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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让他把她救出来,可是他这里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好了,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声音根本传不上来。不过还好,白昼这个有轻微洁癖的机器人每次回来都要洗澡换衣服,所以当他将衣柜升上来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的殷止戈。“唔唔唔唔唔!”殷止戈恳切地看着他,希望他赶紧帮她松绑。他挑了挑眉峰然后拿出一件浴袍就面无表情地合上了。“唔唔唔唔唔!”殷止戈翻滚着用头磕柜子的门,她发誓他一定看到她了,居然不管她,太坏了吧。可是她再努力地挣扎,还是又被沉入了地底,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可是这种沉入地底的衣柜还是让人感觉非常难受,好不容易等到了他回来,可是他居然不管她。四周黑漆漆的,好像被关在棺材里活埋了一样。“呜呜呜……”殷止戈之前就是靠着等他回来的信念才撑到了现在,可是这点希望又彻底破灭,她崩溃了,眼泪淌了一脸。听到她的哭声,白昼的脚步顿了顿,还是转身把她放了出来。没想到刚帮她松了绑,她就扑了过来,抱着他嚎啕大哭,委屈地说道:“你怎么才回来啊,我好怕,下面好黑。”白昼本来准备兴师问罪的,可是这样一来,她可完全摘清了自己,于是他用食指戳着她的后脑勺往后按说:“怎么?又傻了?”“没有。”殷止戈委屈巴巴地抽抽道,“我有幽闭恐惧症,我真的很怕。”“怕雷、怕雨、怕闪电、怕黑,你还有什么不怕的?”殷止戈想到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讷讷地不说话了。“之前的事,还没完呢,我们来好好清算一下。”“可是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呀。”“你和照片上的女孩究竟是什么关系。”白昼点了点那张放在桌子大头照问道。“这……是我啊,我不都说过了吗?这是我穿越前的样子。”殷止戈困惑地看向他,“我还想问问你为什么会有我的照片呢。”“是吗?”白昼脸上突然扬起一抹奇异的微笑,看起来迷人又危险。“我好像之前不认识你,也没有得罪过你吧。”殷止戈感觉有些不太妙,难道无意中得罪了他,让他记恨了近千年?她忐忑地说道,“就算有也一定是无心之失,您一定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不。”白昼打断了她的话,“你不是我的仇人。”殷止戈紧绷的肌rou松懈下来,又听他开口了。“你,是我的爱人啊。”声音轻柔如羽毛。“嗯?”殷止戈瞪大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啊……”白昼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倾身,在她耳边耳语道,“我最恨的也是你。”“恨得让我觉得你死不足惜。”有一个什么东西悄然无声地来到她的后背,贴在她心口的位置,蓄势待发。--------------------------------------------------------------------------------作者有话要说: 不够的明天补,明天也会肥一点。30、x爱机器人...“为什么?我究竟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情?”殷止戈感受到一个yingying的东西抵着她的后背于是战战兢兢地问道。“不,你什么都没有做过。”白昼端详着她这张娇媚的脸说道。“那你为什么要杀我?死也要让人死个明白吧。”白昼轻声笑道:“你可能不知道吧,我曾经跟你在同一座学校上学。”“然后呢?”“我暗恋过你。”“哦……”殷止戈想到自己之前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也会有人暗恋自己,觉得他是不是眼神出了问题。“我还跟踪过你。”“哦……然后呢?”殷止戈开始回想自己曾经有没有在没人注意的地方挖过鼻屎,以至于伤害了某个尾随自己的少年郎的心?“就是那天,我被人抓走的。”白昼淡淡地说道。“……”殷止戈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所以你就恨上了我?”“不。”白昼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看似很亲昵,实际上眼里并没有多少情意。“当我知道他们不会要我命的时候,我就靠着想各种人和事来鼓励自己活下去,在最开始饱受痛苦折磨的十年里,我一直想着自己的父母,后悔自己之前不停他们的话,惹他们生气。“第二个十年,我开始想你,想着那么桀骜不驯的我甚至不敢上前跟你去说一句话,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鼓起勇气上前对你说一声“你好”。“第三个十年,他们变本加厉的实验开始令我生不如死,我只想解脱,一了百了,不想再活着受这些痛苦了,可是我死不了,他们不允许我死,并且每次濒危都能把我救回来,然后这样不知道过了多少年。”白昼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一直淡淡地,没有什么激烈的表情与语气,可是殷止戈开始觉得揪心了。她从别人的口中只知道他可能受了一些苦,但是这并不应该成为他屠戮的理由,可是现在从当事人嘴里亲口说出来,她又觉得如果是自己,可能早就疯了。而显然,现在的白昼心里已经有点扭曲了。他那双好看的手好像恋恋不舍一样抚摸着她那张脸,“随后的数百年,我想起你就恨得不能自已,如果我那次没有在窗边看到你,如果我没有喜欢上你,如果我上去跟你说话,如果我没有在你家徘徊到晚上,是不是被掳走的人,就不会是我了。”殷止戈感觉鼻子很酸,突然掉下了眼泪。白昼看她哭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泪珠说:“你是不是很害怕,可是我当初被人抓走放到那个冰冷的手术台上的时候,也很害怕,那时候我才十六岁,甚至连跟自己喜欢的女生搭讪都不敢,却要被迫承受这样的事情。”殷止戈的热泪滚滚而下,她已经顾不上自己背后等着要自己命的东西了,她手里攥着他的衣领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哽咽地说道:“对不起。”白昼的眉心跳了一下:“哦?你跟我道歉是想让我放你一马吗?”殷止戈拼命地摇头道:“不是,我代表16岁时的自己向你道歉。”白昼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情,“为什么要道歉?就像你之前说过的话一样,我就是在迁怒,迁怒所有人。”殷止戈想到了他之前在地下街那次情绪失控说出来的那些话,那些事情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可是他承受了那么多年,一个人类除了意识和那一微米的核心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