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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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收藏加更。 If线:当莲花还是荼蘼老板,对已经是夜王的女主一见钟情后勾引 1、 荼蘼,声色荼蘼。 这里是极乐城最好的欢乐场,老板娘知情识趣,是位大美人,您一定会喜欢的。 ——介绍人是这么说的。 安格戴着口罩踏入荼蘼,入目是普通的酒吧与舞池,衣香鬓影,来来往往皆是欢笑逗趣。极乐城最大的一家陪酒酒吧,老板娘把这里经营的很好,从氛围就能感受到这里的宾主尽欢。 忽然有窈窕女人映入眼帘,她白发如丝绸顺滑,撩过她的肩,安格下意识抬手,发丝从指尖滑落,她怔怔抬眼,撞进一片碧绿眸中。 美人笑了起来,翠石漾开水波,朝她递了一杯酒。 温香撩人,酒色旖旎。 安格也不是不识趣的人,她揽住美人细腰,接过酒杯,任由她扯了自己的口罩,正要一饮而尽,就被她攀上一口咬在唇上。 女人唇齿间有淡淡的香味,似酒香,又似体香,熏得她迷迷糊糊,轻而易举让她如游鱼般钻进她的怀抱。 “城主大人……” 美艳的老板娘软软依偎在她怀里,她的胸不大,手感雪白细腻,白发披散在身后,睫羽轻颤,在昏暗灯光下,笼上一层雾蒙蒙的柔光。 安格的听觉在此刻只能听到她的呢喃了,温柔的乐曲都成了朦胧的背景音,莹润灵动的翠绿眼眸倾诉对她的倾慕。 “城主大人赏光,莲花亲自来伺候您。” 细嫩柔夷在她锁骨处打着圈,安格反手握住,缓缓从老板娘的指缝插入,莲花惊了一下,很快主动扣紧,将自己温热的掌心完完全全贴入城主的手中。 安格逗弄她:“你知道我对自荐枕席的人向来严苛。” 莲花颊畔晕开淡淡潮红,眼中略带羞意,衬得媚色更盛。 “莲花日思夜想都是您,怎么会不知道呢。求您,”莲花讨好地亲吻她的手指,“训斥我下贱,鞭笞我yin乱的rou体,尽情宣泄您的快乐。” 安格的呼吸都被她勾得颤了颤,鼻尖清香缭绕,她无法自持。 所以当莲花将她柔柔推进包厢,锁上门的时候,她只是顺势倒在沙发上,没有拒绝。 “荼蘼的酒水怎么样?” 温香软玉扑了满怀,安格扶稳她的腰,莲花便嬉笑着撑在她胸前,双腿分开跨坐在她腰间。 安格摩挲片刻掌心里细腻的肌肤,漫不经心回道:“很对我的胃口。” 莲花不满她的走神,扭了扭腰,腰间软rou主动蹭她手心,嗔道:“城主大人,喜欢什么趣?” “刺激一点的。” 握在腰间的手冷不丁往下滑去,撩起裙摆探入,燥热指尖刮过大腿rou,激起一片战栗,莲花轻喘一声,软了腰。 然后那根前端渗出白液的yinjing被狠狠捏住。 莲花痛呼,眼里浮出一丝水雾,委屈地想抽身出来。 安格笑眯眯的:“哦,还真是刺激。” 莲花有些手足无措,低垂眼帘,有细碎的光沾惹到长长的睫毛上。 “有没有这个又有什么关系,城主喜欢的难道不是我的全部?” 安格立刻就心软了,松开手,调笑他:“骗人的小狐狸。” 莲花抿出一个酒窝,刚要露出狡黠的笑容,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安格拉着他的手猛地翻了一圈,瞬间两人位置调转,安格掐住他的脖子,莲花吃痛,娇嫩脸蛋被按在冰冷的大理石桌上,打磨到反光的桌面倒影出他身上那人的笑,可那笑意却浮于表面,眼底如冰石。 膝盖强硬抵入他双腿间,被迫分开大腿,由于姿势近乎跪趴,本就堪堪遮住屁股的短裙被牵连掀到腰间,雌xue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害怕地瑟缩起来,却因为蠕动挤压,可怜巴巴地吐出一泡透明的水液。 “城主大人……”莲花忍不住哀求。 “嗯?怕了?”安格放开掐他脖子的手,“怕就不做了。” “不要!”