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小黑回到家里了 p o18m 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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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到家里,他把宵夜放进吧台的锅里温着,晚点再吃。 接着他就往外走,说要去看小黑。 她怕对方是要去修理小黑昨夜的顽皮行径,也跟了过去。“我也想去看看它。” 他瞅了她一眼,看出她的意图,温柔但坚决地拒绝道:“不用,我一会儿就把它带回来了。” 小黑是因为他的婚礼,太多陌生人在四合院里来来去去不方便,才会被关在后头的院子里。婚礼结束后,它就可以回来自家屋子住了。 “你不会打它吧?”她小声道。 他一本正经、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 他说不会,结果十来分钟后,小黑疾速飞奔进门,他拿着小黑的生活用品,慢悠悠地跟在后头,将其摆放在楼梯后。 小黑先对每个人摇尾巴,用大头磨蹭对方的腿,以示亲近。面对男性它就顶得凶一些,面对女性它就放缓力道。 见到她之后,它先用狗头轻轻蹭她几下,然后在她面前躺倒下来,前腿做出作揖求饶的姿势。 以它的体形与重量,办不到像其他狗一样,站起来前肢作揖。它要站起来,它的前肢一定要搭上支撑物才行。 “小黑,你干了什么坏事?”这个姿势很明确就是在求原谅,秦铭浩一看,就知道是它使坏,被大哥逮着教训了。 小黑有灵性,理解力强,智商高,远超一般犬类。 它在众人面前,表演意图按倒秦铭浩,然后再用前脚掌踩地板的动作。夲伩首髮站:po18br. 这下大家都看懂了,小黑把人扑倒,按着不让跑,因为这事被秦维宸教训了。 顿时大家的脸色有些古怪,联想到昨夜她消失,打电话找不到人,后来被秦维宸抱回来,说她在小黑院子里睡着的事。 原来真相是如此残酷,她是被小黑按住,动弹不得,才会无助憋屈到睡着。 她先是讶异小黑的理解力,后来又惊叹它的表现能力,后知后觉发现其他人看她的目光。 她窘迫尴尬,却很圣母地表示:“没事的,我知道小黑是在跟我玩。” 她不这么说,难不成还要火上浇油,逼秦维宸拿拖鞋抽小黑一顿吗? 她蹲下来摸小黑的头,表示原谅它,不在意。 小黑小心翼翼地搭了一只前掌在她膝盖上。 “不行哦!你…”你这么重,不能压我身上! 她话还没说完,小黑又把她按扑了。 她这么慢条斯理的说话方式,对上行动力强的小黑,毫无招架之力。 “我看你是找死,快点放开她!”秦铭浩离得近,立即驱赶小黑。 小黑不甘示弱地叫了声,表示她说没事的,没事不就是可以吗? 瞧,这理解力棒棒的。 “小黑,你快下来!”秦夫人和秦大姐怕小黑弄伤她,急得想推它。 可小黑任他们推,不动如山,它把自己吃成这种身形,为的就是不让他人轻易撼动。 他们吵吵闹闹,都抵不过姐夫云淡风轻的一句:“你主子过来了哦!” 小黑立即挪掌退开她身躯,一副没我的事,我乖得很,咦,你为何要趴地上的态度。 可见它知道这举动不能做,做了会挨揍,但是见她好说话,克制不住想欺负她的冲动,。 秦维宸把它的玩具洗好消毒,走出来时,见她一身狼狈被扶起来,小黑一脸心虚,不敢看他的神情。 他脸色一沉。“小黑,你皮痒了是吧?你刚才不是表示听懂了吗?” 秦铭浩立即脱下自己的室内鞋,递给他。“揍它!” 秦铭浩不教训它,让他哥教训,是因为小黑不怕他,还会叼走他的拖鞋报复他。 它只怕他哥,一视同仁地蔑视其他人。 小黑朝秦铭浩吠了几声,看得出来,它骂得很难听。 她闹了个没脸,又不想它被责罚。