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yin自述】(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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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没关系,女人能怀很多次的,现在产后修复技术能把她恢复得和过 去一模一样,想玩孕妇就把她肚子再cao大就是了。」 「另外我通知你一个好消息。」 「你也知道,张怡有个和你差不多年龄的女儿,长得也不赖,水灵水灵的。 我寻思着,寡妇突然怀孕了,女儿也不知道怎么想这个母亲对吧?」 「我倒是有个很好的解决方法,如果女儿这个时候也怀孕了,嘿,那事情就 简单多了。」 「如果母女怀的还是同一个男人的孩子,那事情就更简单了!」 「张怡那边我已经和她说了,她女儿那边我让小周尽快给你安排上。」 「趁着张怡刚怀上没多久,她女儿也怀上的话,到时你就能看到她们两母女 同时挺着圆滚滚的孕肚站在你面前,或者一起趴在床上等你cao。」 「是不是想想就觉得很兴奋?」 *** *** *** 我完全没想到事情最终会这样展开。 我在苦恼着要不要这个孩子,地中海却想让我把张怡的女儿肚子也cao大。 cao他妈的。 张怡的小确幸没了。 她会是恨地中海,还是恨我呢? *** *** *** 随便吧。 真的随便了。 *** *** *** 「妈」 「嗯?」 「你今天这条裙子好漂亮。」 「是吗?还行吧。」 「我觉得特别好看。」 「嗯,儿子说好看就是好看吧。」 「什么我说,你是服装设计师啊。」 家始终是港湾,母亲也是。 贝壳风情镇后,我休息了几天。所谓的休息就是乖乖上学,放学回家,也不 出去,也不和那些女人撩sao,打游戏,看书。 此刻我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母亲在厨房和饭桌来回穿梭,此刻,我的心 思不在书上,在不时偷看母亲。 母亲倒没注意我,一心一意地忙活着。 在地中海的影响下,我变了,母亲自然也变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觉得她的胸更丰满了,臀也更丰满了,过去 她的脸是相对瘦削了,现在也丰润了几分。 最重要是气质上的改变: 她浑身开始散发着一种rou欲的气息。 鼓囊囊的胸,鼓囊囊的臀,看着就像抓,就想掰开,就想插入。 但此刻,我虽然有欲望,但并不强烈。 因为刚刚的对话我感到了久违的暖意。 那种家庭的温暖。 一定时间的冷静期过后,我和母亲的关系似乎恢复到过去那样。 哪怕是假象,也是好现象。 然而…… 「别人送的……」 母亲失言了。 「谁送的?」 我没意识到,傻傻地追问。 很快就领会了,送裙子给她的是王勇。 那个视频我一回想还是历历在目,当天买的那条已经被王勇撕了,但他事了 后,他又打电话让别人送了另外一条来。 所以母亲现在身上穿的是嫖资? 母亲的脸红了。 切。 我心里发出不屑的声音。 如今我知道王勇为什么能把那些女人吃得死死的。 除了因为他有一条明显动过手术的jiba外,最关键在于他喂给母亲吃的药: 性爱毒品。 烈性的春药,烈性的迷幻药。 母亲在这种药物的影响下,被王勇cao得死去活来的,等药效过去后,她只记 得那极致欢愉,以及带给她这种欢愉的对象: 王勇。 我后来才想起这种药,我也恰巧认识,因为它在色情网站里赫赫有名,有yin 药中的奢侈品之称,叫「堕落之花」。 论坛里有不少关于这种药的视频,有个系列就是介绍怎么用这种药让青春女 学生堕落的。 系列视频中,那些无辜的女学生,明明是被强暴了,前期挣扎得很厉害,但 jiba插进去后,等破处的疼痛过去,女生很快就变得【浪】起来。 那少女很快就被cao高潮,然后字幕里说: 这个时候,强迫她嗅你的jiba。 