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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破名字!我哥说了,只要把新铺子经营好了,就允许我改名。”“改成什么?”“伍谦,谦虚的虚、不对,谦虚的谦,我哥起的!”伍子虚下巴一扬,可骄傲了。司南失笑,原来“虚”字是这么来的!伍子兴在门外叫了一声,伍子虚立马欢欢喜喜地应了声。“我哥叫我了,我要回家吃好吃的了!”说着,便急吼吼地塞给司南一个方匣子。司南手上一沉,“啥玩意?金砖吗?”“瞧你那俗样,我会是送那种俗物的人吗?”司南笑笑,“麻烦你还是送我俗物吧!”伍子虚白了他一眼,“你那迎门的木老虎太寒酸,小爷给你换个玉的,不用太感动。”加盟店的事,司南不仅信任他,还让他在亲族面前长了一回脸,这礼物是伍子兴准备的,用来感谢司南。司南笑道:“既然你这么诚心送,我就不客气了,回头一起喝酒。”伍子虚摆摆手,“好说好说。”瞧见他这嘚瑟的小样子,司南就忍不住逗他,“很高兴交到你这个朋友,小谦谦。”才不和你做朋友呢!伍子虚丢给他一对大白眼,一蹦一跳地跑走了。司南咧着嘴,笑开了。身后靠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嗓音微沉:“交了新朋友?也是男朋友吗?”“酸啦?”司南的小尾音几乎拐到天上去,“只是普通朋友。男朋友的话,有我家小玄玄一个就够了。”郡王大人瞬间被安抚好。司南举起礼物匣,“普通朋友送的,要检查一下吗?”“用来取代迎门的木老虎?”“我看谁敢。”司南举起拳头,演技浮夸,“哪个敢动我家小小玄一根虎毛,分分钟让他变秃头!”唐玄嘴角上扬,语气放软,“回家吧。”“好,回家做好吃的。小崽早上说想吃煎鱼了,咱们去西市买条鱼吧?”“嗯。”唐玄伸手去解缰绳,被司南先一步牵走。司南笑得可坏,“今天我骑马,你骑小飞车吧,给你机会感受一下。”——绝不承认是想看他手忙脚乱的糗样子!唐玄将衣摆稍稍一撩,抬脚上了三轮车。自从换成这种脚踏的,唐玄还没骑过,头一回接触很难掌握平衡,特别容易陷入左突右冲的窘境。当初司南第一次骑三轮,就光荣地骑成了“碰碰车”。他等着唐玄出糗,然后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求他帮忙。等了一会儿,唐玄顺利地蹬了两圈。又等了一会儿,三轮车往前走了一大截。等啊行,不仅没看到期待中的“碰碰车”,还亲眼见证了唐玄灵活地躲过一条飞蹿出来的小花狗,然后越骑越溜!为什么!别人家的小受受都是弱弱的、笨笨的,需要大总攻时不时教一教、疼一疼,宠溺地点点小鼻头、夸句小笨蛋。为什么他家这个这么能?让他发挥男友力的机会都没有!司南酸了,甩甩马鞭追上去。结果不小心把马抽疼了,黑曜长嘶一声,扬起前蹄。司南猝不及防,向后倒去。眼瞅着就要脑袋着地,摔个七荤八素,唐玄猛地冲过他,将他接到怀里。深黑的眸子满是担忧,修长的手指刮刮小鼻头,磁性的嗓音轻叹一声:“小笨蛋,这么一会儿不瞅着,就摔了。”司南眨眨眼,是不是哪里不对的样子?就……很丢脸。他也没心思骑马了,坐上他的小三轮,扎着脑袋往前骑。唐玄刚刚把黑曜教训了一顿,赶回府里去了,用两条腿走着陪在司南身边。瞧着少年沮丧的模样,默默地酝酿着安慰的话。不等唐玄想周全,就见两个穿着内侍服的人迎面走来,很眼熟,是福宁殿伺候的。赵祯请司南进宫,说说中秋宴的准备情况。唐玄有种不好的预感,“中秋宴由礼部主办,官家为何不召邱大人问话?”“是我毛遂自荐,想亲自跟官家说。”司南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纸卷,“你看,我连计划表都写好了。”“约的是今日?”“本来是明天,我也纳闷,官家怎么这时候急着见我?”司南笑笑,“莫非今天的签约仪式太成功,让官家对我刮目相看?”唐玄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对赵祯说的话告诉他。这种话能对别人说,却不好意思在司南面前吐露。只是道:“我随你一道去。”司南高兴地点点头,“这样更好,有你在我心里才踏实。”唐玄看向内侍,“官家可说了,不让我跟着?”内侍道:“没有。官家倒是说,若碰见郡王可一并叫去。”唐玄这才松了口气。看来真是为了中秋宴的事,不是想为难司南。一行人匆匆往宫里赶。刚进宣德门,便见木清迎面走来,凑到唐玄耳边说了什么。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唐玄顿了下,道:“你跟林振先盯着,我稍后过去。”木清急了,“老大,我俩不成啊,不然也不会急慌慌地过来截你。”唐玄坚持道:“我现在去不了。”木清求助般看向司南。司南扯了扯唐玄的袖子,说:“有事的话就去忙,我这边没关系,官家那么和气,没准还会留我吃顿御膳。”木清顺势把唐玄一拽,“是啊老大,整个汴京城哪里比皇宫更安全?你就别瞎cao心了!”事情确实很急,唐玄只得叮嘱:“在东华门等我,一起回家。”司南笑着摆摆手,“放心吧,我不会丢下你的。”直到唐玄走远了,两名内侍才喘了口大气。为首那个瞧着司南,暧昧一笑,“坊间说得没错,司郎君和燕郡王当真要好。”司南瞅了他一眼,道:“坊间不是这么说的吧?”内侍道:“想来有些夸大,不可尽信。”司南笑笑,“可不是么,谁信谁傻子。”内侍笑容一僵。要不是畏惧燕郡王,非得一巴掌忽过去不可!司南没再理他,好奇地左看右看。有生之年还能来皇宫转一圈,也算值了。大宋宫城被民宅环绕,出奇的小,当初宋太宗几次想要扩建,考虑到周围的民宅搬迁问题,又几次作罢。近年来数次裁撤宫人,除了君主提倡节俭外,恐怕也有住处拥挤的缘故。宋代宫妃从来不会称“本宫”,原因之一就是她们根本没有独居一宫的资格,只能住“阁”。现有的建筑虽略显陈旧,却很有韵味。朱红的宫墙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出斑驳的颜色,明黄的瓦片间生出茸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