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轻一点(高H/doi打脸/窒息高潮/cao到失神)
书迷正在阅读:淤青、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偷情二三事、哦,是性欲啊、嫩芽、烂熟莓果真的爆酸、三张剧票(兄妹骨科)、帝国囚笼、别有用心的姐夫
“先进来好不好。” 女人眼角发红,主动盛上身体,哀求泣声的模样格外诱人,馋得yinjing都胀大几分。 可roubang的拥有者显然比女人冷静,不慌不忙开口:“说清楚想要谁进去。” 江钰天明显感觉到xue口夹紧一瞬,黏浓的液体打湿指尖,张口时刻,内心被诡异的快感填满:“老公,想要老公插进来,求求老公。” 男人扬唇,笑得不太矜持,抓住女人大腿,挺身而入:“乖宝贝。” “唔,唔,啊!老公,老公……”女人的娇喘被顶散,连不成一句话。手指抓住身下床单,皱成一团,脖颈修长扬起,划出美丽的弧度。 饥渴的蜜rou终于得到满足,前赴后继拥上紧裹,用淌满甬道的粘液为roubang按摩,波浪式翻涌紧缩,丰润蚌rou将男人性器服侍的熨帖无比,更为深处软rou引来越发强硬的冲撞。 林霄阳俯身压上,将女人的腿弯到极限,命令她:“抱紧。”腰腹摆动,每一次都直接砸在rou眼上,摩擦过与阴蒂相连的敏感点,带出丰沛滑腻的yin水,又瞬间堵住xue口,不许一丝yin液留出,速度快到连颤抖的嫩rou都来不及缠住roubang,只得rou道张开,乖巧承受没有尽头的快感冲击。 直白的撞击让江钰天很快就溃不成军,半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喘叫,无数快感向上涌,堆积在脑内,几乎要冲上云霄。 林霄阳干脆双手掐住她的脖子,面无表情继续顶撞,撞到zigong口顺从张开小口包裹guitou,嫩rou愈发软热,除了吞吃男人的jiba,已经不会任何事了。 窒息感渐渐浮现,视线里林霄阳的模样逐渐模糊,脖颈被掐的痛苦格外清晰,却依旧比不上saoxue中极致的快乐突出,她几乎爽得快要疯掉,xuerou又开始夹紧,这次不是为了讨好roubang,是极致快感来带的条件反射。 [会被掐死吧。]江钰天想,手轻轻搭上男人的手背,没有任何挣扎,甚至不敢用力,状似鼓励地摩挲手背嫩滑皮肤,不知缺氧晕厥和窒息高潮哪个会先到来。 应该是高潮,被快感充斥的大脑这样告诉女人。 只有眼底缺氧泛上的红血丝在替她求救。 林霄阳放开了手。 他抬起臂膀,五指并拢,甩在江钰天脸上:“又发浪。” “啊!”女人呼吸急促,依旧叫得百转千回,拉住男人的手十指相扣,圆眼盛满哀求,开口却说:“喜欢,还想要挨打。” 窒息也喜欢,打脸也喜欢。 “好,满足你。” 男人下手更重,没打几下就能清楚看见女人脸上的巴掌印,换来一声又一声娇喘,活泼律动的xuerou也尽力在描述她的快乐。 许是打爽了,江钰天竟主动摇摆起身子,前后吞吃梆硬燥热的roubang。 骑乘还好说,男人主导的姿势却让女人抢占了先导,林霄阳哪里能忍,直接掐住她的腰肢,更大幅度动作起来。 她的小计谋起到作用,悄悄勾起满足的笑容,双手抱住男人,寻求几个亲吻。 唇瓣一触即离,江钰天不乐意地追上索求,抬身到一半,力气就被roubang撞散,只能软着身子喘叫:“嗯哼……哈,老公轻一点。” “轻一点?”林霄阳当真放慢速度,缓慢抽插,推开拥挤层叠的xuerou,快顶到rou眼时立刻抽出,任凭花xue馋得潮泞一片。 “不,不,还是快一点嘛,老公。” “真难伺候。”林霄阳笑叹,惩罚似的拍拍她臀rou:“不许再求饶了,求饶也没用。” “嗯,老公亲亲。”江钰天眨着大眼睛,小鸡一样在男人唇上啄了好几下,最后缩紧胳膊,搂抱住他。 下一秒。 轰鸣声在江钰天脑海中炸开,她懵住了,大脑一时难以处理如此激烈的快感,几乎停转,被迫敞开腿,承受好似要穿透身体的冲击。 直到jingye隔着一层避孕套流淌在甬道内,江钰天才慢慢缓过来,眼神涣散,大口大口喘气,比掐脖子窒息感更盛。 怎么会这么爽。 林霄阳丢掉垃圾,回过头来看她这幅模样,笑着拍拍红印已然淡下的脸颊:“爽到了?” “嗯……”江钰天不知所措地点点头:“有点太舒服了……” “这句评价听得我也很舒服。”林霄阳满脸餍足,侧躺下搂抱住江钰天:“让我抱会,晚点出门也可以。” 江钰天头埋在他颈侧,闻言抬起头,颇有些诧异:“刚旅游回来,不多歇会儿吗?” “嗯,出去有事情。”林霄阳沉默一阵,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她们喊我去逛IKEA,下午过去。没喊着你,你会不高兴吗?” “倒也不会啊,我没什么需求,也不太想折腾。”江钰天说。 心里想着和她们也不算太熟,不喊她倒正常。 “因为她们说不太想喊着小天。”林霄阳言尽于此。 江钰天想起那个女孩的眼神。 审视的、带着愤恨与嫉妒,完全隐藏不住恶意的目光。 应该是她不想给自己更多接触林霄阳的机会吧,江钰天想。 只是没想到两个饥渴的人不会照着世俗规定的路数发展。 也还好。 又不是谈恋爱。 如果齐铭幸哪日追爱成功,她大不了再多费心思找另外的床伴。 只是可惜,很难遇见像林霄阳这么契合的男人。 床上技术不错,性器大小也正好,长相身材都在江钰天喜欢的点上。 最重要的是,打得够疼。 她跟他一起出门,他去赴约,她回家。 电车上两个人紧挨着坐,江钰天垂眸看着林霄阳的手,很想牵住,想和他十指相扣,在夏末的阳光下晃呀晃。 她没伸出手。 他们讲着无意义的话,说要不要买套桌游玩,说昨天晚上被子太小半夜冻醒好几次,说这个地方她去过很好玩。 到了她该下站的地方,江钰天关掉手机,仗着林霄阳不太认路,理直气壮地讲再坐两站会更近一些。 于是她又能和他多待许久。无关恋爱,更像是给自己的aftercare. 她看着林霄阳的侧脸:“我们下次什么时候见。” 林霄阳没听清,疑惑地转过头。 “没事。”江钰天起身,手指紧紧攥住帆布包带。 “再见。”她说。 “再见。”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