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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妾黄蓉(2)自古帝王之心难测

    字数:4953

    2021年10月5日

    第二章·自古帝王之心难测

    「噔噔噔」

    「噔噔噔」

    「噔噔噔」

    「吁!」

    马儿慢行在石板上噔噔作响,在这寂静的大内宫中格外瞩目,良久,前室的马夫一拉缰绳,马车缓缓停在宫门边上,接待的太监早已等候多时,见马车停下,忙上前迎接。

    「恭迎王爷,皇上正值御花园中,请王爷移步御花园。」

    「嗯」

    赵必从襄阳的回忆中回过神来,缓缓地伸了个懒腰,步下马车由太监迎入宫门,穿过亭桥,亭台两旁奇花异树锦鳞泳,古木千株翠鸟鸣。

    远远的便听到湖中心的假山花园中琴音袅袅,悠远空灵,细细品味便知是一如仙美人所奏,当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好诗,皇太叔品的好诗,这杜拾遗的诗儿刚好配得上皇太后的绝妙琴音。」

    听到亭台中赵?的赞誉,赵必连忙一副受宠若惊之态,跪地行礼:「微臣拜见皇上万岁,太皇太后千岁。」

    赵?闻言不耐烦的厌道:「免礼免礼,今夜小聚,皇太叔不必多礼。」

    赵必闻言起身站立亭外,尚不敢贸然入内,只低垂着身子偷瞄着湖中亭内的鎏金凤辇,静待那真正掌权之人的发话,方敢进入亭中。

    良久,亭中琴音渐消,一缕飘淼不可捉摸的女声传来,空灵中却藏着上位者的庄严,其话语更是惊得赵必冷汗直流,忙俯身跪地,心中狂跳不止。

    「王爷为何久不入亭,可是别有异心?」

    「皇上明鉴,太皇太后明鉴,微臣自先王时便辅佐身畔,为宋室上下尽臣之本分,毫无二心,如有疑虑,臣当一死明鉴!」

    见赵必如此,亭台中那道飘淼若仙的身影捂嘴轻笑道:「咯咯咯,王爷言重了,本宫不过一时兴起,捉弄王爷一番,还望王爷勿怪。」

    听闻亭中女子所言,赵必长舒一口大气,忙磕头碰地:「微臣岂敢,只望微臣绵薄之力可为宋室万代做些贡献。」

    「呵呵,好了,太后,今日本是游园作乐,做甚如此严肃,皇太叔也是,速速起身!」

    「好,好,好,便听皇上的。」

    被身旁这童心皇帝一番打乱,飘淼如烟的庄严女声顿时慈祥了不少:「今日便劳烦王爷陪同皇上放松放松。」

    「岂敢,此乃微臣之大幸。」

    言罢,谢太后便在侍女的拥护下步入凤辇,飘然而去,赵必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对这位自始至终都未曾现身的女人,赵必心中暗恨:「这贱人今日这般试探,定是对本王之权势眈眈,现皇室权弱,眼前这顽童皇帝尚无法平定朝堂,她便想拿本王示威,哼!本王其岂是软柿子?!任你这女人揉捏!」

    「皇叔!我们走吧,正好母后不在,你给我讲讲外面的事情吧,太后一直让我看些史书,太无聊了!」

    对这位心存异心的皇叔,年幼的皇帝对他十分亲昵,缠着他讲些皇宫外的事情。

    「呵呵,好,皇上既然想听有趣的事情,微臣就给你讲讲闹市里的趣事。」

    「好啊好啊,皇叔我们边走边说,我给你看看我收藏的宝贝!」

    这厢在皇宫中,赵必同宋恭帝赵?一道花园游乐,王爷府的后寝浴池中,温泉热气蒸腾,风清气润,伴着热泉中飘洒的玫瑰花瓣,清雅迷荡,空灵而柔雅,正如池中小憩的美妇,包裹在木瓜玫瑰的馥郁香气中,只感觉慵懒酥软,光滑的冰肌雪肤上水雾弥漫,端的惬意舒适,惹人入睡。

