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0
收回也不是。沁溪灿烂一笑,抓住他的手,上前一步,搂上他的腰,脸贴在他胸膛,打趣道:“是活的,是热的,是真的沁溪,不是假的。”“沁溪……”徐岁生轻轻拥住她,待确定不会消失后,才又收紧怀抱,“沁溪……对不起……”“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嗯,我回来了,我会努力活得久一点。”他弯腰,将头埋进她脖子里,“沁溪……”沁溪感受到他guntang的眼泪,一点一点落在肌肤,也落在她心上。半晌,徐岁生松开她,低头看她,眼里只有她一人,他摊开手,红珠簪子躺在掌心。他抬手,将红珠簪子插入她乌黑的发间。如同在千年前澄澈的溪边一般——司马荣:等你长大,我就娶你。沁溪:我已经够大了,你已经能娶我了。徐岁生温柔说:“等你长大,我就娶你。”沁溪咧嘴笑:“现在还不够大,再等我四年。”“好。”他揉揉她头顶。珍惜眼前,珍惜眼前人。下一世,就是下一世的事,与现在的她无关。沁溪保证:“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这一世,会一直陪着你。“好。”*“到了。”时辰说。甘苏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站在自家客厅,“你送我回家了。”时辰瞥了她好几眼,又说:“闭眼。”“又闭?”甘苏不明所以,但照做了。时辰靠近她一些,又靠近她一些,只是说:“不要动。”“哦。”甘苏阖眼等待着,以为他带她去下一个地方。下一秒,时辰温暖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她感觉有温温热热的东西落在她额头。她陡然睁眼,“你……”随后时辰松开她,一本正经低头看手上的红绳铃铛,又看了眼甘苏手上的黑绳铃铛,没有任何变化,他蹙眉。“你干吗……”甘苏看着他的视线充满警惕探究。时辰抬眸,目光落在她红润的唇上,随后又移向她的双眸。他平静道:“一下就好。”“什么?”待甘苏还未反应过来,时辰一只手便搂住她的腰,紧紧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脖子,迫使她抬头。他一秒没犹豫,含住她的嘴唇。两人手上的铃铛突然发出震耳的声响,时辰加深这个吻,甘苏腕上的黑绳铃铛逐渐消失,直到手腕上空无一物。而时辰腕上的红绳铃铛却没有变化。铃铛声的频率变紧凑,时辰的红绳铃铛上渐渐生出黑绳,两股绳紧密缠绕在一起,末尾又多了一个铃铛,变成了双铃铛的黑红绳。铃铛声未停。时辰回忆着沁溪写给他的:情蛊无解,却能解救其一。时辰,若你决心解了情蛊,无忧来日承受两倍噬心之痛,就将蛊往自己身上牵罢。时辰仔细听着铃铛声,铃铛声似乎没有弱下的迹象,他蹙起眉头,又深深吮吸了几下甘苏的唇瓣,舌尖不小心扫过甘苏的下唇,甘苏攥紧他的西服领。铃铛戛然而止。时辰瞬间松开她。第31章亥月·苦狄(1)伤疾哀丝,怪邪具剔·一室寂静。甘苏嘴张了又张,愣是说不出半句话,时辰抬起手腕晃动,两个铃铛撞击发出声响,甘苏恍惚看向自己的手腕,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黑绳铃铛。甘苏瞧着绑在时辰碗的双色编绳,“我的铃铛……”时辰这才抬眸瞥了她一眼,冷淡道:“你的情蛊解了。”“解了?”甘苏讶然,“如果解情蛊的话……那你刚才……”“我只是按照沁溪说的做,只是没想到要做到那种地步。”他一板一眼陈述着。甘苏吞咽下口水,一时语塞,唇边还有些湿润,提醒着她方才发生的那个湿吻。时辰双手插入裤袋,与她又拉开一段距离,守礼道:“情势所迫,请你切勿记在心上。”甘苏扬了扬嘴角,没有直视他,“我知道,我明白。”借着月光,时辰打量她的神情,看似冷静至极。没了铃铛,少了约束,他轻而易举可以探得她的情绪,她心底五味杂陈,是他现在所能感受到的。“甘苏。”时辰想起什么,顺势就把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甘苏抬首,用一手捂住额头,时辰的手指落在她手背,他微怔。甘苏平静道:“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我也有选择的权利不是吗?”时辰停顿片刻,将手收回:“你不愿意忘记?记得对你没有什么好处。”“可也没有什么坏处。”甘苏固执冷淡,忘了一次就罢了,忘了两次,她就会觉得自己很傻,像个机器人,被人肆意cao控。时辰淡淡道:“你在生气?”所以情绪中,这个部分尤为突出,导致他无法忽视。甘苏深呼吸:“没有,只是心头不顺,睡一觉就好。”时辰一直盯着她,过了许久才稍稍颔首。甘苏转身,扔了背包,舒展完身体,便脱了外套,快走到卧室门口,她回头看了一眼,时辰仍然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甘苏微微皱眉:“还有事?”时辰沉默,随后摇头。甘苏低头拍了下衣服,似在掸灰,其实上头干净的很,她却不得不做这么个多余的动作来缓和掩饰自己的心绪。窗帘顺着风刮进室内,陡然作响,捶捶呜咽几声,甘苏这才停下手里动作,她浑身疲软,泄气靠在身后的墙上。“呼……”她鼓起腮帮子长长舒了口气,须臾,她扭头去看,那个只剩下迎风恣意摆动的窗帘。终于走了……甘苏沿着墙壁缓缓蹲下,双臂圈住腿,下巴搁在膝盖,“我的初吻啊……”她单身这么些年,打死也没想过,会为了解一个情蛊,而把自己的初吻就那么送出去。甘苏下巴一下下撞着膝盖,“好歹也带点感情的吻嘛……”她至少还紧张了一下。甘苏回忆起他冷冰冰的样子,“冬天诶,冻死谁……”又纠结了会儿,甘苏起身拍拍屁股,伸个懒腰,狼嚎一声:“洗澡睡觉——”*时辰刚回到家,听见动静的彭越趿着拖鞋就从二楼楼梯口的扶手处向下望,看了半天,也没瞧见人从门关的那条长廊走出来。“面瘫!你怎么不动啊。”彭越这么一唤,换拖鞋,打开鞋柜,放上皮鞋的窸窣声才依次传出。时辰慢悠悠走到客厅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