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遇蛇梦中揉奈扣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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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她现在工作的地方是一家咖啡店。老板是个彻头彻尾的怪人,店内常年开着空调和加湿器,维持着一个精准刁钻的湿度和温度。并且每年冬天都会无故消失几个月,全丢给副店长这个倒霉蛋打理,平时的时间都在楼上露台晒太阳。 可是他工资给的实在是太高了,再加上老板也不管事,对于他们平时摸鱼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在让人很难拒绝。 白绾照常到了店,难得看见老板坐在沙发上喝咖啡,她打了个招呼就转身去了更衣间。利落地处理完外送订单,她干脆站在吧台发呆,眼神不由得落在了老板的身上。 男人坐在窗边品着咖啡翻着本旧书,什么也不做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外面路过的女生时不时会被他吸引,冲动消费只为了多看几眼。 不得不说老板确实很帅,眉弓骨长鼻梁高挺,是极其少见的高级骨相,加上脸色常年都是苍白的,给他带来一丝病弱美人气质。可就是那双眼睛,狭长冰冷眼尾上挑,一双黑瞳深不见底,每次跟他对视总觉得心尖儿发冷,浑身不自在。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放在深灰马克杯上,指尖轻敲杯体像是在打节拍,他动作突然一顿像是感知到什么,侧头看了白绾一眼,漆黑如深潭的眼睛对上了她的视线。 白绾一惊连忙低头,抓住一块抹布擦起台面试图掩饰尴尬。她垂下眼心里暗骂自己丢人现眼,怎么能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老板看。 她来店里小半年了,偶尔还会对着老板的脸犯花痴,对他充满了好奇和探究欲。这下好了,老板说不定觉得她是个色女,都怪昨晚的那个梦害得她敏锐度下降到处犯蠢。 “这几盆蛇莓已经熟透了。” 白绾身子一颤,抬起头就看见老板站在面前,伸手拨弄着吧台上的蛇莓,那果子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衬得他的手指更加的白皙。 很少见人盆栽蛇莓,偷偷在心里感叹老板是少见的怪人。她拿出剪刀递给老板,男人接过后利落地剪下几颗饱满的果子,白绾立马将盘子递了过去,那果子圆滚滚地躺在白瓷盘里看着确实挺馋人。 “不尝一个吗?”他的声线低哑,刻意咬着字音,听起来更稠更黏,像是在诱哄她吃下恶魔的果实。老板盛情邀请白绾没法拒绝,赔笑着拿起一颗往嘴里放。 上下牙一碰咬开果实,又酸又涩的味道在口腔里炸开,实在算不上好吃。白绾强撑着快要变色的脸,言不由衷地夸赞几句,男人抚着下巴没说话,微眯着眼看着她被染红的嘴唇,似乎若有所思。 见她吃完了盘里的蛇莓,老板像是圆满完成任务转身就走了,白绾连忙蹲下往嘴里灌了好几口白水,才冲淡了嘴里的酸涩味儿。 再起身时老板已经不见了踪影,副店老李抱着一大袋咖啡豆进了门,气喘吁吁地问:“池郁呢?”白绾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是老板的名字,指了指窗边的咖啡杯,示意老板已经走了。 “好不容易来一次,走慢了点又被他跑了。” 老李骂骂咧咧地将咖啡豆放进仓库,接着麻利地给自己做了杯饮品解渴。白绾没接话,她觉得身上有点发热,可今天穿的也并不厚,一件套头卫衣加个短袖,刚开春胡乱穿上就来上班了。 “你下次见着他,给我打个电话,”老李边记着账本边说,“这么大个人手机也不用,想联系他全靠运气。”白绾应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微热的额头,心里直打鼓,从医药箱里翻了几片药片吞了下去,只希望 自己别发烧。 