    睡梦中,那个浓眉大眼,体格粗壮的木讷男子再次出现,泪水无端的从眼眶中流出,伸手拭去,却怎么也止不住,看着眼前的男子缓缓靠近,女子却似被定身般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看着男子站在身前,伸出那双厚实温暖的大手轻抚上自己的脸颊,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嘴唇翕动,虽然两人靠的如此之近,但自己却无法听到一字一句。

    须臾,木讷男子转身离去,另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飘然出现,不似先前的木讷男子那般温柔,反而粗暴的将自己扑到在地,死撕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揉搓自己胸前的那双饱满丰乳,挺动着胯下那根粗壮犹如儿臂的丑陋玩意儿进入自己的身体,横冲直撞,直cao的自己浑身香汗淋漓,酥软无力,毫不顾忌自己的感受便在花宫深处倾泻出股股浓精,抱着自己无力的丰腴媚rou,华服男子靠着自己的耳朵轻声诉说着什么,但如同先前木讷男子的话语一般,明明就在眼前,自己却无法听到一点声音。

    「唉呼」

    随着一声叹息,女子睁开柔媚的双眸,舒展着欢爱过后酸软的身体,噗通一声钻入水中,如一条美艳的人鱼在池中遨游,展示着她无双的骄颜,成熟性感的娇躯,一双修长美腿交错摆动。

    尽兴潜游后,双手撑着池边玉石优雅的钻出温泉,伫立池边,沐浴后的媚人犹如芙蓉出水,纤尘不染,清新艳丽,好似九天仙女下凡,备受热气蒸腾的俏脸绯红,一双美眸如剪秋水,迷茫而又深邃,望着一旁侍女早早备好的新衣,美妇赤着雪白美足缓缓走向妆台,就着长镜换上新衣,端坐在软凳上,从妆奁中拿出眉笔勾画着黛眉,浅浅的装扮一般,丽质天生的娇靥上不着丝毫

    粉黛,便宛若高贵典雅的富家夫人一般,透露着无与伦比的亲人气质。

    披上一件深红鎏金长氅,美妇端庄典雅,推门寻着秋红梅香两个贴身婢子去了,殊不知静谧无人的浴房外,一双充满欲望的双眼透过窗户上的一对破洞将美妇沐浴时的香艳景象尽皆扫入眼底,鼻中粗喘着气,偷窥者安抚着胯下的「帐篷」,望着池边美妇换洗的衣物,嘴角邪笑,不知在打算着什么。

    「皇叔,谢谢你今天给我讲了那么多好玩的事情,下次,下次皇叔还要再来宫内玩,太后不让我玩,我可无聊死了!」

    听着眼前一脸稚气的年幼宋帝赵?,赵必心中冷笑,但仍装作一副亲切的皇叔形象,笑道:「当然,只要皇上愿意,微臣天天都能来。」

    「真的,那说好了,等下我便找太后说这件事,让皇叔天天给我讲些外面的趣事。」

    「好,今日时辰已晚,微臣先行告退,皇上早且休息。」

    天色渐近黄昏,赵必还想着那位家中禁脔,便向皇上告退,不愿再陪着这位孩童皇帝在这里浪费时间。

    「那好,皇叔我们下次再见。」

    说着扬起一脸纯真的笑脸向赵必挥手告别,随着赵必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这花苑之中,孩童皇上脸上的纯真稚气一扫而光,只剩下满目的肃穆阴翳,望着赵必消失的方向,赵?彷佛自言自语般轻言道:「只可制衡不可掣肘。」

