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情绝爱3:病中遭轮上(mob血暴h,xue和把破损,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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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药后,奴才给不省人事的康熙换了张崭新的床单。渗血的床单被送到胤礽的跟前,有此作为凭据,胤礽赏赐了那几个行刑的奴才。 次日清晨,刚起床的胤礽通过亲侍得知康熙半夜发起了高烧。胤礽第一反应莫名其妙,不明白康熙发烧关他什么事,随即想到不能这么快把皇父折腾死。 奴才们尝试了能想到的几乎所有退烧措施,然而康熙仅仅略有好转,降到不至于危害生命的程度。他的额头上压着冰块,绑了一圈绢布。 发烧暂时将康熙从痛苦惊惶的现实中拽离,送去恍惚荡漾的温情岁月,他想起他和胤礽关系还好时,少年胤礽着急于他的病重,逼着自己位高权重的叔姥爷帮他试可能置人于死地的西洋药。 温情的回忆让高烧的前皇帝一时竟遗忘了遭受的折磨,更忘记了那令人胆颤的警告,连声颤唤胤礽的名字,执拗着一定要见胤礽,旁边几个清醒认识着康熙境地的奴才听他直呼圣上大名无不心惊胆跳。 迷糊的康熙还觉得自己是皇帝,见旁边这几个奴才无一人退下大发雷霆,怒骂些若不传胤礽就要将他们全部喂狗的威胁。 其中一名去见了胤礽。 “皇上,太上皇烧得神志不清,在说胡话。” 询问具体情况后,胤礽淡淡道:“既然囚犯如此yin贱,如此迫不及待,朕也不能不遂他的愿。” 那几个奴才素知胤礽冷酷无情的手段,却无一人真的料到皇帝真能对生父下这般狠手。不知是什么深仇大恨,他们的印象里,过去太上皇待皇帝只能用宠溺无边来形容。 上午,几个精干胆大的年轻人,担负着胤礽的威胁、许诺和要求进了康熙的囚室,之前的奴才皆退出去了,剩下胤礽的亲侍悄悄站在门外窥视简陋的猫眼以防意外。这几个人都由胤礽从监狱里拣出,亲眼挑选,在同伴里尺寸最为可观,体能个个通过胤礽亲自设计的严格考核。 金创药神奇的效力爱抚了康熙体表的大部分创伤,鞭痕结起血痂,红肿的臀部上破口的狼狈印痕浅浅沉浮。年轻人们望见的躺在床上的中年男人尽管身体表面覆着一层病态的嫣红,紧蹙的眉眼仍依稀流露帝王气概,神情不乏威严,沉睡时的姿态尽管身无寸缕,仍投射出不可侵犯的咄咄光采。 但再震慑人心的威势都会被爬上床的铁链和身体的赤裸淡化,甚至裹上可笑的衣装。年轻人们谁也不知道康熙的真实身份,把康熙从床上拖下来时瞥见张牙舞爪遍布全身的伤势,便认为根本不足为惧。 昏睡的康熙被他们翻来覆去摆弄,乃至抬起腿仔细瞧了性器官和后xue,裸体在地上被审视彻底,在年轻人们印象里铭刻的凛然气质彻底沦落。康熙相貌勉强仅能算中上,身材却比一般男性结实高大,引起了这几个后辈的兴趣。 最后他们把前皇按趴在地架起臀部,几双火热的目光一齐灼烧未被进入过的小口,那警惕的大小令他们愈发兴奋。欢呼和低俗玩笑过后,他们通过猜拳决定了享受的次序。年轻的真正意义上的囚犯们无心帮康熙扩张,第一个享受者挑起钢鞭把鞭尖塞入其中,刚插进去xue口就破裂溢出鲜血,快速抽动几下xue口就被刺割得破破烂烂。康熙高烧中的身子蜷缩痉挛,屁股却被牢牢架在酷刑之下,双目痛至涣散,额头渗出的汗正融化冰雪,嘴里因生病和疼痛的沉重却失力的喘息如同撩吹在那几个年轻人的心上。 那几个年轻人注视康熙的贪婪眼神就像被饥饿折磨得几近癫狂时发现壮硕鲜美的食物的豺狼。连声喊叫式的催促之下,第一个享受者把钢鞭最柔韧的部分勉强对折就用弯折处碾进冒血的xue口,为了尽快扩大,他生硬地往恐慌的xue口压挤时不断旋转,把受到惊吓而反复张合的xue口磨得血rou模糊,血花溅在红肿的臀rou间。康熙低低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尖鸣,两腿在地上胡乱踢蹬,潮红的脸色硬是被疼得惨白如纸,也不顾臀部上还盖着一层规律鼓动的痛感,用力收紧臀rou试图让屁股阻碍他们的行动,或者单纯的缓解尖锐到搅浑了脑袋的痛感。 男人红肿浑圆的臀rou随着绷紧突出和丰润地向里压缩的线条挤进年轻人们的目光中,钢鞭刹那间抽离,不等康熙喘息就割破空气重重砸塌了肿硬的臀丘,在臀部痛感最明显处甩开一道皮开rou绽的血痕,臀rou被重若千钧又剧烈撕裂皮肤的痛感麻木,被迫放松开露出其中应景的、经血液凝结点缀的暗红xue口。