她处于迷幻状态,感官被放大,让jingye和yin水的气味刻在她的脑子里,让鸡 巴刻在她的脑子里,也就是让性刻在她的脑子里。 让她嗅,让她舔,然后强行koujiao也可以,把jiba插进她嘴巴里。 实验证明,没有性经验的处女效果最好,因为冲击力很强。 持久力强的,可以cao完嘴巴,继续cao逼。 …… 只需要4-5次这样的服药性侵,那少女真的,就从开始的抗拒到接受,到最后 已经呈现一种迷恋性爱,迷恋那个强jian犯的状态了。 她形成了条件反射,甚至继续调教下去,会以至于看到那个男人,就会自然 地联想到性,就会自然发情,那个男人只需要露出jiba,那个女人就会想过去口, 就想挨cao…… 所以,此刻母亲大概是回忆起已经开始刻在脑里的那种欢愉印象,羞红了一 下脸。 但家居的环境让母亲也很快抽身而出,淡淡地说了一句: 「一个朋友送的。」 她转身进了厨房。 裙子摇摆着,我在猜,她裙子下面的私处,yindao里是不是湿了。 *** *** *** 这个话题很快被揭了过去。 我丢下了书本去帮忙,没有母亲会拒绝孩子帮忙做家务,母亲也异常地开心。 气氛微妙。 虽然她说过,只要我有需求,她都会为我解决,这是在地中海的指示下,她 强行为母子luanlun找的借口。 但自从那次主动闯入浴室侵犯母亲后,我们之间就在没有发生过关系了。 看上去,我和她似乎都在渴求着正常的生活。 在地中海出现之前,作为一个底层的人民,我当然无比渴望今天这样的生活, 有钱有权有女人。 但经历过后,内心大量的价值观被践踏摧毁,我突然就觉得空虚、惶恐,又 开始觉得,像过去那样平稳的生活也不差。 不知道是不是有着同样的渴求,饭后,我和母亲难得地一起坐在了沙发上看 起电视来。 一部科幻电影。 完美的家庭爆米花剧。 我们讨论着剧情,服化道。 我一溜小跑去冰箱开了瓶汽水,拿了薯片。 一切融洽无比,异常和谐。 我感到了亲情的温暖。 直到…… 「嗯——」 一声女人被强行插入发出夹杂着悲愤与痛苦的闷哼声开始。 这是意外。 电影中,出现了我和母亲始料不及的场景:那电影前三十分钟都表现得英姿 飒爽的女主,失手被反派擒获后,居然直接被反派的头目当众剥光了衣服强暴了! 我和母亲都愣住了。 不是因为色情镜头。 色情业合法化后,电影里出现性爱场景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就连少 儿节目也难免会出现女性穿着内衣出镜的画面。 只是,我和母亲被开始的星球啊、飞船啊、奇异的植物什么的误导了,先入 为主地认为就是单纯的科幻片,没有留意到那台标旁边米粒大小的私人付费成人 频道标志。 狗日的地中海。 这部不经审查就能在私人频道播放的电影黄暴无比,就是一部包装精致的色 情电影…… 头目在女主的哀嚎与挣扎中强暴完女主,那些喽啰居然也一拥而上把女主轮 暴了。 就像是昨天我对旃檀做的,三洞cao了个遍,而电影更甚的是,女主角三个洞 同时被jiba插入cao着。 途中,我看似被黄暴的画面吸引住了,看得目不眨睛的,其实我眼角的余光 一直在注意母亲。 母亲一开始是打算换频道的,但伸伸手摸了摸,没摸到。遥控器在我这边。 然后她瞥了我一眼,我在她发现前收回目光。 然后,她表现得有点进退两难。 毫无疑问是之前地中海对她下的指令在产生作用。 我是渴望亲情回归。 但这种天意我也乐意笑纳。 「她去年不是刚结婚吗,怎么转眼就拍这种片子了?」 她指的是这部电影的女主,国内的知名影后,当年是少儿综艺节目的女主持 人,以清纯阳光的形象闻名,没想到居然接拍了这种尺度的电影。 我主动抛出话题,试图化解尴尬,也顺便让这电影继续放下去。 「嗯。我也没想到……」 母亲淡淡地说,也在装镇定。 过去母亲是不让我看成人频道的,更别说这种应该出现在色情网站的电影了。 但我和她都luanlun了两回了,第二回她还【主动】为我koujiao了一次,现在怕是 很难来口说我不该看。 所以,在尴尬而微妙的气氛中,我们继续看着。 我悄悄地贴近了母亲。 母亲自然知道我想做什么,但正如她没有强行换频道,她也没有任何应对的 措施。 一会儿。 