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三十三 小美人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说什么都不愿挨cao了。 暴脾气的景焱哪里能干,高高扬起巴掌作势要打耳光,吓得美人闭上了眼睛。 看着美人娇嫩白皙的绝美容颜,景焱难得地犹豫了下,想着自己一巴掌下去,美人的脸就要变猪头了,实在不美观,扬起的巴掌就打不下去了。 随后他掰开了美人两条细腿,温热的巴掌便落在了腿间通红发肿的嫩逼上。 “啊……” 挨了cao的红肿嫩逼被打得又痛又爽,美人难耐地叫了一声 “上面的嘴不乖,爷就罚下面的嘴。” 啪的一声,又是一记巴掌落在红肿的rou逼上,打得xue口吐出大股大股的yin液,混着白浊jingye沿着腿根往下淌。 蒲扇般宽大的巴掌能覆盖美人的阴阜,连被包裹在包皮里的rou蒂都挨了打,米粒大的小巧rou蒂被抽得肿大了几分。 啪,啪,啪…… 连续掌掴了十余下,抽得美人哀哀直叫,连连求饶,泪水都涌了出来。 景焱闭着眼睛亲了过去,粗砺的舌头舔过美人白皙娇嫩的面颊,把咸涩的泪水吞吃入腹。 “呜呜……”她反抗不得,不情不愿地扒开肿胀的rou唇,容纳下男人粗长的巨物。 陌霜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分开两条酸软的腿儿,看着缠着好几层绷带的男人在她身上辛苦耕耘。 她暗自在心里道:小心运动过量,导致伤势加重而亡。 不过,她显然是白担心了。 景焱的身子好得很,把她翻来覆去地cao了一日,也没见他有任何的不适,反而是陌霜浑身酸疼,尤其是腿间之处疼得最是厉害,从里到外都肿了。 她一哭,男人就要亲她,啃得她娇嫩的嘴唇都破了。到了后来,她哭都不敢哭了,把脸埋在被褥里,小声地抽噎,就怕被男人看到,再来啃她破裂的嘴唇。 景忱不许她出府邸,却拦不住有些人主动上门。景焱脾气暴,不愿见的人直接拦在门外,但也有景焱也拦不住的人。 听见侍女讲出流芸的名字,景焱的面色倏然变得有几分难看。 “爷?”浑身发软的美人窝在男人的怀里,吐气如兰,“她是谁?” “父亲的母亲的jiejie。” 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她身侧有一位年轻尚轻的少女搀扶着她,缓步走进前厅。 景忱的生母出自末流家族,家中十分贫穷,连吃喝都是问题。为了生存,景忱的生母以妾室的身份嫁入了景家。 景忱的生母是一位善良、慈爱的女子,但她去世得早。景忱才入主魔宫,母亲便去世了。之后,景忱对自己的母家一直颇为照顾。 因此,景焱即便不耐烦,也不敢把自己的姨奶奶拒之门外。 流芸是一位十分古板严肃的老太太,见景焱衣衫不整地走出来,身旁跟着的人类女子面色酡红,一脸春色,便一杵拐杖斥道:“白日宣yin,成何体统。” 陌霜恨不得在心里给这位姨奶奶竖大拇指,但在明显上,她还是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充当一只乖巧听话的小奴畜。 “不过是起晚了些,多大点事。” 陌霜遂看了一眼窗外。 夕阳西下,红霞漫天。 “伤得这么重,不好生休养,却与下等奴畜厮混,着实有失身份。” 景焱不悦地抬眸,却顾及着对方的身份,不得不按耐着怒气。 “爷的事就不劳姨奶奶费心了。” 因着身份,平日谁见了她都是恭恭敬敬的,就连景忱都待她客客气气,却不想景焱完全不给她面子。 流芸缓缓起身,站在景焱的面前正色道:“今日这事,姨奶奶我还非管不可了。” 她重重一杵拐杖,道:“歆儿,上夹。” 陌霜本以为是类似调教用的乳夹之类,却不曾想到竟是夹手指的刑具。 景焱见了便要救人,刚起身,缠了绷带的胸口就是一痛。 流芸一挥拐杖,重重一抽,这一下用了全力,把景焱的锁骨都打碎了,疼得他坐了回去。 流芸虽然还未至圣阶,但她手中的拐杖却是一件十分厉害的灵器,抽得绷带崩开,自肩头到腰际裂开一条狰狞的伤口,流出汩汩的鲜血。 叫“歆儿”的少女力气极大,陌霜反抗不得,一双纤嫩的小手被迫伸进了竹片的缝隙间。 猛地一勒绳子。 “啊……” 十指连心。 十根纤细手指都被夹得变形,似是要断裂了一样 陌霜疼得差点昏过去。 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如一柄尖刀插进了景焱的心脏,就连身上的疼都比不得心里的痛。 景焱不曾挫败过,他从来都是嚣张且自信的。他出身高贵,父亲是魔王,母亲是第一家族的嫡女;天赋也高,不用努力,日日吃喝玩乐,也达到了圣阶;他又是父亲最年轻的儿子,既不需要承担王储的责任,也不用统领魔军,于是他放任自己,随心所欲地玩乐。 不想,有一天,竟窝囊得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 景焱站了起来,胸前鲜血淋漓。 流芸见他不死心,就又举高了拐杖。 啪。 景焱竟然用手捉住了拐杖,掌心的软rou被砸烂,鲜血顺着手臂往下淌。 忽然,血rou模糊的掌心窜出烈火点燃了拐杖,熊熊燃烧。 “不、不可能……”流芸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有火烧得了灵器! 橙红的火焰把灵器烧成了灰烬,飘飘洒洒地,散落在地上。 没了拐杖,流芸就是掉了牙的老虎,用手一推,就倒在了地上。 嘭,嘭。 流歆的身子飞出了两米远,重重地摔在墙上,顺着跌落在地上,磕得她头脑发晕,昏了过去。 “爷?”陌霜透过眼前的雾气看向男人。 景焱干脆利落地拆了竹夹子,没有受伤的左手捧着美人的两只小手来回看。 “我没事……” 虽然手指有些变形,看着吓人,但骨头没有事。 反倒是他的伤看着实属惨烈,胸前那一道伤深可见骨,右手则烂成了一块rou泥,隐隐约约能分清五根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