病得头脑浑浑噩噩全身又冷又热的康熙一口气没捋顺,剧烈咳嗽并尖叫痛哭起来,四肢狂热手脚并用地尽量蹭动想要逃离,然而不仅徒劳无功,又惹来新的一鞭子残忍地砸进臀峰的同一位置,臀部丰满的线条摧毁殆尽,那一片的屁股rou彻底烂在创口的血泥里,被撕裂开的碎rou拖曳血尾,流星一般溅到空气中。 康熙上身惊抬爆发出一声哭嚎,屁股里外一并痛得让他大汗淋漓,恨不得切了自己的下半身。他的头脑越来越沉重昏涨,生病的痛苦未歇,鼻腔也被鼻涕拥堵而被迫用嘶哑的喉咙凌乱呼吸,身躯却还在不死心地痉挛及轻微扭动着。 几个年轻人交替鞭打,每次都无忧无虑地挥散了年轻的身躯所能拥有的最威猛的力道,比赛谁将中年男人的痛苦反应激惹得最重,发出兴奋而狂热的叫喊声。接连数鞭撕烂臀面几乎所有初生的嫩皮,溃败的深红景色在烂rou内重现,中间几道血淋淋的由绽开rou包围的完好部分孤零零如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独木桥,肿大一圈的浑圆rou块虽失去了几丁rou碎,却因暗沉糜烂的色调真正升华至完整无缺,仿佛这副健硕的身躯正为捧接惨绝人寰的摧残而降生! 康熙痛得头脑嗡嗡作响,被钢鞭震得似乎将要断裂的麻木胯骨也仿佛无力拼起耷拉的双腿,任由两腿yin贱地大张,犹如摇臀索求的浪妓。仿佛高温的大脑有所预感,不成形的低哑叫声和抽泣在那个首先的侵犯者可观的性物抵到血绽绽的xue口时,演变为了绝望而发狂的咆哮,身体像白花花的大虫,不顾一切地在地面上挣扎扭动,那势态犹如暴跳如雷的猛虎,吼声足以震颤山林。 几个年轻人意外而受惊地叫喊,爆发出猎人粗野的勇气,嚎叫着扑上去镇服康熙。康熙的侧脸上捶进呼的一声,左脸从左耳根到嘴唇撕开一条血rou模糊的血口,半边脸迅速肿起阻断了左眼的视线,康熙口腔含血的尖叫声浑混不清,身体冷热的极端感愈明显,想要发狂刨抓那些人却已失去力气,遭遇钢鞭猛烈锤击的昏沉头脑像是离开身子般轻盈地领着全身摔落在地,神情涣散而呆板,下颚偏斜出脸庞的轨道都毫无察觉,血流混着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下颚淌到地上。 年轻人们终于能够安心享受猎物。折腾了好一番后,一个人架好康熙的屁股,一个人继续抽打康熙的背或踩住康熙的后颈以压制,头号胜出者安然把庞大的性器官挤进虽然被血腥开拓却被刺激得窄小的后xue。他刚挤进一个guitou就差点被夹得射出来,意识到正在cao弄的人铁定没有被用过这里,欣喜地叫出声,猛然把整个阳具往里钻,磨坏器物的表皮也在所不惜。 背部被抽打得鲜血淋漓的康熙抽搐着,柱端颤巍巍漏出淡黄色的液体,可惜他曾威严的气质和健壮的身躯并不怎么容易引起他人的同情心,更何况这群连弱小都惯于欺凌的禽兽。持鞭者恶心得直皱眉头,努力把康熙的上身抬起,几鞭子将那尺寸同样不错的阳具的一面打烂,康熙两眼发直,发出一声不知是尖叫还是呜咽的暗哑哭音。 不过,康熙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男性的象征已经面目全非。一代明君的意识回到了儿时得天花被送出宫的幼年时期,无父无母地在痛苦和惊慌及病重被抛弃的悲怆中蜷缩的时刻,这些情绪即使在他成年后最光辉的时刻也从未离开过他的深层意识。他血淋淋的臀部越吃那大器物张得越开,肠道撕裂的疼痛及异物感硌得他不断流泪和干呕,稍微活动便动得眼前发黑的嘴部肌rou微动,发出和肠道一样干涩的痛哭。 在他不清不楚的意识里,是皇父容许他在病重脆弱时被粗暴对待乃至维护最隐秘领地的基础自尊被强制剥夺。这个想法冲进诡谲的头脑幻象里,被加工成人面兽身的模样,康熙仿佛感到顺治在强暴他幼年的纤弱身躯,把他撕成碎片以便让他挥发到空气里,便像世界上任何一个受亲父侵犯在即的儿童那样恐怖得浑身打战,瞳仁骤缩,而身体僵直无法逃离,恐慌的心跳仿佛要直接将心脏迸裂。康熙的背部此时几乎被打得完全鲜血淋漓,那人怕见到白骨或者让他血流太多死去才堪堪止手,踩住康熙的脖颈,粗暴的声音督促康熙体内的家伙快点。 持鞭者话音刚落,挛缩而过度紧致的火烫后xue就把他绞吃得低叫一声,年轻的jingye溅进康熙后xue,堵在他的guitou和康熙的xue底之间,他恋恋不舍地再猛烈撞击了两回才拔出自己。 康熙全身灼烧的热度满溢肤色,年轻人们怕他烧坏了不好交代,本想继续抽打抵制这种变化,又担心抽死人,便在他身上泼了几桶凉盐水。惊悚的号哭声从康熙的鼻腔和微张的口腔里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