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血柳] 二(腿交,羞辱,脏话,插入,小部分koujiao和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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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作为新一代唯一一个领悟龙吟三训的弟子,你就用它干这个?”血河依旧瞪着眼睛,一把挥开那人按着自己唇瓣的手。被挥开手的那人也不恼,垂首专心揉捏怀中人的谷道口,淡淡反问他:“有何不可?不过是一点趣味。” 被龙吟一句话怼了回来,血河一口气咽不下去,把注意力放在主角身上,随手把已经被揉成腌菜的中衣甩在一旁,精壮的上身裸露在空气中,皮肤上几乎全是伤痕,从横交错在他身体表面,他坐上床,凑近似乎正恢复神智的人,摸了摸他因为过度高潮口水眼泪乱流的脸,随意给了他一记耳光,没下重手,声音也不大,其中的羞辱却溢于其表。 少阁主被打的头向另一边倒了一下,随即似乎被这记耳光打醒了,猛然抬头,像头穷途末路的狼,狠狠地,死死地咬牙盯着他,被打了脸后强烈的羞耻感甚至让他没有对后方某处的异样做出反应。 殊不知对方就是喜欢他这样宁死不屈的倔强样子,脊背屈了下来,死死捏住他的下颌,眯着眼睛伸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另一只手探向身下将裤子扯掉,硬挺的阳具便急急弹了出来 。 血河笑笑,错开这人想要咬上自己的牙,叼着他耳垂吐出几个字,便将捏着他下颌的手转向后脑,另一只手扣着他腰,向后用力一倒将他掰得趴下。 柳星闻正被那句话雷的说不出话来,一时间让他轻松得手,身后龙吟也顺其自然托起,他趴在二人中间,双手还缚于背后。面前是血河高高耸立的孽根,身后是龙吟看似冷淡实则guntang的视线,被他揉捏半晌的xue口仿佛被温室慰熟的花,颤颤巍巍地晾在空气中。 龙吟被一只白皙紧致的屁股这样送到面前,哪还有做柳下惠的道理,当即覆上他紧实臀rou,缓慢地揉捏着,带动着皮rou将那rouxue一起揉圆搓扁。 前方血河正扣着他后脑将他头按下,阳具戳刺在他脸颊上,拍打着,一只手强势抠入他齿关,轻声嘱托他把他狗一样的牙齿收好,便把已经硬的不行的性器塞进了他张开的嘴。 柳星闻脑子一片嗡鸣,对方似乎不久前洗的澡,身上只有一股淡淡的皂角味,但是男人这物什包在亵裤中,被体温一烘,味道一下子就难以言喻起来了,可能因为这人本身体温高,也有可能因为他主观的问题,即便这混蛋下手并不重,一时间他也只觉得嘴里被塞了一根烧红的烙铁,急切地想要退后将它吐出来。 奈何双手在身后,后脑还被控制着,重心都靠着腰后龙吟支起来的腿才勉强保持平衡,他根本没有着力点能起身,只能拼命挣扎起来,不停摇头,带动着整个身子都在晃,要不是牙关被人事先压住,只怕他现在必须要狠狠咬下这孽根。 而血河只觉得自己率先上了天堂,这人刚刚因为高潮糊了满脸的口水,此时口中水分充足,湿软温热,又因为强制进入所以缩的紧紧的,但所幸他没有急色的全部进入,还能听到在急促喘息中插进来的半句话。 “药呢?”龙吟勉强从面前这只挺翘的屁股中取回神智,蹬了蹬两人因为床榻太小而不得不交叠在一起的腿。而血河也勉强把大脑从欲海里捞出来,从喉口挤出来一声反问的:嗯? 龙吟气笑了:“那个扩张的药,不是让你装着?”他手下一紧,在少阁主白皙的大腿根留下了一个红彤彤的指印,疼的这人一哆嗦。血河才想起来这么回事,手下气力松懈下半分,便叫此人得了机会,猛然向后退着把嘴里东西吐了出来,却因为体位和用力过猛一屁股坐在了身后人小腹上,坐的龙吟一声闷哼,不管正四处寻摸药膏的血河,将身上人囫囵转了个个,面对面地坐着。 柳星闻有些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其实两相对比,他还是觉得身后这个话少冷淡的龙吟更加危险,不同于血河直来直去的行为动作,他总是更缓慢更缠绵,在看似温情的气氛中硬生生能让他起一身鸡皮疙瘩,可能也是因为总是惦念着他剑出龙啸的场面,无端让他生出几分于自身本性不同的退让来。 虽然那个血河也是个喜怒无常又深不见底的主,但至少在床上他还算温柔,一想起之前那一抹电光后几乎将自己溺毙的登顶快感他都心有戚戚。 