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经典小说 - 王庭之下(姐弟骨科1V2)在线阅读 - 004.起始篇:情欲荡心

004.起始篇:情欲荡心

    

004.起始篇:情欲荡心



    梦里。

    一片恍惚光晕间,风阳眼神晃荡,听着耳边的孩童清脆笑声迭起,猛然惊醒睁眼。不远处,枯黄茅草搭成的木屋门口外,他看到自己早已死去的父亲和母亲各坐在一张小凳上,手里正干着些编草鞋之类的手艺活,互相之间有说又笑,温馨惬意。

    身形颀长的少年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并没有感到一丝痛觉,他便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脑中顿时一片混乱,“我在哪?我是谁?我刚刚在干什么?我要干什么?”

    头稍微有点痛,他却是试图竭力控制住自己思维运转的速度与方向,意欲在这清醒的梦境中待久一些。

    自从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以来,他记得自己已经很久没做过梦。

    梦中尚且年轻的父亲看见了风阳,伸手招呼他过去说:“阿阳呀!你过来一下,阿爸我有事想和你谈谈。”

    少年抹了抹眉角处的眼泪,一溜烟地朝父亲跑去,近身后一下子就被对方掐着胳肢窝抱起搂入了怀中,还被不住调侃说:“瞧这小娃子,生得真漂亮!个头窜得又快,很快就能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小个子风阳湿润着眼望向他阿爸嗲声道:“我不要长大,我不要当男子汉,我要和jiejie还有阿爸阿妈一直待一起……”

    阿爸笑他说:“傻孩子,哪有孩子不想长大的?你有什么苦恼的话,说给阿爸我听,阿爸阿妈一定会帮你解决!”

    旁边坐着的母亲附和笑称:“老风你可别太惯着他。”

    为什么不愿长大?风阳是有口难言。只要不长大,他就能永远幸福地和家人待在一起,不用忍受饥荒丧亲之苦,也不用再经历兵荒马乱之灾。

    风家,边疆底层军户家庭,平时为农为奴为生产粮秣赋税,战时卖血卖rou充当人rou盾牌,从生到死皆逃不脱被他人剥削、依附他人而活的命运,世世代代不得翻身。

    如果可以的话,风阳宁愿选择他自打一开始就不出生,逃避和退缩虽然可耻,但很舒适,想来不用出生受罪也是挺好……然而,当他想起疼爱自己的jiejie和父母时,心中却难舍亲情牵挂,便又会生出一份抗争的心。

    开局无法选择,结局还未注定,过程凶险难料,想过一段有始有终的人生却不似说的那般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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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外。

    昏暗的大殿下,众人看着匍匐在风凝身上、已经陷入狂暴状态的周言,大气不敢稍吸一口,都屏住了精神紧盯着场上的风吹草动,生怕看漏一瞬蛛丝马迹。

    陈烌俞怕惹祸上身,自己躲在柱子幕后,黑沉着脸随手抓住两三个暗卫和小太监,命令他们靠近风阳察看情况。那几人战战兢兢地去了,不多久却只见有一个小太监疯疯癫癫地狂叫着跑回来,跪趴在皇帝面前嘴上大喊“救命”,只说是那吸了迷药的少年已成了杀人不眨眼的疯子,稍微走近到他两三步的距离就会被其拧住脖子撕得粉碎,更有甚者还会被打成周身几段骨折、开膛破肚连肠子都被一段接一段地扯出。

    陈烌俞并不在乎手下人的性命,又强命几个手下上前视察,红着眼吩咐说:“看清楚那两个人有没有结合在一起,快去!”

    他自始至终都只是想看一出姐弟luanlun大戏罢了。

    那姓风的少年本就凶悍,加之中了迷药,恐怕将会闹出不小的动静。

    听闻皇帝不羁地发令,小太监们却是浑身瑟瑟发抖不敢动身,见惯了大场面的老太监此时便出来打圆场,凑到陈烌俞身份躬身作揖道:“陛下,这次rou宴办得并不顺利,变故甚多,老朽我见过中了迷药性欲大发的,却没见过像风阳这般发癫的……依老朽愚见,不如乱箭射杀了那二人,以免后事生祸。”

    陈烌俞不肯允,拔剑威胁众人,张目怒视,“怎么?我让你们去死你们就得去死,哪轮得到你们这帮奴才犹豫?不想去的话,现在立马就给我死……”

    小太监熟识陈烌俞的暴虐习性,听这一席话知道他不是在吓人而是真的想杀人,被吓得屁滚尿流,横竖都是一死,干脆连滚带爬地跑走直奔风家姐弟而去。

    彼时,失去了理智的风阳正粗鲁地伏在身形娇小的风凝身上,像头野兽舔食猎物般伸出舌头在少女周身的嫩滑肌肤,下身裸露的巨大yinjing不住地往风凝腿间乱蹭,似是急不可耐想要得到安抚。

    没经历过性事的少年身躯虽然狂躁,但是也不熟门路,阳具在风凝股间胡乱捣鼓一通,却是连进入少女身躯的门户都寻不清楚。

    风凝被红着眼的弟弟吓得面色发白,一时浑身震颤,欲说无言。

    周围躺着好多具残缺不全的可怖尸体,背下地砖冰凉,压在身上的风阳体温却是炙热得像烈火一般要将她全身热得融化……她知道弟弟是中了迷魂药,想要替他纾解苦难,却也不知该从何下手,急得不住流泪。

