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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服,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到了我的院中,他这才留下来。怎么样,故事听到这里,动心了吗。”动什么心,她能对怀壁动什么心思呢?只是听他这么一说稍微觉得有些震惊。她记得自己那日中了魏复的招几乎奄奄一息,如果不是盛瑛带她去了遥青山脚下,现在哪会跟他扯皮这事儿。只是没想到做出最大牺牲的竟然是怀壁。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她可不相信怀壁是因为喜欢她才会做出这样大的牺牲。“怎么不说话了?很意外是不是。”他淡淡地睨了一眼,慢悠悠地说。“他、他可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我不知道他竟然……”脑子有些糊涂,真真假假也分辨不清,嘴巴也跟不上心中所想,支支吾吾断断续续着。“所以我想问问你,就算为了怀壁留在我身边也不行吗?”突然这么一问,更让她心神不宁。他嘲弄地笑了,“怀壁这小子,自从你来到这儿态度可不一样。以前你不在这里的时候冷冷淡淡不爱说话。可自从你出现了整个人稍微活泛了一些,话也比以前多了点。也比以前更加不听话。”她不知道他口中说这些是否是试探或者是圈套,想着赶紧避开这个话题。便说:“一切都是你的猜测,我和他是朋友,我们过的是死死杀杀的生活,妖怪之间肝胆相照互相照顾,你们凡人怎么会懂?”他轻轻摇摇头,叹息道:“刚刚才夸过你不笨,现在又有些傻了。”“喂!”“好了,那我就不说他了,开心了?”“我和怀壁的事以后也别再说了。说到底这还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们两个现在都在你手下,被你无端猜测也算了。”“若若啊,感情的事你总要解决好的呀。我一次次的试探你,你就像一块石头一样,永远都没有温度,也没有什么回应。那他呢,你对他如何?如果真是郎有情,妾有意的话,我不在乎在遥青山上给你们办个婚礼,到时候你们和和美美生活下去,永远陪伴我多好。”“姓明的,别再说了,好不好?”她心里很乱,如果事实真像他所说的那样,以后他又该怎么面对怀壁呢。光光是牺牲自己的自由来救她性命,就已经是大恩大德一件,她又该如何报答呢?他有些疲累,微微阖眼,单手支撑着脑袋,应了她,“好。”她见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因为包厢是封闭的,吃了这么久,空气也不流动,缺氧之下脸蛋微微发热。提醒他,“吃好了吗?吃好了,我们就回去吧,天已经晚了。”“嗯。”他站起身,“的确是有些累了。”“你好像特别容易累。”她脑海中莫名出现了这几日他有事没事就闭着眼打瞌睡的情景。似乎有些怪怪的,但是也说不上来,就是莫名觉得他有些虚弱。“天气冷了,睡得晚了,容易困。”二人慢慢地走在街上,迎面刮来的风割得脸蛋生疼,如果换作以前施个法术,就把这些封挡在外面。可是现在什么本事都没有,只好停下来怔怔地看着他,眸中有千言万语,最后只汇成一句,“你不觉得冷吗?”当然这是一句废话,她知道眼前这个凡人是最怕冷的。他向下微微睨了一眼,猜测到她接下来的话语,昂首挺胸精神抖擞地走着,“不冷。”“可是我冷啊!你有没有什么咒术给我弄个结界不?就是把这些风啊,都给我阻挡出去。”她觉得他一定会同意这个小小要求,因为这么小小的法术实在是太简单了。按照他平时的为人一定会同意的,所以满怀期待的等着。他也不想拂了这份期待,只不过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后停下脚步定定地瞧着她。她今天穿的还是他送的衣裳,的确是单薄了些,加上之前还刚刚下了大雪,周围积雪未化,刮风的话实在是很冷。她冷得皱起眉头,缩了缩脖子,还在傻乎乎地看着他,等待着。她不怕冷,就是不喜这风吹乱了头发,又进她的脖子,这一道道的风好像吹进骨头里面,然后随着血液流动冻住了全身,身体僵硬如冰,走起路来身子也不快了。以前阿爹阿娘说过冬天的阴风最是寒冷,大晚上的都能够把你冻成冰块。他凝视着,喉结动了动,看在她那么明眸以待的份上,手炉递到她手中,素手解下裹在身上的衣裘,扬手之下一件洁白如雪的狐裘大衣便披在她身上,又厚又暖,他无言替她拢了拢,修长白皙的手指温柔地打着结。吴若一时发怔,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身上真的多了一层结界,全身暖暖的。那股暖似乎进了心里,再慢慢弥漫全身每一个角落,她凝神静气盯着他,就连脸蛋似乎都有些热。脑袋微微清醒时才反应过来,这个最怕冷的人竟然把衣服给了她,在寒风中,他那单薄的身子就好像一片树叶,风儿肆意横行将他的衣袂吹得翻飞,就连平时被他梳理整齐的墨发都飞扬了。她语无伦次地说:“我、我我、我不需要,还、还给你。”原本解系带的手被他按住,这人的手掌又大又温暖,只是他的脸色有些不好,借着门户下的灯笼也瞧得清过于苍白。他只淡淡地说了句,“快回去吧,又要下雪了。”第二百二十九章很浓的香气回到孙府,夜已深了。她静静地跟在他身后脱下衣裳挂在衣架上,再低眉顺眼地回到自己该站的位置。今晚,她乖得很。孟明朗坐在床榻上,表情一看就知道是在神游,所以也没在意身前的女子现在已乖得不得了。可是再乖,她也得去休息啊,于是乎,在打了四个哈欠后,才问:“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他回过神,随口道:“你先去休息。”无外乎等的就是这句话,所以她也巴不得赶紧钻进被窝。刚刚进被窝不久,刚准备吹灭上方的蜡烛,那股熟悉的香气又来了,是属于那一晚女人身上的。她率先闻出来,茫然地看向他。他也闻到了,面色冷峻,招了招手,示意她安静些过来。她提溜着裙子,轻手轻脚撩开帷幔站到床榻前。他轻拍了拍床板,然后再也不管她了,自顾自脱下外衣,只剩里衣。见她还愣着,他急了,轻推了推,神色紧张地看着她,悄声道:“躲着,我不碰你。”她这下放心了,轻手轻脚上去,找了里面的位置躺着。他吹灭了蜡烛,也马上躺好,呼吸尽量装得平缓些。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躲,究竟在躲着什么,屋外的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这股味道闻起来好像是故意为之的,味道实在太浓了……屋外身影飘动,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在窗前来来回回的走,终于停住,轻叩了叩窗,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