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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甘苏一知半解。时辰冷沉道:“时辰在重塑,等到二十四辰都有姓名了,也就结束了。”“时辰重塑?”时辰垂眸觑着她认真的模样,不禁扬唇,他拂开她额前碎发,甘苏眨眼看他。时辰轻声说:“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是好事,时间将时辰规划的更细致而已。”他嘴唇轻轻落在她额头,也就一秒,移开了。时辰与她擦身而过,淡定走出房间,甘苏撇个嘴,旋即跟上去。亲就好好亲吗,这样额头上碰碰,就满足了?门外,她抱住时辰的一只手臂,仰头笑看他,时辰瞥一眼,“怎么?”甘苏眼珠转一圈,耳朵有点红,但声音冷静,“你不是想……嗯……那你就认真一点……”“想什么?”时辰挑眉,一本正经。甘苏嘴噘起,“你不想?”时辰抬起手,一根手指将她的脸掰向别处,故意说:“你想多了。”甘苏松开他,她想多了?是谁在他俩没确认关系前,没羞没躁地亲了她那么多次,她都还没算账呢!甘苏双臂环胸,啧啧两声,果然楠楠说的不错,呵,男人,得到手了就不珍惜,这才在一起多久……时辰瞧着她的模样,眼底笑意化开,“甘苏,你又在想什么?”“我想什么你看不出吗,你不是说我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吗?”“嗯,”他嘴角弯起。甘苏抬下巴,“那你说说,我在想什么?”时辰静默觑她,走廊安谧,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甘苏直直看他,只发现他嘴角的弧度又上升了些,最终咧嘴,轻笑出声。“你笑什么?”甘苏被他给气笑了,自己居然也没绷住,跟着一起笑。“嗯……”时辰沉吟后问:“我们这算吵架吗?”甘苏点头又摇头,“大概算吧……”时辰宽厚的手掌自然搂上她的腰,极度正经说:“那我该怎么哄你呢?”甘苏没想到,会从时辰嘴里出现“哄”这个字眼。时辰淡然说:“午仓每次都会说,王樱楠生气了,他要去哄她。”甘苏嘴角抽搐,原来是彭越教的啊……甘苏来劲:“那假如我现在生气了,我不告诉你该怎么哄,那你怎么哄我?”时辰低眉,二话不说就贴上她的嘴唇,厮磨起来,他忽轻忽重,吻得甘苏耳朵都烧起来,她连连向后退,他收着她的腰,把她逼到墙角,动弹不得。此时,时辰手腕上的蛊链清脆响了两声,屋里墙壁上的方牌也一阵闪熄,圆片轻晃撞击,可这些都没被两人察觉,直至归于平静,如同未曾发生过一般。“好……好了……”甘苏低下头,大口喘息。时辰严谨,跟研究学问似的:“怎么样?”甘苏哭笑不得,嘀咕:“什么怎么样……有你这么哄的?”“可每次这样,你都能迅速冷静下来。”甘苏无言以对,是是是,她只是有点不好意思……她这属于嘴上不饶人,实际怂到爆?须臾,甘苏抬头,踮起脚搂上他的脖子,时辰嘴唇轻点她的鼻尖,连续几下后,与她额头鼻尖相贴。时辰:“开心了?”“一直很开心。”他嘴角扬起不落,她也笑得合不拢嘴。“咳嗯!我回来了!”彭越在楼下又是清嗓子,又是大喊。时辰和甘苏松开彼此,整了下衣衫,一道下楼。彭越手里提着大包小包,万分嫌弃看着从楼上走下来的两人,“门口一堆东西,你们也不收一收。”时辰淡冷道:“不还有你么。”彭越气呼呼:“我不是你保姆!臭面瘫!”时辰眯眼:“我的保险箱……”彭越立刻乖巧提着东西走到餐厅,“我马上收拾,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们做啊,我虽然吃不了食物,但做饭手艺一流。”甘苏听着发笑,彭越用火烧了时辰收藏品这件事是估计得被时辰念叨一辈子,不过楠楠手上的祖母绿,时辰倒也从没说过要收回。时辰瞧着彭越手里的几个袋子,问:“什么东西?”彭越:“都是给甘苏的。”时辰:“给甘苏?”彭越点头,认真盘点起来:“这个两个红色袋子是卯巨的,里头是西山的草莓和提子,还有蔬菜,凌晨五六点摘的,真够新鲜的啊……这两个黑色的袋子是柏叶送来的,两大袋长寿糖,甘苏你不怕蛀牙啊……还有这个,是引路人老婆婆的,一只乌骨鸡,说是给你补身子……”甘苏木讷点点头,受宠若惊。彭越朝甘苏招手:“甘苏,快下来。”“哦……”甘苏跑下去。彭越从口袋里抽出三种颜色的纸条,“他们写给你的,就放在袋子上头。”甘苏接过,一张张展开,一些问候外加叮嘱。时辰在她后头偷看几眼,尤其是红色那张,结果一眼就瞧见卯巨说他坏话,时辰将纸从甘苏手上抽了,冷着脸举高:“没收。”“我还没看完呢!”甘苏跳着去够。彭越哀怨瞅着两人,还是去做饭吧……没眼看没眼看……*夜间,甘苏家。甘苏躺在沙发上,半个身体靠在时辰胸前,捶捶睡在她脚边。时辰圈住她,手上翻着书籍,认真。书就在她眼前,甘苏无聊,便也跟着他的速度一起看,文言文,她不是很懂,准确说是懒得动脑筋,久了,反而看困了,眼皮一搭一搭。时辰忽然问:“你表姐前世怎么了?”甘苏清醒些,带着哈欠声答:“前世好像是个女官……”“女官?”“嗯,但是后来好像是个妃子,虽然没看见那个妃子的正脸,但背影可以确定,就是她。”“她前世发生什么了?”甘苏摇头:“只看到这些。”时辰合上书:“甘苏,你知道未太是什么吗?”甘苏脚边的捶捶竖起耳朵,眼睛半睁着。“未太?”甘苏迷迷糊糊。“第八时。”“哦对,那个变暗的方牌……他是什么?”甘苏显然不清楚。时辰认真道:“他由藤条所化。”甘苏定神,“藤……条?”“嗯,本体是一根坚韧的藤蔑,平分一折,从中间编起,两股绕成更为结实的藤条,手握的地方被人用黄布细心缠了起来。”藤条……藤条……甘苏人发愣……少年在书案前拿着小刀一点点剃净藤条上的残页,细巧精致。听见前头有脚步声,便即刻藏起手头的东西。“你方才在做什么?”身着官服的女子弯腰看他,唇红齿白,眼带笑意,温柔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