莲花急到尖叫,捉住她要离开的手就往自己批上贴,后知后觉自己太性急,但都已经被他自己按上去了,能感受到干燥的手心贴在热乎乎的批上,尴尬得指尖都白了。 安格发出一声尾音上扬的“啊”,语气愉悦:“小贱货上赶着发sao,是逼痒了吗?” “唔……是的,莲花的sao逼好痒,想要城主大人止止痒……” 安格的手指都被她的水打湿了,稍微抽开些能扯出腻滑的丝线,莲花见她迟迟不动,正要主动点,忽然,巴掌就重重落了下来。 带着“啪”的一声清脆水声,落在莲花湿泞的xue上,她打得有点重,瞬间就留下了鲜红的指痕。 一巴掌把他的jiba抽得颤巍巍的,他的身体也无法控制地颤抖,疼痛的酥麻从逼口流窜到四肢百骸,他不用看都知道那里一定肿起来了,xue口疼到不停收缩,却yin乱地吐出更多水泡泡。 “张开腿,莲花。” 莲花趴在坚硬冰冷的石头桌上,呜呜地蜷起双腿,膝盖压在腹部,这样的姿势让他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裙子都滑落到胸口了,完完全全露出合不拢的yinxue。 “真乖。” 安格轻柔抚摸他的臀,食指在湿漉漉的细缝里来回打转,不小心用了点力就会戳进去,莲花便发出难耐的呻吟,把腰扭得更灵活可爱。 潺潺流水的小溪在她面前展露无遗。 没有多余的温情,紧接着一串巴掌接连落下,臀rou被打得发烫,小口被打得凶了,滴滴答答淌着yin液,尖锐的刺痛很快被肿胀酸麻替代,在不知道第多少个巴掌的时候,莲花哭了出来。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实在过于yin贱,被扇了xue都能轻易涌现出铺天盖地的快感,这种认知让他一直以来保守的秘密成为了一个笑话,他真的是个sao货,一个扇着批就能被扇到高潮的sao货。 水珠失禁般从xue口漏出,溅到安格手腕上,汇聚成一串串透明的珠子滚落在地。 那双同样guntang的手掌熨帖地覆在他的臀部,缓慢揉捏。 好像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下手过重,可他也不说疼,安格眯起眼,在红肿的地方又掐了一把,把莲花掐得失神尖叫,她顿了顿,手下不由放轻力道。 “疼成这样怎么不喊停?” 她的手很温柔,莲花很快就忘了疼痛,不自禁深陷在她短暂的温柔里,舒适地闭上了眼。 “莲花喜欢城主,所以被怎么对待都会满怀欣喜接受。” 安格哑然失笑,想起换做是另一个人敢这样隐瞒,肯定不是这个待遇。 “如果是辰砂敢这么隐瞒我,现在已经被我吊起来用皮带抽得皮开rou绽了。被打成那样你也要忍吗?” 监狱长辰砂,莲花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 听到这个名字,他厌恶地撇了撇嘴,拖着红肿的屁股,膝盖都青紫了,从抽屉里掏出一把枪。 在安格意外的目光里,将枪口抵在自己胸口。 他歪了歪脑袋,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那您也惩罚我好了。” 让她亲眼见证自己对她的爱意,不比任何人低贱。——他也可以赌上性命。 安格也笑,握住枪托从他手中抽回来,左轮手枪,弹仓有八个,她倒出七颗子弹,拨动转盘,装了一颗子弹的转盘旋转了许多圈,然后咔一声合上弹仓,将枪口对准他胸膛。 “那就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舔,没舔出来,一分钟我就开一枪。” 枪口后面,是安格戏谑的笑容。 冰冷坚硬的枪下,那颗火热炽烈的在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莲花看呆了,情不自禁红了脸。 不知道是对死亡的恐惧,还是一瞬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