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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下一个场景的练习,叫了声陆宇森:“森哥,来继续排练呀。”排练!练个大头鬼哦!即使内心活动丰富得不得了,陆宇森还是乖乖去试台词去了。陆宇森一走,两人距离极近,又成了妥妥的独处空间。顾行倦话问出口,语气也带着几分紧张:“昨天我和你说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许绯不自觉瞥向花坛里的杂草,这种草啊,和那些娇艳的花一比,顿时黯淡了颜色,仿佛从未起眼过。“我,真的值得吗?”心里的话不自觉流露出来。许绯心里没底,自己究竟是有什么能耐,让顾行倦这样的光芒万丈的少年奔向她。“我这么说吧,如果非要从那么多人中挑出一个与我并肩走过科技竞赛的人,许绯,你是不二人选。”一贯随性惯了的顾行倦很是认真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许绯的眸子里漾起细微的波澜,不二人选呐,这样高的存在感,她忽地低下头笑了。“大佬,那我就要抱你大腿喽。” 许绯做出一个环抱的姿势,脸上还有不为人知的小表情。如果非要给顾行倦在她心里的存在下一个定义,那一定是独一无二的。属于她所有记忆里的,独一无二的美好少年。两人并肩走进教室的时候,叶远怀里正抱着一沓考试卷,神情严肃:“什么情况?今天中午我来班里查人,居然有十几个同学都不在教室,最好给我一个解释。”讲台下鸦雀无声。“是想让我点兵点将吗?”叶远摇了摇头,准备先从班长开刀:“方屿,说说看,怎么回事?”方屿噌得一下站起来,面对叶远的强压,他支支吾吾地说道:“年级在期中考试后几天有话剧比赛,我就想利用午休时间让出演的同学能熟悉一下剧本和场景......”声音越往后面越小了。“话剧比赛?”叶远对此嗤之以鼻:“我通知大家参加了吗?”“没...没有。”方屿咽了咽口水。“我没有通知大家的比赛都是可参加可不参加的,月考之后,马上迎来期中考,这次期中考参与到分科分班百分之三十的权重,你们是去平班也无所谓了吗?”叶远振振有词,他对班级活动虽然是旁观者的态度,但是重要关头,他自然是不希望有任何一个人分心的。“不如来打赌好了。”顾行倦蓦然站起来,身姿笔挺:“如果我们班,在期中考试中均分能达到年级第一,话剧比赛我们就参加定了。”陆宇森率先站出来:“我赞成。”叶远眼看形势不对,立刻驳回道:“你们翅膀没长硬,倒学会先谈条件了。”班上同学中一部分陷入热烈讨论中,一部分则沉默不语。许绯觉得方屿和其他参与人员为这次话剧比赛真付出了不少,也不管自己在叶远心中的形象了,义正辞严道:“叶老师,请您给我们一个机会证明自己,也给您自己一次机会。”那时候她没有多想,只是回忆起了政治老师那日的话语,学习只是眼前的山丘,其他值得尝试的事情在这个年龄都有意义。此话一出,班上同学也纷纷举手道:“我也这么觉得...”叶远无奈之下,只得退了一步:“行吧,期中考试我要见成效。”台下掌声雷动。秋去冬来,许绯最早注意到天愈发寒冷还是因为大雁的南飞,一字型的队伍划过蒙蒙亮的天际。一切都在往着正常的生活轨道运行,看书、准备期中考试、尝试无人机实践、偶尔中午看他们排练,也偶然听到了周立昱仍然是年级第一的消息。只不过两个人像赌气似的,谁都不愿意先退一步去服软。今天的寒风吹得玻璃作响,季年年刚进到教室里面,整理了一会几近被风吹乱的发型,眼见着许绯伏案看着图纸,问道:“绯绯,这是顾行倦给你看的吧”“我自己学着的。”现在的许绯,说出这话时也多了几分底气。“明天就要考试了,大家最近为了那个赌约都辛苦了。”☆、二十五分甜季年年赞同道:“对啊,最近连从来不学习的陆宇森自习课都在好好学习,这种一条绳上一鼓作气的感觉好棒。”“还有,绯绯,我真的没想到你那天会站出来表明立场。”季年年生怕自己说错了引起歧义,又补充着说道:“不是说绯绯你不关心班级活动,而是你明明可以中立甚至沉默的,偏偏带头和老叶刚,那个瞬间真的帅爆了!”许绯被她手舞足蹈的模样逗笑了,也吐槽了一句:“我这不是在为某人心心念念的女主角争取机会吗?”季年年眯了眯眼,用一种看破一切的眼神飘向女孩儿另一边空着的座位上:“真的吗?我怎么觉得......”许绯是何等敏感的人,立刻注意到季年年话中有话,适时阻止道:“好啦好啦,赶快复习去,明天的考试要好好发挥,要不然大家辛辛苦苦争取来的机会就凉了。”“哦。”季年年自觉没劲儿,心里却如明镜般明朗,有些人呐,越是不让提及,越是欲盖弥彰。眼神重新回到那张图纸上,许绯却难得分了神,满脑子顾行倦的笑、顾行倦说过的话,肯定是临近考试,她有些状态不佳,要不然怎么会惦记某人惦记得厉害?为自己的反常找了个借口,许绯继续埋头构图。第二天考试前,许绯去了趟洗手间,这一去不得了,明白些什么后,她的表情僵在脸上。生理期推后到哪天不行,偏偏“幸运”地降临在期中考试这天。倒吸了一口凉气,许绯认命推开卫生间的门,就见江恩曼正在镜子前补口红,女孩儿唇红齿白的,顺带抿了抿唇,眼波流转。她慢吞吞走过去把手伸到感应区域,除了水流淌的声音,其他的一切都无声无息的。“你们班要参加这次话剧比赛啊?”江恩曼冲她眨了眨眼,打破无声的氛围。许绯收回手用纸擦干水渍,硬着头皮接话:“应该没有班不参加的吧?”“谁知道呢?”江恩曼将口红旋进去,手撑在洗手台上,颇有几分压迫感:“不过你们班因为要参加话剧比赛和班主任打赌的事儿...好像已经成为风云事迹了。”身为“当事人”的许绯虽然没听过这些传闻,也感觉出来了江恩曼语气中认为的荒谬,她把有些湿哒哒的纸扔进篓子里,迎面对上江恩曼向上挑的眼睛,不卑不吭开口道:“多谢关心了。”还有十五分钟正式开考,许绯也不想继续多浪费时间,转身准备走向考场。“你喜欢顾行倦吧?”冰冷冷探究性的话语,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