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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着急。你家大人可是祸害,不管怎样,还得再活个一千年。”虽说这不是一句好话,但起码不是在诅咒她。吴若慢慢叹了一口气,身边跟着的都是什么活宝!醒桓说:“现在情况都这样了,赶不赶路的,先不着急。先把伤养好再说,这是一个很恶毒的法术,我得想法子解掉,不然一直这样,你命就真没了。”吴若点头,说:“接下来就拜托你们两个帮我找个好点的地方。”然后又看着龟精,和颜悦色的说:“好龟龟,接下来你就要说点好话哟,不要咒我哟。”龟精说:“大人,我怎么会呢!”吴若脸上带着十分慈祥的笑容,“希望你不会。”醒桓忧心忡忡的,说要找个好地方休息,可这荒山野岭的要往哪里去?龟精还傻乎乎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醒桓说:“龟精,你去看看附近有什么可以住的地方,不能睡在荒山野岭,这样很危险。”龟精立马说:“不,我不去,我要在这里保护大人!”醒桓说:“你觉得是我留在这里保护她,还是你留在这里保护她比较好?”龟精想了想,xiele气,垂头丧气的说:“你来保护,我出去找。”龟精把行李放到一边,然后就走了。醒桓这时才悄咪咪的过来说:“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什么什么情况?”“我是说那洞xue究竟是怎么回事?西门任就这么轻易被洞xue给吞噬了,我可不信里面真的有什么妖怪朋友会帮你忙,你自己都这副德行了,那妖怪也伤了你。”吴若说:“你要想这问题就直接问,何必把龟精支开呢。”“我并不是因为这个才把它支开,的确只有我能保护你。你以为西门任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前来,万一他带了妖怪呢?”吴若说:“算你想的周到。告诉你吧!那洞里面有一朵巨大的食人花,不管是妖怪还是神仙,只要一不小心掉进去就会被吞噬掉。”他怀疑地看了一眼,“所以你是利用那朵花吃掉了西门任?”“嗯。”“那你被怪花伤到了吗?”“还没有,也算是幸运。西门任活了千年,比云清子藤更难对付,这次实在是侥幸,利用这种未知的食人花才把他骗了进去。”这么一说,她才有一点后怕。被西门任挫骨扬灰倒也算了,要是怕被食人花吞噬……西门任惨死景象,她可忘不了,更不想自己落得如此暗无天日的下场。醒桓说:“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你瞧瞧现在的样子,万一真找到你那个什么的公子,你还有脸过去。”她一听言之有理,原本还挺淡定的,立马摇着他肩膀说:“那你快点帮我想法子把脖子弄好,我可不能就这样见我的公子。”醒桓说:“我尽力一试,今晚就看龟精能不能找到住的地方,安顿好了你,我再仔细去查查。”……没过多久龟精就回来了,果真带来了好消息,兴奋的冲到他们面前说哪里有一家小农户可以暂时去住住。醒桓为了防止它这种样子,吓到别人,还给它乔装打扮一番,不过再怎么变依旧还是大块头。吴若脖子上长着厚厚的绷带,全然一副伤员的状态。总之这三个人看起来就是老弱病残,人畜无害。后来他们就顺顺利利的在那家小农户过了夜。小农户的主人热情好客也多嘴的一对老夫妇。他们好久没有接过陌生人住在自己家里,所以有些兴奋,聊东聊西。一说到现在的世道,他们可有发言权了。老妇人给他们端上一碟碟饭菜,吃饭期间闲聊说道:“你们这几位年轻人真是命大,这附近的妖怪多了去了,先不说妖怪,光光是这里的狼,就太恐怖了。”吴若在一旁听听,然后点点头,算是默许。然后老妇人就找到时机说:“姑娘,看你这样子该不会是狼咬的吧?”她本来吃着饭,后一时语塞,然后点了一下头,奈何脖子太痛了,所以也就微微点了一下,老妇人已经明白是在接话茬,又滔滔不绝的说着:“你们这些人出来呀,也不知道带些武器,就这样闯进我们的森林里,我们这儿可是出了名的危险。”龟精一听,饭就不香了,立马就问着:“那这么危险你们怎么还住在这里呀!”这时坐在一旁默默吃饭的老大爷哈哈笑着:“虽然这里危险,但是呢,我们有防身的家伙,看到没有,这些什么斧头啊镰刀啊,一到晚上都必须放在门口,就怕那些妖怪啊狼啊闯进来。所以我和老婆子看到你们这些年轻人手上什么武器都没有就进来了,还挺惊讶的呢。”吴若又点了点头,这个饭吃的实在是有些无聊。醒桓稍微热情些,喜欢跟人打交道,就说:“两位老人家在这里呆这么久了,难道当真一点都不害怕吗?你们的孩子呢?”一说到这里,这对老人家忽然间对视一眼,唉声叹气道:“只要日子过得去就行,孩子嘛,以前我们也有,不过当兵打仗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说到这里,话题就有些沉重。吴若向来不懂人情世故,不合时宜地说道:“去了多少年了,怎么还没有回来?”老妇人幽幽叹了一口气,才没有把话题继续往妖怪、狼身上引,说:“我们的孩子呀,小时候的梦想就是保家卫国。这几年世道这么乱,妖怪多,野兽多,就连战争都特别多,被我们的皇帝陛下派出去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说到这里,老人家默默流泪。这顿饭吃得有些尴尬了。吴若赶紧推了推醒桓,醒桓立马掏出帕子递给两位老人家。他们接过说了声谢谢,然后擦着眼泪,继续说着自己孩子小时候趣事。他们在一旁硬着头皮听着,也也不好说什么。老人家一谈起自己儿子,脸上顿时容光焕发,“我那儿子呀,从小就顽皮,喜欢爬来爬去,小时候就喜欢爬到高高的地方。有一次啊,趁我们还在打稻谷,就一个人偷偷跑到爬到房顶上看日落,结果呢,一不小心就从上面掉下来了。脸上划了一大道口子。后面长大了,那疤痕还在脸上呢。之前我们这里住了很多人,这些街坊邻居就说我儿子长相看起来凶,上阵杀敌肯定镇得住对方!我这儿子从小就有这种保家卫国的想法,所以一听就定了这个心思。只是这都过去十多年了,这场战争都已经打完了,他却再也没有回来过……”说到这里,再一次潸然泪下。他们几个再次尴尬起来。吴若擤了擤鼻涕,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一顿饭越吃越悲伤,换了个话题说道:“那你们还有孙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