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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什么意思,那你怕什么?”傅斯寒在说到“我对你也没有什么意思”的时候,姜画原本划着手机屏幕的手指顿了顿,果然傅斯寒这种人并不会对她有什么兴趣。姜画咬着下唇,“傅导进圈子也好几年了,应该比我更懂什么叫做‘有口说不清’的道理吧!”不知怎的,姜画觉得心里烦躁,语气不自觉地就有些冲。傅斯寒被她气笑了,理了理身上的浴袍,站起身,低头看着假装玩手机的人,“所以你的意思是等下自己去楼下找前台换房间?”他故意咬重了“自己”两个字。姜画的视线还黏在手机上,片刻后点了点头。傅斯寒轻嗤,转身往门口走,一直走到门边拉开房门,才停下脚步,提醒姜画:“陈奥很有可能还躲在某一层楼,你等下要是再被她缠上,别给我打电话。”下一秒,姜画就听到玄关处传来关门的声音。从她坐着的位置看不到房门,玄关处没开灯,昏暗得像是一张能吞噬一切的血盆大口。明明刚刚傅斯寒在的时候姜画觉得已经没那么害怕了,可此时只剩下她一个人,整个房间又被一股阴森笼罩着。她有些赌气地轻哼了声,将手里握着的手机扔到刚刚傅斯寒坐过的沙发上。一声闷响过后,屋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姜画刚端起水杯准备去给自己倒点热水,门口突然又传来一声不轻不重地敲门声。姜画没有一点心里准备,被吓得手里的杯子没拿稳一下子滑落在地上,陶瓷做的杯子“砰”地一声被摔得四分五裂。她下意识尖叫了一声。两分钟前傅斯寒的警告已经被姜画抛到脑后,她绕过茶几一把抓起手机,一边深呼吸一边给通话记录里的第一个号码打电话。姜画屏住呼吸,等了几秒后,玄幻处响起铃声,而且是手机出厂设置自带的铃声。姜画怔住,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刚刚明明应该已经离开的人重新出现在眼前,手里拿着的手机正欢快地响着,而男人的眼里带着笑意。似是怕姜画没注意到,傅斯寒故意扬了扬手里的手机,问姜画:“不是说好了别给我打电话?”“你怎么还在这里?!”姜画呆呆地站在原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傅斯寒,她刚问完就想明白了,傅斯寒压根就没走,根本就是故意炸她。傅斯寒挂掉手机,抬步走到沙发旁,将姜画的羽绒服递给她,“走了!”平白无故被吓了一大跳,姜画心里憋着气,她看都没看傅斯寒一眼,将手机重新扔回沙发上,一声不吭地打算去收拾刚刚碎了一地的杯子。杯子是裴语送她的,当初裴语买了一对儿,和姜画一人一只。姜画的皮肤看着就细嫩得不行,望着碎了满地的玻璃渣,傅斯寒抬手拦在姜画面前,沉下声音:“明天会有保洁员来打扫的。”姜画没吱声,绕开傅斯寒继续往前走,蹲下去。认识姜画这么久以来,傅斯寒还没见过她这么生气的样子,想着他刚才的行为的确有些过分了,一时间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姜画已经伸手开始去捡地上的碎片,傅斯寒是真的怕她受伤,看得心头一跳,最终妥协地叹了口气。他将手里的外套直接披到姜画身上,拽着姜画的手腕将她拉起来,也不和她解释,自己蹲下去,将地上的碎片一块一块捡起来。看着傅斯寒蹲在自己面前,姜画眸子里微光闪动,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傅斯寒动作很快,没两分钟,地上比较大的碎片就已经被他收拾干净了,还剩一些细小的玻璃渣,他刚准备用手去抓,姜画柔柔的小手眼疾手快地按在他手背上,有些别扭地说:“算了。”傅斯寒侧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小姑娘,轻笑一声,收回手站起身。“下次赔你一个。”姜画用舌尖舔了舔有点干的唇,低声喃喃:“不用了。”傅斯寒从姜画脸上将目光移开,帮她从沙发上拿起手机装进她的外套口袋里,虚虚揽着她的肩往外走。“明天再陪你去换房间,今晚先将就一下,明天你还要早起拍戏。”姜画张了张唇,终是没说出什么拒绝的话,她刚刚的确是被吓怕了,要是真的一个人待着,她可能会睁着眼挨到天亮。傅斯寒光着脚走在姜画旁边,因为窗户没关,走廊上的风有些大,看着傅斯寒单薄的浴袍,姜画拢了拢身上的羽绒服,默默走在了靠近风口的一边。姜画心思单纯,对着信任的人,所有的心思几乎都写在了脸上,傅斯寒一低头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此时看着明明那么纤细的一个人,却想为他挡一点风,傅斯寒空了这么多年的心忽然一下子就被填满了。了解一个人需要很久,可是爱上一个人似乎只需要一瞬。傅斯寒抬头透过大开的窗户看向渺茫的夜色,嗅着身旁小姑娘的芬芳,无声地扬了扬嘴角。两个坐电梯到了傅斯寒房间所在的楼层,姜画看着傅斯寒刷卡开了门,感受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姜画犹豫了一瞬,才抬脚往里面走。他的房间的确如他所说,有两个卧室,应该是之前他走得太急,此时一个房间里正亮着灯,姜画估计傅斯寒住的就是这个,她指了指另一个房间,问他:“我住这里吗?”傅斯寒点头:“里面有新的洗漱用品,我都没用过,这个房间也没有人住过,你放心。”他在剧组拍戏一般都住的套房,一来空间大些,二来有时候沈钰会过来找他小聚,毕竟他并没有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的癖好。“去睡吧,有事叫我或者打我电话都行。”姜画点头,在转身之前小声地向他道谢:“谢谢你。”两个人之间隔着几米的距离,但傅斯寒却清楚地看到了姜画微微泛红的耳根,怎么道个谢也这么害羞?他顿了顿,看到姜画已经快要走到房间门口,突然出声叫住她。“姜画!”姜画蓦地转头,静静地看着傅斯寒,以为他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因为姿势的原因,姜画好看的薄唇微微张着,看上去像是甜软的果冻,明明不喜欢吃甜,但这一刻,傅斯寒突然很想知道,她的唇亲上去的时候会不会像看着这般可口。见傅斯寒一直没说话,姜画有些疑惑,“傅导,怎么了?”软糯的嗓音钻进傅斯寒的耳朵里,挠得他心里有些痒,活了二十九年,他第一次有了一种想要将一个女人抱在怀里怜惜的冲动。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想吓着小姑娘。看到姜画还在等着他,他笑了声,就连漆黑的眸子里也全是笑意。“姜画,有时候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