    风凝心中惊惧万分,却还是噙泪试图抚着风阳燥热的背安慰他:“弟,弟弟……你冷静点……jiejie会一直陪着你的,你冷静点……”

    风阳听不懂她的哀求,却也在她的抚慰下将狂躁的动作微微收缓,嘴里“呼哧呼哧”地往外吐着热气,全身肌rou都慢慢有所放松。风凝每多喊他一声弟弟,他的动作便会多放缓一分,渐渐地也就停下所有动作,只是两手撑地,赤身裸体地趴伏在风凝身上,腥红血色的眼睛也在和风凝对视的过程中逐渐褪去了锋芒。

    风凝欣慰地往风阳脸颊处吻上一口,因心觉祸事暂且平息而感到欣喜,却不料四周暗处却忽然飞出数十根锁链,径直奔向风阳而去,将他的四肢躯体团团束缚捆住,瞬间将那少年激得暴怒而起,朝天大吼一声,以拳捶地砸烂数十块冰冷青砖,彻底陷入狂暴状态无法自拔。

    cao控着锁链的暗卫个个武艺高强,难得瞅准时机收服风阳,自然不会给他挣脱的机会,当即从躲藏处飞身而出,倾尽本领从十八个方向同时发力收紧铁链,意图将风阳就此扯开分尸,却也是只能勉强与那已化身野兽之人的力气相抗衡,除了将其制住动弹不得外,再也不能奈何他分毫。

    风阳的嘶吼声贯彻庭宇,风凝见他惨状心生不忍,上前想要帮他解开缠绕在其身上的钩爪锁链,白嫩的手掌被铁锁夹勒得血rou模糊却也不肯死心。

    陈烌俞此时忽然现身走到风家姐弟二人身边,对着风凝不住冷笑:“就算解开了他身上的锁链,你也救不了他的——中了迷魂香的男人不食解药的话,三个时辰内必定爆体而亡。”

    风凝已顾不得许多,边落泪边哀声叹求,“救,救救我弟弟……求求你……”

    “现在除了你,没人能救他,”陈烌俞冒昧地将手搭到风凝肩上,语态极尽暧昧,“只要你配合他交欢,让他体内躁动的阳精泄出,他的心魔才能消除,我才会给你解药,也就能饶你们两个一命……”

    陈烌俞说罢,转头朝侍卫们大吼一声:“你们都给我使足力气捆紧这亡命徒!”随即走到风凝身后,贴着她的后背将推她到风阳面前,趁着风阳被束缚得不能动弹之际,一手抓起他胯下的guntangroubang,调着位置要将风阳的yinjing往风凝的yindao口内挤。

    身前身后各被两个男人夹着,风凝哭着说不要,陈烌俞却是置若罔闻,不顾一切地要将风阳的阳具塞入风凝的yindao中。

    他那喜观luanlun的心作祟,誓要亲手导演一处姐弟欢合好戏。

    或许是因为迷魂药吸入的量过多,风阳的yinjing膨大得不成样子,单就guitou就有四指粗,被陈烌俞扶着往风凝湿润的蜜xue里塞时,只堪堪入了半个蟒首就将少女的rou壁胀破挤裂,处子身尚未被破,却已见潺潺鲜血落满地。

    风阳张口,咬牙切齿地盯着陈烌俞,眼神凶狠得像是想要将对方生吞活剥、活活撕碎,浑身上下却又是被绑得死紧做不出什么大动作,怒而不能行。

    “啊……好痛……”陈烌俞听见风凝哀吟,用得意的眼神与风阳对视着,心中正得意洋洋,却不料手上所握的风阳yinjing忽然间起了抽搐反应,只于瞬间便有无数浓稠guntangjingye自马眼喷射而出,持续溅开散发好久,一半射在了风阳xue口处,一半射在了陈烌俞手掌中,直到roubang、精囊中储存的精华全被榨干了方才停歇,全身狂躁绷紧的肌rou也立时松懈变得绵软不已。

    风凝如释重负,风阳眼睛猝然闭上陷入沉睡。陈烌俞却不能像他们那样安逸,想死的心思都多了几分,暗暗埋怨风阳中看不中用、没能力。

    他这皇帝虽当得荒yin无道,但也毕竟还是九五之尊,从来就没想过会有男人把jingye射在自己手里。

    是所谓好戏没看成,面子倒是丢得所剩无几。

    老太监见机行事,上前参奏说:“这两奴人品行恶劣,不如就地处斩,以示皇上圣明!”

    陈烌俞却似个xiele气的皮球般没了脾气,“罢了罢了,我说过只要这人阳精泄出就饶过他们一命的,君无戏言……张公公,你奉我君命,去请女官刘婕妤暂且为他们俩寻个住处,安排他们在宫中入住,我解决完手上琐事再来处理他们的事。”

    “喏。”张老太监面露不悦,却依旧弯腰拱手朝陈烌俞作了个揖,稍一挥手便命众人将衣裳布被给风凝风阳二人周身覆上,随后将二人带下殿堂。

    这一场荒唐群交性事终于落幕。

    陈烌俞捏紧了沾满jingye的右掌,想起风家姐弟那两副惹人恨的面容模样,既恼又喜,另自出殿洁身上朝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