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血糖晕车里,清醒回家卸妆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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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高老师,您化好妆了吗?” 剧组人员来问了,高寒修回了句好了,睁开眼从椅子上起身走了出去。 开拍了,作为男主高寒修戏份很多,加上导演的严格要求,高寒修几乎没有一分钟是停歇的。 姜书默站在一旁看高寒修工作,男人认真工作的模样着实迷人,如果那副深情款款的眸子不是看向别的女人的话。既然拍的是仙侠古言,自然免不了感情戏,姜书默面无表情的盯着男人搂着女主的手,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演员这个职业,亲吻谁,和谁搂搂抱抱确实也只是工作的一部分,但也不是谁都能接受的。 男人的唇覆上女主的额头时,姜书默拳头一紧,眸中的凶光几乎要把眼前的男人吞噬殆尽。 “……果然无论看多少次,都很不爽呢……”女人以一种旁人听不到的音量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 “咔——” 在导演喊咔时,高寒修迅速地从女演员身边退开,神色不明,朝姜书默看了一眼,但小青梅只是垂着眸并没有看他,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掩下眼底的一点失落,手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腹部。 “好,今天就先到这里,大家辛苦了。” 持续了一天的拍摄总算是结束了,高寒修摘了头套换回了衣服。门口一辆小轿车已经在等着接他俩回家了。 高寒修脚步虚浮,脑子有些晕眩,姜书默跟在他后面,看见他这情况也不着急。 高寒修迈出的步伐一会儿大一会小,踉踉跄跄地走到车前,好不容易打开车门,突然眼前一黑,大脑一阵眩晕,直接把自己摔到了车座上。 “唔……呃……” 男人整个人摔在车后座上不省人事了,柔软的碎发搭在额间,脸颊垫在自己的手臂上,昏得太快眸子都没来得及闭全,长长的眼睫掀起,大片水光柔嫩的月白曝露在空气中,唇畔也被趴姿挤得张开,另一只手臂无力地垂向车座下方,蹭着车垫,男人的两条长腿还掉在车外,这后座的动静着实把司机吓了一跳。 男人中午吃盒饭时根本没吃两口,一直看那剧本,结果要开拍了男人也不是吃饱的状态。 “先生没事吧?” “没事,低血糖而已。” 姜书默正把男人的腿塞进车内,用力将趴着的男人拉起,毫无意识的男人总是重得离谱,废了好大力气才将昏晕无力的男人换成坐靠的姿势,但男人的脊柱跟蛇一样软趴趴的,东倒西歪,姜书默就顺理成章地让男人靠在自己身上了。 “回公寓吧。” 吩咐了司机一句,把中间的隔板升了上来,这是高寒修平时的习惯,司机也知道这两人的关系,见怪不怪。 隔板一上来阻隔了所有视线,姜书默更加肆无忌惮了,高寒修的低血糖不是特别严重,可能也只是晕那么十五分钟罢了。 顺势让自己肩上的脑袋滑下,用手托着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拇指摩挲着那软糯粉嫩的唇瓣,眯了眯眼,指尖探入男人的口腔,扯出乖巧待在里头的小舌,搭在唇畔上,惹得那软唇水光发亮。 浓密的眼睫颤抖着,眼底那抹白对姜书默就是最大的诱惑,伸手挑开男人松软的眼皮,撸到最顶,那颗朦胧的瞳仁待在最顶部,似是在男人昏倒的一瞬间就翻到了这个位置。 但此时因为姜书默翻眼皮的动作,那颗瞳仁开始动了起来,漫无目的四处游移滚动又上翻,捏了捏高寒修的耳垂,剥了颗糖喂给男人含着。 嘴里甜滋滋的味道让男人的唾液腺不停地分泌口涎,不久便集起了一小汪。 到处滚动的瞳仁似乎终于找到了对应的位置,凝起了一丝焦距,男人的意识回来了点,但仍然迷迷糊糊的,大脑昏昏沉沉,蒙尘的眼瞳带着迷茫空洞地望向姜书默,嘴里的液体让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下。 “……唔……书默……书……呃……” 车子突然一个颠簸,高寒修的脑袋被颠的弹起又重重地砸回姜书默的腿上,这一下把男人砸的眼冒金星,好不容易聚起一丝神采的眸子尽数溃散,缓慢上翻蹭到了顶,眼皮也失去控制一点一点垂了下来,为数不多的意识被砸得支离破碎。 再次掀开男人的眸子,这次的瞳仁所处的位置竟是比刚才翻的还要上。 姜书默叹了口气,帮男人揉了揉脑袋,指尖攀上男人的脖颈,扼住了男人的喉咙,缓缓地收紧了些,昏晕无知的男人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只有嘴巴为了呼吸而长大了些。 松开手,揉了揉男人突出的喉结,将男人托起了些,俯下身去用舌尖舔丨舐着喉结,轻吮了一下,咬了一口,留下了几个浅浅的牙印,没两分钟就能消下去。 “嗯……” 喉结感受到湿濡,下意识地滚动了下,喉间溢出沙沙的轻声呻吟。 