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还债(上)/蒙眼捆绑play/鞭打
“这个力度可以吗,阵?”黑泽千阳稍微收拢了一点手上的绳索,将其保持在略微压迫却不会导致窒息的程度。 “可以。”琴酒的声音随着脖子上压力的增加变得更加低沉,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他确实是在忍耐。 常年包裹身体的黑色长款风衣被脱了下来,腰带充当布条把他的双手绑在了身后,并且通过另一条皮带与脖子上的绳索连接在了一起,只要一有挣脱的动作就会牵扯到上方,加重脖颈的负担。若是不管不顾地挣扎,说不定还会带来窒息而死的风险。 黑泽千阳本来还打算让他的头发也产生一些作用,可实在心疼这些顺滑的银色发丝,便由着它们尽情散落在床笫间,像一张巨大的蛛网,而停留在网上的是一只拥有剧毒的美丽蜘蛛。 打好结后他把注意力放在了下半身上。 此时琴酒的yinjing上已经被系上了一条墨绿色的缎带,以可爱的蝴蝶结的形式放置在粗长的性器上,与紫红的色彩以及凸起的经络产生了鲜明对比。 他拉起琴酒的手吻了吻:“墨绿色很衬你,下次要是不穿黑色可以考虑一下。” 琴酒嗤笑了一声,不作回应,想来他不会轻易放弃穿了十来年的套装。 他没有不着寸缕,直径将近两指粗的麻绳勉强遮住了部分风景,粗糙的长绳捆缚着他的胸膛和大腿,把本就健壮的身体紧缚住了,更显出他肌rou饱满、线条流畅。 这条麻绳特意绕过了挺立的rutou,让兴奋起来的两颗熟果得不到任何抚慰,只能寂寞地等待。周边带着疼痛的摩擦加重了这种空虚,被勒得凸出来的胸肌颤抖着,急切地想被粗暴对待。 “腿打开一点。”黑泽千阳拍拍琴酒的大腿内侧。 琴酒的身体紧绷着,这是当然的,警惕如他对任意需要打开自己身体的动作都非常抗拒。不要露出柔软的腹部是每个野生动物的本能,在琴酒身上这种本能已经被刻入了骨血。 不过在黑泽千阳施加的力量下他顺从地张开了腿,多出来的一截绳索绕过腿弯,把他固定在这个姿势。 完成准备步骤后,黑泽千阳撑起身子俯视琴酒,若有所思的目光上下游走:“让我看看……好像还缺了点什么?” 他走到一边去拿了什么,然后琴酒的眼前就被一片黑暗笼罩,微凉的触感覆盖在了眼睛上方。 “完美。” 琴酒听见黑泽千阳语气中的小得意,接着就感觉自己的下巴被轻轻咬了一口。 “不过还是觉得可惜,这么好看的眼睛被蒙住了,为什么不能有同时满足覆面和露出眼睛两种选项的情趣玩具呢?” “……你在说什么胡话。” 四肢被捆绑并没有让琴酒消停下来,这样暂时的放置实际上助长了缓慢攀升的欲望,他开始有些烦躁,迫切地想要来点更加强烈的刺激。 他贴着床单重重蹭了几下,把白皙的肌肤蹭出了粉红的痕迹。 “我还没有让你动,亲爱的,别着急。” 和布料一样凉的手放在了他的胸膛上,带着黑泽千阳特有的慢条斯理,拨弄着他的rutou。 “今天会让你满意的。” 他感到湿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耳边,黑暗加重了这种感官,让他下意识抖了一下。 琴酒讨厌被控制,隔靴搔痒的撩拨加重了烦躁的情绪,他双手用力,试图挣开束缚住自己的麻绳。 但他失败了,牢靠的水手结完美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天知道上一次黑泽千阳是怎么从能绑住一只大象的绳结中挣脱出来的。 黑泽千阳把手按在饱满的胸肌上,制止了他的动作。 他从旁边又找来一条皮质长鞭,把过长的部分挽起来和鞭杆一起握在手里,像一条黑色曼巴蛇盘踞在手腕上。 