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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一根闪着青绿色暗光的羽毛箭从两人面前闪过。“师兄!!”一直跟在后面的初玲自然察觉到了异常,她反手抽出背后的剑调转马头朝白降他们的左侧奔去,在奔跑过去的途中她还挥剑弹开了好几根不知从哪里飞来的毒箭。“别过来!”白降大吼一声,在下一瞬他骑着的马头便凭空的被什么割开了,马头和马脖子之间的断面平滑无比连骨头都削的齐齐的。在漫天喷溅的腥臭血液中白降和阿寒重重摔到了地上,而企图赶过去的初玲感觉周身都是股寒气,这种感觉她很熟悉,在搞清楚敌方用的是什么武器后她不得不抓稳剑然后曲腿用力一蹬马背,这一蹬几乎用上了她全部的力气,除了要让自己朝后跃起外还要让身下的马摔倒在地。而在初玲跃起到半空时,那匹马因为那脚蹬踹蹄步矮了几下,同时它扬起的鬓毛被整整齐齐的割掉了一块,如果初玲没有蹬它那么现在它也会和白降的那匹马一样被砍断脑袋。几乎倒在地上的棕马嘶鸣几声,挣扎着从地上重新站起来逃跑了,它逃命时扬起的黄色挡住了初玲的视线,仔细看的话便能发现那些黄沙帷幕中有一些细细的东西在不断的飞舞流窜。还不等初玲横剑,那些流窜的细影子便又一次绷直裹着利风朝她狂袭而来。这的的确确江潇西月楼的银线功!初玲弯腰避过那些丝线,然后反手用剑一搅便将周围空气中还飘荡着的丝线给卷紧了,不过被卷紧的线下一刻就被施功者松开变成了普通的银线。此刻漫起来的黄沙也消散了,初玲一边躲着银线的攻击一边看向前方的白降和阿寒,白降同样在用自己的剑阻挡着丝线攻击他和阿寒,而很明显,那些丝线大部分都是朝着阿寒去的。“你看你还说你不是个麻烦。”白降护着阿寒不停朝一旁退,嘴里还不忘抱怨“稍微解释一下为什么江潇西月楼的人也要杀你?”“谁说就定是要西月楼的人,才会这功夫?”瞬间,包裹着初玲他们的丝线狂卷着风袭击来,三人根本来不及反抗便被丝线缠紧跪倒在了地上。“金无圆的两条小狗,和我们丢的东西。”说话的人慢悠悠从道路一侧的树林中走出来,这人脸上和身上都蒙着宽松的白色麻布声音明显也伪装过,所以光从外形来看无法判别这人是男是女“也偏是要我出手才拿的回来。”阿寒半跪在白降身后,从蒙面人出现他的目光便从未有一刻离开初玲,而蒙面人是也注意到他这举动,闷闷笑两声。“怎么,才走丢没多久就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作者有话要说: _(:з」∠)_不想上课(最近晋江频繁锁掉没问题的章节,说是未有足够网友审核,我不太懂这是什么情况,但是朋友说修改一下被锁章节就能马上解锁,更不懂了)第18章不利问云堂,江潇西月楼,凌山派以及朝廷手下的安守阁。整个江湖中便是这四方势力为大,其中问云堂是由五名镖头在五十年前建立起来,开始问云堂也只是作为普通的镖局行走江湖,但这行走江湖就不免结识各路好汉,问云堂的五位堂主都是好才之人,一旦遇到漂泊的侠客便积极邀请对方加入问云堂,虽拒绝的人很多,可答应的人也不是少数。逐渐的,问云堂便从镖局变成了教派一流在江湖上行侠仗义,数年内剿灭镇压的山贼和邪教不计其数。而江潇西月楼是近几年忽然出现在了人们面前,无人知它是由何人经何事而兴办起来,也无人知它存在于江湖的目的是什么,只知这西月楼不止财力浑厚,楼内教徒不是是文雅风流的俊朗男子,就是如碧绿潭水般沁人心脾的素衣女子。楼内的人还都会一种极是奇妙的银丝功夫,那银丝在江潇西月楼的人手中就如同刽子手磨得最快最亮的砍头斧。凌山派盘踞在大玄内最为寒冷的南端,只有凌山弟子才能在冰天雪地中找到他们的师门所在,按理说凌山派的人是最难见到的,他们和江潇西月楼的人一样来无影去无踪,行动的目的永远只有他们的掌门知道。但从仙缕教出现后大玄各地便能频繁见到背着长剑凌山弟子,谣传说仙缕教有人混进了凌山派致使他们的掌门走火入魔,而掌门走火入魔后生生吃掉了自己的亲生骨rou。安守阁不用多说,所有安守阁阁士包括阁主全部听命当今太子,现在仙缕教妖术害民自然是义不容辞的用尽全力铲除。所以这四大势力中最为奇怪的便是江潇西月楼,问云堂和安守阁为民除害是理所当然,凌山派则是为了掌门复仇,各有各的理由。明面上仙缕教和江潇西月楼从未有过任何过节,暗地里也没有人挖出过什么谣传,自然大家都是在疑惑这西月楼的人为何是想铲除仙缕教,总不能说他们忽然良心发现想要为民做事了?但现在,被银丝缠着跪在地上的初玲好像品出了些什么,她皱眉看着面前那浑身白布的人:“所以你是仙缕教的人,明明是仙缕教的人为什么会西月楼的功夫?”“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白降看看初玲,确定她没受伤后才看向白衣人:“凭你只是将我们捆着,而不是直接割碎。”如果这人只是要带走阿寒,那么刚刚他和初玲就已经可以死个两次有余了,但这人只是费了翻功夫用线将他们捆牢,也就是说明这人并不是要将他们杀死而是有其他的目的。“刚刚这可爱的小姑娘都说了。”白衣人走近了几步,从袍子底下伸出一只骨节分明但皮肤细腻如玉的手刮了刮初玲的下巴“她说我是仙缕教的人,那么你还不明白我为什么是要留你两活口?恩?金无圆的爱徒白降和初玲。”“不要碰她。”白衣人收回手看向跪在后面忽然出声的阿寒,他脸上的绷带被刚才那些银丝割烂了一部分,隐隐约约露出了那下面掩盖着的骇人伤口,如同被烫伤过后又遭遇了野兽的撕咬,没有一处好rou的黑红色颧骨上黝黑无光的眼窟窿直直朝向白衣人,完全看不出这恶鬼般的外貌曾经也能够被称之为‘脸,而剩下那部分完好无损仅仅是有几处褐色伤痕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过没有表情这样反倒是更加吓人。“如果你再碰她一下,我发誓我会把你的头砍下来。”比起没什么表情的阿寒,白降已经气到发抖了,他就是害怕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在初玲身上,他就是害怕会这样才不想让初玲离开他离开师门。“别那么紧张啊,你们连我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怎么就气到这样了。”白衣人收回手,语气里带着调笑“看来这姑娘是真的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