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车震灌精,遭神秘人掳走(半H)
书迷正在阅读:淤青、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偷情二三事、哦,是性欲啊、嫩芽、烂熟莓果真的爆酸、三张剧票(兄妹骨科)、帝国囚笼、别有用心的姐夫
由于晚上晏北的过度放纵,晏南睡到天将黑沉时方悠悠转醒。 苏醒之后,才发现她身处马车上,而晏北正手持书卷端坐在窗边点灯看书。 见她醒了,伸手将人揽进怀中,啄了啄她唇瓣语气宠溺道:“可饿了?” 晏南睡了快一天,滴水都未进,的确是有些。 青年抚了抚她滑嫩面庞,让她稍等下,他去取提前用保温坛温着的饭菜。 晏南等他回来,本想下去,坐在晏北对面用膳,但却被他按住身子,让她坐在他腿上。 原先她还没明白原因,直至衣摆被掀开,她发觉身下一片清凉,压根是没有穿亵裤的状态,她方后知后觉明白了些,挣扎着想要下去。 “兄长,不来了,我想先用膳。” 晏北大手抚摸了下她涂抹药膏后消去红肿的水xue,拨开她rou缝将棍身顶了进去,完美嵌合。 “嗯哼.......”青年舒服喟叹一声,吻了吻晏南耳垂,“用便是,我不动。” 他只是很痴迷于这种和晏南合二为一,连接在一起的感觉。 这会让他很安心,不再会害怕她会被旁人抢走。 xue内停进来的roubang的确没有再动,晏南松了一口气,拿起筷箸开始用膳。 她食量不大,吃的速度也快。 没多时便吃了个半饱,马车这时行驶上一片不大平稳的路段,颠簸地晏南身子一震一震的,xue中没有动静的roubang也跟着被迫顶进她体内深处,跟随马车颠簸进进出出。 她身子已经被晏北cao透了,水xue早已经习惯它棍身形状。 没多时,便被cao的yin水泛滥,手脚发软。 可她还饿着,只能继续埋头吃,加快了些速度。 晏北见她拿起一个鲜嫩多汁的大草莓开吃,眼神死死黏在她浸了不少汁水的唇瓣上,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吞咽了一口口津。 晏南已经吃到水果,自然是吃的差不多了,正打算拿帕子擦擦手指上沾上的草莓果汁,下一刻,手指便被一片温暖包裹住,是晏北俯身将她手指吮进了口中。 “阿南可吃好了?” 青年色情吐出她沾了他口津的手指,身下巨物跳了跳,涨的她没穿小衣的双乳起了反应,立起两颗茱萸。 晏南颔首,用帕子擦了擦唇瓣,想去拿茶水喝,晏北却先她一步将茶杯拿到手,大口喝了不少,唇瓣对准她的渡了下去。 茶水被灌入的猝不及防,晏南压根没防备,还呛了一下。 待她喝罢,晏北舔舐了下她脖颈,嗅着从她身上溢出的体香,棍身开始做起活塞运动,视线落在她被cao出一个明显棍身形状的小腹处,哑声问她:“阿南你猜,这处会不会已经有了你我的子嗣?” 昨晚他不知疲倦地灌了那么多精水进她腹中,后续帮她排精时一些精水甚至因为射入太甚,他抠挖好久才将它们弄出来,估摸着已经怀上了吧? 晏南不清楚,但一想到这里即将孕育她和晏北的子嗣,心脏便像是被人淋了一层蜜糖,甜滋滋的。 “我也不知晓,但希望还是能再快些。” 快一些,她便能和晏北有一道谁都无法斩断的羁绊在了。 马车是将近晌午时出发的,抵达姻缘寺时,时辰已经来到晚上戌时三刻。 晏北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水,从马车上下来时,因为被cao的腿软,整个人像是孩童一般被晏北抱在怀中,水xue还含着他欲根,无力靠在他怀中,双腿缠绕着他腰身,下巴搁置他肩头。 她身上披了个很宽大的斗篷,遮挡住二人身形,加之夜色又浓,打眼看过去,只当是未婚夫妻较为恩爱,压根没多想。 出来接引的沙弥将人带至休息用的寮房,告诉他们,时辰太晚,若是来求娶婚期,得等翌日一早。 晏南筋疲力尽,这会儿已经眯着了,晏北颔首应下,将人小心放置地铺上,抽出堵在她水xue内的roubang,发出“啵”的一声。 没了rou棍堵着,汩汩白浊jingye很快溢出,被晏北用帕子接住带走处理。 并未发现,在此期间,有一只眼睛从窗户纸的另一头紧盯着这一幕。 青年拳头紧握,眼神死死黏在晏南睡颜上,眼中满是贪婪和渴望。 待夜深人静,晏北也歇下后,他悄悄从侧门溜进晏南住着的寮房,大手轻抚她面庞,声音恨恨道: “晏南,我道你为何突然告病归家,原是和你兄长有了这层见不得人的关系,你当时是如何答应我的,明明说了,会嫁给我为妻,如今却来此地相求和晏北的婚期!” 青年丹凤眸微眯,清隽容颜上布上一层寒霜,向来便是发冷的面庞此刻更加冷的发沉。 他掀开晏南身上盖着的被褥,尽管已经从窗户纸处看见她水xue吐精的一幕,还是要不死心重新验证一下。 但亵裤褪去,她红肿异常的水xue还是打破了他最后一丝希冀,他看着她大腿根处被啃咬过的痕迹,眸中戾气翻涌。 “骗子........” 青年不再犹豫,从袖口取出一颗药丸塞进晏南口中,拦腰将她抱起,从他一早便修筑好的暗道离开。 暗道直达山下。 天蒙蒙亮时,晏南已经上了一辆四角坠有琉璃灯的蓝顶马车,只是依旧处于昏迷不醒的情况。 青年上了马车后仍旧未松手,仿佛她是什么珍宝一般。 直至马车行驶起来,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方安心了些,垂首含住她唇舌吮吸,大手伸进她未穿亵裤的裙中,揉搓她花粒。 晏南是在一股窒息感中苏醒的。 一睁眸,不仅感觉有人在小幅度扇打她水xue,唇舌也发疼的慌。 眼前青年神情虽仍旧冰冷,但耳垂处已经烧红,眼尾也多了一丝枫红。 看见她醒了,大发慈悲松开她小舌,哑声道:“醒了,娘子。” 晏南看着眼前那张非常熟悉的面庞,却一时间想不起他名字。 “你是........” 青年见她好像的确已经失忆,估摸着是药丸药效发作,冷硬面庞柔和下来,压下眸中暗潮汹涌:“我叫傅子瑜,是你夫君,娘子不记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