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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龙狮!你到底还要不要参加小组讨论!”龙狮虎视眈眈盯了一天,终于找到一个课间周睚去上厕所,他逮住徐青燃:“走,上天台!”“要压我上断头台啊?”徐青燃扫了两人一眼,不冷不淡笑了一声。陆晨强行被入伙,一脸无辜。上次月考之后,他们好久没有来天台吃过饭,忽然走上来感觉特别久违。“快上课了。”徐青燃避开一条水管,视线在晚上和周睚走过几次的角落一扫而过,侧身躲开龙狮的爪子,“什么事非得现在说?”“你今天不跟我交代清楚,就别想下去!”龙狮呸一口,“什么兄弟!我算是看透你了,徐青燃!”“我怎么了?”徐青燃愣了一下,看向陆晨,“你看透我什么?”“不关我的事!”陆晨咳了咳,指着龙狮,“他非要拽我一起上来审问你?”“审问?”徐青燃唇角勾起,抬腿踹向龙狮,“审问我?我干嘛你了?”“别碰我!“龙狮反应特别大,气愤地指着他,”你!”“我什么?我就恭喜一下你看透了我。”徐青燃挑了个水管坐下,揉了揉额头,“怎么了,你看上的女孩子又喜欢上我了?”这么多年来,龙狮暴跳如雷的时候十有八九是因为这个。“屁!”龙狮说,“我看上的女孩子为什么会喜欢上你!”“屁。”徐青燃摇头,“你以前看上的女孩子十个有九个都喜欢上了我。”“我也没喜欢过十个!”龙狮反驳。徐青燃:“幼儿园那个小红也算。”龙狮:“……”陆晨看不下去:“干嘛啊,别转移话题,要上课了好不好?”“对……你怎么转移我注意力!”龙狮瞪眼。“我不是故意的。”徐青燃说,“怎么了到底?我又怎么了?”龙狮这次酝酿了好一会,腮帮跟河豚一样,徐青燃心说他别叫龙狮叫河豚得了,跟河豚也很像。陆晨搓搓胳膊在离他们两远一点的地方站着,徐青燃感觉得到他神经绷得很紧,好像在注意附近会不会有人靠近。这么谨慎?徐青燃挑了挑眉。龙狮的脑回路异于常人,这时候他没有说话,徐青燃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冒出什么奇怪的话。想了想,徐青燃觉得龙狮发现自己和周睚的关系的可能性最大。想着徐青燃看向陆晨,陆晨一脸沉重。他更确信了几分自己的猜测。“你,”龙狮走到徐青燃面前,抽了一口气,又蹲下来,“你欠周睚多少钱啊?”“啊?”徐青燃知道龙狮经常脑抽,但不知道龙狮脑子能抽成这样。龙狮:“那不然你他妈给他跑前跑后干什么,你就差给他端屎端尿了,人家上厕所你他妈还想跟着,你是不是要给他把着!”“等等……”徐青燃表情扭了一下,“我给他跑前跑后怎么了,他不也给我跑前跑后!我就是给他把着又怎么了!”龙狮:“能一样吗!他不是一直这样吗?”徐青燃嘴角一抽,“那我非是欠他钱吗,你脑子怎么不知道拐一下?”“我怎么拐?”龙狮惊了,“那你欠的不是钱?你干嘛他了?”徐青燃:“……”陆晨:“……”龙狮喊他:“大哥?”上课铃响了。徐青燃站起来:“这么说吧,你以后叫我大哥的时候就喊他嫂子,喊我外号的时候喊他皇后也可以,直接喊他睚哥也没关系。”句子有点长,理解起来不难,但龙狮听完之后特别晕:“你说慢一点,我理解一下,为什么我喊……不对……”龙狮面部抽动,嘴巴一下张大,徐青燃和陆晨赶在他喊出什么的时候眼疾手快捂了过去,从后勒着他肩膀不让他说话:“呜……”陆晨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徐青燃抬眸,问出他一直有点好奇的事。陆晨仔细想了想:“忘了,吃烧烤的时候?还是我喂你吃巧克力的时候?”说着陆晨空出的手拍拍他手臂:“嫂子醋劲挺大,你辛苦了。”龙狮眼神逐渐呆滞,见他们两确实旁若无人地聊了起来,仿佛听见了楼道崩塌的声音,七手八脚扒开他两的手:“我不是很懂,这意思怎么跟你和周睚在一起了一样?”“不,你懂了,就是你理解的这样。”陆晨目光怜悯,“没事的,我当时也慌张了一会,慌过就没事了。”龙狮看向徐青燃,徐青燃回望。“……我cao?”龙狮大概不知道什么叫慌过就没事,这事在他这不是一般的刺激:“妈的!徐青燃!你他妈!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这句话不是他妈你说的吗?你怎么能对睚哥下手!你,你没有原则!”徐青燃给吼的特别憋屈:“cao,我下手的时候他还不是窝边草好不好。”“你下手的时候他还不是窝边草?”陆晨跨了根水管,回想一遍周睚到七中来的过程,他始终有些想不通的地方,“就是说周睚还没有来七中的时候你就对人家下手了?”学期初到现在中间被填充了太多张试卷,陆晨费劲地想起遇到周睚之前徐青燃似乎提过一个人,再想想,徐青燃那时候跟周睚碰面那情形也不像初次见面。“说慢点,我跟不上。”龙狮缓慢地消化原有消息。他们算反应平淡的了,近几年,同性恋的话题虽然频繁出现在公众视野中,但生活中真正碰上这一类情况的不多,徐青燃偶尔也庆幸因为这个,他在学校跟周睚拉扯的时候不怕乔狗冒出来说他两早恋。龙狮和陆晨消化过程有点小震惊,但是说非常意外其实也没有,可能是因为徐青燃的作风一度在不择物种通吃的边缘游走。而周睚至少有鼻子有眼睛,长得招摇,换一个环境就是跟徐青燃一样的货色,从某种视觉来看,叫做那什么,负负得正?“上课了。”徐青燃看一眼楼下,“你们不上课了?”“还上什么课啊,我现在这状态能上课吗……”龙狮大手一挥,然后小声说:“再说下节不是轻姐的课吗?”徐青燃薅他头发,拍下去:“你们不能因为轻姐脾气好就老是欺负她。”“没有,哪有。”他两否认。那也没用,上课时间天台人少,但是偶尔还是有人经过,天台联通各栋楼,是一条捷径,比如有人要从靠近校门的一号楼走到教学楼这边的八号楼,就会走天台。远处一号楼顶端出现一群人,走在前面的都是女生,穿着统一黑色长裙,手里提着黑色长方形的箱子。他们三挤进楼道口下去,临走时龙狮多看了那边一眼:“是三中的管弦乐队,过来比赛的吗?领头姑娘长得好正,拉小提琴的,帅。”陆晨回头,“她是不是扎了一条长麻花?”徐青燃起了点好奇:“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