龙吟单手插入他的发根,拽着他的头发将他脑袋按向自己,唇舌相贴后狠狠地咬了他唇瓣,伴随着蜿蜒的血迹舌头探入口腔,含糊地骂他是白眼狼。 而柳星闻明显感觉到身后有具滚热的躯体贴上来,那双今日在自己胸口上不少宠幸的大手正湿漉漉地缓慢抚摸他的股沟,指尖若有似无地往里抠弄戳刺着,将已经被龙吟揉弄到喘息的rouxue抚摸的更加烂熟。 而面前的龙吟放过他的嘴唇,一只手揽过他的腰,用另一只手拢过他单侧胸乳,拇指和中指指尖抵着他乳首揉捏着,两道电光闪过,本来因为后方被探索而极力扭动着躲避的身体一下子僵直了,随即开始疯狂的痉挛,覆盖着薄薄肌rou的躯干被迫将力气全放置在腰上的那只手臂上,剧烈地起伏着,他本身性欲并不旺盛,即便有时自渎也是草草进行,从来没有抚摸过胸前的部分。 太奇怪了。他咬着牙喘息着。龙吟似乎是感受到他没有施力重心,将他束缚在背后的双手解放了出来,却因为被绑的太久而失去对自己胳膊的控制,倒在了龙吟身上,他能感觉到这人吻了自己的头发,但身下的巨龙却不客气地顶住他的腿根,随着他的动作摩擦着,把他腿根也弄得稀稀拉拉。 血河挺着硬的不行的jiba对着他后xue研究半天也没研究出来所以然,急得眼睛都红了,他直接将一大坨药膏抹在龙吟手心,手上剩的润滑在自己胯下胡乱摸了两把,便跪坐在柳星闻身后,双手提着他的屁股顶上自己耻骨,一手压下绷得紧紧的腰,使屁股翘得更高,然后便握着他双腿夹起来,直接插进他两腿腿根中间。 少阁主被身后莽撞小子顶的一个前冲,还硬挺着的乳尖狠狠擦过了龙吟胸口粗糙的布料,闷哼一声险些跪不住,血河可不管这些,只想压着他先爽上一回,手下没轻没重地掐着他的腰便狠狠地往自己胯下撞,像在使用什么yin邪的器具。 他此时才真正明白这场同性的性事要如何进行,正使用着他的那个人喘息声像是重病之人的回光返照,他一边俯身亲吻他汗湿的背脊,一边毫不留情地在他腿间冲撞,含糊的声音像是被帐里升高的温度也熏的热腾腾的。 “啊……呃嗯……柳星闻……少阁主…真sao……这里像被水cao透了一样……”他咬着身下人的脖颈,像一头狼叼着他今日的猎物,柳星闻本身练剑,一双长腿又细又硬,紧实的不行,而偏偏在腿根有两片漏网之鱼似的软rou,细嫩敏感,被这人不克制的横冲直撞搞的一片通红。 “唔呃…混蛋,别……太用力了……”被顶的一句话断成四节的少阁主在这半场强jian似的性事cao的魂飞天外,那人铁钳似的手还掐着自己的腰,低头一看,腿缝间伞头若隐若现,不时顶弄一下前面自己的阳具,摩擦一下下边龙吟的挺立。 而龙吟正握着那一大团脂膏,从他后背绕过去尽数抹在他xue口,不时还被血河胡乱抽插的动作撞到手,中指用力插入他谷道,在碰撞的间隙争分夺秒地借着那点润滑在他身体中摸索,配合另一人拍打揉捏着他臀rou的手,倒是一路畅通无阻地扩张到了两根手指。只是迫于体位和动作问题,插得不够深,总是摸不到他阳心所在,只好将他腰压得更低,换了个角度按揉着又插入第三根手指。 此时这少阁主喘息着趴在龙吟身上高高翘起屁股任由他抠弄自己谷道,身后血河握着他的腰挺着长枪自下往上抽插他已经微微肿胀的腿根,动作粗暴到好像下一秒就要插入他的后xue,背后落下一片牙印,腰侧也全是这人手下不留情的淤青指痕。 好在血河第一发憋了太久,之前在他口中含的那一会儿更是让他难以抑制,这么一番毫无章法的冲刺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他塌下腰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紧紧搂着他,把正在扩张的龙吟都挤了出去,单手抚摸他被rutou挑逗的再次硬起来的阳具,胯下一刻不停地快速抽插着,伴随着他暗哑的喘息声和怀里人骤然高亢起来的叫声,他狠狠一顶,一发精元射在他小腹腿根,不少还溅射到了龙吟身上。 半天没讨到好处还被射了一身的龙吟扶住了身上只是被cao了腿根就痉挛着接近高潮的少阁主,温凉大手摸到他已经颤抖着吐出点液体的阳具,舔吻着他脖颈,快速撸动了几下,让他又xiele一回,短时间的两次泄身几乎耗光了他的体力,只能瘫软在龙吟身上默默地喘息着。 血河射了一回总算是畅快了一点,急切的性事让他冒了浑身的细汗,还撑在柳星闻身上,他喘息着想要坐起来,却被一只手拽着头发强制性抬起跟他接吻,这两个人的吻像一场战争,谁也不服输,舌头难舍难分地搅弄在一起,四目相对尽是热腾的情欲。 