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一觉醒来被卖进窑子怎么破?急,在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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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被卖进窑子怎么破?急,在线等! 如果青青能在互联网上发个这样的帖子,说不定能得到不少回帖…… 可现在她确确实实面临着这样的危机。 那个她想cao他全家的无良王八蛋早上醒来后,直接给她来了个回手掏,也不知道那狗崽子怎么出去的,她只记得她又闻到了那腐浊的空气,而且不知为什么,头脑晕沉沉的,她极力睁开像是被胶水粘在一起的眼皮,模模糊糊看到一道瘦长的身影弯下腰捡起他挨打时掉落的黑色防毒面罩,覆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然后她感觉自己像个麻袋一样被他扛起来。 等她再次醒来后,已经是被人洗刷干净、丢在老鸨面前验货的状态了。 失语,彻底的沉默降临在青青身上。 看到自己被赤裸地丢在地板上,旁边还有几个和她相同境遇、正在瑟瑟发抖的年轻女孩子,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完全不想产生任何情绪了,只想徒手掐死那个恩将仇报的小白眼狼。 为什么昨晚没把他做死呢?……是她的失误。 在青青把自己的牙咬碎之前,被她的下颌骤然袭来的疼痛唤回了神智,她顺着自己下巴抬起的方向望过去,看到个暗紫色头发的男人,他坐在椅子上,微微俯下身注视着她,黑眉白脸红唇,细长的狐狸眼锐利冰冷,但唇边的弧度又含着点儿放荡意味,给他一个眼罩和一身和服,大概率能cos妖艳版高杉晋助到以假乱真的地步吧。 假高杉晋助看起来是这里的头头,因为在场的就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这位大人物屈尊纡贵地抬起她的脸,菱形红唇张合,吐出几句日语来。这几句话搞得青青像三年前听日语听力一样痛苦不堪,她除了“君”和一些助词外,啥也听不出。 青青迫于他有力的钳制,连摇摇头表示听不懂都无法做到,只好把本就圆溜溜的眼睛再张大二分之一,企图通过一脸无知傻样表达自己的疑惑。 “这就是你说的好货色?”阿提卡斯面无表情地看向侧立在一旁的掮客,用词毫不留情面,“她是哑巴还是脑子有问题?”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秃顶的掮客听到这诘问,慌张地抹着脑门上的汗道,“她被带过来的时候就是昏迷的状态,而且当时我看她年纪太小、模样也不怎么出色,本来是不大想收的。只是、只是他哥哥说她有那种‘能力’,我才……” “佩纳。”男人打断了他的辩解,“单凭你的话我就能看出,你不适合这份工作。不过这没什么关系,因为你可怜的智商也无法胜任世上的绝大多数工作。所以,从明天开始你就去我办公室门口扫地吧。” “不、不要啊阿提卡斯少爷!说不定她真的……”佩纳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站在他左后方的高大西装男上前狠踹了一脚他的膝盖窝,把他踹得趔趄在地后,来到他身后锁住他的脖子,将他地上半身提了起来: “猪猡,你太得意忘形了。你应该称你眼前的这位大人为‘阿提卡斯大人’。” 可惜他没办法再开口求得阿提卡斯的原谅了,身后那个冷酷的保镖不等他反应过来,偾张的肌rou更用力地锁紧了他的头颅,稀薄的氧气令他眼前发黑,他就这样满脸红涨地倚靠在那粗得可以勒死鳄鱼的小臂上,被迅速地拖出房间。 见证了眼前一幕的其他掮客们,都把头低得死死的,恨不得埋到地底下才好,暗自恐惧同样的厄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同时,他们也暗暗心惊于老板处置他兄长安排进来的人的态度。 