饿?”三天没有进食,只靠汤药吊着,赵贵之本来就瘦,现在更是形销骨立,一片灰败之色。 “你怎么在这里。”赵贵之噪音沙哑,但是比他掐着嗓子说话好听。 林纸浅知道古人介意这个介意那个,为防麻烦,直接挑明。 “赵公公治家甚严,府里只有我胆子大敢近您的身,毕竟是您后院的女人了。”说着,她还手欠的摸了一把小太监的脸。 小太监长得好看,虽然现在尖下巴都瘦出来了,但也显得更脆弱惹人怜惜。 “咳咳,我什么时候说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一个太监……”赵贵之躲了下没躲开,身体被看光的羞愤和对眼前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的震惊,叫他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太监怎么了,我听说,宫里的太监也有对食,有什么好稀奇?”林纸浅靠在床柱上,垂着眸子打量耳朵尖都气红的小太监。 上手摸了摸。 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把这个小太监全看光了的原因,她就是忍不住手贱想摸摸蹭蹭的,一点也不害怕。 “你……放肆!”小太监这下红到的整张脸上,像个猴屁股。 这还是这么多天第一次显现出血色,林纸浅还以为这人的血全都从屁股流干了。 “好了,莫急,我叫人炖一些鸡汤来,你也用一些汤水,补些营养。”说完就到外间吩咐暗香去做,顺便叫府里的人把比较急的事务呈上来。 这几日府里是亲眼看着林纸浅如何在那屋里待了三天没出来的,几个亲身伺候的太监丫鬟更是知道林小姐连脏污之事都亲力亲为,没叫其余人看见一点赵公公的隐秘。 若说之前还不喜这个粗野小姐,现在却都佩服她对赵公公用心至深,遂都将她看作赵府的女主人,听了吩咐立刻去传唤。 转身回屋,就看见不老实的小太监想撑着胳膊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林纸浅从后方抱住乱动的人,等他卸了力才将小太监安稳放好。 “这是做什么?” 小太监抿着嘴巴,不解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良久,才一副苦口婆心的口吻,“林小姐,这次是我鲁莽了,没想到您却是个良善之人。此次,便许你自由,另付银两,您归家去吧。” 林纸浅知道他的德行,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怎么,不喜欢我?我可是清白之身都给你了。” 小太监脸上又是一阵红红白白,和唱戏似的。 “说起来,我年纪比你大,算是你的jiejie,你若是实在不好接受,便叫我jiejie也可。”林纸浅笑眯眯的占便宜。 这声“jiejie”赵贵之当然喊不出口,只闷在那里当死人。 不一会儿,各项要紧的折子便先送进来了,林纸浅拿过上头的一本,念给小太监听。 日子便在养伤中过去,这其中,唯一让林纸浅难办的就是小太监的卫生问题。 虽说都是喝的汤药,不用牵扯到屁股,可是自从赵贵之醒了,死也不让林纸浅帮他解决前面的问题。林纸浅没法,让人给床掏了个洞,方便他小解。 要不说医院的病人都没有尊严呢,就是在这些隐私上,让他们觉得自己不像个人。 林纸浅照顾过自家外婆,知道这些心酸,倒也没有强求小太监能看开。 过了几天,赵贵之身上的伤也见好了,膝盖和脚上的擦伤已经痊愈,只有屁股还是不能坐下,但也结了痂,不必再上药。 有时他便撑着上半身在床上回复折子,除了皇宫里孙贵妃,也就是现在的孙答应的各项事务,就是手底下的铺子,庄子,月底都要回复。 林纸浅看他的动作,本来就虚,胳膊都打颤了,还挺着要继续看。 将赵贵之扶起来,林纸浅坐在床上,让他靠着她肩膀。 “痛不痛?” 赵贵之倚着这个女人,这几日两人可以说极尽亲密,他从刚开始的错愕到现在,已经明白这林二小姐是真的对他事事尽心,这其中缘由,他猜到了,却又不敢想。 他这般一个阉人…… 细数自己,竟没什么可喜之处。就连地位,也已经大不如前了,伺候一个弃妃,还有什么前路可言。 只是他掩下眼里的落寞,贪恋的将身体的重量放松在林纸浅身上,继续看手里的折子。 就叫他,做一回糊涂人罢。 搂着小太监,林纸浅在他腰后头垫了个枕头,手里捧着话本继续看。 室内一片温馨舒然,让人只想就这么长长久久,再不醒来。 林纸浅就这么温香软玉的过了多日,越是亲近小太监,就越是克制不住的想要搂搂抱抱。小太监身量纤细,每天和病弱的林meimei似的,乖巧的窝在她怀里,叫她乐不思蜀。 嘶,堕落,堕落啊! 这日,赵贵之喝了药,侧躺在床上,有些愁。 再过几日便要回去当值了,孙贵妃失势,这一回去,少不得要重新钻研,只是这往哪处使劲,还得考虑。 林纸浅搬了个桌子在床边,此刻正在艰难用毛笔写字。 这两天她重cao旧业,开始写文了,看了不少话本,整理了这个时代爱看的类型,准备开始赚钱。 毕竟这一大家子,可能以后的开支只能落在那几个铺子的盈利上,小太监以前的积蓄花一点少一点。万一哪天被人针对,生意黄了,她就得顶起来。 希望没有这一天。 刚吃了两个多月软饭,还没吃够。 很快到了上值这一天,赵贵之虽然还不能久坐,但是已经行走无碍了。 他替自己脸上铺着惨白的香粉,整个人又显得一言难尽起来。 林纸浅知道长得好看的小太监容易被欺负,在一旁看着也没有多说。 脂粉过后,小太监取下浮尘,下巴一抬,又是当初见到的模样。 “自个儿保重。” 尖利的嗓音在门口逐渐消散,林纸浅凝望着远去的小太监,深深叹了口气。 谁能把之前的乖巧美少年还给她。 回屋坐在书桌前头,林纸浅继续写话本,这是两人自赵贵之受罚以来,第一次分开。即便是赵贵之身体好了,林纸浅也没把软榻上的被褥撤走,谁也没提,便每日都同屋而睡。 有点冷清呢。 收拾几张纸,林纸浅回了自己的小院,暗香她们平时都不敢进赵贵之的屋子,等林纸浅回小院了,自然跟上。 又写了半日,林纸浅看着手上的存稿,叫明月进来。 这个丫鬟虽然和暗香一起来的,但是话不多,只是默默的干活。 “明月,将这个稿子找个书生誊抄,投到百晓书局去。”明月接过,慎重的应声。 只见那扉页上写着几个大字:落魄书生借妖情——深水居士。 几个字不光大,还有些丑,明月被这题目雷的嘴角抽了抽。这年头话本多是些文雅的名字,什么玉屏记啦,牡丹集啦,少有这么直白大胆的名字。 收好书稿,明月迅速出门去办了。 看着天色渐深,林纸浅收拾收拾,又回了赵贵之屋子。 这几天气温降得快,窗户开着通过风,再熏过一遍,很是舒服。 那张掏了个洞的床被抬走,换了张新的来。赵贵之吩咐的时候她就在旁边,闻言特意补充要张大些的,众人只当没听见,只是小太监等人走后瞪了她一眼。 到底是换了张大床。 原本宽敞空旷的屋子也渐渐拥挤起来。 衣柜旁边新打了个柜子,放林纸浅的衣服;窗外便是园林景致的墙边,搁着一张大书桌,两个人坐着也绰绰有余;梳妆台更是多了些女儿家的玩意儿,脂膏金钗填满了抽屉。 整个赵府都知道林纸浅是女主子,可公公依旧让众人喊她林小姐。 掩耳盗铃一般。 林纸浅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喊着,再不清不楚的每日窝在赵贵之房里,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早在第一次为他上药落泪时,她就已经将这个小太监放进心里了,剩下的,不过是逗着他一步一步退到自己怀里。 就让她,用余生好好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