可惜琴酒看不见,不然他一定会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黑泽千阳先试探性地挥了一鞭,鞭头精准地打在大腿根,留下一道嫣红的长痕。 他看见琴酒的yinjing很快起了反应,直挺挺地竖立在大张的两腿之间。 “看起来你很喜欢。”他勾起嘴角。 “我不喜欢。”杀手冷声道,他真的非常讨厌被束缚起来的感觉。 “亲爱的,”黑泽千阳拿来两个缀着铃铛的乳夹,“我说的是疼痛,你简直爱死它了” 银色镂空的铃铛点缀在烂熟的rutou上,与琴酒的发色相同,铎舌被漆成了墨绿色,和那条缎带属于一套。 整套工具里还有一根顶端连接着相同款式铃铛的尿道棒,不过目前还用不上,黑泽千阳也不确定琴酒对这种玩具的接受情况怎么样,就暂时搁置在一边。 他的下一鞭打在左边的乳晕上,直把铃铛抽得发出清脆的响声,乳rou的颤抖带动铃铛摇晃,金属本身的重量把肿大的奶头扯起来,一下又涨大了不少。 确定了力道后,黑泽千阳就尽情地在这具身体上抽打,几乎每一鞭都落在琴酒敏感的区域上,即使是并不敏感的地方也被养成了对疼痛做出反应的习惯,将清晰直白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输向大脑。 琴酒的粗喘与皮肤被鞭打的声音保持一致,他裸露的身体上遍布鞭痕,但他已经进入状态,全神贯注地接受疼痛并深深将这些感受烙印在了灵魂上。 他爽得眯起了眼,脚趾不由自主地蜷起,背在背后的双手似乎是想抓住什么,不断收紧又张开。 但是还不够,单纯的疼痛过于单调了。琴酒喜欢痛感,可仅仅只有痛感是无法满足他的,何况他的性器也被捆绑起来了,磅礴的欲望根本无处释放。 快乐越堆越高,他的灵魂摇摇欲坠,半边在天堂半边在地狱,唯独不在人间。 熟知他身体状况的黑泽千阳停了手,手腕一抖就将软鞭收回,原样放回了箱子里。 琴酒的胃口就这样被吊在不上不下的地方,被痛苦挑起的情欲悬在半空,身上摩擦带来的刺痛和瘙痒此刻变得鲜明起来。他再次难耐地在床单上蹭动,试图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啪”的一声,卷起来的长鞭狠狠抽打了圆润的屁股,伴随着黑发男人不近人情的话语:“我说过有让你动吗?” 没有等待琴酒的回答,他把长鞭的木质手柄捅进了尚未湿润的后xue。为了增大握持时的摩擦力,手柄呈现出凹凸不平的表面,此刻却让干涩的甬道吃到了苦头,稍稍前进一寸都是撕裂般的痛楚。 可琴酒更兴奋了,他的前端渗出一些半透明的液体,失禁也似的缓缓滴落。 “已经sao成这样了。”黑泽千阳故意俯下身在他耳边说话,舌尖卷起耳垂放入口中,不轻不重地噬咬。 他拿着鞭子的手向外退了一点,停顿了片刻,然后猛地往里推进! “唔!” 琴酒浑身一颤,手柄的底部顶到了他靠外的一个敏感点上,突出的纹路戳了进去,与层层叠叠的肠rou相互嵌套,似乎这rou壁生来的职责就是伺候好侵入的每一根东西。 他从短暂的空白中清醒过来:“cao我……现在……” 哪怕要求的内容是如此yin荡下贱,他依然没有适应被控制奴役的身份,高傲地下达着命令。 黑泽千阳舔了舔唇,和琴酒滚到一起,从背后拥住了他。 琴酒被绑在后面的手刚好能握到同样兴奋起来的roubang,意义不明地哼笑了一声,扭过头去,凭借触觉找到了黑发男人的薄唇。 两人顺理成章地吻在了一起,仿佛两只相依取暖的独狼,仅仅是风雪夜里的一次短暂相逢,所以尽可能地热情疯狂。 他们的身体都很热,紧贴在一起让两人都出了一层薄汗,和他们的吻一样黏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