    良久,花苑的暗处,一道清丽的缓缓走出,正是离去的谢太后,其实她一直未曾离去,而是一直跟在皇上和赵必身后观察着两人,原来谢太后五年前遇到一位神秘僧人,传授其一式秘法,让她在如此短时间之内成为一流高手,当然秘法的关键还是眼前的这个孩童皇帝赵?,当然,赵?也从秘法中获得莫大的好处,拥有高强的武功不说,秘法还激发了赵?的身心,使他拥有远超年龄的智慧与城府。

    一同望着赵必离去的方向,谢太后悠然叹道:「贾似道生死不知,韩俊有才无权,赵必现如今一党独大,更是勾结蒙军,今日简单试探一番,尚不知其它手牌。」

    闻言,赵?负手道:「赵必这老狐狸经营多年,贵为皇室成员敛财集权多年,贾似道不在,如今朝内近七成权臣与其一党,若不是前些年开始培养的千余暗部,只怕宋室早已被这些叛臣出卖给蒙国了。」

    「嗯,清儿,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

    此下无人,赵?竟直言谢太后的昵称,其关系不言而喻。

    「一切皆待大师指示,眼下,我们只需要把这场戏演好。」

    挽着赵?的手臂,谢太后亲昵的贴着身畔的男子,之间方才身材有若孩童的赵?现在已经变成身高八尺的高壮男人。

    修习秘法的赵?在三岁时便已经身长五尺,如今更是已经较许多壮年男子更加高大,但其副作用只有赵?和谢太后知道了。

    拥着怀中的高贵美妇,成年赵?邪笑着抚上美妇凤袍下高翘的圆臀道:「良宵苦短,及时行乐,清儿,这厢走吧。」

    「好好好,真是个小yin君……」

    月上柳梢,万籁俱静,方才紧靠一起的两道身影转瞬便消失在原地。

    而赵必离开皇宫之后并没有马上回府,而是来到了临安最大的妓院——凤鸣院,花落云泥,凤泣哀鸣。

    看守的门子远远的便出来迎接赵必的到来:「王爷安好,主子已在老地方恭候多时了。」

    摆手挥退周身随从,赵必随着门子来到了后院的一处幽静所在,门子将赵必带入房中便径自离去,赵必坐罢,随手举起桌边早已准备的热茶细细品尝,悠然赞道:「院主这西湖龙井可比本王在宫中品到的更加甘甜醇香,令人回味无穷啊」

    「呵呵,王爷说笑了,我这小小院落如何比的上宇内珍宝,王爷谬赞了。」

    良久,一矮胖身影推门而入,接着光看去,来者肥头大耳,满目堆笑,身穿锦衣华服,俨然一副憨胖可掬的胖弥勒,胖弥勒望着赵必谄媚的笑道:「王爷今日光临小院,小人当是以珍品相待,现在见王爷这般满意,当是让小人长舒一口气呢。」