这佩纳才来没几天,阿提卡斯就不顾及他哥哥的面子,让他一路从秘书降级为掮客,现在又摇身一变成了清洁工,虽说这家伙确实是个废物,可打狗也要看主人,已经是明晃晃地不把他哥哥放在眼里了。 说起来,这两兄弟表面上兄友弟恭、一派和平,暗地里却一直摩擦不断,尤其是这几年,隔三岔五就要斗上一斗。看来,离剑拔弩张之时也不远了。 青青好笑地前排围观他们突然内斗起来,虽然说话听不懂,但看乐子看得挺起兴,这一看人都被处理了,立马收回笑容,很识时务地低头作无辜状,还用环抱的手臂搓了搓冰凉的肩膀头儿。 真冷啊,这温度,脱光了扔屋里是一点儿都遭不住啊。 至于她自己的事儿,她刚刚在心里盘算一番,觉得或许妓院也没那么糟糕,比起在外面漫无目的地一边咳血一边找路,渴了饿了只能拣点儿垃圾吃吃,做妓女虽然没了自由和自尊,但好歹也是有口饭吃,有个地方住,等时机成熟了,再一举逃跑。 当然,是在她有那个能力的前提下,如果没有展开空间的能力,青青情愿死在垃圾堆里,也不愿意看着自己毫无希望地堕入深渊、在绝望中被无尽凌迟。 还有,即便如此,她也不会感谢那个小鬼的。 回到阿提卡斯这边,他恰好的余光一扫,瞥到眼前这小妞儿眼珠子转得可活了,完全不复刚才那呆样儿,明白她绝对不是脑子有问题。 他用眼神示意去而复还的比尔,高壮的男人心领神会,上前制住那小姑娘,让她呈现一个四肢大开的姿势,身体的各处都一览无余。 他像打量一块案板上的rou一样,一手撑着下巴扫视着她。 哇,表情很不错嘛,鲜活的羞愤欲死,好久没在她们脸上看到这副神态了。 脸呢,一般般,只有嘴唇还过得去。 察觉到阿提卡斯的视线落到她的嘴唇上,比尔适时地用粗粝的手指撑开怀里这个女孩的嘴唇,好让他检查她的牙齿。 一个人的牙齿,可是比手还要更能一目了然地反映出主人的过去与现在。 就比如当阿提卡斯看到的那两排整齐的小白牙,似乎还有箍过的痕迹,就猜到她根本不会是流星街的原住民。那些从小被遗弃在此地的孩子,靠捡垃圾过活,挣扎在生存与死亡的边境线岸上,不可能对自己的牙齿有什么爱护。 至于某个上层的女儿嘛?也没什么可能。 有身份有来历的十几岁女孩,会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只要她表明身份,十三区的大部分人都会恭恭敬敬地把她送回家里,以期望获得更大的利益。 说不定这次真的让佩纳瞎猫撞上死耗子,搞到了他需要的人。 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是他哥哥安排的间谍这一可能性会大大增加。 多思虑也无益。阿提卡斯接着看了下去。 这孩子年龄真的蛮小。有11岁吗? 她瘦弱的胸前只有一丁点儿凸起,那点儿乳rou用手指揪一下都觉得可怜,而下体也是光溜溜的。 这完全是个孩子,还没有女人的雏形。 阿提卡斯失望地叹了口气,就算她有“能力”又怎么样呢?克里斯托弗是疯了,才会为这样一个姿色平平的小女孩着迷。但既然哥哥把她送过来,那必然有她的过人之处。说不定利用得当,还真能让他攀上克里斯托弗这棵大树。 看也看够了,他示意比尔放开她,站起身,把手上的黑色胶皮手套褪下,随意掷在地上,转身离开了。 被粗暴地抛回地板的青青,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小小的胸膛不断起伏震荡,心口一阵阵发麻。 刚刚她就像牲口一样赤裸着被检查身体还有牙齿,好像她是一匹母马,而满房间人的视线全落到她身上,像是在看她的笑话。 她真讨厌这种没有自尊、被当作商品的感觉,她也恨上了那浑身都是肌rou的西装男以及穿黑色长款皮衣的赝品高杉晋助,虽然后者很有型,但在青青眼里这男人无比恶心与恶毒。 “大人,那家伙怎么处理?杀掉还是……?”比尔一边弯腰为阿提卡斯拉开车门,一边在他耳边低语。 “唔,多观察几天吧。”阿提卡斯利落地长腿一跨,坐进他心爱的黑色豪车,两根手指在空气中优雅轻点,就这样决定了青青的命运,“如果她真是我亲爱的哥哥送来的,我可不能辜负了他的好意呀。”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