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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这是你的奖励。”他凑上前极轻地吻了一下奴隶的脸颊,像一瓣飘落在湖面的樱,轻得激不起涟漪,几乎要让人以为是错觉,却能让李瑜在一瞬间起了反应。常怀瑾当然也感受到了,他笑了一下,“你身体的敏感度我很喜欢,但合格的奴隶应该学会控制欲望,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提前享受快乐。”他放在李瑜屁股上的手揉了揉,“在我说可以之前,不许射。”李瑜被常怀瑾的笑和动作惹得很不好意思,喃喃应道,“是,主人。”“今天用来纠正你的跪姿和爬行姿势——你的背实在很难看,”他不留情面地说,“平日里经常伏案么?你平常的生活我不会干涉,但在游戏中我希望你的背能时刻保持挺立,现在去贴墙跪着,中途可以休息三分钟,两次机会,不要偷懒。自己看挂钟,三十分钟后来找我。”说罢又拍了拍李瑜的屁股,李瑜知道这是让自己下去跪着的意思,他先应了句是,主人,然后才恋恋不舍地爬到墙边跪直起来。常怀瑾等他跪好后便进了里间,他去书房办公了。就像乐杨知道的一样,常总稀时,圈里的社交很少参加,聚会不相熟绝对请不过来,而且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对待公务和对待酒一样刻薄而严厉,他甚至怀疑过常怀瑾有dom的偏好完全是被高压工作给逼出来的。李瑜跪在有些冷的墙边,眼巴巴地看着他的主人离开了,心下有些沮丧,主人的怀抱好舒服,他刚才居然亲了自己一下,李瑜悄悄红了耳尖,还夸他今天很乖,他的头不自觉埋了下来,又马上意识到挺得笔直,和墙紧紧贴在一起,眼睛跟着视野里有些模糊的秒针一圈又一圈地转。三十分钟对专注文件的常怀瑾来说很快就过了,对李瑜来说却是度日如年,方才起了反应的性器渐渐颓萎下去,他觉得自己的脖子和脊骨都要不会弯了,直成一道旗杆,又酸又疼,却很听话地没有悄悄多偷懒休息几下。秒针刚过三十分钟的临界他就趴了下来往常怀瑾关了门的房间爬,伏下身的时候他甚至听到了骨头的脆响。他敲了敲门听到主人的答应声便推了进去,常怀瑾还在工作状态里,表情有些严肃,低头看向他的时候缓了缓神色,“背疼么?”“疼的,主人。”语气还有一点不难察觉的委屈。常怀瑾垂眼扫了一圈他的背,还是很僵直,他对奴隶的要求也很高,不会因为李瑜软绵绵的性子降低要求,他拿了文件起身往客厅去,李瑜也跟着他的步子往外爬。常怀瑾用鞋尖点了点一旁的地面,李瑜没什么犹豫地爬过去停在那里,他对常怀瑾命令的揣测已经入了门。他的主人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李瑜看到他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玉质圆球,不懂这个翠绿色的球有什么用途,但他马上就知道了。常怀瑾要他尽力扩肩,把腰背沉下去,有如一座拱桥的倒影,然后把那颗冰凉的玉球放在了他废了全身力气才凹陷下去的窝里。常怀瑾看他费力的样子笑了一下,“别紧张,保持五分钟,循序渐进。不仅为了爬行姿势好看,对你腰背的柔韧性也有帮助。”李瑜很乖地应了声,三十分钟挺直背的疼痛还没完全消下去,又要继续被冰冷的玉球压着,常怀瑾还补充球掉一次就要挨五次打,李瑜觉得被掌掴舒服是没错……但他更希望主人能夸一夸他。接下来常怀瑾一直在客厅办公,李瑜为了被夸奖也很认真地忍着难受,自己看时间,每五分钟可以伏在沙发上休息一下。他第一次没保持住让玉球摔了下来很明显地打扰到了还在工作的常怀瑾,主人只是很冷地扫了他一眼,李瑜道歉的话都不敢说出口,一点聒噪好像都很惹人嫌,自己提心吊胆地把玉球捡起来放在了背上。他一个上午掉了三次,最后一次掉下来时常怀瑾放了文件和钢笔,把球重新放回他的背上,开始清算惩罚。李瑜颤巍巍地驮着被他的体温捂得温热的玉球,尽力撅着屁股,主人的手一下下地拍在他的臀rou上,每一声啪响后都是他的数数声,一直到十五才停。屁股被打成鲜亮的红色,在顶楼阴云的衬托下像自顾地烧红着发了情,常怀瑾打完后又揉了揉,李瑜的yinjing果然又敏感地挺了起来。常怀瑾打完他也消了气,很仁慈地对他说,“去浴室把身上的汗洗干净,允许你自慰射出来,上午就到这里。”第7章第一天的训练结束在中午前,常怀瑾带李瑜在樊岳二十层的自助餐厅用餐,玻璃窗外是长泽市繁华的街景,来往车辆停驻在红灯前,白领拿着文件夹和面包匆匆赶着路。“先生,”李瑜有些局促地开口,“我可以回学校吃的,您不用考虑我。”“你不用担心我的钱包,或者觉得受之有愧。”常怀瑾对他说,这也的确是李瑜的想法,“我对干涉你的生活没兴趣,但让我们的相处完全停留在主奴状态显然也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你会对我的形象存在误解,我也一样。”就像一种角色扮演,他们一旦进入这个游戏就会带上面具,也因为BDSM的特殊性容易对对方产生多余的感情,真实的他们有必要进行交流,这是被第三个sub爱上后常怀瑾得出的结论。房展清和常怀瑾在游戏外相处第一天就彼此唾弃,房展清嫌他文件资料走到哪里带到哪里,放得到处都是,且自理能力低下,衣服都要等阿姨叠,常怀瑾则厌恶他近乎病态的洁癖并讽刺他为不懂得享受照料的劳碌命。李瑜没有来过高档的自助餐厅,常怀瑾发觉了他的不自在,也只敷衍地说了声别紧张就去取餐了,他平日的确不是什么体贴人的性格,只管自己吃得高兴。李瑜取了一份炒饭和一些中式餐点,坐在常怀瑾对面看他优雅地切着牛排,对方突然冷不丁地开口对他说,“吃饭,现在不用把我当主人,从游戏中走出来,你可以把我当拼桌的陌生人。我们可以进行一些聊天。”“好、好的。”于是闷头吃着金黄的炒饭,贵死人的自助餐厅做的炒饭也没好吃到哪里去,还不如他们学校的小炒。李瑜希望可以快点结束这样尴尬的相处,现实中的他们是不在一个阶级的两个个体,他觉得这样的常怀瑾太陌生,一点也不像方才在顶楼亲吻自己的人。常怀瑾当然察觉了他的情绪,这也的确是他的目的,不自大地说,他通过主奴游戏和性欲的美妙俘获李瑜实在轻而易举,不仅限于身体,还有二十岁青年人酸涩的心,他希望这条愚笨的小鱼早日认清,这个游戏与现实的他们是割裂的,来与他一起当rou欲玩家而别成为一个动心的可怜人。“下午有什么打算?”常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