晚上基本没什么客人,十点就打了烊,她帮着老李收拾了前厅,身上还是有些发热就提前回去了。离家近她都是走路回家,加上今天身体不适,她走得就更慢了些,一个人拿着老李给的防狼棍往家里赶。 回家的路上有一条小巷子,白天人多时她还会抄个近路,晚上就剩一盏不怎么亮堂的路灯照着,难免看着有些瘆得慌。 白绾就那么自然而然地瞄了一眼昏暗的小巷,就这一眼出了问题,总觉得那巷子深处有什么在吸引呼唤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就想往里面走。 身体不适意识就会变得有些迟钝,当她反应过来不对劲时,白绾已经身处昏暗的小巷中,本来发热的身体冒出一阵冷汗,湿湿黏黏地贴着她的皮肤。 她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光柱打在墙上时照射出一个可怖的影子,是一条通体墨黑的大蛇挂在树枝上,正垂着身子观察着她。 白绾呼吸一滞,她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到底是什么倒霉体质,城市里面能遇见蛇的几率小之又小。现在可没人能救得了她,不会小命就要丢在这儿了吧,她哆嗦着想要慢慢往后,谁知道蛇的速度比她更快,伸出细长的蛇信在她的脸上刮了一下。 这冰冷的触感让白绾惊声尖叫,一时头脑发昏直接转身往巷口跑去,求生的本能让她忘记了蛇的速度有多快,现在只想赶快逃命。 还好,大蛇并没有追过来,她一路跑回了家里,直到关上家门心里才有了安全感。白绾猛烈地喘息着,平复着心里的恐惧,快速冲了个澡服下感冒药,卷进被子里哆嗦着,脑内不断闪过那条蛇的模样让她害怕得颤抖起来。 感冒药效一发作,白绾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梦里那个男人从雾里走了出来,径直走到她的面前。他贴着白绾的耳边呢喃着,语调奇怪她根本听不懂什么意思。 还没琢磨明白,男人伸手拨开了她的睡衣,不像之前那般循序渐进,这次明显更急更躁,冰凉的手掌贴着她的腰腹摩挲,粗重的呼吸也喷洒在白绾的颈间。 白绾被大蛇惊吓还没缓过来,又在梦里被男人侵犯,她拼命想要挣扎却像蜉蝣撼树一般,抵着男人的胸膛却使不上力气,更像是小猫挠痒似的。 虽然在梦里能动了,却依旧改不了被掌控的命运。她被男人侧过身子,湿热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脖颈,一点点扒下了她的睡衣。软绵的乳整个落进男人的掌心,身体因为接触燃起一阵热浪,从胸口蔓延至全身。 指尖抠弄着奶头上的小孔,像是隔着皮肤挠进了白绾的心头,痒意顺着胸口四散开来,让她发出难以启齿地轻哼。男人的唇舌舔着昨天留下的牙印,犬齿擦过那片肌肤,甚至还想再加深那个印记。 “不…要…”她双唇张合吐出黏腻的拒绝,男人身形一顿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来看着白绾潮红的脸,仿佛是在观察着她。 黢黑的黑影看不出五官和表情,白绾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冰凉的掌心贴着她的腰腹厮磨,又难耐又克制地想要索取。 见白绾没继续挣扎,男人索性将整个身子都压了上来,黑影看着不是实体,压上来却格外有分量。白绾被死死压住,腹部被凸起的棍状物顶住,她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开始挣扎想要推开他。 手掌从腰侧滑了下去,挤开内裤边捏住滑腻的臀rou,男人埋在她的胸前发出低沉的喘息。随着轻喘手上的力道越发大了起来,捏得白绾的屁股生疼。小腹上那根粗壮物件变得guntang粗大,直直戳着她的皮rou磨蹭,想要缓解心中的燥热。 可越是这样越是难以消除身体的燥热,他的喘息声更大了些,顶着她的小腹动作粗暴。男人扬起了头咬住她的耳垂,尖牙钉入软rou中来回的碾,白绾呜呜咽咽的呻吟更像是在邀请,冰凉的手指探入臀缝按住了微湿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