「嗯……」 母亲低哼了一声。 很浅,很快。 是一声不适应的低哼。 因为我的手摸了一下她的大腿。 她清了一下嗓子作为提醒,嘴巴没说什么。 柔弱的抵抗。 我顺理成章地得寸进尺了。 我手隔着裙子摸到了她膝盖,再摸回来的时候,裙子那及膝裙也跟着我的手 一路被扯到了大腿根部。 我这次直接摸了一把母亲的大腿rou。 暖暖的,软软的。 「你干什么……」 母亲低呼了一声,拨开了我的手。 但这种抗议对于她母亲的身份来说,不但没起到应有的抗议作用,反而有种 打情骂俏的感觉。 我不吭声,以行动作为回答: 我继续摸。 一边看着,一边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大腿。 母亲又拨开我手两次,无果后,就认命地放任我了。 我开始只是摸她大腿的上面,然后慢慢的开始摸到大腿内侧的软rou。 然后逐渐逼近大腿根部。 和大yinchun相连的内胯。 这时我的手还没摸到那隐私之处,但已经被阴毛撩到了。 智能家居因为我们现在在看电影早就把灯光切换到影院模式,昏暗环境也在 推波助澜着。 等母亲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身子也开始不安分地轻微扭动时。 「嗯——」 母亲吟叫了一声。 带着情欲气息的呻吟。 此刻,亲情的温暖早已荡然无存。 刚刚我的手触碰了一下母亲的私处,湿润的触感。 电影非常配合,此时又开始了极度yin靡的剧情: 女主被送到了幕后黑手那里,头上被戴上了某种仪器,陷入了类似催眠的状 态里,被指挥着跳了一支艳舞,然后被那个胖子抱在怀里一边逼里塞着自慰棒, 屁眼挨着大jibacao,一边将男主的秘密吐露得一干二净。 我偷偷看了母亲一眼,她的脸开始潮红起来,倒映着电视屏幕那rou欲画面的 眸子荡漾着水光。 母亲发情了。 就当我的手还在撩拨着她的yinchun,抚摸着阴阜上面茂盛浓密的阴毛时,正聚 精会神看着色情电影的母亲,一言不发的,左手却突然摸了过来,探入我的裤子 内,将我那硬邦邦的roubang释放出来,然后握住,上下撸动起来。 她居然主动帮我手活了! 屏幕的亮光投射在她脸上,映出了一丝苦涩和无奈。 但更多的是克制不住的欲望。 *** *** *** 「妈……」 「嗯?」 「你下面好热。」 「嗯。」 看似云淡风轻的嗯。 然后我…… 「啊——」 一声克制不住颤叫从母亲的嘴里发出,她双腿瞬间并拢,夹紧了我的手。 我刚刚猛地揉捏了一下她的阴蒂。 我喜欢看她失态的样子。 母亲发出【羞耻】的吟叫。 看上去是因为背伦带来的羞耻。 但我听着更像是一种勾引。 「妈,我想要了……」 但我还是尽量说得含蓄一点,维持那微妙的气氛。 「嗯。」 她应得也很含蓄,但那变了形的音调还是出卖了她。 我脱掉了裤子,站在了她面前,让她看着电视的视线,不得不转移到我的鸡 巴上。 「妈,你真漂亮……」 我喘着粗气,想要分开她的腿,但发现她的腿早就分开了。 她那漂亮的裙子之前被我扯到腰间,裸露着逼xue。她流了很多水,我摸她的 逼,又摸她的阴毛,把阴毛沾湿,弄的一缕缕的,反射着yin靡的光泽。 湿漉漉的,是那么美。 唇肥rou嫩。 「妈,你流了好多水。」 欲望上头,我的jiba在揩拭着母亲的朱唇,言语开始戏耍起母亲来。 但母亲如今是什么人? 一个有可能是部门公交车的女人。 虽然她本性可能还是那个善良中带点怯懦的主妇,但对于性,她已经没有太 多羞耻了。 所以她喘着气说: 「妈也想要了……」 她赤裸裸地对儿子承认了她的欲望。 温热柔软,湿润的包裹感觉,她说完,张嘴把我的jiba含进去,头颅前后摆 动,主动开始为我koujiao。 身后也响起了应景的女主yin叫作为背景乐。 但母亲可不是喉管发痒,她舔吸taonong了没多久,就松开了嘴,头颅后仰,枕 在了皮沙发的顶部。 她双目紧闭,双脚抬起撂在了沙发上,双手居然把自己的yinxue当着 我的面掰 开了! 「cao我……」 这一声莺啼,jiba硬的开始发痛的我,当然压了上去。 