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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徐青燃忍不住笑出声,“烂人。”“我是烂人。”周睚侧头亲一下他的脸,“那边全是你口水,你要不要换一边再咬?”徐青燃怔了一下,一巴掌捆到周睚后背:“妈的,闭嘴。”他打完又想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个爱好?”“什么?”周睚听这话听得有点不是滋味,“什么叫这个爱好,是不是你要咬的?”徐青燃止不住笑:“是。”“闭嘴。”周睚把他刚说过的话还给他,恶狠狠道:“另一边,赶紧咬!”徐青燃:“我闭嘴怎么咬啊?”周睚掐他:“你咬不咬?”徐青燃还是笑:“不咬。”周睚:“咬!”“靠。”徐青燃说,“就不咬,我腮帮子疼。”“你,”周睚崩不住,额头抵下去也跟着笑,“燃哥。”“哎。”徐青燃盯着夜空已经看了两分钟了,“睚哥,我应该不回教室了。”周睚颤了颤。徐青燃:“……你能不能憋住了。”“憋不住。”周睚说。徐青燃:“你大爷的,别笑了。”他一脚踹开周睚,“有那么好笑吗?”“没有。”周睚不坦诚地摇头,“那我们回宿舍?”“好。”真不要脸啊。徐青燃走进宿舍还在想。什么人啊。春天刚过去呢。在天台唧唧我我这种事。他们两在九班对面楼上观望,看见物理老师在教室里眉飞色舞,其他学生上演人间百态。“我现在罪恶感特别强。”徐青燃说。躲开宿管大爷偷偷溜回宿舍这种事快习以为常了。虽然七中三个年级加起来差不多一千八百名男生里,翘课溜回宿舍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宿管大爷掌管宿舍楼,内力殷实,平均每个星期能逮到十几个这样子溜回宿舍的大个子男生。所以他们两溜过来的时候还是很紧张。平时就算了。但是这种目的不纯的溜回宿舍……徐青燃又重复了一遍:“cao,我们怎么这么不要脸。”“有吗?”周睚在他后面关上门,“以前不也这样?”“那能一样吗?”徐青燃说,“那必须是不能的,但我还就是不要脸了。”“去床上坐着。”周睚说,“皇上,去等着。”“啊,你能别这么叫吗?”徐青燃揉了揉耳朵,“我在你面前没有形象了。”“一直都没有,燃哥。”徐青燃拧开床头灯,周睚关掉寝室的大灯。“嘶。”周围光线昏暗了许多,蒙着一圈黑边,周睚看向徐青燃,“我现在也有罪恶感了。”话刚说完,他看见徐青燃自己扯裤腰带,顿时凉飕飕笑了一下:“别啊皇上,这种事交给臣妾来。”“你大爷的!”徐青燃给吓得一啰嗦,指着他,“给老子再叫一次试试?”“皇上,皇上皇上皇上,挺黄的一皇上。”“周睚你大爷!”徐青燃压着声骂他,“你要不别过来,我自己整。”周睚说着说着走过去,扑他身上一边亲一边讨饶,“错了错了,你是爸爸。”“……”徐青燃一阵恍惚,并且不合时宜地想起他两互称爸爸开家长会的事,乖儿子的手放下了签字笔伸进了他裤子。靠。瞬间就感觉世界充满了满满的罪恶感。徐青燃你怎么这样。周睚你怎么这样。他给蹭了两分钟,心情很焦灼,但还是很想笑:“周睚你个傻逼。”“你这声,要把大爷喊上楼就躲床底下去。”周睚把他衣服撩起塞他嘴里,“来,叼着,我要整你这龙抬头了。”物理老师留了两道综合思考题,剩下五分钟拍拍屁股走人:“今天的重点都在这里面了,不难,你们好好消化一下,明天上课我要检查。”两道综合题,九班三十多个脑袋在教室里呆滞地盯着试卷半天。写的什么东西?今天讲过这种题?啊过了两分钟吗,第一行还没读懂怎么办?于是放学铃响的时候,教室四处响起此起彼伏的骂声。“娘亲啊。”“cao!”“太阳了!”乖乖巧巧的杨贞也想骂人,正好骂人的时候卡在一个众人换气的间隙,大家都听见了,很轻软愤懑的声音:“我去!”全班爆笑,吉娃娃望过来:“学委,你太温柔了。”杨贞红着脸。众人陆陆续续起身拖椅子收书包往外走,一边吐槽说,“五分钟了,我没看完题目?”“我看完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我不配拥有脑子。”“老师说什么时候交这两题?”“他说明天早上问。”“我没见过这种题型……别吵,让我再看看。”有一部分人看不出门道就不肯挪屁股,盯着题目继续专研,而懒得动脑的一派,比如龙狮和他同桌,下意识回头找周睚讨论。到现在为止,非人哉老师们搞出一堆奇形怪状的题,还没有一道真正难倒过周睚,大尖子就像是一把万能解题锁,是个活体搜题王。“睚哥啊,你看得出他第一问要求的是什么吗?”龙狮回头,后排两个空位寒风拂过。哦,徐青燃出去打电话了,周睚跟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龙狮摇摇头:“我说老师刚刚怎么老是往这边看,我背后发毛勒,原来这两跑出去了。”“他们什么时候走的?”陆晨拎好包过来,拽着绵羊。绵羊抱着题看,这个架势,可能解不出来今晚都不肯睡了。“学委送东西过来的时候。“龙狮说。学委送的粉红色小时钟,摆在周睚两个签筒旁边,搭配特别奇怪。说到周睚这个签筒,周睚最近把玩的次数少,空笔壳都在抽屉里,新的纸还没卷上去,现在桌面上看着就是两个杯子,两个杯子上贴了两个史努比,粉红色小时钟上面也有,这一套贴纸还是杨贞今天给的,说是商家送的,很多张,用来贴指甲的。“睚哥真的是,很少女心啊。“陆晨和龙狮对视一眼,”我有点心态不平衡了,他脑子是不是装着一个资料库,怎么做到保持成绩超神的同时,还有闲心玩这些小玩意的?“七中重本率比不过三中,但是还是能放在一个水平上衡量的,再说九班平均水平也在中上游,大部分学生是有点小聪明,一不小心说不定能摸到尖塔的那些,多少有点自傲。所以周睚刚来那个时候,大家不说,但是心里可能还有点一较高下的心思,现在看来,众人为自己居然存在过那种想法而感到羞愧。周睚是人吗,不是,那是神,换一套衣服都能到讲台上给他们讲课了。绵羊从题目里抬起头,满脸疲惫:“可能上帝打开他一扇门的同时,他走出去顺便把窗给砸了。”陆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