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9(车祸/吃饭晕)
书迷正在阅读:淤青、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偷情二三事、哦,是性欲啊、嫩芽、烂熟莓果真的爆酸、三张剧票(兄妹骨科)、帝国囚笼、角落中的爱(校园h)
“————吱————bang” 刹车声响起,一辆白色的小轿车失控冲上人行道,撞到红绿灯杆上,车前盖被顶开,车头内凹,车子彻底报废,往外冒着股股黑烟,气囊早在冲撞上杆子那一刻弹开,趴在上头的司机人事不省。 在车的不远处,一个身影以一种极其扭曲软烂的姿势,浑身是血的瘫在地上,口唇大张不断的往外涌着鲜血,脸都被撞得变形了,原本好好拿在手中的教科书与笔记本电脑不翼而飞,眼镜断裂且镜片破碎摔在旁边,眼皮微阖僵在脸上,瞳孔扩散,黯淡无光,脚上光亮的皮鞋被撞掉一只散落在一旁,一动不动地躺在由自己形成的血泊中。 周围的人群因为这突然的惊吓愣了一瞬,“啊!!!快救人啊!报警!!!打120!!!”慌乱中有人打报警电话、叫救护车,因为不知道车内的司机有没伤到颈椎等部位,没有人敢随意移动,血泊里安静躺着的青年更是没人敢上前。 时念没想到自己出门买个菜都能遇到车祸现场,突然眼前凝聚出了一个半透明魂魄,赫然是那位血泊中青年的模样,显然,那位文质彬彬的青年已经死亡了,且死的不太美观。 青年愣愣的看着车祸中自己扭曲的尸体,举起双手能透过双手隐约能看到地面,已呈现出半透明状态,没有发疯,也没有崩溃,情绪稳定,甚至有些坦然接受。 “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有鬼。” 时念看着青年的脸,嘿,还是个熟人。经常来按摩店的老客,年纪轻轻就是附近A大的教授,常年坐在电脑前批论文改报告导致腰肌劳损,可惜了人生还有大好年华,死在了这场车祸里。 不久警车鸣着警笛驶来,封锁现场,医生跑到青年的尸体旁,蹲下掀开青年已经有些僵硬的眼皮,光照中眼瞳毫无变化,已经扩散到了极致,又伸手探了探颈动脉,指尖底下本应规律跳动的脉搏此时平静无波,青年的四肢已经开始僵硬发冷,医生已经确认了青年的死亡,但还是做了十分钟的抢救措施,让警方通知家属,将尸体盖上白布推上救护车,另外一边抢救司机的医生现场急救后快马加鞭赶去医院。 一般人类死亡不久后,凝聚成的魂魄就会被冥府人员带入冥间,经过一系列的登记审核后喝下孟婆汤前往奈何桥,时念瞥了一眼不远处瑟瑟发抖的地府人员,垂在身侧的手小幅度一挥,一条寻常人看不见的丝线从手中探出,缓缓卷上青年的腰肢,牵引着青年的魂魄跟着时念飘走。 躲在一旁的冥府人员迷茫的互相看着,手中拿着死亡人员名单不知所措。 “怎么办,这次的目标被那位大人带走了。” “能怎么办,随她去呗,阎魔大人说让那位大人随便玩,玩够了会唤我们的工作人员的。” 打工人们悠悠的叹口气,一个闪身前往下一个名单人员死亡地点。 许景年还想跟着自己的尸体飘去医院看看,忽然觉得被什么束缚住了,到了一定距离根本无法往前一步,然后开始被迫朝着一个方向飘,迷茫的被牵引着。 过了一段时间,许景年发现自己的周围总是会有那么一个人,是之前常去的那家按摩店的老板娘,她身上可能是有什么特殊之处,自己只能在她身边三米范围内活动,跟着时念飘回了别墅。 回到别墅,时念将手里的菜往厨房一放。倒了一杯水放在客厅桌子上,许景年从墙外被那股怪力扯进别墅,优秀的素养让他不敢随意在别人家里乱看,即使现在变成鬼了也是,就直直地站在那里。 “许教授。” 许景年忽的抬头看向时念,眼底带着惊讶“你……能看到我?”那自己不就像个变态一样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尾随人家到家里吗?!虽然不是自愿的…… “嗯,能看到,许教授也跟了我一路了,先坐下休息会儿吧。” 许景年有点窘迫,飘到沙发旁,坐下发现自己居然能接触到沙发,“我不是故意跟着你回来的……我控制不了,好像只能在你附近活动。” “没关系,我从小就有这种奇怪的能力,能看见鬼,甚至是地府人员,可能因为你我认识,莫名其妙的就把我们联系到一起了。”时念面不改色的扯犊子。 “地府人员?”许景年下意识的推了推眼镜,这是他的思考动作。 “你现在跟我回来了,他们可能找你要一点时间,我刚好因为这个能力结识了一些工作人员,待会我帮你联系。”时念将水推到许景年的面前,“最后我请你吃一次饭吧,也是我们店的老顾客了,相识一次不容易,以后就见不到了……”淡紫罗兰色眸子闪过一丝惋惜,被许景年敏锐的捕捉到,看着那双漂亮眸子,情不自禁的便答应了。 “你先坐着休息会儿,我去做饭。” 许景年点点头,拿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拘束地保持着正襟危坐的状态,中指扶了下眼镜,似乎这个地方的东西他都能摸到了,但是这种超自然的现象用他脑海里的科学显然无法解释。 简单的炒了几个家常菜,素白指尖在菜上一挥,点点粉末飘散在菜里又在转瞬之间消融,无色无味,不仅能让菜的风味使人上瘾,也是迷药。 将菜端到饭桌,去客厅喊许景年。原本端坐着的男人不知不觉中靠在了沙发背上,头颈轻微后仰,唇齿微张,眼眸阖上,仅在底下露出一丝奶白,脚踝交叉叠放着,长腿放松地朝外打开,双手合十的手掌坠在小腹,没有抓握力的手指微微蜷起。 冰凉的指尖覆上许景年的太阳xue,轻轻的摁压,从太阳xue一路往下按摩放松许景年的面部肌rou,男人的嘴巴因为肌rou的放松长大了点,口腔内漫上半汪无法吞咽的口涎。 “那水里一点点剂量让教授你睡那么熟吗,看来教授的魂体还不太结实啊,不过还是得起来吃饭,饿坏了就不好了。” 将一颗定魂丹塞进男人嘴里,把许景年大开的唇齿合上,口涎被挤出顺着嘴角缝隙留下一条水渍,摇晃着男人的脑袋,凑上耳边,“许教授,吃饭了。” 许景年似乎听到了,卷翘的睫毛轻颤,努力掀开了更大的缝隙,涣散上翻的眼珠努力回落,又在睡意的猛烈攻势下翻了回去,经过意识内的一番激烈对抗,许景年迷茫的睁开了眼睛,又似乎感受到了自己脸上的湿濡,用手一抹,发现满脖颈的涎水。 “嗯……我这是……?” “应该是刚成为魂体状态不太稳定。”时念在一旁给许景年暗示道。 许景年的脸倏地羞红,怎么能在别人家做客的时候睡着,太失礼了。不适应魂体吗……身体好像确实有点疲惫。 时念早就退到一旁装作刚走过来喊许景年吃饭的样子。 许景年走到餐桌旁,拉开凳子坐下,“谢谢款待,麻烦了。” “别客气,吃饭吧。”时念拿起筷子慢悠悠给自己夹菜,余光观察着许景年的动作。不锈钢制的筷子夹起食物送入口中,食物通过男人的半透明的喉间滑入食道,魂体这东西形成的还挺贴心,衣服的透明程度不高,几乎等于磨砂玻璃,挡住了私密部位。许景年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优雅,以及对外人的尊重,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筷子吃饭的动作都赏心悦目。 可逐渐这份优雅维持不下来了,男人的动作变得迟慢起来,筷子好不容易夹起一片rou,随即一个交错,rou片从筷子滑落掉回菜盘,眼皮沉重的耷拉下来,脑袋往下重重一点,又被吓得强硬睁开,含着饭的嘴下意识的蠕动咀嚼了两下,又不动了,眼仁又被困意击打得缓缓上翻过去,右手缓慢的从夹菜的盘子上缩回来,松松地捏着筷子放在桌沿。 难以支撑头颅的脖颈左倾右滑带动着身体又是前倾又是侧倒,头颅的垂坠感总能让男人的意识与视线回归一点,维持不了多久眼前又陷入黑暗,混沌困倦的脑海让他无法思考,唇畔张开,嘴里那一口饭根本无力再咀嚼咽下,就那么含在那,口腔不停地分泌唾液想将淀粉融化。 走上前去用食指把男人的下巴往后一顶,男人的头颅随之后仰带动着微曲的脊背撞在椅子靠背上,脖颈不太舒适地折在窄窄的靠背沿,双手从桌上滑落,幅度越来越小地摇晃几下便静静的垂在身边,握不住的筷子叮叮当当的掉在地上,嘴里还含着饭。 拇指抹过男人水润的唇畔,把男人嘴里的白饭抠出来,连带起一串银丝,唇畔贴在男人的耳边,含吸耳垂,男人柔软的耳垂被吮吸摩擦得通红。 虎牙摩挲着男人的耳廓,一口咬在软骨上,“许景年,在吃饭的时候睡着可不太礼貌哦。”发热的耳垂以及软骨传来的细密疼痛让男人羽睫颤抖,吃力地睁开眼睛露出底下的眼瞳,又被困意包围着送回眼皮里,嘴巴下意识还以为自己在吃饭,软糯无力地上下轻咬嘴里的手指,“嗯……”鼻间传出不太清晰的哼唧。 除了眼眸和嘴,男人哪个位置都没动,显然意识不太清晰。眼皮忽的用力颤动,羽睫抖得越发剧烈起来,小腿肌rou开始绷紧僵硬前后摩擦地面,眼仁在努力得几欲痉挛的眼皮中露出了一条白缝,眼瞳缓缓滑落下来,似乎在努力聚焦,贝齿咬着嘴里的手指,湿软的小舌垫在手指下。 挣扎的动作并没有维持多久,倏地小腿软烂下来朝前滑开,瞳仁脱力上翻至最顶,眼皮再也没有了独自撑起的能力,面部肌rou放松下来,羽睫颤动了两下便彻底定格了,刚才那一番挣扎已经耗尽了男人最后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