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其他小说 - 妻子在我眼前跟他们yin乱(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不和他来家了,不过消停几日,妻子一缓过来,却又想他得厉害。

    我就纳闷,这个东北男人到底有多厉害?能让妻子云里雾里被灌了迷药一般恋着他的「好」。于是,和妻子提出,带回来,我想见识一下。妻子跟他说了我的想法,他回话说,可以。他还没在别人丈夫面前上过别人妻子。接着约时间,定好,一个下午,他来我家。

    他来的时候,酒气不小,估计中午喝了不少,神智倒是清楚。招呼后,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看情形是熟悉我家了,大鬓角夹着一个手包,穿得很光鲜。妻子催着他去洗澡。当着我面,他脱掉T恤,豁!一条蟠龙从胸口纹到后,他只穿着短裤去了浴室,洗完澡后裹着浴巾直接去卧室了。

    这期间我们基本没说话,他也没怎么看我,我心里有一丝不快之感冒出来,想发作还是忍下去了。我一直抽着烟,看着他光着大脚从我面前过去,他身上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很傲然的样子。第一次见面,我就被这东北男人甩了面子。

    妈的,我自己找的,活该!

    以前那些来我家,或者是我们见面,或多或少的都是有点拘谨和见怯,一般是熟悉后才比较密切些。而这个大鬓角如此的漠视我,我真的大不快,不是妻子的要求和自己的阴暗心态,一定早已提出结束这个游戏。不过想归想,卧室里的动静已经有了,妻子的痒叫声已经起来了,我推开虚关的门,像一个窃贼溜进了卧室。

    床上一个纹着龙身宽阔的背蹲在妻子身上,大鬓角反着一只手扣在妻子的xue里,屁股蹲在妻子的胸口,妻子雪白的rufang被挤的向四周绽开,像是厨人揉压下的面馒。妻子的腿在他的抠弄下,不住地颤抖,张开又并拢,大鬓角的手上已经被妻子的yin液沾得湿润。妻子双手紧拥抱着大鬓角蹲着的大腿,嘴里的呻吟声被大鬓角的屁股往前一顶而嘎然止住。

    大鬓角的屁股在妻子的头前悬动着,后抽出手指,跪在妻子面前,头斜顶着墙,向下抽动着送进妻子嘴里的yinjing。大鬓角分开的腿间,看得清妻子卖力地吸吮着他的yinjing,大鬓角的yinjing已经被妻子吮得粗硬,黑黑的茎体在妻子往日被称为人见人笑的可爱小嘴的嘴唇中缓进缓出。

    我在初次被妻子咬痛过后,再也没提过让她口吮过,没想到妻子现在的嘴巴这么好。大鬓角手扶着墙,屁股缓慢地压下升起,粗黑的yinjing在妻子的唇间带沾着润乎的唾液徐徐拔出又重复插入妻子的嘴里。在一次大鬓角的过深的压下后,妻子的喉间被无声的咳嗽颤抖着,大鬓角于是将yinjing抽了出来,扶起我妻子的硕?,反过妻子的身子,将妻子曲下,分开妻子的腿,驾轻就熟地将屁股一送,那个黑乎的yinjing便进了妻子湿润的体内。等他的壮物切实地进了妻子后,蛮鲁的冲撞使得妻子的rufang被冲击得摇碌不止。

    我脱光衣服上床,将头探入妻子的腿间,得以清晰地看见妻子被大鬓角刺插的入口。妻子抱着我的身子,将嘴含住我早已勃兴的roubang。重开始感受妻子嘴巴的伺候使我兴奋得一时闭上了眼睛,头顶的撞击声中夹杂着稀乎的黏液声,连大鬓角凸于yinjing外尿道的轮廓都清楚在目,如此近地见到一个男人进到妻子的体内从末有过,已经见惯的妻子的yindao今天分外地诱人,不是yindao本身的诱惑,而是这个平日很熟悉的小口被别的男人身体进入的情景使得这个小口散发出从末有过的魅力。

    大鬓角缎色的阴毛擦刷着妻子被抽拔外露的yinchun的rou,荡晃着的双丸时时冲拂着妻子yinchun下萋萋的软毛,妻子湿滑的yin液使得大鬓角黑粗的壮物象游动的海蛇在妻子的身体里窜进窜出,妻子的腿间流满了油亮的液水。好几次,大鬓角抽拔得过大,guitou差点顶到我鼻子上,那股从妻子身体里带出的特殊性味差点让我喷涌而出。大鬓角的猛力插进使得他yinjing上的rou肤被妻子yindao口的紧肌顶集褪在yinjing的后部,于是他的roubang在每次插入后更像是一个变形的rou栓堵插在妻子yinchun的外口,而这个rou栓的内质确是密密实实地挺进在妻子的身体里。

    在两个人的交合处底部的rou隙中可以偶尔窥见妻子微粉色的嫩rou,平时见惯的妻子的内rou,今天在这个陌生男人的cao持下却是格外芬媚。此时任何的语言绝对是多余,妻子透着满足的呻叫声才是最好的催情剂,插进妻子身体里的这根久在女人rouxue内锤炼过的roubang拓抽晃插,使得妻子极尽欢娱,几近瘫软,慢慢地双腿劈开身体压在我身上。大鬓角又拖起妻子的身子,反转在床边,自己下床,分开妻子的腿,架在自己肩上,于是便看见胸前的那条龙又开始张牙舞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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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妻子压得不轻,乘此机会舒一口气,在这当口,大鬓角猛地抽出yinjing,突射出两道白烁的精,妻子屁股上立时绽开出几朵小白花。也就只两股,大鬓角复又插入妻子的xue内,并把妻子的身子侧过,扛起一条妻子的腿,一条腿站在床上,半骑在妻子身上,成90度的角向妻子的xue里猛力地夯去。

    妻子浑身抖动,在这种蛮而原始的撞击中来了高潮,嘴里倒抽着凉气,唏嘘不止,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快到极点的颤叫声在我们两个男人间此起彼伏,小毯子被妻子的手揪成一团。妻子的屁股开始扭动起来,好像在研磨夹在xue内的大鬓角的那端,一只腿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