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3
直不在状态,原来是以为他怀孕了不敢尽兴。而自己被误会“不行”都不知道辩驳一下,可爱的谢轻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你没怀孕?”江深睁大眼睛问。“没有啊。”谢轻舟观察着他的反应道,好像除了吃惊,也有一点失望,不过他们一直避孕是很早以前就达成的共识。“哦。”江深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失望了?”谢轻舟有点内疚地问。江深也没嘴硬,“嗯,有一点,我连宝宝的名字都想好了。”“叫什么?”谢轻舟好奇问道。江深:“江谢。”谢轻舟:“……”这名字还用想啊。江深见他沉默,问:“不好听吗?”谢轻舟莞尔,“好听,以后我们第一个孩子就叫这个,反正男孩女孩都能用。”江深双眸幽深地看着他,忽然一掀被子,欺身上前,“那先办正事吧。”被子刚一离身谢轻舟就冷得抱了抱手臂,“什么正事?”江深把自己滚热的身体贴了过去给他取暖,哑声道:“你不是要永久标记吗?”“没说非要今天。”谢轻舟莫名有点紧张,又不想食言,两手搭在江深的胳膊上不知该不该拿开。江深嗅了嗅他后颈的腺体,鼻息擦过时带来一串酥麻,勾唇道:“择日不如撞日。”“可我刚刚已经……”交代过了……江深坏笑,“你刚刚是不是嫌我表现得不好来着?”“我没嫌。”天地良心,他真的不是嫌。江深笑着冷哼:“呵,你都要给我吃药了。”永久标记的过程跟谢轻舟想象中差不多,疼,但也勉强能忍受,更多的感觉是心理上的满足和交换彼此后的激动。他抓着江深的背难以避免地哭哑了嗓子,感受着自己的信息素很快发生变化,又迷迷糊糊地想睡。他还没来得及告诉江深,几个月前他又做过一次激素检查。医生说他是因为被江深咬了腺体才变成Omega的,新的体检结果显示除了江深谁都标记不了他,他的腺体只认江深一个人的信息素。而一旦被标记,那就是刻在骨血里的印记,什么消除剂都没用了。直到此生尽处方可休。——完——第74章番外:叶至容x方玉漱(上)叶至容与程家华的第一次面诊是在城郊的小庄园里,离叶宅一个多小时的车程,那是叶至容母亲当年的嫁妆,这么多年没人住,但一直有专人打理,房子和花园都修缮得不错。这里远离尘嚣,空气也好,除了几个熟识的园丁和佣人没有外人进出,足够安静,很适合做心理疏导,方玉漱定了这里作为叶至容长期的治疗地点。“大少爷,少夫人,程医生到了。”叶至容眼睛不方便,出门有带保镖的习惯,他们提早来了一会儿就先在园子里转转。保镖等在门口,见派去接程家华的车到了便让佣人去叫他们。“知道了,先去给程医生倒茶,我和大少爷这就回去。”方玉漱应了一声,挽着叶至容往回走,他纤细的五指紧紧握着叶至容的大手,显得比叶至容还要紧张。“你好,我是催眠治疗师,你可以叫我Frank或者程医生。”程家华用一口略带口音的中文做自我介绍。叶至容点头微笑,朝声音的方向从容地伸出手,“你好,我是叶至容。”程家华回握时,忍不住以方玉漱旧识的身份对眼前的年轻Alpha暗暗评头论足了一番,果然如方玉漱形容的那样一表人才,眼睛看不见实在可惜。为了让叶至容能毫无负担和顾虑地与心理医生交流,不受其他因素干扰,程家华建议方玉漱隐瞒他们认识的事,方玉漱同意了,也自我介绍道:“程医生您好,我是方玉漱。”“叶先生,叶夫人,今天我们的安排是这样,我先要与叶先生进行一些简单的沟通,了解一下大致情况。然后我们直接开始第一次催眠疗法,只能是我和叶先生一对一进行。催眠过程我会用到几种特定的交流方式,都是问答形式,进展顺利的话一到一个小时我就会出来,但催眠过程中家属不可打扰或者打断,如果发生不可控的治疗必须终止的情况我会主动示意家属,治疗期间房间内不可使用任何监控录音,希望叶先生和叶夫人理解并相信我的工作。”程家华两手将一个病历夹拿在身前,收起所有私人情绪,十分专业地道。“一定,那麻烦程医生,我出去等着了。”方玉漱说着便退出房间,关门前一刻又对叶至容说:“至容,我出去研究一下食谱,晚上给你做好吃的。”“好。”叶至容和声道。令程家华感到意外的是,整个治疗过程叶至容都非常配合,并不像方玉漱之前所说那般排斥与医生敞开心怀。尤其是当他引导叶至容回忆失明之前的一些事时,叶至容思考得非常认真,看得出是尽量想把问题回答详细的。只是时间线越靠近车祸那天,叶至容会越显得不安局促,从呼吸声里听得出来。程家华凭借专业的判断力,将问题在某一点上适可而止,催眠部分也只是让叶至容在浅层睡眠状态下回忆对颜色和光影的认知。这种童年创伤性的严重心理问题,最忌讳的就是急于求成,要一步步慢慢引导。好在开头已是初战告捷,前景可期。结束后,叶至容留程家华吃了个午饭便派人送他回去,自己则想和方玉漱在这多呆一会儿。“至容,今天程医生给你讲什么了,有没有留什么作业啊?”方玉漱好奇道,他对催眠治疗只是一知半解,还都是这阵子他听程家华讲的和在网上查的。“又不是小学生上私教辅导班。”叶至容笑得一脸温柔,“只是问了我一些小时候的事情,引导我做了一个梦。”平时叶家人都对叶至容的母亲和他小时候的事讳莫如深,连他自己都很少提起。若不是亲眼见过一些无法释怀的画面,怎会让一个车祸中只有几处皮外伤的孩子双目全盲。“要不,我也给你讲讲我小时候吧。”方玉漱道。“你说,我听。”“我小时候其实过得还挺特别的,因为我mama是英国人,每年暑假她都带我回英国外公外婆家,别的小朋友都很羡慕我。”方玉漱忆起童年,情真意切地眼含笑意。“当然我和你这种豪门少爷是不能比的,我外公外婆也是普通人,住的地方比较偏,但家里有个很大的后院,整院子都种着薰衣草。每次我去,外婆都会摘一些晒干了给我做枕头,我给你做的都是跟我外婆学的。”“后来我外公去世了,薰衣草也长得没原来那么茂盛了。”方玉漱黯然道。再后来,他爸出事,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