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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是比他这个位置更容易的了。再又对江问寒说了几句后,江问渊抛下手中的几块馒头到他的脚边:“母亲想见你最后一面,我才会决定让你活到现在,所以别再得寸进尺。”在江问渊离开这间小屋后江问寒仍旧没动,他的头太痛了,无数记忆正尖叫着企图让他接受,他能看见满地的血,父亲手中的酒杯,母亲痛哭的模样,自己跪在雪地上的双膝。但这些痛苦到让人想呕吐的记忆里面掺杂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她高高扎起的马尾,用绷带捆得十分整齐的袖口,眉间的金纹。‘阿寒’她好像是这样叫他的,只有在回忆起她的时候不会那么痛苦。所以他是江问寒?刚刚那对他施暴的男人无论怎么想让他接受自己是‘江问寒’,他都有些抗拒,也正是因为抗拒所以头痛欲裂,可那个陌生的女孩在叫他阿寒。江问寒目光呆滞的看着房屋中间摆放的炭盆,他觉得浑身上下都好痛,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受这种苦,而且好似不久前也经受过这样的痛苦?但他记得有人是对他承诺过自己不会再受苦了,是谁?因为想不起来江问寒又开始哭了,他用满是灰尘的手指摸了摸阴痛的右脸,他为什么会想不起来?为什么这种无助感好像是十分久违?他到底被别人做了什么?在混乱中江问寒终于是体力透支,昏睡了过去,滚落在他脚边的馒头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吃。按照前几天的经验,江问寒知道自己下一次应该是会被江问渊踢醒,或者用炭火烫醒,可这次醒来后身上并未感觉到那些几乎快习惯的疼痛。只是一只有些小有些冰冷的手在摇晃他的肩膀。“醒醒。”“醒醒……!”是女性的声音,而且好像并不陌生,江问寒唰的一下睁开眼睛,但屋内的炭火早在他睡觉的时候就已经烧尽,所以此刻他看不清面前的人长什么模样。“醒了?”感觉到手下的动静,黑暗中的人将手放到了拴住江问寒的铁链上“这个的钥匙我没找到,暂时没办法带你出去。”“我、你要带我出去?”听见这个江问寒急忙想坐起身子,但因为多日的虐待加上没有吃之前的馒头,他剧烈的动作让自己眼前一花就要重新摔回地上。“不要动。”江问寒感觉自己被那人给扶住了,那人身上好像有什么熟悉的味道:“我……痛,好痛,好饿,好害怕………”可能是因为靠着的怀抱让人安心,江问寒又忍不住委屈哭了起来:“他、不停的打我,每天都打我……烫我,我好怕。”黑暗中安静了一会儿,最后隐隐传来叹息。“不怕了,之后我会……保护你的。”初玲抬手拍了拍阿寒臭烘烘的脑袋:“这件事情会解决的。”作者有话要说: 我考完试了(伸懒腰第41章承认初玲心里是有些违和感的,因为前不久江问寒还是那副混蛋样子,但现在却又变成了阿寒,哭哭啼啼的往她怀里挤,生怕漏掉了任何一点的安慰。“背上……烫了好多,好痛……”江问寒抱住初玲后就不撒手了,眼泪和鼻涕都往她胸口的衣服蹭“你、你会,帮我么?我不想,不想再被打了……”“当然。”初玲想先将江问寒从自己身上扯下来,但是他抱得太紧,她又怕自己太过用力扯开江问寒身上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你先躺回地上,也不要再说话了,那个叫江问渊的人随时可能会回到房间上面,不能让他发现我在这里知道么?所以不要说话了。”“恩、恩恩……”听见江问渊的名字后江问寒本能缩了缩肩膀,后怕的放开初玲躺回了地上“但是、但是我能不能,能不能最后问你一件事情?就一件。”“好的,你问。”得到允许的江问寒很开心,在一片漆黑中他悄悄用手摸了摸初玲垂在地上的衣摆:“你是、你是玲玲么?”的确忘了很多,仙缕教的那种药可真可怕……初玲叹口气,决定自己也先忘记江问寒做过说过的那些事:“是的,我是玲玲。”江问寒更开心了:“好的,玲玲……我,我就不说话了。”“恩。”初玲慢慢在黑暗中站起身,然后退到了距离这个屋子顶门最远的角落抱刀站好。其实她是犹豫过要不要再来管江问寒的事情,白降虽然身受重伤,但是只要好好休养几月也不会有什么大碍。救师父的药在让寺内懂医术的和尚带去确认过后也认定是真的解药,只是服用后可能会需要长时间的照顾以及沉睡才能将体内余毒消耗干净。也就是说金垣门暂时被拖住了脚步,这也正应该是仙缕教的目的,他们如果先除掉金无圆或者白降,那么没有后顾之忧的初玲必定会带着其他弟子对他们造成大碍,但如果金无圆和白降无事,只是需要长时间的照顾修养,那么初玲和其他弟子的重心就会放在两人身上进而拖慢其他事务的处理速度。仙缕教的人多是也未想到初玲和江问寒的关系,他们只以为初玲和江问寒是相互利用,初玲开始也强迫自己这样去想,可带着昏迷的白降回到金山寺,她脑子里都是江问寒……他被仙缕教的人带走后会被怎么样?他会被虐待么?他会死么?初玲当然觉得自己是不喜欢江问寒的,可总是会回忆起阿寒时候的他,而且他身上还有一些没有解决的问题。他的那个孪生子兄弟,以及为什么仙缕教的人那么担心他回忆起过多事情,还有江问寒的性格转变。袖手旁观并不是初玲的作风,所以最后她还是赶回了凌山,她花了一天时间才不被人发现的潜入了凌山派内部,凌山门派内的楼阁很多,也都很高,不过因为掌门去世和大部分弟子被仙缕教毒害后,门派内的守卫弱了很多。而且初玲发现那些凌山弟子中半数人举止怪异,他们总是在凌山中搜寻着什么,然后所谓的凌山少主也从不露面,当有弟子试图当面对少主禀报事务时都会被那些举止怪异的人拦下。‘少主身受重伤,还需多日疗养。’并且初玲也在凌山派中发现了安守阁的阁主,也就是那个太监,他并没有穿着仙缕教的衣物,而是穿回了安守阁黑衣,他带了几名阁士一直在门派周围巡逻,打得名号好似是提防仙缕教贼子入侵。这个情况就和江潇西月楼以及安守阁一样,凌山派正在被仙缕教蚕蚀……要不了多久凌山派应该也就只会剩具空壳,起初初玲潜入凌山派时是以为少主也是遭受了仙缕教的毒手,被下毒变成了无法自主活动的废人,但等她找到办法进入‘少主’一直休息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