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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男人的纠缠,转身、踮足,让自己 缠绕铁链的苗条的裸体面对男人轻盈地落到桌面上。我用手臂支撑着向後仰起上 身,自然而然地抬起修长的两腿,在空中打开、伸直,微翘的足趾从两侧环住男 人的後腰,将他拉回我自己身边。 只向前迈出了一步半,男人便把我丰厚的大腿塞满了他的两腋,还顺便跨过 了横荡在他膝盖上方的脚镣链环。他当然已经在我的深处,在我的百般挑逗下, 男人已经变得像火山的熔岩那样贪婪,像大洋的涌浪那样蛮横,他一下一下地摧 残着我玉润珠圆的徊廊里那些精致的摆设,那些迸裂四溅的珠的碎、玉的髓划着 他的表面,像火星一样灼热,像闪电一样锋利。 我粗鄙地咧开嘴,一连声没命地哀求起来,最後变成了千徊百转的动物般垂 死的鸣叫。我仍在体内顽强地坚持着阻止他,让他付出大的代价後才一点点地後 退。 终於,有两到三下男人成功地触碰到了我深藏的中心触点,使我的心肝脏体 像受伤的软体动物那样柔弱地抽搐着缩作一团。这对於我,从来是只有刚刚注射 过VAGRA 的男人才能做到的。 我的心软了,於是我又後退,从我失去控制的喉咙中发出一连串权当笑声的 「格格」响动,在我脸上秀丽的弯眉细目相依聚散,彷佛一刹那间有着一百种狂 喜、一千种悲苦,一万次地飞掠而过。 男人倾倒在我身上胡乱地扭摆,夜影松岩小屋转瞬间消逝无踪,他在金色夺 目的太阳里蒸腾扩展开来。我搂着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他的背和胸,让他顺势 滑下去摊平在地板上。 长期社会服务的训练使我跟下来重新跪到他的两腿中间,平缓地把男人舔乾 净,从yinjing延伸到整个下体。当他想抬起上身阻止我时,我便用柔软的乳峰把男 人压回去。我的左乳在淌血,那是被男人在狂热中咬伤的。 「痛吗?」他问。 是的,我痛,我的心更痛。 {手`机`看`小`书;77777.℃-〇-㎡} 「哦,亲亲哥哥,你知道今天晚上他们就要用我做散花汁了──我真的很怕 痛,你能悄悄给我一点麻醉药吗?」 这是真的。早上在厨房里陪大厨玩过一阵子後进来了一个穿制服的胖子,他 很严肃,大家对他都很客气。他坐下来抱怨说他肾虚、前列腺炎,等等。後来他 盯着我说∶「我认识她,她是什麽什麽公司里第二等级的婊子。」 「是的,她原来是。因为如何如何,她现在在我们这儿。」大家说。 「太好了!」胖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的保健咨询人一直告诉我说,进 补一个调和了阴阳的女人会对我有很大的好处,可找来找去的总是处女,处女! 我这就去找你们老板──我要吃掉她的性器官──散花汁,对,散花汁!」 他庞大的身体以奇迹般的速度消失在门外,恐怕根本就没有听见厨师们的招呼∶ 「处长,慢走,慢走!」 厨师们高兴地议论起来,说∶这下防疫处不会老是来找麻烦了。 5 ★花满楼岁月之兰桂舫 一直下着雨的暖冬。在进入了腊月的时候,星星点点的细雨都变成了纷扬的 雪花。 大运河是大周南粮北运的重要水道,在经过前面那座江南着名的水城的时候, 运河会穿过一座桥,环绕过一座挂着大钟的寺院。 运河的水深黄地向着堤岸翻滚过来,稀疏的芦苇在水中动摇。缓慢而沉重的 浪头向着平缓的坡岸上漫过去,在水与土混合成了沼泽的地方,薄脆的冰凌刚刚 开始带着花纹显现出来,又被纤奴们冻成了紫红色的赤足踏碎。不过它们的断茬 已经正好可以划裂开女人们裸露的小腿。 女人们的腰向前俯伏得是那么的低,她们从未梳理的长发混淆在泥水中。姑 娘的额头几乎已经触碰到了那前一只刚从冰水中抽出的脚后跟上,那只赤足在她 眼前带着铁链叮当地响着从泥水中升高起来,挂着透明细碎的冰渣。她抬一条腿, 身体自然地向上挺起,前面那同伴光裸的小腿,大腿依次地从她的眼睛中掠过, 上面被水洗烂了的伤口象是开败了的美人蕉的瓣,那两爿瘦而紧的臀象一块浸透 了冷水的生猪rou。 她咬紧了嘴唇再俯伏下身去,从她和她们的右肩上向后远远地拖带出去,孟 加拉黄麻绕成的一握粗的纤绳联系着的画舫在大河中心缓缓地浮向前行。缀满了 木雕,漆上红漆的两层船楼前挂着镏金大字的匾:兰桂舫。 如果是春天,晴天,那还好些,而在这样的天气里,也得和这群牲口一样瑟 缩着的娜兰女人一起趟在积水中。虽然男人们穿着浸透了三回桐油的防水布袜, 再穿了麻编的鞋,阴冷潮湿的感觉还是一层一层地渗透进来。赶过骡子的人都知 道这些犯贱的东西不挨抽就不肯好好往前走,一定停下来瞪圆了蠢笨的大眼睛发 呆,正好象跟前这些瘦弱赤裸的娜兰女人一样。汉子们一肚子的怒气都发挥在手 里那根鞭子上,抽着女人的rou钝钝地响。「*** ,要不是你们这些畜生,老 子们早就暖上酒烤火扯闲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