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舔的我好难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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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 姜灵竹如遭雷击,完全傻了。 不是,他刚刚还态度冷厉的说她得寸进尺,怎么转眼就要和她洞房了? 难不成接个吻让他觉得这事好像挺舒服的,所以不抗拒了?姜灵竹懊恼的咬唇,这事她一定要找刘珍珍算账。 谢怀瑾将她放到侧边平躺,手顺势从她手中抽离,系带松离,再一剥,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大红色的牡丹鸳鸯肚兜,纤薄的背脊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了颤,她猛地回神,结结巴巴的道:“殿、殿下,你这、这不太……不合适……” “嗯。”谢怀瑾的声音有些嘶哑,听上去没了那股冷意,格外磁性惑人:“不用担心,本王心中有数。” 肚兜被轻飘飘丢到床边,两只软白雪团跳了出来,姜灵竹打了个颤,不明白他心里有的是哪门子的数。 谢怀瑾目光灼灼,对着晃动的两团几乎移不开眼。她的胸生的很是好看,饱满挺拔,顶端一点殷红诱人品尝般微微挺立。 姜灵竹被他看的羞耻极了,想要伸手捂住,却见他缓缓低下头。 春宫图里的画面浮现在脑海,姜灵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脚蹬着床将身子往上窜,说话都在颤:“殿……嗯啊……殿下……” 粉嫩乳尖被温热包裹住的瞬间身体里像是有一股电流穿过,她克制不住的嘤咛一声,又娇又媚,反应过来后贝齿紧紧咬住唇瓣,想推开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又不敢,犹豫间又被人细细舔了遍rutou,酥麻感一层层荡开,脸上红晕一路漫到脖颈,在烛火映照下像是染了层朱砂。 姜灵竹眼里蒙了一层雾气,酥麻快感累计到后面变了酸胀,聚集在小腹处格外难受,他还总喜欢去舔咬敏感的rutou,下身开始往外泌出微凉水液,xue道里却泛起了陌生的空虚感和痒意,她咬唇的动作越来越深,怕自己一开口就说出什么要命的话。 谢怀瑾像是在品尝上好的糕点,将软腻的乳rou含在口中轻咬慢吮,吃不够般不肯松嘴,偶尔逗弄乳尖会感觉到姜灵竹会猛地颤栗一下,但除了开始的那声叫却始终没再听到她的声音。 他觉得有些不对,抬眼望去却瞧见女子软嫩的唇瓣已经被咬的冒出血珠,他一惊,连忙伸手去拨开:“做什么?” “你……你舔的……难受……” 姜灵竹声线娇软,哼哼唧唧说着难受却更像在撒娇勾人,谢怀瑾喉头滚动,伸手拭去那粒血珠,粗糙的拇指指腹在女子柔软的唇瓣上蹭了蹭,触碰到伤口时她又是一颤,睫毛抖动,满眼祈求的看他,模样好不可怜。 谢怀瑾眸色幽深,嗓音低哑:“怕疼?” 他另一只手不知何时覆盖在她的胸上肆意捏弄,乳rou从指缝中挤出,乳尖被拉扯按捻,身体里快感冲刷,姜灵竹只觉得xue道更痒了,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嗯啊……怕……唔……别……啊哈……别……呜……” 受伤的唇瓣被轻柔含吻着,谈不上疼,但是实在羞人,姜灵竹呜咽着让他别弄,却换来一记深吻,她的话被堵在喉咙深处,只能张着嘴仍由男人在她口中攻略城池。 一吻结束,她一张脸被憋的通红,大口大口呼吸着氧气,脑子还发着懵时就听到谢怀瑾一声低笑。 “这样就不疼了?” 她抬眼,瞧见了世界上最艳丽浓稠的画,那张妖冶的脸上带着的笑能叫世人痴狂。 姜灵竹移不开眼,本就发懵的大脑更迷糊了,下意识点头。 疼?什么疼?她只知道自己看到神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