唇齿分开的时候,未来得及吞咽的涏水滑落下来滴在少阁主痕迹斑斑的后背上,龙吟眼神暗了暗,喑哑着嗓子冒出来一句:“我也忍不住了。”他身上乱七八糟全是别人的jingye,自己的性器还依旧硬挺挺的杵着,他掀起眼帘有些埋怨地看着血河:“应当是我先来的。” 血河有些心虚地笑了笑,坐起身把还瘫软着的柳星闻抱到自己怀里,双手把住了他的大腿,几乎将膝盖压上了肩膀,将他一切都直接摆在龙吟面前。虽然对方并没说什么,但看起来应当是挺满意的,他伸出那只已在他身体里作乱许久的手,重新插进了三根手指,这回姿势合适,轻而易举地将手指尽数插了进去,还有余力四处摸索着他的阳心。 忽然,他手指摸上一个yingying的栗子大小的点,这人瞬间颤抖了起来,腿根的软rou不断抽动着,瞬间从射精后的不应期拔出来,哭叫了两声。 这两个混蛋根本不考虑不应期,出来了就继续玩,甚至没给他什么休息的时间,只能趁着高潮余韵浑身瘫软时喘两口气,这一下给他摸得心生对快感的恐惧,比登顶时的快感还要灭顶,他几乎是浑身都开始痉挛起来,本来就被cao得七零八落的立场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求……求你,别摸了…太,太超过了…” 他几乎哭出来了,哑着嗓子求饶,前面连续射了两次的阳具颤颤巍巍地,想立又立不起来,整个人被血河像玩具似的举起来,根本没办法挣脱。 他却看见了龙吟那双上挑凤眼望向他时眼底堪称变态的疯狂。他把唇覆在他眉心上,轻轻地亲了亲,低笑着将那只手更加用力地按揉上了那个点。 “别害怕小荡妇,今晚会让你一直这么爽的。” 他的嗓音轻柔,亲吻时的嘴唇柔软温存,却说着让他恐惧的话。 还没等他被快感打击到失声叫出,下一秒,一个硬挺的东西便顶在了他的xue口。不用低头看也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他抓着这人翘起的两条长直的小腿,毫不犹豫地狠狠插入,力气大到几乎一瞬间便将缠绕上去的肠rou都破开,插到最深的地方。 柳星闻被这一下杀人似的力道捅的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劈成两半,瞬间失声哭叫起来,眼泪狼狈地往下掉着,双手死死地抠住面前人的后背,撕出来几条血痕。 龙吟……龙吟插在他身体里,阳具被这片殷红媚rou狠狠缠住,温热的多汁的rouxue,不枉他硬着扩张了这么久。他舒爽地喟叹一声,一向淡淡的眉眼都凶狠起来,后背上细微的疼痛感让他愈发兴奋,跪着掐他那双大腿,拔出大半截阳具,又狠狠戳刺回去,guitou狠狠顶上了他阳心。 “啊啊啊啊啊…!!!”一声yin叫快把这小屋屋顶掀翻,这一下顶的他大脑一片空白,本来被第一下顶的颤颤巍巍软下去的阳具又勉强硬了起来,若不是不应期余韵还在,只怕这一下就能将他顶上高潮。xue中肠rou更是层层叠叠得绞紧入侵者,说不上来是要将它赶走还是要讨好它。 他被绞得头皮发麻,喘息着吻着柳星闻大口呼吸间不自觉吐出来的半截舌头,倒也没太过磨着他,身下抽插的速度快了起来,也没次次都顶着他阳心cao干,只是频率太快,cao的他一口长气都喘不出来,只能短促地yin叫求饶。 “求求…求求你了…慢……慢点……呃啊啊啊又顶到了…不要……不要再…cao了……好难受呜呜……” “说什么呢…都硬成这样了,都还没碰它,只靠后面就爽到了?”血河弹了弹他硬挺的阳具,这人被顶的在他怀里一上一下,自己的还在他脊椎上摩擦:“少阁主……这里被这样cao还能得趣…怕不得其实是个女xue吧?”他摸着怀里人会阴处,低头便看到xue口被粗大性器撑得发白,cao的凹进凸出。 柳星闻被问的一愣,一片空白的大脑似乎也发出了同样的疑问,他一边被顶着cao弄,一边也摸上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是…是吗?” 龙吟被他问的笑出了声,缓慢地顶了几下,次次都捅在他阳心,cao的他丢盔弃甲:“看……被cao两下就爽的流水,还绞上来讨好我,sao成这样,少阁主这里其实就是个女xue。” 他微笑着看着已经一片空白的人,guitou顶着他敏感那处研磨着,轻声给他下了定义。 “sao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