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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过有那么点好感的时候,恨铁不成钢道:“一排就三个位置,你非挤在这干什么?”“我能让别人坐到这个位上吗?”龙狮瞥向他们两,啧一声,“我刚刚问了,我们坐车到灵山寺十五分钟就能到,你们不趁现在多牵一会?”杨子鱼纯属某次跟他们联机打游戏的时候不小心知道这个消息,莫名其妙有一种老父的心:“牵吧,唉。”徐青燃一脸懵逼:“我们看上去有这么苦命鸳鸯?”“谁知道呢。”龙狮说,“只是刚才某个人一到站就把我撇开,要不是我们这么多人在这,说不定你的脸就贴上去了。”徐青燃笑得倒周睚身上,低声骂道:“cao。”他说:“你怎么那么体贴呢。”“现在才知道我的好?”龙狮傲娇地抬起下巴,“晚了!”周睚大大方方伸出手来,胳膊绕过徐青燃的肩膀,到另一边摊开左手,让他把左手搭上来:“快点,还剩十四分钟,多牵一会。”徐青燃赶紧握上去。“哎cao!”这下连陆晨都不太忍得下去,除了他两其他人全炸毛,相互抱着栏杆猛搓鸡皮疙瘩:“至于吗!十四分钟而已!”节假日上香的人比大家预估的要多很多,观光车沿着大路一直往上,路上能看到不少搬着香纸香烟的香客。九班学子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有多格格不入,和其他人相比,他们像经过进来看一眼的路人。寺庙堂前有人分给他们一人三根香,穿短裙的女生腰上裹上一层毯子,他们顺着人流的方向走,绕着灵山寺一个个庙拜三拜。经过法堂,徐青燃多看了一眼,旁边有个闭门小庙,门外挂了个牌,不是什么闲人免进,是个广告牌。“这么多尊佛像,考试应该对哪个佛说啊?”吉娃娃小声问。徐青燃听见,随口胡诌:“前面那个,张飞。”“张飞?”周睚回头:“别理他,你碰到哪个都说一遍,总能有一个佛听见。”吉娃娃:“……”路线的最后是回到原点,把香插到坛子里。他们跑去送子观音处看了一眼,三米高的殿堂,满室都是送子观音,墙上凿出许多尊位置给香客供奉观音。平时闹得再热闹的人进来之后也乖得跟小鸡仔一样,一排排进来,一排排出去。到情人桥那边才重新活络起来。徐青燃和周睚还好,他两走过太多路,对一个同心锁兴趣不大,他两落在最后,周睚忽然说:“燃燃,方丈刚刚在后面法堂。”“……你想干嘛?”徐青燃跨过台阶,忽然一顿,“你刚刚叫我什么?”“燃燃。”周睚说。徐青燃瞪他:“我听见了,你憋回去。”“不要。”周睚走到他边上,“燃燃。”徐青燃:“滚!”周睚笑着拽了他一把:“过去看看?”徐青燃记得那边是卖一些开过光的吊坠什么的,他迟疑道:“你要买东西?”“不是。”周睚示意他回头看,“法堂后面本来没有小庙的,在万佛塔旁边,那里面有什么也看不见,记得吗?”怎么能不记得。小庙外面立着广告牌,他还私下琢磨怎么这地方能放广告牌了,宣传的还是手表。仔细一想那个品牌他还熟悉,是只简化的龙,周睚生日那天他给周睚挑的对表是在这家买的。徐青燃看向周睚:“你是说?”周睚点头:“去看看。”徐青燃咽下一口气,感到惊悚:“……好。”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螺狮粉,嗐,为啥突然想到螺蛳粉是因为最近这情况,闲来在家里煮了螺蛳粉,老妈让我别在家里煮屎TT 啧。☆、72、第72章灵山寺那方丈年纪不大,带着两个弟子在法堂出现过。徐青燃和周睚下来之后就不见了。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绕到了小庙后面。情人桥挂满情人锁,依稀能分辨出新旧程度,最久的距今也就二十多年。这里比起后面走过的地方热闹很多。女生们跃跃欲试,想拍照也想挂锁。“我不知道挂谁。”杨贞挣开吉娃娃的手,摇摇头,“我就不挂了。”其他人凑热闹似的买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吉娃娃往旁边看一圈,对本班男生嫌弃了一轮,突然发现跟在末尾那两个门面不见了:“诶……我们皇上和皇后去哪了?”“不知道。”刘承远拿了根红绳过来,笑道:“干嘛,你想跟谁一起挂锁?燃哥还是周睚?”“呸呸呸。”吉娃娃说,“我就是问一嘴,我是那种没眼力见的人吗?”刘承远耸肩:“以前追燃哥追的死去活来的也是你们女生,现在把燃哥和其他人凑对凑得最开心的也是你们女生。”“哪有……”吉娃娃拿着同心锁到旁边让人帮忙刻字,她报了个爱豆的名字,走到刘承远旁边一起等。“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没参与过。”她说着往山下看,这里海拔高,往下望可以看见他们刚走过的路。“奇怪……”吉娃娃把披散的头发往后撩,“我刚刚眼睛好像晃了一下。”“怎么了?”吉娃娃纳闷道:“不知道,忘了。”徐青燃:“看得见吗?”“一点点。”周睚勾手,示意徐青燃过来:“里面有个雕像。”广告牌他们看了两遍,还用手机拍了照,没看出什么花来。“雕像?”徐青燃走到他身边蹲下来,眯起双眼,“又是佛?”小庙的门没有关紧,有条缝。经过的时候没有注意观察,现在走近了,就发现了突兀的地方。比如这边的红漆很新,比如这边的木头很新。跟周睚说的以前没有这样的庙对上了。“不是。”周睚说。庙里黑,仅有的光线都是外面给的。周睚语气迟疑:“一条蛇?”徐青燃:“……”毫无头绪的两个人陷入漫长的沉默。徐青燃仔细回忆自己买表的过程,一切都那么顺利,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腕表特别漂亮算不算……“嗯,你送我的礼物都挺漂亮的。“周睚说。徐青燃反应了两秒,站起来活络蹲酸了的膝盖:“……你怎么好像很嫌弃的样子。”周睚看着他,“啊”一声,刚回过神:“不是,我总觉得那条蛇长得挺眼熟的。”蛇啊。徐青燃又看了一眼广告牌,脸色一变:“等一下,蛇是不是跟龙长得挺像的?”“嗯?”周睚侧目,正要说什么,忽然跟着站起来,顺手把徐青燃拉到身侧,看向法堂后面。一位穿长衫的光头中年人站在屋檐遮出的阴凉处,冲着他们,露出个和善的笑。“走错路了?”他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