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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肾虚啊?”他懵懵懂懂睁开眼,睡眼惺忪:“去你丫的,你试过啊?”陆宇森笑笑没说话一副懂他的表情。回忆起来,天知道他昨晚晚上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梦,梦里面的对象吧,不是别人,正是许绯,那种脸红心跳还真叫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五分甜女孩儿甘甜的气息,弯弯的眉眼,因赧然而红透了的耳根......这么几年,他还从没梦到了这些,但现在一回想起来,还真他妈撩人。许绯为了防止第二天再次迟到,一大清早就坐公交到了学校,顾行倦也到的不晚,就是吧,一到就开始了新一天的补觉。柔和的阳光洒在少年的头顶,发色镀上一层浅浅的光晕,白色衬衫勾勒着他线条流畅的背肌,仔细看,衬衫的袖扣纹路精致,搭配着腕口处的机械手表亮眼得很。来的人大部分已经自觉将作业交给了许绯,她又清点了一遍,除了现在这个点还在抄作业的一两个和未到的,只剩下陆宇森和顾行倦没把昨天的物理作业交给她。顾行倦感觉饿了,起身抬手挡了下刺眼的阳光,睫毛林荫似的,齐刷刷且浓密。他在旧金山的寄宿家庭待了几年,饮食习惯还真算不上好,早饭要么干脆不吃,要么随便抓起一片面包蘸蜂蜜凑合,“能量棒”这种浓缩营养食物更是包中常备。许绯伸手犹豫着把一个饭团放在了他的桌上,目光澄澈:“没吃早饭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个饭团。”那一瞬间,顾行倦的心像是被羽毛扫过,痒痒的,说不上来是不是尘封的冰碎了几分,目光又移向她毛细血管都可见的手背,嗓音沙哑:“我的确还没吃早饭,多谢啊。”是吧,小奶猫收起爪子,体贴的时候还是很体贴的。饭团是饭团,作业是作业,两件事一码归一码在许绯这儿是行为准则,她紧接着问了句:“你作业交了吗?”口中的甜饭团还热乎乎的,他咽下一口,不解地问了句:“什么作业?”许绯摇了摇手中的蓝本,还“贴心”得给他翻到了要做的页数。他拿着饭团的手僵住,语气平静:“我忘了。”还挺理直气壮......她给出自己的宽容权限:“现在补吧,应该还来得及。”顾行倦把饭团袋子一折扔进垃圾袋,似乎有了决定,缓缓抬眸,目光扫视着前排所有的同学。“陆宇森,作业给抄吗?...哦,没你什么事,忘了你从来不写作业。”下一个目标是陆宇森昨天给他介绍认识的,顾行倦的声音回荡在教室里:“邵晰,你不立正也能贡献一下作业啊。”邵晰一副惹不起的表情:“大佬,我作业交给物代了,实在不好意思啊。”物代许绯想了想,自己不过就是稀里糊涂收了个作业,怎么就正式变成物理课代表了?顾行倦实在看不过眼了,还有两个人摊在桌上挤着一起抄蓝本作业,勾起唇道:“还抄作业呢你们俩,你来我往的影响多不好。”众人:“......”虽说顾行倦现在也是急需一本作业来支援自己的,但这吐槽的本质还真是改不了。毕竟嘛,再优秀的高中,也少不了“抄作业”的传统。得,他现在就算是叫陆宇森爸爸都没用。自给自足,丰衣足食?在他这里,不存在的。“许绯——”少年的嗓音清冽如泉,面带笑意,勾得她握在手里的笔一抖,在一道题的空白处晕染开了几分墨。他也毫不避违:“我想看看你的作业。”看看,他只是用了看看这个词。抄作业和借鉴是两个层次,那他这看看记一下答案算不上过分吧?她的字工整小巧,但笔锋锋利让人难以忽视,不管需不需要写过程,选择和填空题她也旁边附上了详细的解答过程。“某顾学渣”寥寥扫了几眼就把作业物归原主了,许绯看着桌上摊着的蓝本一愣,她以为顾行倦是要抄她作业来着,没想到还真是只看了几眼。物理刚开头的知识简单,顾行倦几乎没怎么计算,稍微心算了一下,用了几分钟写完了两面作业,又乖巧地把自己的这本放在了一摞蓝本的最上面。不是吧?顾行倦自己写完了作业?那他刚才还干嘛到处找人借作业抄?在翻开“某顾学渣”的蓝本作业本之前,许绯一直以为他可能是记住了选择和填空的答案,把这些写完了就交了,奈何好奇心作祟,途径办公室路途的回廊处,许绯翻开他的作业本,大题他全部写完了,并且就她看的这个题目而言,过程简洁,结果明晰,完全不像是一个一节物理课都没听过的人。叶远找她简单询问了一下作业情况,一拍脑袋想起来什么:“对了,顾行倦的作业交了是吗?”许绯如实说着情况:“嗯,交给我了。”叶远脑海里登时冒出来几个疑问句,咦?这小子,今天还舍得交作业?简直是不可思议。由此,老叶更加坚定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教育思想,给他排的同桌没排错。“好,辛苦你了。下周一升旗仪式上要发表开学典礼的讲话,我和其他老师商量了一下,一致觉得你很合适,你现在可以下去准备一下演讲稿,分享你的学习方法以及高中三年的规划。”“好的,谢谢老师们的信任。”她对于这种当着众人演讲的事情到底还是缺乏底气和自信,但推脱不了,只能硬着头皮接话。叶远严肃道:“你的家庭状况我们也有所了解,开学典礼后可以开始申报,申请补助的材料都准备好。”“另外......”叶远仍继续道:“认定了之后,不能使用价格昂贵的手机、化妆品等,或者用补助的金额大量花费在娱乐用途,一旦被人举报,以后你的认定资格就会被立刻取消。”这就是冷冰冰的事实,贫穷这个烙印得让她一直背负着,如果妄想追求自己的虚荣心,这些认定就会提醒她,命运是逃脱不了的。炽热的温度携着拥挤的人潮扑面而来,江城“秋老虎”的功力不容置疑。二班在二楼,同学都沿着楼梯下楼,她则是逆行,昨天晚上和周立昱约定了要在顶楼天台见面。江高的天台很空,周围是铁丝网围住高度不高的围墙,周立昱双臂搭在铁丝网上,身体几乎前倾了一半。听见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周立昱才回过头来,认真地看着急匆匆跑上来从而气喘吁吁的少女。他的金边眼镜架在鼻梁上,蓝白相间的高三校服穿在他身上稍显宽松,却是多了几分恣意。许绯捏紧了衣摆,率先出声:“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