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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说话的人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力气,整个身体都往后倒下。若不是边上的萧迢及时抱紧了他,可能人都已经坠落到山崖下面了。“哥,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萧迢喃喃着,把额头靠在对方沾满血污的脸上,轻轻地蹭了蹭。过了片刻,他猛然抬头,盯着云端上失魂落魄的男人,眼中的寒意几乎能和天衍剑万年寒铁打造的剑锋媲美。“这就是尊者您,守护珍宝的方式?”说完了话,他抱紧怀里的男人,转身之间,便从空中消失不见,两位下属也一前一后随他离开。一阵轻风不知从何方吹来,扬起了云想散落的发丝。她搀扶着那个崩溃的男人,降落在就近的山崖上,刚想开口安抚一番悲痛欲绝的师兄,却见对方扶着她的手,慢慢地跪在地上,似乎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只剩下一具皮囊在勉强支撑着。过了良久,他才缓缓抬头,双眸已经褪去了先前的疯狂,剩下的只有满满的悲伤,还蒙着一层水汽。云想暗自叹了口气——她这个师兄呀,可能只有在这时候,才会露出最脆弱的模样吧。“云想,我真的,做错了吗……”错了吗?云想俯下身去,帮他理顺额前的发丝。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啊……而问话的人似乎也没想得到对方的回答,他低下头,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破碎的抽噎,和周围草叶的窸窣一同消散在了风中,再也无人听闻。作品游心太玄(NP总受)-药【主动求欢,超——温柔的性事】内容?49.半月之后,九幽殿。夜深了。萧道披着件外衣,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手里翻着一本黑色封皮的话本。他对此似乎并没有多少兴趣,那书仅是翻开了封皮的一页。手指还搭在页脚,思绪却不知飘到哪儿去了。他想起了数日前的情形。照顾他的人说,他在醒来前昏迷了整整三天。“他那一下怕是下了狠手的,要不是这块玉替你挡了八分,估计我们现在只能给你收尸了。”点染裳把一块碎得零零散散的玉佩放在桌上,萧道强撑起来瞥了一眼,才发觉那是当年唐苏给他们的东西。他不由笑了。恐怕那时的唐苏也没想到,这东西真能派上用场呢。“别乱动,等下扯到伤口还会出血的!”点染裳见他动作大了点儿,立即阻拦道:“先在此休养几天吧,尊主说他每晚会过来帮你上药。”“嗯。”萧道略微点头,冲她一笑:“辛苦姑娘了。”哪知等他说完,对方却在原地愣住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轻笑道:“突然觉得,你们兄弟俩啊……在某些时候还挺像的。”“是吗?”萧道闻言也笑了,“以前这张脸也很像的呢,可惜了。”点染裳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就在此时,那扇雕花的木门被人推开,低沉的男声从门外传来。“阿染,走了。”“来了。”点染裳对着门口喊了一声,然后朝萧道一歪头,露出少女般俏皮的神色,“我内人叫我,先走了,有事的话请传唤门外的侍女。”萧道点点头,他看着对方扑在门外男人的怀里,小夫妻一路调笑着离去。然后直到现在……又过了很长的时间。萧迢每晚都会来,不过那时夜已经很深,他早就自己上完药,和衣而眠了。如此,那人便会躺到他身边,从后方环住他的腰,把头抵在他肩上睡觉。而到了清晨,萧迢早就下床离开了。这般过了半个月,他们兄弟俩竟然一句话也没说上。萧迢是什么原因他不知道,但萧道那纯粹就是因为尴尬的。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发生过关系的亲弟弟——尤其是在那人还冒死救过他一回的情况下。想到这儿,他不由长叹一声,心头更是感慨万千——若是父母九泉有知,看见他们兄弟俩竟是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只怕也会……会想打断他的腿。在感觉到体内那阵熟悉的燥热时,萧道长叹一口气,认命般地放下书,把领口稍微扯开,方便透气。自从唐苏喂给他那枚红色药丸之后,他每过数日便会感到莫名的燥热,这情况倒是有点像……像当年碧水珠还在身侧,体内灵力波动无法平衡的时候。这会儿,他的下身已经完全挺立了。萧道喘着粗气,伸手松开腰带,捞出那根guntang硬挺的东西,在手中抚摸了几下。却又觉得身后那个习惯被rou刃插入贯穿的贪吃洞xue开始收缩起来,流出的yin水几乎浸透了裘裤。他分开臀瓣的软rou,将手指深入紧紧裹在一起的湿润肠壁,轻轻地搅和了几下,便感觉整个人都要软在了滔天的快感之下。尽管身体屈服于情欲,但萧道还是不得不分神思考更现实的问题——按照之前的时间表来看,萧迢马上就要回来了。让自家弟弟看见兄长窝在被子里手yin的模样……嗯……影响不是很好呢。兴许倒霉一事还是带连锁反应的,萧道刚想到这点,一抬头,便看见凝固在门槛里,明显进退两难的萧迢。视线一对上,萧道边看见自家弟弟脸上迅速泛起rou眼可见的红晕,往门后退了一步。“哥……你这是……”萧道见他面上表情微变,那双眼睛却不安分地转了起来,便知这小子心里绝对没装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当下连挡也不挡了,大大方方把中衣扯开,将满手的yin液抹在自己胸口上,问:“要来吗?”萧迢这才像刚反应过来一样把门带上,走到床前,半是担忧半是惊疑地看着他,“可是你的伤……”萧道没心情跟他演兄友弟恭,索性伸手挡住对方看向自己左胸绷带的视线,暴躁地辩解道:“那点小伤,死不了!”但他这次似乎想得有点偏差,萧迢很认真地制住了自家哥哥的手,一翻身,正好压在对方身上。他靠的很近,萧道甚至能闻到随着那漆黑长发倾泻而下的淡香。萧迢伸手钳住兄长的下巴,把头凑上前,一字一句地问:“他给你吃了什么?”萧道几乎要疯了,下半身的欲望得不到缓解,空虚的后xue迫切地希望有什么能插进去,撞在最sao的那块软rou上碾磨,才能缓解从内而外的饥渴。他扯着青年绛紫色的长袖,深吸一口气,待痴狂的表情渐渐平复,然后才咬着牙说:“好……好,你想知道,我告诉你。”“他喂了我一枚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