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被兄长cao尿,恢复记忆(半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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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会儿都放开了去插弄晏南,roubang将她前后xuecao地糜红,两只本来溢满奶汁的乳儿布满牙印和口津。 乳尖已经渗不出奶水,甚至被吸吮地有些红肿。 她额前碎发尽数被汗液浸湿,鼻翼两侧的绯红胭脂一般淋在玉白面庞,眼尾湿润到不行。 “慢.......慢些......” 她感觉自己快要到了,但晏北和卫邵的cao弄力度实在太过,又次次都顶在她敏感点,激地她呼吸都维持不了稳定。 大脑一片空白。 “兄长,我想小解,你.......你能带我去吗?” 估摸着是之前茶水喝多了,晏南突然滋生了尿意。 晏北这会儿正插着她后xue,也快到了,并不想答应她。 他是想在她未出嫁前再看一次,她被他cao尿的模样。 但,这事,他不想让卫邵知晓,也不想卫邵看见。 只能佯装同意,和卫邵加快速度先在晏南前后xue射了一次。 之后抱着晏南去了放有恭桶的里屋。 卫邵以为能迎娶到晏南了,整理好衣物后便欢天喜地出了屋子,打算找他家人说一下此事。 并不知晓,在他离开屋子的前脚,后脚,被晏北抱在怀中的少女便闷闷出声,说她不想嫁给他。 “兄长,虽说女子在这世道大部分都会成婚嫁人,可我后面思来想去,以咱们家的条件,也没太大必要通过成婚结交什么新势力,所以兄长,你能不能在爹娘面前帮我说说话,我能不能......能不能不嫁人?” 便是嫁人,她也不大想嫁给卫邵,因为她心中晏北的分量占据最多,也只能接受每日晨起后第一眼看见的人是晏北,而非旁人。 说这话时,她感觉脑海中又开始多起一些陌生又熟悉的画面。 这些画面大多和卫邵有关,但也有一些,是和她已经病逝的娘亲有关。 只是画面太过断断续续,她还没来得及开始思索,原先放下的裙摆便被晏北掀开。 少女水xue处重新抵上青年抽出没多久的roubang,花xue被他guitou撑开,插了进去。 “噗嗤.......” 晏南诧异垂睫,看着还在往里入的roubang,尿意更加明显了。 “兄长?” 晏北耳边回荡着她方才所说之话,有力双臂托举起她双腿,哑声告诉她:“尿吧,你所说,我考虑考虑。” 晏家的确没必要牺牲谁去联姻,换取什么势力。 他会愿意松口让晏南嫁给卫邵,也仅仅只是因为,他以为晏南会想要像世俗女子那般。 晏南听他说可以考虑,提起来的心松了些。 但......她看了眼还插在她xue中的roubang,贝齿咬住下唇瓣难耐道:“兄长这般插着,我尿不出来。” 尿道口和阴xue口虽不在同一个,但感觉还是很奇怪的。 晏北之前没错过卫邵说,只让晏南婚后生一个子嗣时,晏南眼中的抗拒。 他知晓,他这个meimei满心满眼只有他。 于是心中不免升起一些荒谬,但又很有可能性的想法。 “阿南,你告诉为兄,你不想嫁给卫邵的话,你想嫁给谁?”青年轻啄起她唇瓣,身下棍身也开始继续挺弄,插地晏南快要憋不住尿意。 身下便是恭桶,可她根本不好意思当着晏北的面尿。 只能继续强忍着,憋尿告诉他:“我......我想嫁给兄长,可这又似乎不可能。” 他们是兄妹,如何能成婚,如何能得到家中父母的支持? 少女嗓音清脆,且十分坚定,不似说谎。 晏北的心乱了一拍,眸中情欲愈发汹涌。 他将晏南双腿掰地更开,粗壮棍身猛地捣开她zigong口,带些微翘弧度的guitou亲吻上她zigong壁,粗喘问道:“阿南真是如此想的?不是为了让我开心才诓骗我?” 晏南感觉小腹中已经有水声在晃动了,真的快要憋不住。 可晏北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一次比一次捣入地深入。 “哈啊.......是真的,阿南只想和兄长成婚,做兄长的娘子.........唔........” 少女话落,唇瓣被晏北牢牢堵住,大舌刺进她檀口疯狂汲取起她口津。 “啪嗒.......啪嗒.......” 同时身下棍身加速捣弄速度,几乎快出了残影,cao地晏南双腿开始乱蹬,脑内出现大片白光。 直至再也忍不住,花液跟随尿液一起争先恐后溢出,弄脏了二人身下。 晏北这时也到了,顶着晏南花心爆射出大股jingye,松开她唇瓣,拉出一条长长银丝。 晏南没想到她还是没能忍住,被晏北cao尿,淅淅沥沥等尿液释放完毕时,不仅浑身瘫软,一张脸也臊红到不行。 “兄长别看.......” 晏北将roubang抽出,方便她排出zigong内被射进的白浊,喟叹亲吻了她面庞一下:“阿南这样很美,我又不嫌弃。” “不过,我较为意外,你竟然想嫁给我娘子,阿南说说看,是什么时候生出这种想法的?” 晏南摇了摇头:“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清楚了,但当听见兄长想要将我推给卫邵,嫁给他当妻子时,我心中便莫名难受。” 尽管她已经得知,她和卫邵的情意是先于晏北发生的,可她心中还是隐约觉得,不是这么简单。 若真如此,她第一眼见到便能爱上的男子,而今重新见他,还和他以师生身份在书院过了那么久,她为何都没能再次对他动心呢? 一切的疑惑,在当晚晏南梦境中得到了解答。 她恢复了不少坠马失忆前的记忆,得知她最初和卫邵虽的确为青梅竹马,但她和晏北的偷欢却是最早开始的。 不过那时她不明白,自己兄长吃着她唇瓣,吮着她小舌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梦境开始继续延续,到了她十一岁那年,她喝了过多果酒,迷迷糊糊进了晏北屋子那次。 她神智还清醒,但身子已经瘫软,没力气再动。 迷糊睁眸间,发现她亵裤被褪下,腿间埋了颗毛茸茸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