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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手,笑意盈盈说:“都多少年了,我们都老了,走吧,去看花灯吧。”说完,大爷大妈带着笑意离开了小巷。此时此刻,听着对话石化的二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孟江离脸上大汗淋漓,一方面痛的,另一方面尴尬的。半晌,向萱松开手,跑出去,冲着早就不见的大爷大妈,大喊:“谁和他是小两口,你们瞎说些什么!”可是,给予她回应的只有不知情的老百姓频频侧目,看得她反而不好意思。等回过神来,一看,人不见了。“喂,死妖怪,你跑去哪里了!”她跑回去冲着空荡荡的小巷大喊。回应她的只有自己一遍遍的回音。她气恼地跺脚,愤恨不已,暗下决心,“下次不会再放过你。”这时,天空落下一个黑色人影,他正缓缓从黑暗走来。“小萱。”说话之人露出面目,此人正是意。“意师哥。”她回着,语气渐渐平和。“你刚才在叫什么?”“没什么。”她不想把自己银铃铛给别人的事说出去,随口道:“遇到一个小妖怪,被它跑了。”意听她这么一说,眼睛顺着小巷看去,空空荡荡,只有阴影笼罩。“回去吧,宫主有话问你。”意担忧看着她,这次宫主不知为何发了好大脾气,好像那晚开始,脾气明显火爆。向萱有些紧张,问:“师哥,我能问是什么事么?”意摇头,同时也安慰着:“没事的,可能有任务交代。”既然这样,她心里稍微放宽心,如果被宫主发现,银铃铛在敌人手,她不知会死多少次。“去吧。”她说着,同时有些担忧。意带着她消失在黑暗小巷,不见踪影。话说这边,孟江离拼命跑啊跑,终于跑回客栈,喝了大口水,瘫坐在位子上大口喘气。“妈呀,幸好跑得快,累死我了。”他自言自语着,没想到身边突然站了一个人。待回过神看去时,发现白衣飘然而立。他猝不及防,惊呼一声,“你要吓死我啊!”元城笑笑在身边坐下,审视他那逃命累瘫姿态,说:“遇到什么事了,王寡妇家有异常么?”孟江离摆摆手,坐直身子,“不是王寡妇,不对,也有王寡妇家也有发现。”元城看他语无伦次的样子,说:“先缓缓,思路捋清楚再说。”半晌,他整理好思路,一步一步说:“刚才是遇到向萱了,这丫头拼命要我把法器还给她,当然不给了,然后就纠缠不休,最后我就跑回来,现在累坏了。”“她怎么你了,按道理来说,你打不过她,怎么跑得出来?”元城摩挲着手画轴。“哎,这个,这个反正就跑出来。”他总不能说是因为路过的大爷大妈说闲话,然后她不好意思就松手了。元城也不在意这个回答,问:“王寡妇家呢,你发现什么了?”说到这里,孟江离气不打一处来,发牢sao道:“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留我一人,你知不知道很累的,七天七夜没怎么睡觉,你就这样跑了。”“我回来拿东西,没说不回去。”孟江离看到他手正握着之前他画的人像。“这画像没了,以后再给你画呗。小意思啦。”他有些得意自己高超的画技。元城失笑,原本打算和他一起守夜,只不过在静静的深夜,脑海不由自主再次浮现她的脸,无论他看过多少次,只记得她的姿态,却回忆不起她的面容。所以,心里一直牵挂着留在客栈的画像,后面就回来取。孟江离一看天色已经泛白,天快亮了。突然想到王寡妇家里的男人,立马一拍大腿,大喊:“糟糕!”“怎么了?”“王寡妇家的确有男人,我忘记说了。”他一脸大惊,恐怕这时男人已经离开院子了。再去追查恐怕麻烦些。元城淡定地说:“天亮了就算了,人应该也走了。还有什么发现么?”他想啊想,终于说出最关键的一点,“这男人和她很熟,好像叫什么海。对了,齐更海!”有了名字就好办。元城从抽屉里取出名字簿,一页页翻过去。孟江离差点忘了,还有这个宝贝,他之前还担心无法查到人,看来是多虑了。翻来翻去,最终停到最有嫌疑的一页:齐更海,大梁帝都人士,距今大概三十四。下面还有一些详细记录,包括地址和家族。“你立大功了。”元城合上页,夸奖一句。这句听得他心里乐开了花,连忙谦虚回:“哎呀,小事了,我这个人最喜欢替人伸张正义,能发挥些作用,也开心么。”元城再次笑笑,答应道:“这个案子一破,我带你一起修炼。”“行,我信你。”孟江离从来不怀疑元城的话,即使要他做些违背本心的事,都乐意去做。元城时常看他一脸天真满足的样子,心里偶尔会有些羡慕。孟江离吃着嘴里的糕点,想到了一件事,问:“你现在身体这么弱,办案会不会吃不消?”这句话的确问到点上,他身上的功力目前只恢复到一两成,与妖搏斗不行,可与人相斗没有问题。“走吧。”元城起身说着。“去哪儿?”孟江离一脸茫然。“找人。”他扬扬手名字簿。“啊,不行,我要休息。”孟江离说着就往床榻走,满身疲惫,“齐更海的背景你再去查查,到时候有什么进展再和我说说,我要休息。”即使到现在,孟江离还记得要和他一起办案。“好。”他看着床榻上的少年,轻轻许下这个诺言,“以后都带着你。”他这一答应,从此以后,孟江离再也没落下。第四十八章成婚一连几天,衙门里没有动静。县官老爷在他的小金库里点算,把玩着珠宝。在一盒银子上,放着一张信纸:王双双,望速判死于失足。几个修楷小字俊逸挺秀,如平常信一般平淡自然……王双双的尸体开始发臭,不得不早些下葬,入土为安。由于她生前受的伤太重,身体许多地方已经骨折,锁骨早已碎裂,肩胛骨上下移动了位置。双双长得好看,有几分王寡妇年轻时候的样子。可是别人用石头砸过的脑门,破了一个洞,脸上斑驳这各种伤痕,能够想象生前如玩具布偶一般任人伤害。王寡妇用毛巾细细,慢慢地擦拭这双双。双双身体已如冰块,头发蓬乱杂结。这是她养了十二年的孩子,她已经好久没认真看过自己的孩子,大概是在王道,她丈夫死了之后,心似乎开始麻木,对与身边的人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