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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我是成功的,我上一次看到他如此疲累好像是很久之前,他刚从原来的公司跳槽过来的时候。他借用我的浴室洗了澡,然后在我的要求之下给自己的膝盖重新上药。 他把自己的刘海向后撩去,发尾还滴着未干的水珠。他的衬衣不能穿了,我干脆把他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没收了。因此他只是用腰带系住浴袍,挡住他性感的身材。 我准许他在我的房间里休息。我重新戴上口罩和眼镜回到我的办公室,我看到通讯仪器上的几条未接来电,我没有心情回复他们,因为我只是出来拿东西的。 我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方盒,这里面装着一只镶嵌着红宝石的耳钉。 玛恩纳在看见这只耳钉的时候皱起了眉。我知道他没有耳洞,所以我又拿出了酒精和一把纹身枪。 他坐在沙发上,我站在他身前。我摸了摸他的马耳,然后把手伸向了他的人耳。我轻轻揉捏着他的耳垂:“我想在你身上留下属于我的标记,玛恩纳。” 我看见他放松了瞥起的眉,然后闭上眼轻轻呼出一口气:“...我会服从。” 站着太不方便了,我让他向后靠去,然后我跪坐到他的腿上。我撩开他耳侧的金发,用酒精为他的皮肤和耳钉消了毒,然后把耳钉装进了这把一次性的枪里。 枪械运作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耳钉被固定在了他的耳垂上,四周的皮肤红了一片,红得发烫。我把手里的枪远程投掷进了垃圾桶,然后重新用酒精替他细细地擦拭一圈,为了消毒,也为了降温。 我问他是否有所不适,他说,疼痛尚可被忍耐,只有还未散去的余热。 我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继续伸手玩弄他的马耳,用指尖揉弄里面的绒毛。 “我以为您更喜欢它们。”他说的是自己的马耳。 “那样太显眼了。”这只是句托辞。我不能自私地在他的马耳上开个洞,这会影响到他的日常生活和战斗。 我把他刚才别到耳后的头发撩了回来,柔软的金发完美地遮住了这颗红色的宝石。 就在我准备继续和他说些什么的时候,凶残的敲门声无情地破坏了我们之间的氛围。 我从他身上退了下来,把他留在房间里,自己出去开门。 ... 当我看到门外站着的白绿身影的时候,后背一凉。 “凯尔希,”我把视线移到了另一旁的阿米娅身上,“阿米娅也来了。” “阿米娅说联系不上你。” “博士,白金干员为什么不在您身边?明明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我没法和她交接。” “别那么紧张,阿米娅。欣特莱雅说想出去旅行,所以我让她休假了。” “但是博士,您至少应该找一位临时助理来替代她的工作。” “...” “博士,上周的总结会上说的事情你应该还记得。” “...是的,凯尔希,我记得。”那算是什么总结会,简直就是罗德岛核心成员对我的批斗大会。 凯尔希打量了我一番,她看上去有些不耐烦:“走吧阿米娅,你已经确认过博士还活着了。” “我想他会做好他的工作的。” 不等我回答,她就牵着一头雾水的阿米娅离开。 我的大脑放空了几秒钟,算了,与其去想凯尔希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不如考虑一下当下。 .... 我回到房间的时候,玛恩纳仍旧坐在原位等我。我想,现在需要事后安抚的可能不是他,是我。这可能有些奇怪,因为我才是主人。 我坐到他身边,然后抓起了他随意散在沙发上的尾巴。他的耳朵动了动,看上去有些欲言又止。 “想说就说。” “....以前的那些人,他们都很喜欢我的尾巴。”玛恩纳盯着我的手,“他们喜欢在后入的时候撩起我的尾巴,再狠狠地压下去。” 我试图用手指理顺上面一些打结的毛:“它很漂亮。” “也许是吧。” “我这样做会让你产生心理负担吗?” “不会。”他向我解释,“他们认为玩弄我的尾巴会让我变得敏感。但其实我每天都会梳理它,就像每天都会梳头发一样。” “我不会有太多的感觉。” 我不可置否。我慢悠悠地理顺最后一处打结的软毛,然后伸手摘下了自己的口罩和眼镜。 他对我的动作感到意外。 我往他身边靠了靠:“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看着我,玛恩纳。”我的指尖攀上他的手,然后与他五指紧扣,“我想听你告诉我,和我zuoai是什么感觉。” 他盯着我的眼睛:“我..” “我感觉很不一样。” “您会在意我的感受,而不是不顾一切横冲直撞。”他顿了顿,他意识到我还想听到更多,“如果您是在问我喜不喜欢...” “我很喜欢。” 我松了口气,反正我们贴得很近,我干脆抱住了他:“那就好,玛恩纳。” “作为主人,您明明无需在意...”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给了他一个短暂的亲吻。我们的鼻尖贴在一起,然后就是接下来一定会发生的事。我们又吻到了一起。 我赖在他身上不想动,去他妈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