姜书默侧着脸吻着那处突起,温热的呼吸铺撒在男人的下颚,此时男人头颅是后仰的姿势,眼皮随着重力开得更大了些,大片的白眼像在进行什么触碰到爽点的事情,上了粉底的脸都挡不住两颊那浮出的小片红晕。 看着窗外的景色,估摸着差不多到家了,四指托着男人的下颚并抬高,拇指掐上了人中。 “唔……” 神经系统受刺激使高寒修的眉头紧紧蹙起,上翻的眸子也落了下来,半晌大脑似是才找回自己的机能,高寒修睁开了他那双看似薄情的桃花眼,视线有些飘忽地落在姜书默身上,随即眼皮又疲惫地垂了些。 姜书默又剥了颗糖给男人含着,撑开男人的眼皮,这回男人的嘴巴倒是会动了,软舌慢悠悠地转动着嘴里的那颗糖,硬糖与牙齿碰撞发出咯啦咯啦的声音。 “快到家了高寒修,别睡了,我腿麻。” 眼皮被撑开都难以抵挡男人的倦意,瞳仁转着转着越来越往上,直到听见姜书默说腿麻,男人透亮的眼瞳才顿了顿,松开撑着男人眼皮的手,男人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眼瞳强撑着回落,就算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且聚起了焦距,男人的脑中依旧是一片浆糊。 “嗯……呃…我起来……” 男人强撑着坐起来,闭着眼睛脖颈后仰靠在靠背上,姜书默捏了捏自己的大腿。 轿车到了公寓门口,姜书默一下车,腿一麻差点坐地上,早就睁开眼睛的高寒修眼疾手快一把圈住姜书默的腰把人拉回来,帮人按摩双腿。 “很麻吗?” “还好。” “都瘸腿了还嘴硬。” 好不容易挪回公寓,姜书默刚准备回房间,一转身,手臂就被只大掌拉住了。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什么?” “我还没卸妆,作为我的专属化妆师,你要对我的脸负责。” “那你回你床上坐着等我,我去拿卸妆水。” 高寒修点点头,回头踏入了卧室,嘴角勾起,这是他没有在剧组卸妆的原因,能多看她几眼也好。 姜书默看着他进房的背影,嘴角的弧度与男人如出一辙,甚至更大,回房目的明确地去拿特意为他准备的卸妆水。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拿过卸妆水和化妆棉就去了高寒修房间,男人已经乖巧地坐在床边等她了。 “闭眼。” 轻车熟路地将化妆棉打湿敷到男人的眼睛上,冰凉湿濡的感觉从眼周传来,舒适又放松。 姜书默坐在床边,用化妆棉专注轻柔地摁拭着男人的脸,宛若一对恩爱的寻常夫妻般。一张化妆棉覆到男人的唇上,将唇上的淡色口脂卸下。 清爽的卸妆水多多少少顺着男人的唇缝被吸入了体内。揭开眼部的卸妆棉,大致擦了一下,男人睁开了眼睛,此时的瞳仁已经开始有些迷茫恍惚了,隐隐还有些上翻的意思。 松弛的眼皮塌下来又被强制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瞳呆呆地看着姜书默,姜书默将他的眼皮掀开了些,露出里边粉嫩的眼睑,那里还有未卸干净的内眼线残留。 “嗯……” 高寒修无意识地轻声哼了哼,眼眸往上抬了些,牙关无力控制地松开,覆在唇瓣上的化妆棉掉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挂在唇瓣欲坠不坠的涎水。 用棉签轻轻蹭拭着睫毛根部的眼线残留,男人此时已有些神志不清,长长的眼睫总想扇动却被卸妆的动作撑得无法动弹,散大的瞳仁缓缓上移,半颗藏入眼皮里为数不多的位置又颤颤巍巍地游移出来,反反复复好几次,男人的意识破碎不堪。 “嗯……呃…书…默……为什么……为什么…你化妆…我…总是…那么…困……书…书……”默…… 男人的瞳仁彻底涣散到了极致,滑入了顶端,姜书默的动作顿了顿,清理干净后松开了男人的眼皮,薄薄的眼皮只往下盖了一点,露出底下男人翻出的眼白。 男人的唇畔还在蠕动,好像还在念念有词问着刚刚那个问题,但他听不到任何回答了。 高寒修陷入了姜书默为他安排的睡眠。 指尖抵着男人的额间往后轻轻一推,根本没花多少力气,本就摇摇欲坠的上半身便顺势倒到了床上,毫无缓冲地砸在柔软的床垫上又回弹了几下,把男人柔顺的毛发摔的胡乱铺撒。 失了神采的眸子甚至都砸得回落了几分,半颗黑瞳闯入了大片的白中,呆愣地停在那。 似是不放心,姜书默直接把参入卸妆水的迷丨药本体倒到了毛巾里,把毛巾盖在了高寒修的口鼻处,睡着的人儿平稳地深呼吸着,正也在不断吸食着药物,药物不断地麻痹着高寒修的各处神经以及大脑,摔得回落的瞳仁在药物的督促下缓缓翻到最顶直到眼眶再也不见一丝黑色,男人的躯体愈发瘫软宛若一摊烂泥。 看着男人被迷丨药整得不省人事的模样,姜书默更加兴奋,几乎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把覆在男人口鼻处的毛巾拿下扔进水里,高寒修此时的牙关已经大开,露出洁白的贝齿,粉嫩的软舌乖巧地呆在口腔后方。 清理干净男人口鼻处的迷药残留,拇指摸索着男人柔软的唇瓣,导致原本粉嫩的下唇变得娇艳欲滴,几乎被蹭得破皮。 “你的这里,都是别人的气息啊,知道我每次帮你覆盖掉,你都要睡一次吗……” 说着俯身吻上了男人的唇,凶狠且不计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