当我的jiba触碰到她那淌水的rou蚌时,她那掰逼的手主动握住了我的jiba, 引导着对准了她的逼xue。 我腰肢一挺。 「啊——」 美妙的吟叫。 水花四溅。 柔软温热的rou垫——我压在母亲的身上,享受着她的丰腴,享受着与她办公 室公交车身份不匹配的紧凑yindao的包裹。 「舌头。」 母亲瞪了我一眼。 我才意识到自己下意识变成了支配着庄静的那个男人。 我心一颤,想要掩饰一下。 但母亲很快就闭上了眼,朱唇轻启,居然真的吐出了一小截舌头。 我当然是吻了上去,吸住那截舌头。 舌头交缠,唾液交融。 「唔——唔唔——」 我贪婪地扫荡着母亲口腔的同时,一手撑着沙发,一手将母亲的T恤扯到了奶 子上,抓着那只大白兔就揉捏了起来。 然后我开始挺动腰肢。 rou体撞击的啪啪啪声中,母亲开始叫起来,她身子一直在往下滑,只为了她 那臀部能悬空在沙发外,能承受更直接更猛烈的cao干! 贱货! 我脑里下意识地骂了一句。 「起来。」 我的jiba从母亲的xue内再次抽了出来。 母亲起身,根本无需吩咐,她转身,双手撑在沙发上,腰肢压低,肥臀翘起。 借着电视的光芒,母亲两团被撞红的肥rou间,那艳红的多rou植物开合着,绽 放着…… 我没有急着插入,而是伸出手指去摸。 手指插入,相比jiba,我能清晰听到那噗叽噗叽的声音,和看到手指从母亲 逼xue里掏出的水。 被儿子玩弄性器明显被挨cao更让母亲感到羞耻,她发出难受的低吟,身子扭 着,屁股也扭着…… 这肢体语言告诉我: 儿子快caomama。 mama逼痒,受不住了。 我却用指甲去刮母亲的尿道…… 「啊——」 母亲一声颤叫,双腿内八,大腿夹紧了我的手。 我下意识地用另外一只手扇了母亲那白皙肥硕的屁股一巴掌。 啪—— 清脆响亮。 母亲双腿顿时又分开了,臀部又更崛起了一些。 这是什么条件反射? 我握着母亲的腰肢,回头顶在母亲的yinchun间,试探性进攻一般,插入少许又 拔出,插入少许又拔出,然后蓄满了力量,再狠狠一撞。 母亲的脸被撞在了沙发上,那声荡叫也被撞碎。 啪—— 啪—— 啪—— 一下又一下的,沉重的撞击,仿佛我在虐待着母亲的性器。 每撞击一下,母亲就发出一声鼻音——她将卷在奶子上的睡衣咬在了嘴里。 一副任君征伐我全部承受的模样。 但没一会…… 「啊——啊——啊——」 母亲的嘴巴又被cao松了。 她半张着唇,露出银牙,嘴角挂着唾液银线。 那声音像是哭。 我感觉母亲在哀求: 儿子你要cao死我了。 于是我加快了cao逼的频率,撞得那臀浪一波又一波。 cao死这yin妇! 很快,母亲的声音愈发高亢起来,我趴在她光洁的背脊上,即将迎来那最美 妙的一刻。 就是这个时候,母亲的荡叫声被掐断: 「景景,别……」 母亲喊我的小名,她意识到我要射精了。 我没吭声,在做最后的冲刺,继续捣弄着她那感觉花心被撞开的逼xue。 「别……别射进去……」 母亲带着情欲的声音开始慌张起来。 她一边被我插得控制不住发出喉音,一边连声喊道: 「不要……」 「妈危险期……」 cao,刚刚掰逼的时候怎么没想起危险期? 我继续用行动告诉她: 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 突然,母亲带着哭腔一声悲鸣,说道: 「上面……」 「啊?」 这次我真的不解。 「插mama的屁眼,射里面去……」 猝不及防。 我脑子像被母亲这句话过了电一样,麻痹了起来,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又似 乎彻底停止了思考。 但我的身体,却下意识地把jiba从母亲的逼xue里抽出来,然后对准湿漉漉逼 xue上面的那个皱着分明的roudong…… 腰肢用力…… 挤压感—— 要射了! guitou没入,逐渐深入—— 干燥的rou壁。 又疼又紧。 「啊——」 母亲一声明显疼痛的吟叫。 我脑中想,叫什么,没被别人cao过吗? 身子只是抽送了六七下。 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