它这么可爱,又有灵性,打它做什么? 她就是那种无底线宠毛孩子的铲屎官,才会被自家几只毛孩子踩在头上,无法无天。 她拦住他意欲上前教训小黑的动作。“我没事,它刚回到家,你就打它,它会有心理阴影的。” 她把自己当作小黑的继母身份,觉得小黑可怜。 因为秦维宸娶她进门,小黑被关到后院小黑屋里,好不容易被放出来,带回家,又因为她而挨骂受罚,谁遇上这事,都会崩不住的。 小黑听懂她的话,尾巴狂摇,在她身后,露出「她替我说话了,你能奈我何」的嚣张神情。 她是一个很宠毛孩子,还很在乎毛孩子心理状态的主子。 一般这种铲屎官,在宠物面前没有震慑力,只会把它们宠得无法无天、胡作非为。 他给她面子,不当她的面教训它。“好,我不打。” 结果等她上楼梳洗,他让小黑咬着骨头玩具,不让它出声,拿它的爬虫类玩具抽它。 边抽它,边问它知不知道错了。 不拿秦铭浩的拖鞋,是因为小黑记仇,拿拖鞋打过它一次,隔天秦铭浩就找不到拖鞋了。 小黑可怜兮兮地嘤唔几声,表示知道错了。它边装可怜,边抬头望向楼梯,等着她出现。 “真奇怪,小黑从来不亲近外人,却很喜欢她。”秦夫人疑惑道。 “她有养狗,金毛和阿拉斯加。”他解释道。 “我觉得小黑是知道她好欺负,怎么闹她都不会生气,才会喜欢她。”秦铭浩说道。 她身上有股温柔似水的气息,包容性强,像是软包子,可又没有自怨自艾的阴郁小家子气,特别随和安静。 “其实…我觉得她很好,如果是徐莲雅,她可能会和小黑打起来。”秦铭浩小声道,可见他也听过徐莲雅的凶悍名声,也相信整个秦家,能被徐莲雅视为对手的,可能只有小黑。 秦大姐斜睨他一眼,嗤笑道:“原来你也知道这事啊,之前对她最凶,敌意最大的就是你,你还有脸说?要是徐莲雅进门,你肯定是第一个挨揍的人。” “你之前老凶她,她都没跟你闹红脸,可见她性情是好。就是太软了,在外头容易被欺负。”秦姐夫摇头,并不看好她这个性。“校园霸凌、职场霸凌,都是逮这种一眼能看透的软包子欺负。” 他揍着小黑,听见秦姐夫的话,想起她有被暴力倾向的应激反应,眉头深皱。 她洗完澡,换上居家衣服下楼。 秦家人正在加热她带回来的餐点当消夜。 小黑也挤在餐桌里凑热闹,可见这味道有多香浓勾人。它见到她下楼,立即跑过来蹭她,蹭得她举步维艰。 它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蹭一口,就一口,血盆大口这么大口。 秦维宸喊它一声,它才放过她,让她正常行走。 秦家别的房是什么情况,她不清楚,不过大房团结和乐,干什么都是一起,气氛融洽热闹。她喜欢这种氛围,相处起来感觉很轻松,不会拘束。 她十来岁,刚到国外读书时,母亲觉得她性情过于安静孤僻、不善言辞,在心理顾问的建议下,让她住进大型的寄宿家庭里,融入十来个人的大家庭,看能不能改善她的情况。 能融入进去,就让她待着,融入不了,就给她换一家,非要让她习惯与人群相处,不让她自闭更严重。 所以她在秦家与他们相处,双方都不会产生排斥感。她习惯融入,只要不是太过分,她一般都不放心上。 在秦家大房,除了在外头要注意尊敬长辈,在自家里,她看秦家父母被孩子撅了也不在意,嬉笑怒骂,随心所欲。 秦家两兄弟的直言直语,说话不过脑子,大概就是这样养成的。 秦大姐不同,她性情圆滑,应该是被一根肠子通到底的老公逼出来的。 她晚餐吃得多,宵夜就只装半碗的毛血旺。 这口味过于重咸,不适合给宠物吃,哪怕它是大型犬。 小黑四处蹭不到食,就缠着最好欺负的她呜呜叫。 秦铭浩冷笑一声。“这狗特别精,都知道柿子要挑软的捏。” 她这个软柿子把鸭血、毛肚冲水,冲到只剩味,但吃了没味的地步,才喂它吃。 小黑没吃过原版,吃不出异常,无从比较,吃得欢,尾巴摇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