    听着这胖弥勒满嘴恭维,赵必当是不屑一顾,肃道:「哼,院主这几年借着凤鸣院四处勾结贾似道的残存势力,将凤鸣院发展的愈发盛况,最近,我看院主的手有些伸之过长了。」

    「呵呵,小人岂敢,不过借着大人的帮助,过些逍遥日子罢了。」

    胖弥勒搓着手站在房中,看着高坐在上的赵必,一副狡猾的黄鼠狼模样。

    「好了,现在也管不了你那些琐事,胖弥勒,韩俊那边,你联系的如何?」

    「韩大人那处,小人已经打点好了,只需要一个契机便可。」

    「说」

    「呵呵,王爷,小人知晓那武林第一美人黄蓉便在大人府上,这契机,便是这美人计,不过,这便要王爷忍痛割爱了。」

    「你是说韩俊想要黄蓉?」

    「韩大人自是不知郭夫人尚存人世的消息,小人四处打探消息,从韩夫人的婢子口中得知,韩大人自前几年开

    始便时常偷偷画着一女子的画像,小人使人将画像临摹下来,发现韩大人心心念念的便是那郭夫人黄蓉。」

    「哼,有意思,韩俊着驸马爷想来自贾似道那处密室中归来便被黄蓉深深迷住了。」

    听着胖弥勒的汇报,赵必思忖的敲打着扶手,不由得计上心来。

    望着眼前沉思不语的赵必,胖弥勒适时问道:「那不知王爷作何打算?」

    「好了,韩俊哪里你继续跟进,本王自有安排,现在宫中那位对我已经心存芥蒂,蒙军方面便要你重点关注了。」

    「是,王爷,小人知道了。」

    「嗯,好了,今日便这样吧,胖弥勒,记住了,跟着本王你才有rou吃,有些事不该你碰的便不要做,你最近的事情本王便不追究,再有下次!凤鸣院的院主便该换人了。」

    说着,赵必负手离去,只留下房中胖弥勒一脸的阴笑:「赵必,再让你这老狗嚣张几日,待小主安排好,便让你做条死狗!」

    且说王府内,幽静的花湖边,美妇端坐在湖心亭中,俯身观望这几条红锦悠然游弋,不时浮上水面,向着美妇鱼唇翕动,似是诉说着心中的愉悦,引得美妇捂嘴巧笑,美靥如花:「真是快乐的鱼儿。」

    「呵呵,夫人,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啊」

    听闻后方来声,美妇惊声呼道:「夫君来了怎得也不出声,吓死奴家了~」

    轻轻挽住美妇的细软柳腰,赵必笑道:「看着夫人如此着迷,本王不愿打扰夫人雅兴。」

    「哼,那倒是奴家错怪夫君了?」

    随着赵必的手臂轻带,美妇顺势偎入赵必怀中,螓首舒服的靠在赵必的肩头娇媚的嗔道。

    两人调笑亲昵一番,赵必抚着美妇翘挺的丰臀笑道:「夫人,本王想了,不如……」

    「嘤咛」

    闻言,美妇扭动着丰腴的娇躯,曼妙的身段在赵必的怀中不依反抗,「讨厌~夫君又在羞辱奴家,昨夜便折腾许久,现在又来,奴家可受不了,奴家现下还……还红……红肿着。」

    说到后半,美妇羞怯地不禁埋首低语,声音软糯,细不可闻。

    但赵必却挺的真切,哈哈笑道:「哦?那让本王看看,本王给夫人赔个不是,亲自给夫人抚慰一番。」

    「讨……讨厌了,王爷,奴家真的不要了!」

    说着,美妇一把推开赵必,小跑着往寝宫跑去。

    看着美妇离去的曼妙背影,思绪复又回想其那日在军营中的一番翻云复雨,颠鸾倒凤,不禁yin笑着漫步追上。

    明月高悬,春宵方始,王爷府中今日免不了又是一番春色无边。

    而在襄阳城便的一处山头,两人正对坐弈棋,身着华袍的中年男子一边满嘴污言秽语,对着面前的长须老道漫漫怒骂,一遍看着盘中局势举棋不定,翩然老道面对男子的谩骂充耳不闻,静待中年男子下一步的落子。

    「老道,为何不让我去临安!」

    「天下局势,皆在此中,尔等尚不清局势,仍处身棋局,不过小小棋子,改变不了大局。」

    「哼,什么狗屁大局,今天密探探知蓉儿便在临安城中,本相明日便动身。」

    「破不了老道的局,尔等走不得。」

    老道仍然一副悠闲的品茶弈棋,对着中年男子的话语皆做不闻。

    「你!赵必那狗贼抢了本相的女人,你就让本相做那绿头乌龟,敢做在这!?」

    「此劫此难,皆为天意,破不了局,习不会老道的武学,你暂时解救了她,她却摆脱不了泥潭深陷,无非害她。」

    「娘的,你这老道整日疯言疯语,本相今日便破了你的局,明日便去救我的蓉儿!」

    说着,中年男子一脸肃然落子对局。

    看着棋盘,老道笑道:「呵呵,时辰未到~时辰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