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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谶。可若是有了孩子,哪怕月信不准,两个多月了,当真一点感觉没有吗?她未曾生育过,当真不明白。可料想戴佳氏一个小小庶妃也不敢算计她。还是说,她就是要一个来曝光她有孕的机会?安嫔垂首,凝眉沉思。她心中愤恨,早知道就听了靖嫔的了!康熙见她识趣,戴佳常在腹中的孩子也保住,也没了呵斥的心思。到了年底,他的政务越发繁重,既然孩子没事,他也没了在这儿待下去的心思。却没想,外头荣嫔的宫女急慌慌走了进来,难得失了冷静,“见过皇上,各位娘娘,皇上,翊坤宫宫人来找郭络罗庶妃了,宜嫔娘娘发动了,叫回去主持大局呢。”闻言,众人的皆是一怔,心中嘀咕今儿的事儿倒是扎堆了。康熙原本想要回乾清宫,这下也回不去了,只能跟着去翊坤宫看宜嫔情况如何。佟佳贵妃忙命人将安嫔送回启祥宫,跟在了康熙身后。富察舜华也上了轿撵,临走前吩咐墨竹,“你好生看照着戴佳常在,按着太医的医嘱,叫膳房给她炖一些滋补的补品。”等到了翊坤宫,还不等进入正殿,就听到了宜嫔凄厉的惨叫,吓得富察舜华脚下又是一个不稳。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第33章五阿哥她本就走在前面,动静自然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她与钮妃的交情素来不差,钮妃回头问她:“你怎么了?是听到这声音吓到了?”富察舜华面色苍白地点点头,“可不是?乍一听,吓了一跳。”一行人坐下,闻得宜嫔胎位正,已是开了宫口,康熙自觉放心,将诸事都交给了佟佳贵妃,便又急急去了乾清宫。只是,许多人生产,皇上可是连宫门都未曾踏进一步的,宜嫔这次也算是得了脸面了。富察舜华就在那儿坐着,慢慢呷着茶水,听着时不时传到耳中的惨叫,听着听着,便也不当什么了。宜嫔是头一次生产,因而也艰难些,富察舜华从上午一直坐到了晚上酉时三刻,才听见婴儿落地时的啼哭声。富察舜华揉揉已是坐得酸痛的腰,心道宜嫔这一胎果真生得顺利,而她,也终于可以回宫歇着了。“生了,生了,是个阿哥!”稳婆抱着一个红色的小襁褓出来,满面喜色,“恭喜,恭喜,宜嫔主子添了一位皇子!”恭喜?她们有什么好喜的?也不是她们的儿子。虽说宜嫔这儿子会抱去给皇太后养着,可在皇太后那儿,可比在阿哥所见面容易得多。众妃的心里自然是异彩纷呈,各有心思。佟佳贵妃看了看孩子,rou皮红彤彤的,轻笑了声,“快去派人去乾清宫和慈宁宫那儿,宜嫔产子,实乃喜事。”等发了赏钱,又得了康熙使人传来说将五阿哥满月后送到太后那儿养着的信儿,众人虽有些意外,却也无心思虑太多。无他,今儿实在太累了,跑来跑去的。在东六宫的还好,在西六宫的一些人,从西六宫跑到东六宫,而后又跑了回来,又坐了大半日,只用了几口点心。便是食量再小的,也撑不大住了。富察舜华更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唯一让她欣慰的是,她的肚子没打鸣,老老实实的。揉着肚子,都饿了好几次,生生饿过劲儿了。丛双见了她的动作,仰着冻红了的脸,笑道:“主子饿了?奴婢早已叫人传信回去,给您现做了一顿热乎的,回去应当就能吃上了。”说话间,白色的哈气不停,可见天气之冷。又是晚上,温度下降得越发明显,她坐轿撵里,四面有遮挡的,都受不住呢,何况外面的?“一会儿你们自去库房中捡一些红箩炭,点上,暖暖身子。”秋云忙推拒道:“这红箩炭哪是我等能用的?奴婢所用的竹炭,也是用着极好的。”富察舜华摇头,“那个哪有红箩炭燃的时间长?这个要么晚上起夜添上,要么后半夜就冻着,你们今日本就劳累,可经不得折腾了。再者,这红箩炭,之前还攒了两个多月的,尽够了。”见秋云仍要推拒,她便虎着脸道:“只这一日,又有什么?”秋云无奈笑笑,恭敬不如从命。富察舜华只叫加快速度,左右也不能摔了她,不只是这些宫人,便是她自己,都够呛了。远远瞧见了宫中的灯火,主仆几人皆是松了一口气。进了屋子里,迎面一股热气袭来,众人感觉自己的脸有了点知觉。坐了下来,墨竹拿来了好几碗的姜汤,和两碟子蜜饯,“快用一点姜汤,去去寒,这天儿啊,也忒冷了些。”主仆几人忙拿着一碗姜汤灌了下去。富察舜华是最受不得这味道的,连忙又拿着清水漱口,用了两块儿蜜饯山楂,才压了下去。吃了山楂,肚子咕咕作响,“饿了半日了,叫人摆膳吧。”又对着秋云和丛双道:“你们也去耳房用饭吧,今儿累着了,额外给你们添两道荤菜两道素菜,等用好回来了,记得赏赐外面的几个内侍和今日那个力气极大的小宫女。”很快,一海碗的牛rou面被呈了上来,还有一碗鸡汤馄饨,几样爽口的小菜。一天就垫了几块儿糕点,喝了几口水,早都饿抽了,闻到了食物的香气,嘴里疯狂分泌口水。将碗挪了过来,拿起银箸和勺子,先喝了一口汤,加了些辣椒油,把大块儿的牛rou放入口中。她其实不大爱吃牛羊rou的,能吃是能吃,但也嫌弃膻味,这个牛rou的去膻,就做的十分好了。她大快朵颐,呼噜噜的,两刻钟后,半碗牛rou面下肚,已有了七分饱,就随便喝了点面汤,不再动筷了。而秋云和丛双也早已用好了,进来,和富察舜华低声道:“主子,今儿奴婢自作主张,半路上想起戴佳常在分明离着钟粹宫更近,便使春白……就是那个力气特别大的小宫女,将戴佳常在背走的那个,直接去了钟粹宫。”富察舜华不甚在意,摆手道:“这有什么?实话说,我也是走了一段才想起来这事儿,幸亏你反应快,□□白改了道,不然,今儿乌乌泱泱的,就是咱们这儿了。”“且戴佳常在也不是咱们宫里的,钟粹宫与景阳宫不过一条街的距离,叫荣嫔如何作想?会不会以为我越俎代庖?再就是,这是个怀孕的宫妃,多少双眼睛盯着呢,这要是在咱们这儿有个三长两短的,真是说都说不清,没准儿还有人怀疑咱们的用心呢?两宫离得近,干嘛把她带到咱们这儿?”富察舜华说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