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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吕一边开门一边大喊:“什么?四个二?我有!五个七!!谁有我大!!”喊完牌他才想起来门外有个人,分神问,“老徐?咋了?”门外男生隐隐约约看到里面不止四个人,问道:“你们和谁斗地主呢?”问完他就探头一看。!!!!!!!“Night???”男生,“你在这里!!和寻儿一起吗!!!”“徐鑫卓。”江寻星介绍那人。向晚打了个招呼:“你好。”徐鑫卓僵在门口。前一秒他们还在宿舍讨论Night和Rascal哪个强,后一秒被讨论的主角之一就出现在眼前,还在和隔壁宿舍的打斗地主?!门外声音太大,方吕一把将徐鑫卓拉进宿舍:“不准说出去啊,勉强让你今晚一起看比赛。”徐鑫卓“嗯嗯啊啊”的答应。没多久,自家舍友发微信问他怎么还不回来,徐鑫卓在历卓的眼刀之下无奈背叛:“历卓不在,其他人没兴趣,算了我也不看了,去食堂吃点东西,比完告诉我结果。”卖完舍友,徐鑫卓还顺便叫了一点零食。当晚的比赛没有什么悬念。ER从WIT开荒年代就成立,这么多年来自然留下点底蕴,TRY俱乐部主要精力在LOL和PUBG上,对WIT投入较少,输了也不奇怪。至此,预选赛八进四四场比赛全部结束。下一场四进二,A&S对战ER。ER战队的赛后采访依旧是由Rascal发言。这位队长已经25岁,高龄选手,再加上块头大,长相凶,往镜头前一站,浑身上下都写满“来打我呀”四个大字,说的话更是死里把人往脚底下踩。“当年SAT没赢过我,现在A&S更不用担心。Pluto?面对HQ这种战队都能失误,你觉得我会放在眼里?!”“问我对Night怎么看?能怎么看啊?第一眼就觉得他长得像司空,没了。”“里怀?里怀是谁?什么?也是和我同时间段出道的选手?不是吧?!”“我对西柚红柚没什么看法,是对好模特,也就这样了。”“………”江寻星深呼吸。江寻星深深呼吸。电脑是历卓的,不能砸。弹幕在此刻多起来,甚至超过了比赛过程中精彩时刻的弹幕数量。但江寻星根本无暇看弹幕都说了什么,他在强行洗脑自己转移注意力,不允许在自己再做出任何可能会抓伤自己的动作。但这太难克制,忍到他的肩膀都开始颤抖。然而就在下一秒,掌心被温热的温度盖住——向晚牵住了他的手,拇指在他的手腕上一下一下的安抚。江寻星渐渐冷静下来。从比赛结束到睡前,历卓方吕孙岩三人都在开麦狂喷ER战队,甚至刷牙刷到一半都会气不过在阳台上大嚎一声“ER狗逼”。战队群里也非常热闹。如果微信有屏蔽功能,里怀发的每一条肯定都会变成星号,连一向好脾气的西柚红柚这回也没忍住。不能在微博和其他地方开喷,就只能在战队群里飙垃圾话,憋屈得要死。“他们完了,我说真的,他们完了,这次我要在在他们的尸体旁边画diǎo指。”里怀发完这句,愤然下线。江寻星全程表现得十分安静。没有开麦,没有任何评论,表面看起来甚至无比淡然,心态绝佳。只有向晚知道他情绪不好。江寻星也没再在向晚面前掩饰,换衣服洗漱上床,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他牢牢将向晚抚摸手腕的触感记下,指尖擦过时,无数烦闷燥郁的情绪也随之消散。这很神奇。心理和身体的反应都在无数次提醒他,你喜欢向晚,你知道自己喜欢向晚。但那根深蒂固的回忆让他无法跨越。任何人在想通某一件事,都需要一个契机,江寻星认为自己也要。但到底什么才是契机,他不知道,而每到这个时候,耳边总会响起向晚的声音。“慢慢来,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向晚总是这样对他说。嗯。宿舍的床很挤。98厘米的宽度根本不够挤两个人。开始他们还只是背对背。但向晚没坚持多久。这姿势过于难受,上铺虽然有栏杆,却只围住一半,继续保持这种姿势,睡不睡得着不说,晚上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从上铺滚下去。向晚想了想,尝试开口道:“寻寻,我可以转身吗?”身旁江寻星往里给他挪了点位置,显然不愿意让他转身,向晚又道:“我要掉下去了,真的。”宿舍的灯已经熄灭,没人知道其他人躲在床帘里是真的睡觉还是在冲浪,向晚只能用气音说话,声音很小。江寻星没什么反应,应该是在纠结,毕竟他这种姿势也不大好受,膝盖都卡在墙壁上。于是向晚小心翼翼的,转了个身。江寻星的身体僵了一下。手没地方放,向晚便把手搭在江寻星的手臂上。手臂肌rou猛的一紧。浑身已经僵硬成棍,江寻星却没躲。向晚一时拿捏不准他的想法。“你没躲。”向晚说。“……”江寻星,“躲什么?”趁此机会,向晚想试一试江寻星对于肢体接触的底线究竟在哪。他将手搭在江寻星的腰上。没躲。伸长手臂,轻轻搂住。没躲。胸口贴后背。还是没躲。手臂往下,碰到大腿。江寻星:“……”他一把抓住那只越来越过分的手:“向晚。”向晚坦诚:“我就想试试你能接受到哪。”他这话说得游刃有余,但黑暗中,什么声音都能被无限放大。江寻星语气淡淡:“你心跳比我还快,果然刚弯不久。”“是啊。”向晚苦笑,老老实实将手放好,“作茧自缚,我不动了。”这句话很隐晦,但是个男人都知道不动了是什么意思。睡一张床,又四处点了把火。起反应了。“……”“…………”两人之间蔓延起一股不大自然的寂静。随后,又是向晚压低了的声音。“今天的十分钟还没说。”说话间的吐息打在耳后,微痒。江寻星觉得耳根有点烫,但床铺逼仄,没有任何地方让他可以挪开。“那就别说。”他僵硬道。“不行。”向晚垂下头,额心在他的后脑勺蹭了蹭。江寻星的头发很软,毛绒绒的。“只有那十分